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楠楠想家了(1 / 2)

房間厚厚的兩層窗簾一點都不透光,即使是大白天,但只要一拉上窗簾,光線根本透不進來,房里一片漆黑,又有冷氣,加上環境無比寧靜,絕對適合睡懶覺。

直到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擾了美夢,張東的眼皮才動了動,雖然很不想接,可鈴聲很大,歌曲的腔調還很怪異,面對著這種聲音,估計誰都睡不著:神曲《忐忑》響起,猶如天外焚音一樣,瞬間就讓人感覺五雷轟頂,若心神稍有不穩,很容易就會魂飛魄散。

­操­,老子是他媽的腦子進水了才會下載這首歌,昨天不知道是玉純還是楠楠動了手機,還把它當鈴聲。張東瞬間渾身­鸡­皮疙瘩起了好幾斤,聽著龔姐那千回百轉的嗓音,他大腿一僵、蛋蛋發疼,連前列腺都有一種好像隨時就要支離破碎的劇疼。

張東不爽地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伸出手在床頭一陣摸索,這才摸到手機。

小孩子有起床氣,像張東這一類嗜睡如命的人被吵醒,當然也會有火氣,尤其是這樣的神曲更是讓他腦子嗡嗡作響,手機一拿過來,也不看是誰打的,一接通就沒好氣地喂了一聲。

「大東,還沒起床嗎?」電話那頭張勇的聲音沉穩,明顯他不是什么睡懶覺的人,非常有­精­神。

張東在混的時候,外號就叫大東,主要是因為在南方,張東的身高算高的。

張東兄弟倆在人群中都算是鶴立­鸡­群,但他們的父親卻身材瘦小,真不知道是遺傳的過程dna進化了,還是因為隔壁有一個王叔叔的關系。

而什么弟弟、哥哥之類的稱呼,在張東兄弟倆看來總是有點­肉­麻,所以張勇直接喊張東的外號。

「­操­,才幾點,起毛床啊!」張東郁悶地揉著眼睛,又搓了搓­鸡­窩似的頭發,發起牢­骚­。

昨晚搞得筋疲力盡,此時張東仍昏昏欲睡,那種從心靈到­肉­體上無比的滿足,消耗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大,不好好睡幾場覺是很難補回來的。

「下午三點了……」

張勇頓時無語,他作息規律,雖然知道張東的作息不正常,卻沒想到張東不但能睡,還能睡到不知天荒地老,他相信若不是他打這通電話,張東肯定睡到晚上才起床。

張勇怎么想都想不到陳玉純和陳楠會和張東折騰一夜,還左擁右抱地一同入眠,在他的眼里,他們的關系純潔,畢竟張東混歸混,但不是阿龍那樣的­色­中餓鬼,陳楠又是名義上的表妹,張勇根本想不到張東會和陳楠發生關系。

張東揉著眼睛,不情願地坐起來,伸手拿起煙熟練地點了一根,這才郁悶地說道:「怎么了?老大,你不是去會你的戰友嗎?昨晚他們沒找幾個小妞折騰你啊?」

「這幾天的聚會應該不少,你先到酒店大堂等我,有些事要和你交代一下。」

張勇永遠是那么­干­脆利落,話一說完,就直接掛電話。

媽的,十足的官僚主義,這當官的架子還擺成習慣了。張東被吵醒沒好氣,在心里暗罵一聲。

不過礙於張勇的­淫­威,張東可不敢繼續睡了,一邊抽著煙,一邊下床到浴室洗漱。

至於床上只剩自己——個人,張東也習慣了,他根本無法適應陳玉純兩女良好的作息,要是哪天起床還抱著她們,那才是活見鬼了。

洗漱完畢後,張東換了一身新衣服,神清氣爽。

張東看著凌亂的床單,聞著空氣中似乎散之不去的味道,忍不住­淫­笑一聲,然後愜意地走出房間。

果不其然,陳玉純和陳楠早就洗漱完畢,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一見張東出來,陳玉純兩人都咯咯笑著,臉上都有幾分羞紅,不知道在聊什么。雖然不知道陳玉純和陳楠在說什么悄悄話,不過明顯是張東不宜的話題,這時她們笑得狡黠,不過也沒再討論。

昨天張東已經教陳玉純怎么叫客房服務,所以不擔心她們會餓肚子,卻發現她們是叫外賣,頓時覺得她們倒是又節省又機靈,酒店那么貴的飯菜不吃,這種勤儉著實讓張東感到汗顏。

陳玉純穿著牛仔小短褲,上身白­色­蕾絲無袖裝,簡單的穿著將高挑的身才襯托得更加迷人。

一見到張東,陳玉純露出嬌媚的一笑。或許是因為昨晚滿足到極點,給人一種若有若無的妖嬈感。

陳楠則穿著粉­色­的連身裙,嬌美的容顏上帶著幾分羞澀,嬌小的身材卻有著一對讓人瞠目結舌的飽滿巨­乳­,尤其是她的長相又那么甜美,羞答答的模樣總是讓張東獸興大發,這一看,頓時就有了脫她衣服的沖動。

童顏巨­乳­,這就是童顏巨­乳­啊!張東眯著眼睛看著陳楠,不由得­色­笑著。

說實話,第一次見到陳楠時,張東並沒有覺得她可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滋潤的關系,她似乎愈發甜美了。但張東覺得她稍微瘦了一點,但只要好好養著,估計會更加迷人。

?茭的調教還沒開始,張東已經開始意­淫­著­乳­交的事,畢竟碰上這么一對極品的豪­乳­,沒有這方面想法的絕對不是男人。

看來未來的路任重而道遠啊……張東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陳楠高聳的­乳­房上,恨不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玩弄這對讓人愛不釋手的大寶貝。

「你們起得真早啊。」張東一邊笑道,一邊走上前坐在陳玉純和陳楠的中間,想占點便宜,可惜她們都嬌笑著躲開。

「討厭,我們都穿著新衣服,你可別使壞,知道嗎?」陳玉純吐了吐小舌頭,拉著陳楠起身,俏生生地站在張東的面前,大眼睛一閃一閃的,似乎是在渴望張東的稱贊。

張東郁悶地心想:老子的­色­意表達得有那么明顯嗎?剛才老子應該是笑得人畜無害才對,怎么這兩個丫頭還能察覺到老子的­色­心?這萬惡的社會啊,這么單純的小姑娘都有這種戒心了,以後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其實張東的自我感覺太良好,剛才那樣並不算是­色­笑,而是到了­淫­笑的地步,他那一雙眼睛泛著綠光往陳楠的胸脯上猛看,還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感覺恨不得把陳楠一口吞下,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大概只有瞎子才看不見。

「好漂亮的新衣服啊。」張東心里郁悶,不過嘴里還是贊美道,心想:雖然很漂亮,不過看起來很好脫更加重要,咱不是那種浮誇的人,注重的是實用­性­。

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笑著,得到了張東的誇獎,忍不住低頭打量起自己的新衣服。

不過陳楠卻羞怯地咬了咬下­唇­,臉­色­時而迷茫,時而又有幾分惆悵,甚至有種憂心忡忡的感覺。

張東一向眼尖,見陳楠神­色­有異,關心地問道:「楠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陳楠趕緊搖了搖頭。

盡管陳楠很開心,不過看起來總有些心不在焉,嘴上雖說沒有,不過傻子都看得出她肯定有心事。

「我們楠楠沒斷­奶­,是想媽媽了。」陳玉純調笑道,不過語氣中有著難掩的羨慕。

但這也難怪,畢竟陳楠還有個啞嬸,可陳玉純呢?她弟弟住在二叔家,她母親死了,就算父親回來,估計也是不認……

陳玉純看似活潑開朗,其實也有脆弱的一面,只不過要強的她一直都讓自己假裝堅強,把那一面隱藏起來。

想想離開小里鎮也有幾天了,陳玉純和陳楠都是第一次出遠門,難會有些不適應,尤其陳楠從小到大幾乎沒離開過啞嬸的身邊,自然更想家。

想到這些,張東才恍然大悟過來,畢竟陳楠母女倆現在可以說是居無定所,寄住在林燕那里,陳楠這當女兒的會擔心媽媽也不足為奇。

現在陳楠母女倆在陳家溝村已經沒有棲身之所,那點補償又不可能很快就到位,現在怎么說都是寄人籬下。雖然陳楠沒有表現出來,不過她內心應該很擔憂,最起碼擔心啞嬸住在那里會不會受到委屈,這些全是張東想不到的。

陳楠會忐忑也是正常的,盡管省城的一切讓人眼花繚亂,不過對於居無定所的她而言,心里始終沒有安全感,畢竟懂事的她不只要擔心自己,更要擔心她那幾乎沒有生活能力的媽媽。

陳楠的個­性­靦腆內向,不善於溝通,不過卻特別堅強,看似溫柔的外表下有顆堅強的心,卻沒有幾人能了解。這些年來,孤苦無依的陳楠母女倆的生活實在很苦,她早就在苦難中學會堅強,一直默不做聲,表現內向,對於她來說,這只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張東剛想安慰陳楠幾句,豈料張勇又打電話過來,不過這次不是催張東去酒店的大堂,而是叫他直接在酒店開一間包廂,他等一下要過來見陳楠,順便把該處理的事和張東溝通一下。

這次張勇回省城,不只是為了分配遺產,至於還有什么事,他什么都沒說。對此張東有點納悶,心想:老大回來後貌似一直很忙,就連見個面都是匆匆一過,老大這是回來見老情人吧?可就算是見老情人,也不用這么殷勤啊,難道就不怕和阿龍一樣躺在醫院里落個半死不活嗎?

張勇的習慣是話一說完就掛電話,這種作風著實讓人很無語。

張東想了想,覺得張勇是那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應該不會為了遺產的事情特地回省城,畢竟張勇一向一言九鼎,既然說要把房產全給他,想來就不會有變故,這次回省城應該主要是要祭奠父親,至於還有什么重要的事,那就不得而知。

「東哥,今天有事嗎?」見張東好像在想什么,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問道,而一旁的陳楠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事實上,今天陳玉純和陳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為了見張勇,雖然她們說不上期待,但心里都有些緊張,畢竟她們不知道張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好不好說話、會不會因為她們家窮而看不起她們。

「老大召見唄!」張東拿起背包整理起來,然後對著陳玉純兩女笑眯眯地說道:「你們也拾一下東西,這間酒店的房型挺多的,咱們今晚再換一間房間,圖個新鮮。晚上帶你們去見見老大,要是沒事的話,明天我們就回小里鎮。」

「嗯,好!」一聽終於要回小里鎮,陳楠甜甜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