第七章浪丫頭春心大動俏少爺為其破身(1 / 2)

­淫­亂生活 未知 4330 字 2022-08-04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邊看書,一邊想著昨夜與兩位姐姐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正在心神盪漾之際,服侍我的丫頭小鶯進來了,這丫頭也已長大了:苗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家碧玉還要俊俏。雖然大姐的丫環小平、二姐的丫環小芙、小妹的丫環小蓮等都是嬌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歡小鶯,我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嗎?現在我剛覺得有點渴,她就端著一杯茶進來了。

「少爺請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嫵媚地給我送了個媚眼。

大概由於女人早熟的緣故,小鶯這丫頭早就春心大動了,平時老喜歡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還愛講些男女情愛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時,有時偶爾有意無意地碰到我的身體,便嬌羞滿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應,這浪丫頭可能早就在夢想著那美妙的男女xing愛了。

這么浪的俏丫頭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我過,只因我以前惦記著和媽媽的「十年之約」,後來又忙著去找兩個姐姐,所以放過了她,現在我和媽媽的心願已了,又和姐妹們大事已定,今天終於有閑情逸志來對付這個浪丫頭了,今天我一定不放過這個浪蹄子,一定要單「槍」直入,讓她在我的「槍」下「銷魂」,做我的「槍」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著小鶯,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濃裝艷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我下意識地向她下身望去,發現裙子下面兩條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幾個鮮紅­色­的蚊咬痕跡。

我急忙拉著她坐在床上,愛憐地問:「你怎么讓蚊子咬成這樣?痛不痛?癢不癢?」

「多謝少爺的關心,這是我剛才燒水沏茶時讓蚊子咬的。」小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粉面緋紅。

我找出萬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為她的小腿塗抹。

「少爺,這怎么成?這不折殺小鶯了?怎敢勞您大架?」小鶯驚慌失措了。

「這有什么?你為我弄茶水才讓蚊子咬成這樣,我為你服務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說,就開始為她抹起萬金油來,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雖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著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卻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尋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緩緩掀高裙子下擺讓我為她「服務」。

由於常年不見陽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膚更加雪白晶瑩,我舍不得挪開我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慢慢的,已經不再是給她抹萬金油了,變成了挑逗­性­的撫摸;我偷看她一眼,發現她雖然滿臉嬌紅,卻不但毫無怒意,反而面帶喜­色­,像喜不自勝似的,於是我­色­膽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撫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張越開。

我瞥見了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里面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一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濕後,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阴­滬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褲後面的春|­茓­,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了,透過那濕「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綾片,粉紅­色­的­阴­滬輪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蔭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蹄子這么不經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内­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内­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一頂帳篷。

小鶯發現我­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見我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終於,她也許是控制不住了,也許是想讓我早些來真格的──她渾身一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我懷里;我趁機吻了上去,她的紅­唇­早已火熱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chu女芳香撲進了我的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香舌伸進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熱烈地親吻著我的嘴­唇­。

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我的胸膛,我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ru房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我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内­褲,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阴­滬上,感到她的bi倒也蠻飽滿隆突的,bi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滬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褲襠上來。小鶯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我的­鸡­芭,堅硬如鐵的­鸡­芭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撚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我更加興奮,大­鸡­芭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興奮,我見她已滿面通紅,­阴­滬內外全都是yin水,­内­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為她脫去了被「尿濕」的­内­褲,也脫光了我自己。

我低頭注視著­祼­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阴­阜十分飽滿,稀疏的蔭毛如抹上一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蔭­唇­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濛濛,如花生米的­阴­di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感覺到似在微微跳動。

我知道她已經欲­火­燒心難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著她的紅­唇­,一手揉著結實飽滿的ru房,尖尖紅紅的|­乳­頭被揉得脹大起來;另一手在她的­阴­滬上盡情游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蔭­唇­,揉捏著Ъo起的­阴­di。

小鶯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芭,這次可沒隔著褲子,而是直接接觸了。看她這么浪這么主動,我真懷疑她是不是chu女。她緩緩地撚弄著我的­鸡­芭,也不知是因為我的大rou­棒­太粗了,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無論怎么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雖然如此,可她還是毫不氣餒地用手「半套」著我的­鸡­芭上下滑動著,並輕輕地在我耳邊說:「好少爺,別揉了,人家難受死了你這東西怎么長得這么大?實在是太大了,這么粗這么長這么硬,我怕我會受不了。」

「誰說我的­鸡­芭大?你見過小的嗎?要不然怎么會說我的大?」因為她剛才的表現那么放浪,摸我的­鸡­芭那么自然那么輕車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u女,所以才這么問她。

「沒有,我誰的也沒有見過,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見你的次數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邊,小時候你可沒少把這東西露出來讓人家看。那時候你的這東西可沒有這么大呀!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大?你這根­鸡­芭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真正大男人的­鸡­芭,只是因為你的確實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還一直以為和你小時候一樣大呢!」

「去你的,小時候我什么時候把它露出來讓你看?」

「睡覺的時候呀,那時候你晚上睡覺不老實,常把被子踢開,一晚上我不知要給你蓋幾次,有時你的­鸡­芭就會從­内­褲邊上露出來,我可沒少看到。」

「原來是這樣呀,好你個­骚­丫頭,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說是我把­鸡­芭露出來讓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幫你洗澡時,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來讓人家看呢?那時你的這東西有這么大嗎?好少爺,不說這些了,你這­鸡­芭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了,還這么粗,這怎么能弄進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鸡­芭往你哪里chā嗎?」我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我都這么大了,怎么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洞里chā嗎?人家這個洞這么小,怎么能chā進去?」小鶯可真是浪,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肉­洞連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么細一點兒的­鸡­芭會弄不進嗎?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進去,你這­鸡­芭這么長,這要全chā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爺,一會兒你只放一半進去,好不好?」

小鶯的浪態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棒­­棒­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蔭­唇­,並用另一只手將我的­棒­­棒­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蔭­唇­中間,好方便我的進入,我不禁對她這些內行的行動感到吃驚,問道:「小鶯,你這么懂,一定和人過bi了,才會這樣,你讓誰過了?」

「去你的,少爺,整日在你身邊,你說我讓誰過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輪不到別人!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說!」小鶯嬌嗔著,浪態畢現。

「你這么懂事?那是誰教你的?一定有人過你、教過你了,要不一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怎知道這么多?還知道自己分開「洞口」,還知道幫我「抬槍」?」對小鶯我可沒有那么尊重,所以對她說話不用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什么話刺激、­淫­穢、下流就說什么。

「你說什么呀?什么分開「洞口」、幫你「抬槍」?我不懂,也從沒人教過我,每個女人到這時天生都知道怎么辦,想讓你,不把我自己的bi擘開,怎么能進去?想讓你,不把你的­鸡­芭對准我的bi,怎么能保證你的准?怎么能保證你不弄錯地方?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chu女!」看來她真的急了,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chu女」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如果她真的是chu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種、盪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性­茭的訣竅,摸起男人的­鸡­芭顯得輕車熟路毫不生分,說起話來­鸡­芭長­鸡­芭短的,字、bi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么話都能說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准的盪­妇­,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