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1 / 2)

內容簡介:

初次見識高級酒店的奢華,陳玉純與陳楠目眩神迷,可張東卻發現一個大問題……

張東別有心計用烈酒加果汁調出適合入口的酒,原只是計畫灌醉陳楠,好與陳玉純大戰一番,卻在酒­精­與a片的催化下意外享受­淫­亂無比的一夜……

「第一章」另有乾坤

陳玉純此時的模樣分外撩人,沐浴過後的肌膚白里透紅,帶著粉潤,一頭長發散落著,帶著點點水珠,黝黑的發絲貼在紅­嫩­的肌膚上,青澀中透著讓人難以抵擋的誘惑。

嬌小而迷人的身軀包裹在寬敞的浴袍下就是一種誘惑,甚至比起赤身­祼­體更加強烈,讓人迫不及待想脫下這一層遮羞,好好品嘗雖是發育中,但無比妖嬈的身體。即使這具身體還沒發育成熟,但已經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來。」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將陳玉純拉到懷里。

陳玉純嚶嚀一聲,坐在張東的腿上,咯咯一笑,扭著小­嫩­臀,那無比的彈­性­讓張東爽得直哼一聲。

雖然陳玉純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門,不過再轉過頭時,看著張東的眼神閃爍著一層輕柔的水霧。

張東見狀,立刻聯想到一個詞——媚眼如絲。

乖乖,這小妖­精­的魅力無法阻擋,還沒長大就讓人感覺到如此撩撥的誘惑,等她長大了,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她身上。張東稍微一恍惚,雙手本能地環住陳玉純的小蠻腰,一邊撫摸,一邊輕聲說道:「玉純,你身上好香啊!」

說話的時候,張東還使勁嗅了一下,做了一個略顯誇張的滿足表情,又露出無比­淫­盪的­色­笑。

陳玉純俏臉一紅,難掩欣喜,小手慢慢摸上張東的脖子,嬌嗲道:「香什么啊,你身上不也是這個味道嗎?l一」不是指沐浴­乳­,而是你身上的味道。「說著,張東忍不住吻上陳玉純紅潤的小嘴,在她嬌媚的一聲嚶嚀中,肆意品嘗著這櫻桃小口的柔軟和潮濕。

「嗚!」陳玉純動情的哼了一聲,身軀在張東的身上扭動著,漸漸眼里迷離,張開小口迎接張東的舌頭對她的萬般撩撥。

陳玉純的身子火熱異常,那丁香小舌靈活地回應著張東。

張東頓時­精­神一振,不客氣地含住陳玉純的小香舌一頓吸吮,惹得她嬌喘連連,呼吸愈發紊亂。

張東雙手猛的捏了陳玉純的腰一下,陳玉純頓時哼了一聲,張東趁機含住她的嘴­唇­,以十分­淫­盪的表情舔著她的小嘴,一邊舔著她嘴里的芬芳,一邊含著舌頭吸吮著,激動之時會向她的小嘴內渡去一些唾液。

陳玉純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激吻,被張東稍一撩撥,頓時意亂情迷,舌頭青澀而火熱地舔著張東的嘴­唇­,渡過來的口水也全部咽下,一邊接吻,一邊用雙手撫摸著張東的臉。

一個激烈的舌吻讓人幾乎喘不過氣。當張東的嘴­唇­離開的時候,陳玉純松了一口大氣,隨即身子一軟,閉上眼眸,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面­色­潤紅無比,一臉陶醉,微張的小嘴似乎合不攏,嘴­唇­邊還與張東的嘴­唇­牽出一條細絲。

「嗯……」

陳玉純無意識呢喃一聲,半閉的眼睛配合滿臉情紅的潮紅,清純無比的少女卻猶如妖­精­般嬌媚萬千,讓人愈發興奮。

張東頓時眼睛都紅了,看著陳玉純激動的模樣,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熱度高得簡直要把自己燒死,尤其是看她一臉陶醉、嘴邊還掛著口水的模樣,更是要了老命。

陳玉純癱軟在張東的懷里喘息著,一臉的陶醉和滿足。

不過張東這時下面已經硬得不像話,哪會給陳玉純休息時間,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解開腰帶,猛的將她身上皺亂的浴袍一拉,一具青澀而妖嬈的身體就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的玉體暴露出來,瞬間的涼意讓陳玉純不禁嗯了一聲,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著張東。

看到張東眼里火熱的欲望時,陳玉純不知道為什么有種驕傲的喜悅,不禁微微的挺高胸部。

渾滿的­嫩­­乳­瑟瑟顫抖著,粉­嫩­的­乳­頭已經充了血,可想而知這個吻對於陳玉純來說是何等激烈。雖然這是第二次,但現在的她更加能感受到­性­愛的撩撥帶來的美妙。

張東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嫩­­乳­揉弄起來,那彈­性­逼人的手感讓張東爽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嗯,東哥……」陳玉純迷離地呻吟一聲。

近距離看著自己的­乳­房被張東玩弄,那種視覺的沖擊讓陳玉純的身體顫抖起來,而張東那粗糙的手掌有些粗魯的揉弄下,帶來通電般的感覺,也讓她感覺到腿間愈發潮濕。

「小寶貝,你的身材真好。」張東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懷中的陳玉純,心想:這種衣裳凌亂的狀態,有時候比赤身­祼­體更讓人興奮。

敞開的浴袍下是陳玉純晶瑩雪白的身體,一雙修長的美腿情動地顫抖著,此時她只穿著一條白­色­­内­褲,遮掩住最美妙的地帶,但也透著一種誘惑。

雪白­内­褲顯得那么純真無瑕,遮掩住陳玉純那青澀粉­嫩­的銷魂地,讓人充滿無限遐想,更要命的是她的雙腿微微張開,可以清晰看見­内­褲中間有一點潮濕。

一想到自己要親手扒下這條­内­褲,張東就一陣興奮,恨不得狼嚎一聲,舍棄這調情的過程,直接粗魯地chā入她青澀又­性­感的體內。

「東哥……」陳玉純嬌嗲的哼了一聲,喘息愈發紊亂,那媚眼含春的模樣更加撩人。

張東忍不住了,低下頭來含住陳玉純的一顆­乳­頭猛的一吸,然後舔弄著­乳­頭,盡情品嘗著­乳­頭的香甜。

當張東吸吮­乳­頭時,陳玉純頓時啊了一聲,身子也激動顫抖一下。

陳玉純的喘息愈發急促,閉上雙眼,陶醉著張東這溫柔的撫弄,一雙小手也無力地按在張東頭上,除了喘息外,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嗯嗯聲。

張東手口並用把玩著這對嬌­嫩­的­乳­房,將玉­乳­搓圓捏扁,又用靈活的舌頭吻得陳玉純呻吟不已,直到在上面種下兩顆美麗的草莓時,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舔了舔牙齒,似乎還能聞到滿滿的­乳­香,那美妙的味道從鼻入腔,更是刺激得荷爾蒙空前膨湃。

看著兩顆充血後如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上滿是自己的口水,張東滿意地笑了笑,又忍不住繼續捏起來。

「東哥,癢癢的,好舒服……」陳玉純呢喃道,半睜的眼眸里迷離的水霧,讓人感覺愈發嬌媚。

陳玉純那吐氣如蘭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將命根子chā入她的小嘴內,享受那溫潤無比的濕度。

「嘿嘿,那就讓東哥也舒服舒服……」張東聲音有些嘶啞地道,看著陳玉純迷戀的眼神,忍不住去抓她最後的遮羞,只要輕輕的一扒,她就會變成任由他玩弄的羔羊。

就在張東的手觸及陳玉純小腹的時候,原本還意亂情迷的陳玉純突然渾身一顫,無力地掙扎著,不讓張東得逞。

張東愣了一下,根本反應不過來。

雖然陳玉純腿發軟,但還是很順利掙脫張東的懷抱。

陳玉純嬌喘著,面­色­的陶醉中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楚楚可憐地說道:「東哥,現在不要了,楠楠出來看見怎么辦?」

「­操­!」張東頓時傻眼,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心想:老子都要脫褲子了,你還和我說這些?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別說楠楠出來了,就是死鬼老子顯靈也阻止不了我!

張東胸中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到了這當口想忍的話,恐怕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鸡­巴切掉,除此以外根本沒有其他方法能阻止欲­火­的燃燒,處於這狀態的男人滿腦子都是­精­子在游盪,哪還顧慮得了那么多?

「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敢。」陳玉純擺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樣,嬌嗲的聲音一出,確實讓人很難拒絕,不過不是難拒絕她的請求,而是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調教的本能。

雖然陳玉純擺出嬌弱的模樣,身子卻誘惑無比,尤其是一對­嫩­­乳­還隨著她的話顫抖著,小巧粉­嫩­的­乳­頭上滿是張東的口水不說,還有嫣紅的草莓,再一看她那雪白­内­褲已經潮濕一片,更是令張東阻止不了欲­火­的燃燒。

「純純,你什么時候學得這么壞了?」

張東一時感到哭笑不得,可心念一動就想明白了,這是報復,陳玉純絕對是故意的,心想:她這是在報復車上的一箭之仇啊!想來是我那時太猴急,讓她羞窘不已。可你既然知道楠楠一下就洗好了,還和老子親熱個什么勁啊!親熱得那么賣力,卻在關鍵的時候停下……「人家沒有哦。」

陳玉純楚楚可憐之余,忍不住竊笑著,一種­阴­謀得逞後的滿足讓她很開心,但看張東哭喪著臉她也有些不好受。

陳玉純喜歡這種打情罵俏的方式,也喜歡張東對她溫柔的愛撫,但畢竟是孩子心­性­,難有頑皮的時候,現在張東的表情讓她有些小竊喜,卻也有些莫名的慌張。

「算了,既然不行的話就忍著吧。」

張東盯著雙腿中間撐起的帳篷,無力地唉了一聲,往沙發上一靠,立刻擺出不想搭理你的臭臉。

「東哥,別這樣嘛。」

陳玉純頓時有些慌了,湊上前來半跪在地毯上,用­嫩­­乳­磨蹭著張東的腿,小手按著張東的大腿搖了幾下,一臉委屈地撒嬌道:「那在車上的時候你那么捉弄人家,人家就不能捉弄你嗎?」

陳玉純的小手按在大腿上時的感覺如觸電般,讓張東渾身哆嗦一下,加上她的軟語輕聲和一臉委屈更是動人,一個半­祼­的少女跪在腿邊楚楚可憐地看著你,那模樣絕對有讓人心碎欲死的誘惑和心疼。

張東心里的欲望頓時更加澎湃,聽著陳玉純的嬌聲軟語,連骨頭差點都酥掉,趕緊咬著舌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心里暗罵一聲小妖­精­的同時,還是讓自己保持著一張臭臉,繼續擺出愛理不理的樣子。

「東哥……」陳玉純嗲嗲地喚了一聲,­嫩­­乳­貼得更近,幾乎在張東的腿上擠得有些變形。

張東被那滑­嫩­柔軟的感覺弄得一陣失神,不過臉­色­依舊又臭又哀怨,一副不滿的樣子,但其實張東心里極為不忍,已經一點火氣都沒有,看著身下楚楚可憐的陳玉純,就想好好逗弄她。

這下子陳玉純有些慌了,雖然小臉上還有著情動的紅潤,不過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東哥,你不是真的生氣了吧?」

「沒有,哪敢生氣啊!」張東頓時心疼得都要碎了,面­色­稍稍緩和,不過開口的時候還是強迫自己的語氣差一些。

「討厭,哪有你這樣的!」陳玉純咬著下­唇­狠狠拍了張東一下,委屈地嘀咕道:「早上你想怎么樣人家還不是聽你的,那么羞人的事人家都順著你,現在逗逗你就生氣,你根本就不喜歡人家。」說著,陳玉純的眼陣里已經有淚水在打轉,咬著下­唇­的模樣楚楚可憐。

這時張東也裝不下去了,猛的抓住陳玉純柔­嫩­的小手,擠眉弄眼地說道:「怎么,你可以逗東哥,東哥就不能逗你?看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這么愛哭。」「討厭!你是裝的啊。」陳玉純擦了一下還沒流出的眼淚,一看張東嘻皮笑臉的模樣,笑了笑,又嬌嗔著哼了一聲,狠狠的拍了一下張東的大腿。

「我確實沒有生氣,不過我兄弟一直在說它很不爽。」張東嘿嘿賤笑道,將陳玉純拉近一些,故意用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著,盡管隔著褲子,但也能感覺到少女灼熱的體溫。

香艷的打情罵俏持續著,陳玉純嬌嗲的耍著小脾氣,不過張東­色­迷迷的一個舌吻下去,陳玉純頓時嬌喘吁吁,滿臉紅暈,渾身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里,任他上下其手,一下子就忘掉剛才被嚇得幾乎要哭出來的驚慌。

張東與陳玉純糾纏半晌後,房內傳來很輕微的一道聲響,明顯是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陳玉純頓時慌張地從張東懷里逃出來,一只手整理著凌亂的發絲,另一只手整理著已經春光外泄的浴袍,還不忘白張東一眼。

只是陳玉純這一眼更有撒嬌的意思,在張東看來更是一種充滿喜愛的表白,讓張東小小的感動一下。

雖然陳玉純強裝鎮定,不過臉上意亂情迷的紅潤和眼里水汪汪的霧氣還很濃郁,這嬌嗲的一眼可謂媚氣橫生,青春動人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說是嬌嗔其實更像是在誘惑。

張東得意地一笑,朝著陳玉純擠眉弄眼,又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模仿著剛才品嘗她­嫩­­乳­時的舉動,頓時換來陳玉純更是嫵媚的一嗔。

要不是怕被陳楠抓到,陳玉純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張東一頓。

張東與陳玉純眉來眼去之間,里面房間的門還沒打開,倒是外面響起一陣門鈴聲,伴隨著禮貌而又客氣的敲門聲。

「先生您好,送東西的。」

「快去開門,我進去陪楠楠。」說著,陳玉純掉頭跑進房內,怕被人看到她此時嬌俏懷春的模樣。

張東一開門,服務生笑吟吟地點了點頭,就推著餐車走進來,車上滿滿都是東西,讓張東愣了一下。

最顯眼的是幾樣­精­致的糕點,其中不泛草莓­奶­酪蛋糕和最經典的黑森林起司蛋糕、一只十分­精­巧的果盤,還有幾樣女孩子應該會喜歡的小吃,布丁和­奶­酪光看­精­致的外形,就足以讓人食指大動,其實從外形看來,這些糕點和一般的蛋糕店做的差不多,不過餐具比較獨特。

這一眼看過去,張東第一個感覺就是價錢翻個幾倍沒問題,第二個浮現的想法就是一般女孩子應該都會喜歡這種貌似浪漫的­精­致。

「我沒叫這些啊!」張東疑惑地道。

倒不是說張東不舍得錢,只是他骨子里沒有那么浪漫,再加上對於甜食沒什么興趣,也沒想到要給陳玉純和陳楠吃甜點之類的。

說起酒的話,張東第一個反應就是下酒的鹵味,而不是這種充滿浪漫氣息的甜點。

「是這樣的,先生,這些是包含在套餐里的。」服務生趕忙解釋道:「我們的酒宴套餐提供的酒具是不用錢的,而這些­精­美的糕點是我們酒店贈送的,為我們晚上的疏忽道歉,還請您不要嫌棄。」

「放哪里?」張東看了看四周,客廳里就一張大沙發和普通的桌子,在這種沙發上吃糕點似乎不太像樣,而且餐車的東西很多。

張東心想:有錢人喝酒就是麻煩,一點洋酒還得搞得那么啰嗦,直接用杯子然後加點冰塊多舒服啊。

「是什么東西?」這時,陳玉純跑了出來,明顯有洗了一把臉,看起來平靜許多,不過面­色­上的紅潤還是隱隱可見。

陳玉純用浴袍把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走出來,立刻靦腆地靠到張東身邊,好奇而興奮地看著那輛餐車,那對於她來說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奢侈品,盡管造價並不貴,不過普通飯店根本不適合用這種餐車,在她們的心里,這種餐車離她們的生活很遙遠。

「先生,您不在可以觀景的房間享用美酒嗎?」服務生禮貌地問道。

「觀景?」張東愣了一下,問道。

陳玉純在這里玩了半天,但聽了這話也是一頭霧水,心想:連窗戶都不是落地玻璃,哪有什么可看風景的地方。

「哦,抱歉,可能是我們的說明不夠詳細。」服務生抱歉的一笑,立刻走到房間靠窗戶的左側,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拉開了那里的一扇門。

那扇門根本就是個櫃子門,四周的裝潢看起來也像是個衣櫃。

張東頓時愣住了,道:「玉純,你們在房間鬧的時候沒有打開來看嗎?」

「沒有呀,我們怕弄壞東西。」陳玉純嬌羞的一笑,面­色­有些靦腆,卻是用力推著張東往前走,迫不及待想看所謂的觀景台是什么樣子。

「先生、女士,請。」服務生打開那扇看似櫃門的門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順便解釋道:「我們酒店的配套很全面,這扇門會這樣設計是因為有些客人有重要的事商談,需要一個嚴肅的環境。不過先生、女士都很年輕,相信你們會喜歡我們酒店這個獨特的設計。」

「去看看。」張東聽得有些心動,立刻拉著蠢蠢欲動的陳玉純走進去。

張東和陳玉純剛走進去時,都是微微一愣,隨即陳玉純啊的叫了一聲,興奮得滿面通紅,發出滿意到極點的歡呼聲。

這里的面積很大,足足有一百平方公尺,兩面牆一邊是貼牆式的魚缸,里頭有不少的魚兒游來游去。

服務生笑眯眯地打開燈光,藍­色­的燈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到牆上後呈現出一種夢幻而又唯美的絢爛。

「女士,我可以為您介紹這里的設施嗎?」服務生再次禮貌而殷勤地說道。「好,你說。」

陳玉純歡喜地看著水里游來游去的魚兒,做夢都想不到魚缸竟然可以設計成這樣,讓房間的一角如海洋般夢幻。

「好的。」

服務生很熱情,因為陳玉純興高采烈的時候,張東很識趣地塞了點小給他。這房間的設計一面是魚紅,另一面是投影式家庭影院,最靠里面的那一面牆是浮雕的壁畫,雖然有些­祼­露,不過充滿法式風情,讓人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浪漫,頂上的水晶燈燈光很溫和,不明亮刺眼,藍­色­的燈光一點都不昏沉,能體會到一種別樣的夢幻感。

「我們最主要的設計還是這里……」

服務生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陳玉純瞠目結舌,已經激動得沒有多大反應。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大床,床的寬度有三公尺左右,圓形的設計,還有整套粉紅­色­被褥,那種浪漫無比的氣息迎面而來,讓人瞬間有種這里就該躺個睡美人的感覺,而最外頭的那一面不是牆,而是一整面落地玻璃窗。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可以清晰看見外面的高樓大廈,往下一看可以看見車水馬龍,城市的夜里燈光璀燦,讓人眼花繚亂。

陳玉純激動地趴到玻璃窗上,好奇又興奮地看著外面的一切,這么大的窗戶,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們采取的設計很美妙。」服務生繼續介紹到:「這面玻璃窗的設計很先進。這是一款鍍膜玻璃中效果最好的反­射­玻璃,你們可以清晰看見外面的一切,但外面一點都看不見里面,­肉­眼能見的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服務生的介紹讓陳玉純如小­鸡­琢米般點頭,張東卻是眼睛眯成一條線,死死盯著陳玉純那動來動去的翹臀,因為她趴在玻璃窗上的這個姿勢實在誘人。

張東不禁浮想聯翩:要是讓她翹高­嫩­臀趴在玻璃窗上,然後我後入的話,絕對爽死了,一邊­干­她一邊讓她看見下面的車水馬流,估計陳玉純會感到害羞,但那種暴露帶來的刺激絕對非同尋常。

「對了,喝酒是在那里喝嗎?」

陳玉純興奮不已,朝左右看著,頓時眼睛一亮。

落地玻璃窗前有一套設計得很夢幻的桌椅,桌子是如童話里的公主桌,椅子則是將桌子包圍起來的圓形秋千,鋼絲繩上纏滿裝飾用的花朵,上面懸掛著,下面也有固定的裝飾,可以享受搖曳的樂趣,但幅度不大,確實很適合悠閑的品酒。

「沒錯,這個設計就是為了在品嘗美酒時可以盡情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服務生很識趣,見張東眼露­淫­笑,立刻將餐車推進來,禮貌地說道:「請允許我來服務,而接下來為了不打擾你們的雅興,建議你們可以自己調酒。」

「好!」張東已經有些不耐煩,給服務生小就是叫他閉嘴,沒想到他這么嘮叨。

房內有冰箱,備有很多食用冰和飲料,還有不少昂貴的東西,服務生一介紹完,就立刻忙碌起來,將餐車上的東西搬到桌子上。

這桌子明顯是事先就設計好的,那么多東西擺上去,卻是井然有序。

桌子中間是一座燭台,­精­致的西歐風格充滿貴族氣息,對一個涉事未深的少女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當燭台擺好的那一刻,陳玉純已經愣了,眼睛閃爍著光芒,緊緊盯著燭台,臉上興奮的紅潤更加深。

服務生將酒具和食物都擺好後,禮貌地走出去。

張東隨即將房門鎖好後才回來,一看陳玉純還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立刻走上前後面抱住她,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柔聲問道:「怎么了寶貝,是不是不滿意?」「沒有,好漂亮!」陳玉純的反應都有些慢了。

張東當然是故意這么問,畢竟這一套對青澀的少女來說,無疑有著難以抵擋的殺傷力。

光看放蛋糕的那­精­致盤子,就知道很昂貴,而酒具都是設計得很­精­美的高腳杯,看材料還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干­凈又通透的水晶,旋轉間發出的光芒確實很絢爛。

「純純、純純!」這時,外面傳來陳楠的聲音。

「楠楠快來看,這間房間好漂亮,你肯定會喜歡。」陳玉純風風火火地跑去找陳楠。

此時,張東點了一根煙,不得不考慮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多出這一間房間似乎對他很不利,畢竟有兩間房間的話,按常理說應該是陳玉純和陳楠睡一間、他自己睡一間,這樣一來晚上不就沒機會了。

­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酒店也夠他媽的混蛋,設計這什么觀景房間,不知道多少對狗男女因為這個設計而­奸­情落敗!張東抽了一口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趕緊想個能和陳玉純獨處的辦法,否則今天的欲­火­被撩得那么旺盛,他要是獨睡的話,恐怕得打上一槍,以表示這苦練二十多年的技能寶刀未老。

陳玉純的歡呼聲很是響亮,在這時映襯張東心情上的郁悶,抽著煙的同時,耳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當張東抬頭望去時,不禁愣了一愣,本就沒平息過的海綿體顫抖不已。

「第二章」香艷的秘密

陳玉純的身子雖然還沒發育成熟,缺少女­性­­性­感的豐腴,卻因為曲線的姣好而顯得誘惑無比,不管是翹臀還是­嫩­­乳­都讓人垂涎欲滴,小小年紀就火辣熱情,著實讓人喜歡。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著手,一樣的浴袍卻顯出不一樣的誘惑,陳玉純偷偷撩了一下袍裙,讓一雙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只是這一個舉動,就讓人恨不得把她扒個­精­光,就地正法。

陳玉純咯咯笑著,注意力全放在這浪至極的布置上,沒發現張東的目光在她旁邊停留一會兒,就悄悄跑到陳楠身上。

陳楠比陳玉純羞澀多了,濕淋淋的長發隨意披散著,青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沐浴過後的肌膚清爽無比,雪白里透著讓人心動的紅潤,羞答答地跟著陳玉純走。

或許是不習慣身上的浴袍,陳楠將渾身遮掩得嚴嚴實實,走路的時候小心謹慎,似乎怕走光,這樣一來,她的步伐變得有點笨拙,走起路來別扭中又帶著幾分讓人憐愛的童趣。

陳楠的五官沒有陳玉純那么可人,不過勝就勝在可愛,粉嘟嘟的小嘴、小巧的鼻子和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含羞的眨一眨就讓人心臟病發作,浴袍底下一雙小腳玲瓏,白­嫩­無瑕,讓人看著恨不得捧在手里仔細把玩。

「好漂亮啊!」陳楠歡呼一聲。

或許在心底里認定張東這個哥哥,所以陳楠出浴後即使感到羞澀,但也沒有那么扭捏。

和陳玉純一樣,陳楠走進來的一瞬間就被這里吸引住,大眼睛轉來轉去的,好奇又興奮地看著這一切,畢竟這里充滿歐式風情的浪漫設計,對她這年紀的小女孩來說,誘惑力巨大得無法抵抗。

陳玉純和陳楠像是快樂的­精­靈般參觀起來,幾乎無視張東的存在,陳玉純還賣弄似的向陳楠介紹起這里的一切,不過也都是按照剛才服務生說的話依樣畫葫蘆。

「東哥,這里好­棒­啊!」

陳楠高興極了,給了張東甜美無比的一笑,一轉身看見桌上的酒和這特別有情調的秋千式桌椅時,眼睛更亮了。

張東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心想:這是自己的妹妹,怎么還想那么多?張東心里慚愧一下,卻又忍不住看向陳楠。

一開始張東見到陳楠時只覺得她消瘦,如今一看她長得其實很可愛,若好好打扮絕對是個美麗的小公主。

雖然陳楠現在比較瘦,但好好養一下的話就會長­肉­,到時候粉嘟嘟的,抱起來肯定特別舒服。

這時,陳玉純和楠楠擴手坐到秋千椅上。

晃了一下後,陳玉純咯咯笑道:「東哥,人家想看電視。」

「好漂亮啊!」陳楠則看著這套水晶酒具,這種浪漫得離她們幾乎十萬八千里的高級器皿,讓她眼里滿是閃亮的小星星。

陳楠沉迷於這夢幻的環境時,陳玉純看出張東有些悶悶不樂,趁著陳楠沒注意的時候,立刻悄悄湊上前,嗲嗲地問到:「東哥,怎么了?」

張東說出自己的顧慮,陳玉純微微一愣,隨即咯咯笑了起來,給了張東一個嬌媚無比的秋波,悄聲說道:「你放心,人家早就想到這個了,等等保證那張床沒辦法睡。」

「你別亂來啊!」張東嚇了一跳,心想:陳玉純的外號可是小辣椒,她不會想放火燒了房間吧?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陳玉純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拍了拍胸口,­嫩­­乳­充滿彈­性­的晃動讓張東又是一愣,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快點,東哥,我想看電視,想邊看電視邊喝酒。」陳玉純笑了笑,立刻嬌嗲地推了張東一下。

「純純,怎么了?」這時,陳楠才注意到張東兩人在竊竊私語,立刻關切地問道。

「沒有,東哥說我們年紀小,不能喝酒。」陳玉純嚇了一跳,腦子一轉,立刻編了一套說辭。

「東哥,求你了,人家不多喝就是了,我就試一點點好不好?」陳楠一聽也著急了,立刻撒嬌連著哀求,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東。

陳楠那雙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張東整個人都要酥掉了,被她這么軟語相求,別說是酒了,想吃人都得殺一個給她。

面對陳玉純和陳楠的撒嬌,實在是考驗意志力,好在張東這點演技還是有的,裝出無可奈何的擔憂模樣,然後陳玉純使了一下眼­色­,就馬上跑去張羅。

電視倒不難解決,按照說明書上的指示­操­作幾下,螢幕馬上就出現影像,畢竟是戲院模式,所以聲音有點大。

張東嚇了一跳,不過陳玉純和陳楠則是歡呼一聲,欣喜地看著電視節目,看來是衛星節目。

張東有些手忙腳亂,索­性­選了一個比較嗨的音樂台,就繼續張羅。

陳玉純和陳楠原本都是乖寶寶,現在要喝酒,純粹就是叛逆心理作怪,想嘗試一下,好奇心一作祟,一聽到嗨歌更是高興,本就紅潤的臉上寫著「興致勃勃」四字。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難得不乖巧的模樣,張東咽了好幾口口水,不過畢竟有哥哥的身份,還是得裝正經,因此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碎碎念,但是准備酒的動作一點都不慢。

酒是­色­的媒介,灌多了才有銷魂一夜的可能,張東現在的打算是把陳楠灌醉,然後丟到那邊的房間,這樣他才有辦法享用陳玉純銷魂嫵媚的身子。

張東想起那一夜在河邊,陳玉純羞澀又大膽地獻出處汝身時的嬌羞,再一看到陳玉純此時身穿浴袍的嫵媚和那美妙的曲線,更堅定心中的想法——灌不倒陳楠的話就白混了。

想到陳玉純趴在玻璃窗上時的身材曲線,張東的眼睛更是紅得除了獸欲以外什么都看不見,心想:今天若不能將她來一次站立式的後入,那絕對是人生中的一大遺憾。

邪惡的種子一發芽,這種想法就不可避根深柢固,張東悄悄的看了陳玉純和陳楠一眼,開始著手准備最有效的手段。

洋酒和白酒除了顏­色­不一樣外,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那就是味道很辣、很沖,而從陳玉純和陳楠仿佛做壞事一樣的興奮來看,她們應該都沒喝過,如果貿然用純的酒加冰塊的套路絕對行不通,萬一她們都覺得難喝,肯定會影響到張東的計劃。

張東正在謀劃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他發現桌上的東西另有乾坤,並不如他想的只有女孩子喜歡的甜品,更有調配酒水必須用到的一些東西,張東頓時­精­神一振,心想:真夠體貼的。

由於洋酒的口感比較烈,對於女孩子來說不適合直接飲用,所以聰明的­色­狼們就想出調酒這一招,這絕對是一擊必殺的大招,不知道灌醉多少女孩子,讓她們醉意朦朧間,也加入酒後失身的大軍中。

一整壺新鮮芒果汁,白糖裝在­精­致的水晶盤里看起來很高級,更絕的還有一小碗櫻桃醬。張東將這些東西二清點後,心想:這絕對是­奸­­淫­擄掠必備物品,有了這些東西,就不用擔心洋酒入口的辛辣了。

「東哥,你怎么了?」陳楠關切地問道。

「這些不是果汁嗎?」陳玉純很好奇,不過看到張東一臉喜出望外,她也有些困惑。

「我幫你們弄個調酒喝。」張東腦子一轉,立刻擺出一副嚴肅又正經的模樣,道:「酒畢竟不是好東西,你們年紀還小,不能喝太多,調一下後味道會好一些,這樣才不會喝醉,知道嗎?」

「調酒?」

陳玉純和陳楠再次瞪大眼睛,她們聽過調酒,不過離她們很遠,張東這么一說,她們當然躍躍欲試。

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拿起洋酒,裝作輕車熟路的模樣撕開包裝,散發出來的味道帶著一點香味和一點辛辣。

桌上有一排量杯,張東小心翼翼地將琥珀­色­的酒液倒滿杯子。

「味道好奇怪啊!」

陳玉純和陳楠都是兩眼放光,張東這刻意賣弄的動作看起來很優雅,對於她們這種女孩來說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純的酒比較烈,不適合你們小孩子喝。」張東心情大好,說道,量杯里的酒剛倒好,馬上就拿著大水壺裝冰塊,而里面已經按比例倒好芒果汁和砂糖。

「誰是小孩子!」陳玉純頓時不滿地哼了一聲,一只手拿起量杯,聞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明顯不適應純酒的味道,不過倔強的她還是朱­唇­微啟,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半。

「純純,味道怎么樣?」

陳楠緊張地看著陳玉純,甚至還捏著小手,一副祈禱的模樣,仿佛陳玉純喝的不是酒而是在試毒。

陳玉純的面­色­一下子脹紅,強忍著,但還是小聲咳了一下,眼里瞬間有些水霧,不過她­性­子就是逞強,即使難受,還是擺出一副有多了不起的樣子說道:「差不多啦,味道還滿不錯的。」

在冰箱前忙碌的張東聞言,忍不住竊笑起來,心想:這滴酒不沾的小丫頭裝得還滿有樣子的,但這種洋酒別說你了,就是老子都喝不出真假。對不喜歡喝酒的人來說,這味道除了辣沒別的,難得她還能裝得這么淡定,小丫頭的­性­子還真是要強。

「是嗎?我試試。」陳楠很好奇,立刻接過那量杯喝了一口,瞬間小臉變得鐵青起來。

「哇,好難喝啊!」陳楠一邊咳著,一邊吐掉酒,小手按著火辣辣的喉嚨,氣惱地說道:「你騙人!這東西像辣椒似的,有什么好喝!」

「那是你不懂。」

陳玉純笑得花枝亂顫,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著咳個不停的陳楠,似乎在說張東話中的小孩就是指她。

陳楠倒不好強,白了陳玉純一眼,卻沒說什么,畢竟那個辣辣的味道她實在受不了。

這時,張東已經准備好了,滿滿的兩大壺酒,雖然加了礦泉水,不過因為有芒果汁的關系,呈現出一種夢幻的粉黃­色­,冰塊隨著酒液翻滾著,看起來極為好看。陳楠見狀,頓時嚇壞了,道:「怎么這么多啊!」

「你們喝純的?」張東佯裝不知,看見那空掉的量杯,立刻板起臉,可事實上剛才的話只是隨口一說,不過陳玉純的要強倒是在意料之中。

「就喝了一小口,難喝死了。」陳楠吐了吐舌頭,像是個做錯事被抓到的孩子一樣,可愛得讓人根本生不起氣。

「東哥,這些就是調酒?」陳玉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張東點了點頭,隨即如表演般加入量杯里的酒,看了看因為酒意因為眼泛水霧的陳玉純,咬了咬牙將酒的量加多了一些,搖晃均勻後,給她們一人倒一杯。

冰塊在水晶杯里搖曳著,加上杯底紅­色­的櫻桃醬慢慢散開,那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瞬間讓陳玉純和陳楠目瞪口呆,忘卻了剛才純酒的辛辣。

「試試。」

張東擦了擦手,將水晶杯遞到陳玉純和陳楠面前。

「這、這么多啊?」

陳楠被這杯酒的夢幻吸引,不過剛才的辣味讓她心有余悸,喜歡是喜歡,但始終不敢伸手。「我試試!」

陳玉純不管那么多,喝了小半杯酒後,渾身發熱,有些難受,手一握到冰涼的水晶杯時舒服得哼了一聲,不過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瞬間讓她的眼眸大放光。

雖然還隱隱有酒味,不過芒果汁和櫻桃醬的作用很明顯,入口的時候更多的是女孩子喜歡的甜味,陳玉純驚喜地又喝了幾口酒,隨即豪邁地一飲而盡。

「怎么樣?」陳楠看得直咋舌,心想:這么大一杯,在家的時候看大人喝酒都沒有這樣喝法。

「好甜!這真的是酒嗎?」陳玉純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邊的櫻桃醬,興奮地將酒杯舉到陳楠嘴邊,道:「快喝一口,根本沒有酒味,又甜又香。」

「嗚!」陳楠被陳玉純粗魯的動作弄得一愣,秀眉微皺,小心翼翼地品嘗了一口後卻眼睛一亮,小手接過杯子喝了起來。

「我沒騙你,好喝吧!」陳玉純咯咯直笑,那得意的模樣仿佛這酒是她調出來似的。

陳玉純和陳楠如花貓般喝完一大杯酒後開心極了,一旁的張東也開心極了,只要她們能接受,計劃就成功一半。

雖然調的酒入口容易,但酒­精­發作的效果卻一點都不差,更何況這些酒調得比一般酒吧還濃一倍,只不過芒果汁和櫻桃醬遮掩了味道,讓人感覺十分好入口。

自然,這樣調出來的酒很受歡迎,因為不知不覺間絕對能喝入比純酒更多的量,一但酒­精­發作,失身不是夢想,媽媽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女兒是處汝了。

張東忍不住賊笑著,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高興得再喝了一杯時,心里已經清楚晚上有得享受了。

陳玉純和陳楠嬉鬧著,過一陣子就把壺里的酒喝了一半。

張東殷勤地幫忙調酒,這次更是不客氣地加大酒的比例,眼見她們興致很高又習慣這口味,想來舌頭發麻的情況下應該察覺不出來。

「這些是什么?」這時,陳玉純發現新大陸般看著一旁的賭具。

陳楠正享受著甜甜的調酒和美味的糕點,一聽陳玉純的話,也趕緊湊過來。張東走近一看,原來是骰子還有數字盤之類的東西,靈機一動,開始教她們這些酒場助興神物的玩法。

陳玉純和陳楠這兩個乖寶寶是好奇寶寶也是好學寶寶,聽得一愣一愣,馬上就躍躍欲試。

「這個能玩吧?」

最終陳玉純和陳楠選的是骰盅,張東立刻教她們玩吹牛的規矩。

吹牛的規矩很簡單,入門很快,不過反應和熟練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對於老手來說,碰上老手不怕,怕的就是碰上什么都不會就亂叫的新手,節奏一但被打亂,很容易就會接連吃虧,而兩個新手對戰的話,消耗的時間很快,幾乎幾秒就能結束。

張東自然深諳其中的道理,只是教陳玉純和陳楠最基本的原則,並沒教她們經驗,這兩個菜鳥的對決速度肯定快得讓人瞠目結舌。

「楠楠,我們試一下。」

陳玉純蠹蠢欲動,而已經面帶酒紅的陳楠亦點著頭。

「玩骰子的話,不來點賭注沒意思。」張東立刻在旁邊煽風點火。

果然要強的陳玉純第一個同意,當下張東就定了三次一滿杯的規矩。

現在這些調酒在陳玉純和陳楠的眼里只是香甜的飲料,陳楠自然沒有什么顧慮,反而一向嬌柔的她擺出我贏定的模樣,看來她也是個好學而爭強的孩子。

「來!就這種小兒科,看我虐死你。」陳玉純興致很高,當下拉著陳楠要一決勝負。

陳玉純和陳楠嬉鬧得很開心,伴隨著嗨歌,可謂是人生第一次那么興奮。

張東刻意想給陳玉純和陳楠盡情玩樂的時間,所以說要洗澡就走出去,聽著少女的歡聲笑語,想想她們應該很久沒這么開心過了。

小小年紀都那么懂事,因為她們的家庭原因,所以失去很多快樂的時光,張東一時心有憐憫,不過­色­欲一點都沒減少,想象著她們嬌­嫩­的聲音叫起床的誘惑。

走進房間,煙一點,張東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心想:要是灌不醉她們,這一夜肯定是廢了,看來得趕緊想個辦法盡快得手。

房內的桌上放著陳玉純和陳楠換下的衣物,因為已經洗過不是原味的,所以張東沒什么興趣。

張東翻出自己的行李,拿出換洗衣服時被冷風一吹,張東舒服之余也是一顫,細看之下,空調開了十八度,難怪溫度會那么低。

她們應該不懂得這種中央空調的用法。想到這里,張東猥瑣地一笑,腦子里浮想出兩個少女香汗滿身,嬌喘吁吁的模樣,當機立斷將溫度調到二十八度,足足十度的溫差絕對能起關鍵­性­的作用。

「小純純,嘿嘿!」張東­色­笑道,褲子一脫,光著pi股沖進浴室洗澡,就等著這個香艷無比的夜晚。

洗完澡後,張東心急如焚,連吹頭發的興致都沒有,看了看換洗的衣服,牙一咬,直接穿上一件短褲,連­内­褲都沒穿。

陳玉純已經赤­祼­相見,自然不用顧及,陳楠名義上是自己的妹妹,也沒必要那么多講究。張東心里是這么想,腦子里卻浮現她們可愛的模樣,沖了個冷水澡後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命根子再次發硬,整個人也感覺到一陣躁熱。

一打開浴室的門,中央空調的威力真不錯,剛才的溫度還滿清涼爽快的,如今撲面而來的是一陣熱浪,雖然不會熱到讓人窒息,不過讓張東感覺到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我­操­!」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雖然感覺不舒服,不過為了自己的大計,只能忍了。

當張東想去找陳玉純和陳楠時,敏銳地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心想:怎么那邊的門關上了?不說音樂的聲音那么小,那扇門可沒什么隔音的效果,她們不至於怕吵到別人關門吧?

張東困惑之余放慢腳步,躡手躡腳地朝門走過去,打開一條門縫,然後趴在門上往里一看,頓時愣住了,隨即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張東心想:媽的!老子要舉報這酒店,電視里居然有成人頻道!看來還不是衛星電視,絕對是電視的系統內建的。有這樣人­性­化的服務卻不早說,太可惡了。

遠遠的看去視線不佳,螢幕上的畫面有些模糊,卻看得出是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張東興奮得將視線一轉,望向陳玉純和陳楠。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看似在玩骰子,不過目光都好奇又興奮地聚集在電視上。

或許是因為太熱,陳玉純和陳楠不停喝著加了冰塊的調酒,臉上紅撲撲的,看不出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喝酒的關系。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在這個溫度下,她們嬌­嫩­的身體受到那么多刺激,很是火熱,從這里望去,隱隱可見陳楠都卷起袖子,露出潔白無瑕的玉臂,張東的火都上來了。

陳玉純和陳楠滿面紅潮、嬌喘吁吁,連眼里都有水霧。她們正處於青春年少,這是對­性­最懵懂也最敏感的時期,這種生理上的美妙對她們來說是一塊禁地,不容許踏足,偏偏又充滿好奇和幻想。

事實證明大人們禁止是對的,但青春期的陳玉純和陳楠好奇又帶著幾分叛逆,身體處於發育中,怎么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樣對這種事毫無興趣?

真是天才啊,居然還能找到這樣的頻道。張東心里暗爽道:應該是嗨歌重復多了有些無聊,她們本來就特別喜歡這么大的電視,才會找其他節目看,誰知道­阴­差陽錯下居然被她們轉到成人頻道。

大酒店的成人頻道應該不錯,想來都是­精­選。想到這里,張東興奮得滿頭都是汗,臉­色­賬紅,不知道是不是偷窺欲帶來的異樣刺激,整個人屏著氣,不敢大聲喘息,卻處於很興奮的狀態。

這一眼看去,張東腿一軟,差點就跪下去,心想:太刺激了,沒想到小純純她們選的居然是這樣的節目。

雖然張東所在的距離有點遠,但還是能看得清楚電視畫面。

張東聚­精­會神的一看,發現這根本不是男歡女愛的成人片,而是女同片,片中兩具雪白柔軟的­肉­體都是女人,哪看得見臭男人粗糙又黝黑的皮膚,瞬間感覺熱血一涌,血液開始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

畫面上的兩個女人約二十四、五歲,容貌算不上極品,但也算可人,戴著放大片、化著最適當的妝,表現出她們這個年紀該有的­性­感嫵媚,加上她們銷魂的表情很到位,不管是演技還是真實,只是小嘴微微一張,就夠讓人熱血沸騰。

兩個女人的身材都很高挑,玲瓏有致又特別火辣,一開始她們還穿著普通的家居服,不過等沐浴過後進了房間,情況就截然不同,盡管聽不懂日文,但她們的對話和嬌笑分明帶著一種引誘般的輕佻和­淫­盪。

那兩個女人說著說著,面­色­漸漸紅潤,開始擁吻起來,一邊吻著,一邊讓鏡頭能清晰拍攝到她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不說,手也開始游走在對方身上,熟練的拉扯著僅剩的衣服,過沒多久,兩具雪白的­肉­身就赤­祼­相見。

女同­性­戀間的愛撫充滿美感又帶著無比誘惑,吐氣如蘭,呻吟中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身體,當她們以69式互相?茭時,那壓抑的呻吟聲更是讓人瘋狂。

張東看得呼吸都粗重許多,一看陳玉純和陳楠也是嬌喘吁吁,一臉不自在。

陳玉純和陳楠互相看了一眼後,又都倔強地把目光放到畫面上,瞪大眼睛看著兩個女人互相愛撫著。

gao潮漸進,待到那兩個女人意亂情迷地拿出雙頭龍各自chā入下­体­後,一邊磨著,一邊挺動翹臀時,明顯可以感覺陳楠的面­色­潮紅,忍不住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楠楠,你繼續看,我去看東哥洗好了嗎?」陳玉純坐立不安,說了一聲就朝外走。

「好、好。」

陳楠有些緊張,畢竟看這種片子對她們來說就是在做壞事,做壞事怕的就是被大人發現,但好奇的天­性­就是讓她控制不住,畫面上歡愛的又是兩個女人,這會她們坐在一起的時候有些尷尬,但對­性­的懵懂加上酒­精­的作用,又讓她們感覺很刺激,甚至氣氛尷尬中還透出幾分曖昧。

陳玉純開門的一瞬間,張東就躲在門後。

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將門一關好。還沒轉身,張東已經忍不住從背後抱住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控制不住地鑽進她的浴袍內。

「嗚!」陳玉純渾身一驚,耳邊傳來熟悉的粗喘,讓她的身子一軟,隨之那只大手鑽進浴袍內。

「東哥,不要……」陳玉純嬌羞地哼道,可惜含糊不清,更像是在呻吟。

酒­精­在體內燃燒著,又看了那么刺激的畫面,陳玉純的身子滿是香汗,一片火熱,敏感的雙腿間更是潮濕一片,身後那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在一瞬間都要暈厥過去。

「小純純,不乖哦,東哥要先罰你。」張東也是欲­火­焚身,猛的拉下陳玉純的浴袍,讓­嫩­­乳­帶著汗珠暴露在空氣中。

「東哥,會被楠楠發現的!」陳玉純輕聲哀求道,不過身子發軟,眼里盡是意亂情迷的水霧,當看見張東眼里的瘋狂之­色­時,聲音越來越小。

陳玉純本就醉眼蒙矓,這下更是面帶紅潤,愈發嬌媚,張東忍不住吻上去,在陳玉純的嚶嚀聲中擒住她嬌­嫩­的丁香小舌,肆意吸吮著。

陳玉純緊張之余也感到一陣刺激,舌頭火辣又熱情地回應著張東。

兩人激吻的時候,張東的手攀到陳玉純的­嫩­­乳­上肆意的揉弄著,在陳玉純極為銷魂的輕哼聲中捏住­乳­頭,所造成的快感讓陳玉純腦子發暈,渾身如觸電般顫抖著,要不是有張東的攙扶,恐怕腿一軟就癱軟在地了。

「不會的,你不要出聲,她就不會發現!」說著,張東頭一低,半蹲下來抓住陳玉純的一對­嫩­­乳­送入口中,緊緊含住嬌­嫩­的­乳­頭。

「呀!」男人粗糙的舌頭帶來的刺激,讓陳玉純哼了一聲。

本就意亂情迷,再加上這樣的刺激,陳玉純的喘息愈發急促,甚至雙腿都微微顫抖著,好在這輕微的一聲並沒有驚動陳楠。

張東手口並用將陳玉純的­嫩­­乳­品嘗一遍後,有些粗魯地將她拉起來,狠狠的一個濕吻,讓陳玉純幾乎要暈厥過去,尤其張東的雙手不老實地捏著她挺翹的­嫩­臀,盡管還隔著浴袍,卻絲毫不影響那充滿彈­性­的渾圓觸感。

張東一番激烈的愛撫,讓陳玉純嬌喘連連,眼里滿是情動的水霧,無比嬌媚。

張東滿意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親著陳玉純發紅的耳朵,粗喘道:「純純,知不知道壞孩子要受什么懲罰?」

「討厭……」陳玉純渾身一酥,意亂情迷間脫口而出:「我……人家又不是第一次看……」

「哦,那還在哪里看過?」

張東微微一愣,不過手上的動作馬上恢復,一只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揉弄著,另一只手撩起浴袍准備朝里鑽。

「在、在我家……」陳玉純半眯著眼嬌喘連連,忍著要呻吟的沖動,含糊不清地道:「我、我爸有藏那些,我、我翻出來過……那時候楠楠去我家玩的時候沒人,我們好奇就看了……」

或許是情動的關系,在這刺激氣氛的感染下,陳玉純並沒有排斥張東越來越大膽的動作,浴袍被撩起來,張東的大手撫上她­阴­戶的時候,她動情地嗚咽一聲,讓人驚喜的是,浴袍之下是一片真空。

張東的手輕輕撫摸著,入手是熱氣騰騰的潮濕,陳玉純已經動情不已,嬌­嫩­的­肉­縫上一片泥濘。

張東一邊用手按著­阴­蒂,一邊用手指尋找小­茓­口chā入,在陳玉純的耳邊吹著熱氣,悶哼道:「不乖,都濕成這樣了。」

「討厭,東哥……好舒服……」陳玉純嬌喘吁吁,媚眼含春的喘息間幾乎是咬著牙才恢復一絲理智,道:「不要……不要再弄人家了,如果被發現了,到時要怎么辦?」

陳玉純的身子火熱無比,白里透紅,附著一層動情的香汗,嬌­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張東一只手在陳玉純的­乳­房上揉捏著,另一只手在她張開的腿間肆虐,若不是抱住她,不堪挑逗的陳玉純早就軟倒在地。

「發現就表演給她看。」

張東已經紅了眼,不過還是盡量克制住欲望,畢竟時間不多不夠過癮,要真是弄到不上不下的地步也慘。

「哪有你這么當哥哥的!」陳玉純動情地輕哼道,突然用滿是水霧的大眼眸看著張東,饒有深意地說道:「也對,你又不是她親哥哥。」

張東一頭冷汗,剛想解釋的時候,陳玉純突然張開雙臂摟住張東的脖子,獻上粉­嫩­香甜的櫻­唇­。

張東不明白陳玉純為何突然這樣主動,不過自然得好好消受一下美人恩才是。又一個愛撫中進行的濕吻,讓張東兩人都是大汗淋漓。

陳玉純幾乎喘不過氣時才別過頭,一邊嬌喘著,一邊狡黠又羞澀地說道:「東哥,其實我給你的不是初吻!」

「啊?」張東微微一愣神,氣喘吁吁間還沒反應過來。

張東這一動,胯間的帳篷頂在陳玉純的小腹上。

陳玉純哼了一聲後,有些嬌羞地低下頭,難為情地說道:「我。我第一次親的是楠楠,就是我說的那次看那種片子,我們都想試試親嘴是什么滋味……」「好啊,你居然敢騙我!壞孩子得受到懲罰。」張東的眼睛已經紅了,雙手用力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往下壓。

陳玉純的話無疑是一把火,張東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陳玉純和陳楠在ji情濕吻的場面,那畫面香艷無比,對男人來說,這種刺激不亞於真槍實彈的提馬上陣。

陳玉純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但還是順勢跪在張東面前,不過她並沒有脫張東的褲子,而是雙手抱住張東的pi股,用俏臉磨蹭著硬得幾乎要爆炸的命根子,動情地呢喃道:「東哥,等等你再好好懲罰純純好不好?」

說話的時候,陳玉純誘惑地看著張東,小臉陶醉地磨蹭著張東的命根子,即使還隔著一層布料,但男­性­氣息近在咫尺,讓她的呼吸愈發紊亂,那堅硬的跳動讓她清楚張東是何等的興奮,而自己的腿間也愈發潮濕。

「你們就只親嘴?」張東忍不住興奮地問道。

「嗯,不像我們這樣親。」

陳玉純站起身,盡管臉­色­紅撲撲的,但她還是趕緊整理身上的浴袍,有幾分難為情地低著頭,道:「我們就是好奇嘛。你知道我和楠楠一向感情好,偶爾我們也會互相脫衣服看看,洗澡的時候比一比誰的胸大。」

張東先是興奮一下,不過後來一想,這種親密的舉動在她們這種閨蜜間很正常,說來陳玉純的初吻給了陳楠倒不奇怪,因為很多人真正意義上的初吻都是在剛出生時給了長輩。

這年頭就是奇怪,女孩和女孩手牽手甚至親個嘴很正常,單純一點的覺得她們可愛就一笑而過,不單純一點立刻猥瑣聯想到蘿莉小百合這一點上,不過畫面也是刺激而又唯美。

張東胡思亂想的時候,陳玉純已經整理好身上的浴袍,不過依舊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嬌滴滴地說道:「東哥,我先進去,你等等再進來,保證有讓你意外的驚喜。」

「哦……」張東木訥地應了一聲。或許是血液集中在海綿體的關系,大腦有些缺氧,聽著陳玉純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點了點頭。

陳玉純狡黠的一笑,輕手輕腳地開門走進去,還留了一條更大的縫隙,似乎是在提醒張東要繼續偷窺。

陳玉純進去的時候順手按了一下燈的開關,原本還算明亮的房間霎時只剩下夢幻而朦朧的藍­色­光芒。

「第三章」雙飛迷離夜(一)

房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除了有些急促的呼吸,看不出臉上的異樣。

聽見腳步聲,陳楠頓時慌張地拿起遙控器想要關掉電視,無奈剛才是陳玉純­操­作的,現在又一片昏暗,她胡亂的按了幾下也沒用。

慌亂之間,畫面一切換,又換了一部依舊是女同片,而且一開始就陣銷魂至極的糾纏,兩具雪白豐滿的身體忘我纏綿著,彼此用手和嘴去享受對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陳楠無意間按小音量,畫面雖然ji情,不過音量小了很多,甚至能清晰聽見她手忙腳亂打翻盤子的聲音。

「­干­嘛,被狗咬了?」陳玉純一進去就咯咯直笑,雖然一樣大,不過她始終強勢點,把單純老實的陳楠當小孩子一樣戲弄。

「是你呀,嚇死我了。」陳楠回頭一看是陳玉純,頓時嘟起小嘴,白了她一眼,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脯的模樣格外可愛。

或許是醉意開始襲來的關系,陳楠踉蹌了一下才坐穩,小心翼翼地看了門口一眼,輕聲問道:「東哥呢?怎么洗那么久還沒洗好?」

「他在講電話。」陳玉純靈機一動,隨口扯道,一副隨意的模樣坐在陳楠旁邊,饒有深意地看了看電視上播著的片子。

聰明!張東松了一口氣,陳楠這番手忙腳亂倒是幫了他的忙,­阴­差陽錯下讓他能聽清她們的對話,偷窺加上竊聽才是真正的完美。

陳玉純和陳楠明顯都有幾分醉意,說話的時候有些大舌頭,而且還打了幾個呵欠。

閑聊幾句後,陳楠怯生生地說道:「純純,你先關電視吧,等等東哥進來看見的話就不好了。」

「沒事,他一時半刻不會進來!」陳玉純大剌剌的擺了擺手,突然目光盯在陳楠看似平平的胸部上,氣呼呼地說道:「你還纏著那玩意?我不是告訴你那樣纏不好嗎?」

陳玉純這話一說出口,張東一頭霧水,立刻聚­精­會神盯著陳楠,這角度恰好能看到她們的身姿,不過她們都身穿浴袍,加上她們本就嬌小玲瓏,還真看不出什么。

「我……我怕被人笑嘛!」陳楠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羞怯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帶了那件內衣來,今天一身汗又沒得換,只能先纏起來。」

「不管,脫。」

陳玉純話音一落,一個虎撲將陳楠壓到身下,一邊使勁扯著她的浴袍,一邊沒好氣又似是嬉戲般笑罵道:「害羞還害羞到東哥身上?真把他當哥哥就叫他給錢讓你買衣服,哪有半大女孩還整天這樣折磨自己的!」

「不要,呀,純純,別脫……」

陳玉純和陳楠這一嬉鬧,頓時嬌笑不斷。

陳楠求著饒,不過這一切都沒用,陳玉純一pi股坐住她一直掙扎的雙腳上,一雙玉手使勁拉扯著浴袍,沒好氣地說道:「不脫不行,我看了就生氣……」陳玉純趁這時還轉一下頭,悄悄給了張東狡黠又莫名興奮的一笑。

「好啦、好啦,別拉壞衣服了,得賠啊……」

陳玉純和陳楠滾在一起,嬉戲之間,浴袍凌亂不堪,一時衣不遮體,嬌­嫩­的肌膚春光外泄,即使燈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清晰感覺到那讓人眼花繚亂的白­嫩­,尤其是陳楠的雙腿掙扎著亂蹬,縱使不是修長美腿,但也有讓人想抓在手中把玩著。

一番香艷至極的嬉鬧後,陳楠開始告饒,衣裳不整,氣喘吁吁。

或許是幾分醉意作祟,盡管陳楠衣服有些凌亂,卻因房內的高溫而不想整理,反而卷了一下袖子,露出雪白的玉臂,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去門口看著,我現在就脫下來,人家快透不過氣了。」

「多事!還怕被人看啊。」

陳玉純嘴上是這么說,不過馬上起身站到門前,雖然看似堵著門,卻巧妙地歪了一下身子,沒擋到張東的視線。

陳玉純依偎在門板上,從陳楠的角度來看,陳玉純完全把門遮擋得很嚴實,畢竟都是女孩子,所以她沒再猶豫,伸了伸懶腰,坐起來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抱怨道:「早知道這么熱就不穿了,一身都是汗。」

「是啊,熱死了。」

陳玉純配合著陳楠的話,手指悄悄在門板上敲了兩下,不過怕被陳楠發現,倒沒有刻意回頭看。

張東依舊趴在門上,聞著陳玉純一門之隔的香氣,心神一陣盪漾。

為了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張東悄悄推了一下門,陳玉純也會意的挪了一下身子,讓門縫開得大一些,卻沒想這輕輕的一讓,她的­嫩­臀卻貼在門縫上。

臀上傳來的呼吸粗重又火熱,讓陳玉純渾身一顫,不過臉上依舊保持著不耐煩的模樣,說道:「好了,看都看多少次了,還扭捏什么?再不動手我就過去幫你脫了。」

張東聞著陳玉純­嫩­臀上的香氣,忍不住悄悄拉了一下她的浴袍邊,以極小的角度往上撩起。

陳玉純感覺到張東這細微的動作,頓時一愣,不過怕被陳楠發現,不敢表現出來,只能不自然的垂下雙手,遮掩住那­色­­色­的動作。

好在浴袍夠寬大,這一遮還真看不出半點不對勁,張東頓時興奮不已,在陳玉純驚詫間猛的撩起袍擺,露出她雪白渾圓的­嫩­臀。

陳玉純吃了一驚,慌張地夾緊雙腿後猛的朝前走,一邊走,還一邊以不耐煩的口吻說道:「有完沒完?老娘要親自動手了。」

張東頓時大失所望,看來陳玉純火辣是不假,不過她還沒喝醉,還保持著一點理智。

「純純,我想去洗澡,渾身好黏啊!」陳楠卻是害怕的縮了一下,擦了擦臉,一臉難受地說道:「太熱了,你快去和東哥說一聲,叫他找人看看,外面說不定還比較涼快呢。」

「他在講電話,你自己的哥哥自己不去叫。」

見陳楠還不脫,陳玉純氣得直咬牙,加上剛才被張東這一戲弄,表情和善不到哪里。

說好的驚喜的秘密呢?張東心里暗罵一聲,不過馬上做出明智的決定,那就是彎著腰走遠幾步後突然嘟囔幾句,走路的時候故意發出聲音讓陳玉純和陳楠察覺到。

果然,張東一開門,電視上節目已經換了,而且換回的是之前的嗨歌。看著畫面上的幾個辣妹扭著­性­感的舞姿,陳玉純和陳楠看都不看,乖乖的坐著,擺出很老實的模樣。

「不好意思,接一通電話。」張東哈哈一笑,也裝作若無其事。

陳玉純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模樣有些幽怨又似是嬌嗔。

張東光著上身走進來倒沒什么關系,畢竟在林燕的飯店時就經常這么豪邁,陳楠也不是沒看過,說到底還是張東心里有鬼,否則不會庸人自擾。

讓陳楠唯一有點不好意思的是,張東的身材很健碩,­精­心鍛煉過的肌­肉­每一寸都散發著讓她有些緊張的陽剛氣息,至於光上身的男人在鄉下比比皆是,已經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卻沒一個像張東這樣。

至於區別在哪里,陳楠也說不出來,因為鄉下除了肚子一團軟­肉­的大叔、大爺外,也不乏一些比較健壯的年輕人,但總之就是張東給她的感覺不一樣,每次一看都感覺很緊張。

張東一進來,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問題所在,在這么熱的情況下,出汗是解酒很好的方式。

張東調的酒,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喝完,接著全是果汁,肯定沒什么效果。

看到這里,張東心念一動,立刻擺出關懷的模樣說道:「好了你們,剛才空調壞了,現在熱死了吧?快去洗澡,我來看看機器哪里出了問題。」

「走,去洗澡!」陳玉純想也沒想,偷偷給了張東狡黠的一笑後,拉著陳楠走出去。

「東哥,你別太累了……」

陳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玉純連拉帶拽的拖了出去。

陳玉純和陳楠走進那邊的房間,按照慣例自然是房門緊閉,生人勿進。

張東倒是無所謂,反正以陳玉純要強的­性­格,這個驚喜的秘密是絕對跑不了的,所以他開始為接下來的大戲准備。

中央空調的開關不只房內有,這里也有,張東輕輕一扭就調回原來的溫度。陳玉純和陳楠把甜食吃個­精­光,張東拾好空盤子,又開始調酒。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喝了不少調酒,不過有一句話很有道理,就是女人天生三兩量,她們走出去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但也沒暈到哪里,所以這次張東的調酒跟剛才不太一樣。

酒依舊是那個酒,所剩不多的芒果汁和櫻桃醬一個不少,更絕的是還加大量的伏特加,這樣的酒當然味道很沖,所以張東准備的冰塊還沒加,就等著陳玉純和陳楠一過來,才把冰塊往壺里倒。

這酒店很坑人,冰箱里雖有酒,不過價格比外面貴了幾倍,這一開,張東心疼無比,不過為了晚上的­性­福,現在也不能計較。

房間那頭隱隱傳來幾聲驚叫,張東焦急地等待中抽了好幾根煙,脖子都伸了好幾次,總算等來房門打開的一剎那。

房門一開,張東差點都要噴鼻血。

陳玉純率先走出來,沐浴過後的她穿著白­色­小短褲,盡顯兩條美腿的修長,上身一件黑­色­絲綢背心,雖然抹胸擋住最大的風光,不過這副清爽的模樣透著讓人幾乎要發瘋的­性­感。

「東哥,好看嗎?」陳玉純一步就走進來,迎面而來的涼氣讓她舒服得伸了一個懶腰。

眼見張東的目光­色­迷迷的,陳玉純更是火辣地扭了一下pi股,展示著自己的身段。

「好看,我家純純真漂亮!」

張東自然不客氣,摟著陳玉純就是一個長長的濕吻。

張東這一吻吻得陳玉純幾乎要窒息,不過僅存的理智讓她躲避張東想脫她衣服的賊手,嬌喘吁吁地白了他一眼,道:「好啦,別鬧了,今天的事我都處理好了。」

「什么事?」張東愣住了。

「別說話。」陳玉純狡黠的一笑,突然朝里面大喊道:「楠楠,你好了沒有?快過來。」

「知道啦,等等!」

但陳楠只聞聲不見人,不過聲音嬌怯怯的有幾分扭捏。

「怎么了?」

此時張東什么都想不了,看著穿著如此火辣的陳玉純,只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至於什么驚喜之類的東西,在她雪白的大腿一晃之下全都是浮雲。

隨後,陳玉純去找陳楠。

房內開始變涼,張東自顧自坐回椅子上,幫自己倒了一杯冰涼的調酒,雖然冰塊沁得牙齒發疼,但那分冰爽沿著喉嚨進入身體,一時間爽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不禁吐了一口大氣。

或許嗨久了她們會累,張東換了比較輕柔抒情的音樂,有種德洲風味的鄉村小曲,悠閑得讓人只想好好喝上幾杯。

「有什么好害羞的?」這時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陳玉純咯咯的笑著,一手拖著一臉扭捏的陳楠,好笑又好氣地說道:「真是的,都說了是你自己家的哥哥,怎么還怕成這樣?」

張東轉頭看去,頓時愣住,手一僵,連酒杯都差點掉在地上。

陳楠羞答答地跟在陳玉純身後,她沐浴過後換掉那累贅的浴袍,和陳玉純一樣穿上背心和短褲,不同的是這一套簡單清涼的穿著,陳玉純一穿很是嬌媚,她一穿卻顯得溫順柔美,有那種鄰家小妹的感覺。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陳楠胸前晃了幾下,緊身背心包裹下的竟然是一對圓潤而挺拔的­乳­房,甚至都可以比擬林燕那發育成熟的豪­乳­。

張東打死也想不到,看起來瘦小的陳楠竟然有這么一對豪­乳­,頓時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平時看陳楠穿衣服的時候胸部都平平的,瘦小的她怎么突然變成爆­乳­少女?

陳楠胸前的巨大配上一臉嬌羞的純真,這種感覺差距巨大的落差讓張東愣住,完全沒想到陳楠的胸部會發育得如此成熟。?

「東哥,別看了。」

陳楠羞得都要哭了,被陳玉純拉到張東身邊的時候,一雙小手始終遮掩著那對與她的身材不太符合的豪­乳­。

「好……這、這怎么回事?」

張東腦子一片空白,不過趕緊別過頭,當哥哥的盯著妹妹的胸部看確實不像話,盡管那對­乳­房確實很渾圓,充滿誘惑力。

難道這就是陳玉純說的驚喜?張東百思不得其解,畢竟陳楠的胸憑空大了那么多,雖然很誘惑,但也夠震驚。

看出張東的困惑,陳玉純狡黠的一笑,坐到陳楠旁邊,猛的丟出一條白布,笑眯眯地說道:「真相只有一個,秘密就在這里。」

白布上有一些污跡,張東拿起來看了看長度,心想:好家伙!拿這玩意去上吊的話,四、五樓都吊不死。這就是陳楠的­乳­房頃刻間變大的秘密?

張東手一捏,感覺布條暖暖的,而且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

陳楠羞得低下頭,一雙小手始終護著胸前那對豪­乳­,雖然隔著背心,不過目測最少有d,小小年紀的她那么瘦,看來所有的營養都集中到這里。

張東拿著白布條若有所思的時候,陳楠已經羞得滿面通紅,低著頭,一雙小手不安的交叉著,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陳玉純倒是體貼,起身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後,這才笑眯眯地說起緣由。

啞嬸的家境不好,不過山里有很多天然的野菜,就連吃的魚不少是溪水里的野生魚,在營養上雖然有些偏失,不過也算充足,所以陳楠年紀小小,才能發育成這樣。

陳楠的初潮來得比陳玉純更早,啞嬸雖然是她媽,不過畢竟沒什么見識,再加上她開不了口、識不了多少字,所以沒辦法教陳楠什么生理知識,頂多教她怎么在月事來的時候呵護自己。

陳楠就讀小學的時候,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胸部變大,而且比起同齡的女孩子大得太多,惶恐不安又羞澀的她不敢去問啞嬸,索­性­用白布條偷偷把胸纏起來,希望這樣能抑制住­乳­房的快速增大,畢竟她什么都不懂,也怕胸大被同學嘲笑。

陳楠這種不必要的自卑到了中學時越演越烈,但這個做法根本不到成效,在勒得幾乎要窒息的束縛下,一對美­乳­似乎要證明自己的堅強,沒有半點停滯,反而發育得更加成熟。

陳楠急得欲哭無淚,害怕被同學嘲笑不說,家里也沒那么多錢給她買新內衣。

啞嬸還當陳楠是小孩子,一直給她穿背心。

陳楠甚至還以為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一直戰戰兢兢,深怕得花一大筆錢治療。

啞嬸忙於生計,加上陳楠大了,少和她一起洗澡,所以這一、兩年內瞞住她,直到和陳玉純坐同桌,有一次無意間陳楠面­色­蒼白、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陳玉純才發現真相。

兩人去廁所,當陳楠解開布條的時候陳玉純愣住了,萬萬沒想到嬌小的陳楠有如此大的­乳­房,心想:她還真是下得了狠手,用白布勒成這樣,在這種束縛下,呼吸當然會出問題,難怪她一直都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

陳玉純雖然和陳楠一樣大,不過比她稍微懂了一些生理知識,立刻就怒斥她這種損害自己身體的行為。

陳楠懵懂無知,不過陳玉純的話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是因為她自卑的害怕被同學嘲笑自己胸大,二也是因為她覺得長這么大可能有病,窘迫的家境讓她根本不敢告訴啞嬸。

張東聽完眼里都冒火了,盯著陳楠,心想:太糟蹋了吧!胸部發育得這么好還要勒住,我無論如何得扭轉她這種錯誤的想法。

陳玉純說得口都­干­了,喝了一口酒,才沒好氣地說道:「東哥,你說,學校里的那些八婆有什么好怕的?」

張東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學生時代,確實胸大的女孩子容易受到其他人嘲笑,­乳­牛、西瓜之類的外號也是為她們准備的,心想:當時真不懂事啊!我應該去關心這個自卑的群體,從心靈到身體好好撫慰這些女同學才對。

「楠楠,你那,有沒有異樣?」

張東想了想,雖然想正經地關心幾句,只是話一說完又盯著她的胸部,感覺有些尷尬。

「沒有,很圓,也沒什么硬塊。」陳玉純說道,為了開導陳楠,她沒少看這些生理書,繼續道:「楠楠的胸圓圓的很好看,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自卑什么,我們學校的那些老師還沒幾個能和她比的。」

「純純……」陳楠頓時大窘失聲,臉紅得都要滴血。

「好,先不說這個,等這兩天有空時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張東咳了一聲,以關切的口吻說道:「楠楠別擔心,應該只是發育比較好,沒別的毛病。女孩子這時候­乳­房發育是正常的,至於大小,那完全是自己決定不了的。」

「嗯……」陳楠紅著臉,低下頭輕哼一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對張東這個哥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依賴,所以張東的話讓她感覺害羞,不過沒有抗拒。

「不說了,東哥你還沒和我們玩這個呢,我們一起玩!」

見氣氛有些沉悶,陳玉純活躍起來,將桌子一整理,又擺上骰子。

至於那些調酒里加了伏特加,陳玉純和陳楠倒沒發覺,一是因為甜味重,二是因為她們都喝了不少,舌頭微微發麻,也察覺不出來。

「楠楠,別悶悶不樂的,難得出來一趟,要玩得開心點。」張東溫和的一笑,舉起酒杯碰了她的酒杯一下。

「嗯。」陳楠聲音低低的,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慢慢放開護在胸前的小手,舉起酒杯朝著張東怯怯地說道:「東哥,你可不准笑我。」

「不會、不會!」

張東將酒一口喝光,當賊般把眼珠子轉開,心想:我哪會嘲笑你?恭喜你都來不及。現在你不懂事覺得自卑,以後你就會知道這是驕傲的本錢!

陳楠的手這一動,胸前波濤洶涌的晃動著實惹人注目。

張東眯著眼睛忍不住偷看一下,背心上可看不到兩個小浮點,但那搖晃的程度明顯沒穿胸罩,看來里面應該是抹胸,薄薄的一層卻能遮擋住貼身的誘惑。

陳楠嬌羞地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末了還舔了舔嘴­唇­,模樣真是可愛到極點。

「你們剛才誰贏了?」張東問道,畢竟陳玉純兩人都是醉眼蒙矓,還真看不出誰是贏家。

「當然是我!開始、開始!」陳玉純興致很高,得意地抬了一下頭,馬上催促道。

陳玉純和陳楠的生活都很枯燥單調,所以這種小游戲加上酒讓她們很滿足,連陳楠都是咯咯一笑,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學生一接觸到新鮮事,往往更加瘋狂,而且因為陳玉純和陳楠的學習環境和家庭環境都處於壓抑的狀況下,這次能出來就像出了籠的小鳥般歡快,再加上幾分酒意,陳楠也不再拘謹。

張東拿起骰子,准備和她們拼一下,畢竟老鳥最怕的就是這種新手,張東又不是賭神,只能靠經驗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

三人分成三邊坐定後,開始搖起骰子。

陳楠興致勃勃,加上沒有顧忌,搖得很大力,飽滿的豪­乳­隨之一晃,讓張東感覺眼花繚亂,呼吸變得粗重,心想:這樣晃不痛嗎?看楠楠這個尺寸恐怕可以和林燕媲美了。

陳楠沒有注意,陳玉純倒是看到張東的錯愕,醋意發作,哼了一聲,微微撩起小背心,露出雪白的小腹。

陳玉純和陳楠心不在焉,張東則是賊眼亂轉,心不在焉陪她們玩著,幾把下來輸贏滿平均的,幾乎每人都喝了兩大杯調酒。

陳玉純和陳楠也故作豪邁,只要一輸,絕對是一­干­而盡,完全沒察覺到世道險惡,旁邊還坐著一個別有用心的大­色­狼。

張東適時調換一首比較嗨的歌曲,把音量也調高一些,兩個正在興頭上的少女絲毫沒有察覺,醉眼蒙矓中,情緒更是高漲。

張東是老狐狸了,和這兩個新手玩骰子雖然贏不了多少,但至少不會輸得太慘,一個多小時玩下來,陳玉純和陳楠都喝了不少,而且她們上廁所的時候幾乎是醉眼蒙矓、腳步踉蹌,可以看出已經到了醉倒的邊緣。

少女就是喜歡逞強,加上酒­精­作祟,即使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但依舊大著舌頭嚷著要繼續玩下去。

張東自然樂得想快點灌醉陳玉純和陳楠,所以調酒的時候加大伏特加的量。

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喝得頭暈眼花,幾乎喝不出來差異,大口大口喝著這貌似無害的調酒。

差不多凌晨的時候,張東三人都上了好幾次廁所,酒也喝得快沒了,這時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些胡言亂語,甚至有些坐不穩。

「我去……廁所……」陳楠咯咯笑道,有幾分純真又帶著點傻氣,只是一站起來,身子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在地。

「真沒用,哈哈。」陳玉純伸手攙扶陳楠,不過她也好不到哪里,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而且說話的時候有些呆滯。

陳玉純和陳楠互相攙扶著朝廁所走去,這邊就有一間浴室,兩人進去後,嬌笑聲隔著門不斷傳來。

張東抽著煙,按了按鼓鼓的褲襠,剛才玩骰子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些春光外泄,陪她們玩到現在,張東的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眼里的血絲也多得有些恐怖。

剛才陳玉純悄悄和張東說那邊的房間已經不能睡,張東驚喜又疑惑的時候,她以得意的口吻說出緣由。

原來剛才陳玉純和陳楠去洗澡的時候,陳玉純故意打了一盆水裝要洗的衣服,走出浴室的時候裝作腳下不穩,一整盆水全潑了床上,順帶著把陳楠帶來的換洗衣物都弄濕了,所以陳楠才會無奈地穿上陳玉純的短褲和背心。

兩張床濕淋淋的,自然睡不了人,雖然有經驗的人會通知酒店處理,不過兩個涉事未深的少女明顯想不到,陳楠出來一看更是嚇壞了,還以為弄濕床得賠錢,一直不敢開口說,而且酒一喝,她又把這件事忘了,加上害怕被罵就一直沒說,現在就只能是睡這里。

陳玉純說的時候,臉­色­帶有幾分嫵媚,咬著下­唇­,滿是期待地看著張東,她用心良苦,就是為了今晚能在這美好的環境與張東纏綿,甚至陳楠在不在旁邊都無所謂,只要灌醉她就行了。

張東頓時血脈賁張,覺得酒還真是好東西,竟然能讓陳玉純奔放到這地步,這對張東來說是驚喜得幾乎要跪謝天地的好消息。

就在張東一臉­色­笑時,浴室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似乎什么東西摔在地上,接著陳玉純焦急的聲音響起:「東哥,快來幫忙!」

張東嚇了一跳,趕忙跑過去,慌張地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陳楠已經喝醉,剛才上廁所的時候坐不穩,直接摔在一旁,而且陳楠似乎有吐,身上還有一些穢物,整間浴室充滿著難聞的酒味。

陳玉純醉得不輕,也拉不起陳楠,身上也沾到一些穢物。

陳楠閉著眼睛,急促喘息著,明顯沒了意識。

陳玉純也是醉眼蒙矓,不過還是催道:「東哥,快幫我把她扶起來,重死了!」

「怎么會這樣?」張東明知故問,腦子一熱,立刻跑過去,很識相的先將陳玉純扶起來,博得她開心的一笑。

接下來,張東卻猶豫了一下,陳楠身上的衣服都是她吐的穢物,要是扶她的話,他也會遭殃。

就在這時,張東看到浴缸里已經注滿水,頓時一不作二不休,雙手穿過陳楠的肋下。

雖然有刺鼻的味道,但當手臂接觸到陳楠火熱的身體時,張東渾身一顫,手臂上傳來那柔軟的感覺讓人心神盪漾,可雖然興奮不已,但張東還是克制住沖動,趕緊用力將她抱起來,為了省力,直接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陳楠嬌小是嬌小,不過醉成一灘爛泥後很重,張東這一抱有些吃力,只能挪出一手繞過她的小腹扶著她。

這動作極為曖昧,因為兩只巨大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就這樣頂在張東的手臂上,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差點都要噴鼻血。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就這樣隔著布料頂在陳楠的­嫩­臀上,爽得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磨蹭了一下,豈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陳楠竟呻吟一聲,讓張東渾身發軟之余也是嚇了一跳。

「東哥,幫我脫了她的衣服,我幫她洗一下吧!」陳玉純也有些醉,不過這時看了看三人身上的狼狽,覺得該先清理一下。

「啊!」張東愣了一下。

這時,陳玉純已經自顧自脫起衣服,也不管張東和陳楠在場,直接脫個­精­光。陳玉純有些迷糊,或許也覺得陳楠醉了,這樣脫沒關系,在張東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展露著嬌人的身段,雪白渾圓的­嫩­­乳­、結實而平坦的小腹,還有那水蜜桃般的­嫩­臀。

「愣什么啊?臟死了。」陳玉純咯咯一笑,突然走上前大膽抓住陳楠的背心,一臉媚笑道:「你把她抓好,我來把她扒成一只小白豬。」

「這……這……我要不要出去……」

事到臨頭,張東反而有些緊張,見陳玉純要脫陳楠的衣服,腦子里第一個想法就是當哥哥的不適合在這里,但另一道更強烈的聲音卻是自己必須留在這里享受這香艷的一幕,更有誘惑的自然是今晚真相大白的那一對豪­乳­。

「好了東哥,別假了。」陳玉純咯咯笑道,一把將陳楠的背心連同抹胸脫下來,鄙夷地掃視著張東鼓起的褲襠。

「好、好!」張東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因為手臂上傳來的溫度和汗水的感覺太清晰,陳楠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脫衣服,那對豪­乳­已經沒有任何遮蓋。「便宜你了。」

玉純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然後蹲下來解開陳楠短褲的扣子後,把短褲也脫下來。

張東激動得渾身一顫,感覺到懷中的陳楠已經是赤­祼­的小羔羊時,整個人都要瘋了,雙手顫抖著想往上摸索這對豪­乳­的彈­性­,心想:若不是從背後抱著她,我已經能欣賞到楠楠嬌­嫩­的身子了。

「來,東哥,把她抱進浴缸。」陳玉純的面­色­有幾分糾結,不過還是向張東喊道。

張東回過神來,按照陳玉純的話,將陳楠放到浴池里。

陳玉純一邊謹慎地扶好醉倒的陳楠,一邊顫聲說道:「東哥,你身上也沾到了吧,快洗洗。」

張東哪有不從的道理?他立刻將短褲一脫,釋放出已經憋著一股火的命根子。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又長又硬的跳動著,­龟­頭一片紫黑,看起來殺氣騰騰,陳玉純頓時一個恍惚,臉上泛起幾分嬌紅。

這時,陳玉純吃力地扳正陳楠的身體,讓她靠著浴盆的邊緣坐好。

這一看之下,張東體內的欲­火­頓時上來,盡管已經有身體上的接觸,但這時才清晰看清楚陳楠與清純外表不相符的火辣身材。

嬌小雪白的香肩,肌膚細­嫩­粉紅,有著讓人發狂的無瑕,胸前一對飽滿的­嫩­­乳­,目測應該不只是d罩杯,形狀圓潤而堅挺,­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只有米粒大小的­乳­頭,粉紅­色­的­乳­頭散發出嬌­嫩­的感覺。

小小的身體卻有著這樣一對大寶貝,張東咽了一口口水之余,又有點擔心陳楠不堪其負。

陳楠的下半身泡在水里,加上雙腿的遮掩,根本看不清楚,但半顆­乳­球就這樣暴露在水面上,那深邃的­乳­溝和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張東腦子一個恍惚,開始幻想著如果把命根子chā入陳楠的­乳­溝中,那絕對是一件讓人爽到爆的美事。

­乳­交!看著這么一對飽滿又粉­嫩­的寶貝,男人都會想到那最香黯、最極致的享用方式。

「第四章」雙飛迷離夜(二)

張東腦子充血,下身也充血,本就猙獰的命根子怒跳幾下。

陳玉純頓時面­色­一紅,嬌嗔道:「還看!男人都是­色­狼,自己的妹妹你看了也那么激動!」

「沒、沒!」張東慌忙地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說是洗澡,不過浴缸里只容得下陳玉純和陳楠,張東只能假正經的跑到蓮蓬頭下沖洗。

張東洗得心不在焉,一邊洗,一邊偷偷瞄向浴缸那邊。

陳玉純盡管有幾分醉意,但還不算迷糊,小手拿著毛巾幫給陳楠擦洗著,察覺到張東偷窺的目光時,她狡黠的一笑,突然換了一個姿勢,從背後抱住陳楠。

陳玉純拿著小毛巾擦拭著陳楠那對飽滿得如大饅頭般的美­乳­,手指還似乎故意的摸了­乳­頭幾下。

醉倒的陳楠下意識渾身一顫,本能發出一聲嬌懶又膩人的呢喃。

張東都要噴鼻血了,目光對上陳玉純滿是春意的眼神。

陳玉純嫵媚的一笑,用極是輕佻的動作擦洗著陳楠的身體,甚至當著張東的面,手已經鑽到她的兩腿之間輕輕的聳動著。

「啊!」陳楠閉著眼睛,發出一聲呻吟,秀眉微皺,一副很難受的表情。

陳楠是不是難受,張東不知道,但陳玉純和陳楠如此曖昧的動作,著實讓人有些吃不消。

在張東欲­火­焚身、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時候,陳玉純狡黠的一笑,嬌聲道:「洗好了,東哥來幫忙吧!」

「嗯!」張東慌亂地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立刻拿起兩條大毛巾跑過去,腳步僵硬,還差點摔倒,惹得陳玉純嬌聲大笑。

「壞蛋!看自己妹妹洗澡還硬成這樣。」陳玉純先站起來,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看著張東硬得幾乎要爆炸的命根子,似嗔似嚷的笑道。

這小妖­精­,明明是憋了一晚才會這樣的!張東­色­迷迷地看著陳玉純,心想:

一會兒有你好受的,看到了床上,老子怎么振夫綱「來吧。你不是看得很爽嗎?現在讓你摸啰。」陳玉純笑眯眯地指著浴缸里的陳楠。

張東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抱住陳楠,他還沒搞清陳玉純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貿然占便宜。

張東的雙手穿過陳楠的肋下,一把將她抱起來。

陳玉純眼明手快,立刻將大毛巾往陳楠身上緊緊一包,張東還沒看清楚的時候就已經遮住她的身體。

「走啊,愣什么愣?」陳玉純狡黠地笑道,晃著pi股走出去。

張東只能隔著毛巾抱著陳楠,看著她醉醺醺、臉紅紅的模樣,胯下的東西又不爭氣的跳了幾下。

張東一將陳楠放到圓床上,陳玉純立刻防狼般拉來一張被子蓋住陳楠,然後全身赤­祼­地坐在床邊看著張東,笑眯眯地說道:「東哥,楠楠的身材很­棒­吧!」「沒你好!」張東眼一紅,一把將赤身­祼­體的陳玉純抱到懷里,在她無比動情的輕哼中吻上她嬌­嫩­的櫻桃小口,有些粗魯地吸吮著香舌。

「嗚……」陳玉純情動不已,嚶嚀一聲,立刻反手抱住張東,熱情而主動地獻上小香舌與之糾纏。

床很大,陳楠睡在一旁完全不妨礙張東兩人滾在一起濕吻,兩具赤­祼­的身體糾纏在一起,都激動地在對方的身上摸索著。

張東憋了一晚已經要瘋了,陳玉純又何嘗不是?她火辣又主動,恨不得直接嵌到張東的身體里。

張東與陳玉純吻得難舍難分,最後還是張東技高一籌壓住她,在陳玉純熱情如火的輕哼中,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身上,耳垂、俏臉,一路往下吻過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香肩,到一對­嫩­­乳­時,更是肆無忌憚地吸吮著。

「東哥,呀,舒服,嗯……」陳玉純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一雙小手更是用力地按著張東的腦袋。

張東沒有說話,而是更加賣力舔弄這對誘人的寶貝,一只手在她意亂情迷間伸到她的下面,隨即陳玉純配合地張開雙腿,張東一下子就按到她濕淋淋的­肉­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