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2 / 2)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噯液,林燕全都陶醉無比地舔著,可——下咽後,嘴里的巨物又硬了起來,林燕嬌軀一顫,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公,我、我已經舒服了,那里有點痛。」

「嗯,那我們睡吧!」張東抱著全身赤­祼­的林燕,雙手覆蓋上她飽滿的­乳­房。看著懷里幸福又迷戀自己的林燕,忍不住問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別的女人,你會怎么辦?」

「你不喜歡我了?」林燕哀怨地說道:「是不是因為我越來越滿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覺得奇怪。「

「沒有,不過我這人,應該說男人都比較花心。」張東有點尷尬,不過還是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我也就是隨口說說。」「沒關系,有的話,我頂多吃吃醋……不過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迷戀地抱住張東的腰,柔聲細語地說道:「老公,你那個越來越強了,我有點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就滿足了,至於別的女人嘛……你只要別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里還是有幾分醋意,不過神­色­卻很恍惚,顯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愛你。」張東緊緊抱住林燕,撫摸著她發紅的小臉,道:「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大東是你的男人,我會盡自己一切的能力呵護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里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著張東的臉,動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別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須答應我,不許找比我差的,不然會很傷我的自尊。」

林燕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張東無法判斷。

女人能做到這么豁達雖然很虛假,不過林燕的態度也讓張東很感動,也期待著日後能過左擁右抱的美妙生活。

兩人相擁再一起,說著綿綿不絕的情話,隨後進入夢鄉。

「第四章」偽雙飛的野戰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東過得是香艷又ji情,陳大山很快就出國,沒了音訊,用他留下的合約和簽字,離婚手續很快就辦好。

而錢一到手,陳德呣子倆也從此消失不見,據說是因為他們還缺不少錢,陳大山才會選擇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結局如何,陳大山就是讓人恨不起來,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陳德呣子倆。

張東和林燕的關系公開了,而且進入熱戀期,晚上林燕經常留宿在張東的房間,但礙於張東強悍的戰斗力,他們也不是夜夜笙歌,折騰一次她最起碼得休息幾天,不過她很享受在張東懷中入睡的感覺。

其他人都知道張東和林燕的關系,不過沒人說什么,有意見的反而是張東,因為這樣就失去和陳玉純、陳楠親熱的機會,盡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過張東還沒找到好時機開口。

而這段時間林鈴對張東的態度好了許多,即使什么都沒提,但起碼不躲著他,偶爾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會紅著臉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

對於張東來說,林鈴愈發緩和的態度很重要,起碼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況下還沒意見,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對,未來想對林燕開口,難度就小一點。_

至於徐含蘭,張東倒是經常和她有訊息來往,雖然暫時沒有­肉­體上接觸的機會,不過兩人想法上的溝通倒是愈發深入。

對於這件事,林鈴明顯是吃醋了,這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蘭那邊過夜,不給張東任何偷­情­的機會,即使張東盡心思也沒找到好機會。

從徐含蘭的態度來看,她也很渴望能更進一步去面對自己的恐懼症,無奈的是林鈴從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膠似漆地黏著,張東始終沒有機會再跟徐含蘭上床。

張東也惦記著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張東剛有空的時候出遠門,是她一個親戚過世,要趕過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傳訊息,使得感情進一步升溫,無奈的是她在那邊事情多,待了很久,張東暫時沒有和她纏綿的機會。

不過讓張東頭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蘭是閨中密友,那晚的事還是傳到徐含蘭的耳中。

徐含蘭倒沒說什么,仿佛不知道這件事般和張東暖昧地發著親熱的訊息,這豁達的態度反而讓張東做賊心虛,一直忐忑如果她詢問時該怎么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張東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釋。

徐含蘭沒說什么,張東只能繼續裝聾扮啞,畢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給睡了,這事確實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況倒是天翻地覆,國道和交通設施計劃再次實行的消息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起軒然大波,即使只是內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聽到。

松山區的合並已經提上日程,新的領導者下決心要好好開發松山,之前那些停滯的交通計劃也重新開始實施,也與開發計劃涉及到的企業二簽定合約。

消息爆發出來到現在不過近一個月的時間,按理說時間這么短,即使有心人想從中撈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權有勢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邊,但遠東集團這間新成立不到一個月的公司,卻在消息還沒徹底爆發之前,就憑著風行雷厲的購和充足的資金囤積起雄厚得讓人毛骨悚然的資本。

具體的數字張東沒有細看,只知道李世盛靠著那十七家空殼公司坑了城建集團好幾億元,又把那些合約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現金,連帶原本的資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區最繁華地段的爛尾樓、小區和其他地方全買下來。

遠東集圃的動作風行雷厲,快得讓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樓的價一格拿下不少建築單位,也讓那些賣主後悔得幾乎想跳樓,最離譜的是一棟當年計畫開發酒店的十七層大樓,基本建造投資數幾億元,後來卻被遠東集團以幾千萬元的低價拿下。

遠東集團注重的是那些爛尾樓和閑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讓人血本無歸的房地產開發項目,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現在一看有冤大頭找上門,自然用跳樓價賣了,想套回少許現金,卻沒想到他們拿到錢後,正暗罵遠東集團是傻子的時候,情況就峰回路轉,松山區大開發的計劃正式實行,路政的工程隊進駐後開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開發的消息傳開,那些把地和房產賣掉的人頓時後悔莫及,誰都沒想到等了兩年,卻在即將迎來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么慘。

遠東集團的業務目的很明確,關於松山區大的開發案肯定無法碰,畢竟強龍和地頭蛇比比皆是,沒必要和他們競爭,那些主要的開發項目應該早就是別人的碗里­肉­,加上李盛世覺得那些政府工程賺不了多少錢,也沒必要去碰,主要是靠著資本運作搞來大筆資金,然後買斷之前的爛尾樓和土地案,因為光是這一進一出等著升值,就憑空賺了不少錢,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對於遠東集團的運作,張東完全不過問,李世盛的能力那么強,自然有能力在這大開發的浪潮中囤積資本,何況有張勇盯著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戲。

張東身為門外漢,暫時不在意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別墅已經開始裝修,遠東集團旗下暫時沒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隊全都熱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讓人無言以對。

所有房間都按照之前眾女的選擇裝潢,按李隊長的估算,頂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畢竟人手那么充足,又有現成的材料,這速度連張東都有點傻眼。

松山大開發的消息傳開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憂的是那些賣掉房產,血本無歸的人,還有賣掉開發案,土地和爛尾樓的公司,雖然拿著錢,卻明白什么是欲哭無淚,喜的是陳家溝的人,盡管他們分到的地點偏僻,一時半刻不會發展到那邊,不過好歹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還能住人,即使暫時種不了田,但有一大塊地也是不錯。

這就是所謂的一­棒­子一棗的理論,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還都是沙石地,i村民們一開始就感到不滿,後來又說要建垃圾出里廠,更是惱怒又惶恐,因此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自然都松了一口氣,皆大歡喜。

在經歷過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後,拆遷分地的事情終於開始順利進行,最起碼沒人再去計較那地能不能種農作物的問題。

這幾天啞嬸的心情很好,陳楠的眉宇間也少了幾分愁­色­。

現在離開學的時間不遠,啞嬸拿到拆遷補償後,謝絕張東要幫陳楠付學的提議,畢竟能拿這幾萬元也是因為張東,不好意思再麻煩他。

這件事解決後,對於陳楠母女倆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住的地方還沒著落。

張東這個閑人最有空,整天無所事事,卻沒有偷­情­的機會,有一天陳玉純有事要回去一趟,陳楠想陪她,張東心里一癢,主動請纓要開車帶她們回去。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在集市逛了半天,買的東西幾乎把後車廂塞滿,張東這才開車載她們回去。

路上,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聊天,張東則專心開著車,偶爾chā幾句話,畢竟路還算顛簸,得要專心開車,他頂多就是一些言語上的調戲,換來她們嬌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時已經是傍晚,路上都是從田里歸來的村民,他們見一輛車子慢悠悠地開過來,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再往里走就沒路,陳家溝那邊的水庫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論上來說,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門前的老槐樹下,陳玉純的二叔正抽著旱煙,如刀刻過的臉上滿是愁容。

見一輛車子停在家門口,陳玉純的二叔微微一愣,拿著煙桿站了起來。

車門一開,陳玉純立刻跑出來,親熱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頭啊!」陳玉純的二叔露出和藹的笑容,開心地看著陳玉純。

張東和陳楠也下車,陳玉純的二叔之前見過他們,朝他們點了點頭。

「二叔,我們先進屋了。」陳玉純因為尿急,先跑進屋,陳楠則跟著她進去。

「大兄弟,來啦。」陳玉純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對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東態度很和藹。

「嗯,您先進屋,我搬點東西。」說完,張東忙著從後車廂里搬東西。

采購了一早上,東西應有盡有,米和油不少,書包和學習用品之類的也是一應俱全。

向來對自己很摳門的陳玉純這次可大方,出手闊綽,難得揮霍了一把。

「這丫頭,買這么多東西做什么啊!」陳玉純的二叔看到這些東西微微一愣,用責怪的口吻說道,但看得出他很高興,一邊說,一邊上前幫忙把這些東西搬進屋。

屋內昏暗,沒什么家具,看起來很破舊,一張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凈。

看張東兩人進屋,陳玉純忙著端茶倒水,陳楠則乖巧地坐在一旁,她應該來過這里,倒也不怕生。

進屋的時候,張東看見房角上明顯有一塊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來還沒­干­透,而牆面上還有好幾道裂縫,甚至隱約可以看到牆外。

「二叔,就是這屋角塌了?」陳玉純走上前察看,心疼地問道,這老屋實在太破舊了。

「嗯,沒關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擠一擠,現在就我和你二嬸住這邊。」陳玉純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陳玉純擔心,緊接著說道:「這蓋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經買了泥灰剛補好,等­干­透後再上兩層,這屋子還能繼續住。」在一旁的張東抽著煙,聽陳玉純和她二叔說著家常話,偶爾給陳楠一個­色­笑,看著她羞澀地低下頭,不失為一個樂趣。

這種偷偷的擠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碼能由陳玉純和陳楠的反應看出,因為這段時間找不到偷­情­的好機會,她們也有點心癢。

由於張東晚上還有約,不能待太晚,不過時間還算寬裕,在陳玉純二叔熱情的挽留和陳玉純不舍的眼神下,張東也不好意思催促,便決定吃完晚飯再回去。

「二丫頭,上後山弄點菜。」陳玉純的二叔很高興,笑呵呵地說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幾杯,我去鄰居家殺一只水鴨。你利落點,可別怠慢了客人。」陳玉純應了一聲,便背著竹簍准備去摘菜,陳楠也興致勃勃地跟去幫忙。

張東想來想去,覺得和陳玉純二叔也沒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著去後山,看有沒有下手的好機會。

說是後山,其實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時養了幾只­鸡­,拾得倒滿­干­凈,菜園旁邊是一座池塘,池岸邊有一塊塊巨大的石頭。

雖然地方不大,但環境不錯,幽靜又偏僻,頓時讓張東眼睛一亮。

「東哥,你們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陳玉純輕車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著小曲,心情特別好,明顯她很珍惜二叔家的這分親情。

陳楠想過去幫忙,不過小手卻被拉住,回頭一看,迎上的是張東­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羞澀地低下頭,緊張地問道:「東哥,你……你拉著我­干­嘛?」

「好寶貝,我們在這里玩一會兒。」

鄉間黃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讓張東­色­心大起,尤其這段時間都沒和陳玉純、陳楠偷­情­,今天看她們打扮得清純可人,本就­色­心發癢,現在有這獨特又美妙的環境,哪會放過陳楠?

「在這里?」陳楠發紅的小臉上盡是驚慌,下意識地抓緊裙子。

今天陳楠穿著藍­色­連身裙,分外清純可人,但看在張東的眼里,則是很適合動手。

「來吧,純純會幫我們把風。」說著,張東不由分說地把陳楠拉到懷里。陳楠剛想掙扎,張東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雙手也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摸索著。陳玉純聽到張東兩人之間的對話,轉頭看了他們一眼,臉一紅,隨即往外跑,識時務地擔當起把風的任務。

或許是陳玉純的舉動讓陳楠放松下來,漸漸的也不再掙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澀地回應著張東的挑逗。

一個長長的濕吻讓陳楠幾乎窒息,雙眸盡是迷離的水霧。

在陳楠的身子漸漸軟下來的時候,張東拉開她連身裙後的拉鏈,讓裙子一松卻沒掉下來,畢竟這里可是野外,全脫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寶貝,這里好像又大了。」張東在陳楠耳邊吹著熱氣,雙手忍不住鑽進裙子內,將內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

張東的手指輕輕地捏著­乳­頭,一8__$一時渾身一軟,身子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里。

張東將裙子微微往下拉,頓時飽滿的­乳­房就跳出來,雪白的­肉­浪特別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頭粉­嫩­異常,看起來異常可愛。

陳楠嬌羞地啊了一聲,便閉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張東玩弄,只是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東哥……啊!」當張東吻上陳楠的­乳­頭,把玩著那對飽滿的寶貝時,陳楠動情地呻吟起來。

張東手口並用地品嘗著這對豪­乳­,再看陳楠那羞答答的模樣,這童顏巨­乳­的搭配讓人難以抗拒,更讓張東渴望得幾乎要發瘋。

時間有限,可沒辦法來個纏綿長久的前戲,把玩了­乳­房一會兒,張東就把手伸到裙底,脫下那可愛的卡通­内­褲後,一摸入手,那里已經一片泥濘。

張東靠著石頭,抱著衣裳不整的陳楠,一只手放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腿間愛撫著。

在張東嫻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陳楠就在張東的手上迎來一次gao潮。

或許是環境太刺激,也或許是張東的手指實在太靈活,陳楠的身子抽搐著,要不是張東的攙扶,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張東從緊實的小?i洞里抽出手指,看著上面晶瑩的噯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邊舔,一邊笑眯眯地看著gao潮後俏美無比的沉楠,她那羞澀的模樣真是越看越喜歡。

陳楠害羞得不敢看張東,閉著眼睛沉醉在gao潮的余韻中。

享受過張東的愛撫後,陳楠慢慢恢復­精­神,張東見狀,立刻把她往身下壓,­淫­笑道:「好寶貝,你來了,東哥可還沒舒服,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你們偷看a片的成果怎么樣吧!」

陳楠嬌羞一笑,便蹲在張東面前,用飽滿的豪­乳­磨蹭著張東的雙腿,小手輕輕一拉,拉下張東的褲子,那彈跳而出的巨物散發的濃郁男­性­氣息讓她呼吸一熱,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口,吻上這猙獰嚇人的壞東西。

雖然陳楠羞澀靦腆,不過在張東的調教下,技術也大有進步,柔軟的香舌就像靈活的毒蛇般舔著­龟­頭,偶爾還俏皮地輕點馬眼。

陳楠的櫻桃小口艱難地含著­龟­頭吞吐著,小手也輕輕掏弄著命根子,動作很溫柔,不過讓張東舒服得輕聲呻吟。

或許是場合比較不安全的關系,陳楠表現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讓張東盡快­射­出來,但張東的男­性­氣息太濃郁了,讓她意亂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這里做噯,她根本拒絕不了。

一陣?茭後,張東粗喘著氣,實在憋不住,猛的將陳楠拉起來,讓她改為雙手扶著大石頭、背對著自己的姿勢。

陳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乖巧地翹起­嫩­臀,她知道張東很喜歡後入的姿勢,更沒辦法抗拒張東眼里火熱的欲望。對於女人來說,這種赤­祼­­祼­的沖動也是一種愛意的表達。

張東將陳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間地帶已經是一片潮濕,濕淋淋的小­肉­縫散發著女孩最迷人的氣息。

張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著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頂,將­龟­頭擠開小­肉­縫的保護,在陳楠滿足的嬌吟中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緊實的小­茓­濕熱又美妙,張東chā入後,深吸一口大氣,感受著胯下嬌軀激動的顫抖,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固定好位置後,便開始抽送起來,用最美妙的姿勢,在山水之間享受陳楠這青春動人的身體。

「呀,東哥,呀……」陳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張東每一次進入都那么沉重有力,讓她難以自持。

事實上,即使陳楠害羞不言,張東也知道這是她最喜歡也是快感最劇烈的姿勢,但現在時間有限,張東可沒空溫柔,而且她已經那么濕,因此「開始就盡根而入、強力抽送,沒必要采取九淺一深的方式。

張東使勁地抽chā著,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進出著陳楠粉­嫩­的小­肉­縫,並揉著她飽滿的­乳­房。

如此雙重的刺激,再加上身處這種緊張的環境,陳楠就似風浪中的小舟般難以承受,十幾分鍾就來了兩次gao潮,手軟得幾乎連扶著石頭的力氣都沒有。

「你們好了沒有啊?」陳玉純聽著張東兩人的呻吟聲和­肉­體的碰撞聲,早已面紅耳赤,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山下,一邊往張東這邊偷看,隱隱覺得雙腿間已經濕得發黏。

一向靦腆的陳楠會答應野戰,是因為這段時間不但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而且還得整天看著林燕和張東恩愛,心里有點嫉妒。這種滋味陳玉純也有,知道陳楠很珍惜這次機會,不是因為欲求不滿,而是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渴望能和張東好好纏綿,才會那么大膽在這種地方任由張東玩弄。

「純純,過來幫我。」陳楠呢喃道,短時間內幾次劇烈的gao潮讓她幾乎要暈厥,盡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後的沖撞實在太有力,激烈的進出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陳玉純聞言,渾身一顫,有點緊張,不過還是咬著下­唇­走過來。

事實上,陳玉純也很渴望能發泄欲望,不只是因為那呻吟讓身體躁熱難安,更是因為這十幾天她根本沒機會和張東在一起,哪怕是親一下嘴的機會都沒有。

張東摟住陳玉純,然後用一個長長的濕吻將她吻得意亂情迷,接著把滿是噯液的命根子從陳楠的小­嫩­­茓­里抽出來。

看著張東的命根子,陳玉純頓時小臉發燙,不過還是順從地跪在張東面前,毫不猶豫地含住滿是噯液的命根子舔起來,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這散發情yu氣息的巨物。

陳楠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就靠在大石頭上,小手無力地整理著凌亂的衣服,然後紅著臉看了陳玉純一眼就走開。

畢竟這種情況太剌激,加上陳楠怕被人發現,很機靈地接替陳玉純的把風工作,或者說兩人互換位置,一起滿足心愛男人的­淫­欲,也滿足這段時間的思念。陳楠有氣無力地站在高處把風,聽到陳玉純的呻吟聲響起,本能地往回看。這時,張東已經拉下陳玉純身上的牛仔短褲,依舊是後入的姿勢,正在進出著同樣青春但感覺不同的美妙嬌軀。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野戰的環境分外刺激,在這樣敏感的刺激下,陳玉純也是丟盔卸甲,壓抑的­淫­叫聲若有若無,十分誘人。

陳玉純迅速地迎來兩次gao潮,噯液幾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軟無比,要不是張東摟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pi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聲在安靜的竹林里回盪著,張東和陳玉純就在刻意壓抑的安靜中宣泄著最原始的快樂。:夜漸漸黑了,就在陳玉純迎來第三次gao潮的時候,山下傳來嘶啞的喊聲:「二丫頭,你們還沒摘好菜啊?」

這一聲讓張東三人成了驚弓之鳥,陳玉純慌忙地阻止張東繼續抽送,讓呼吸平穩一些後才應道:「摘好了,他們在玩水,我們這就下去。」

陳玉純的二叔這才不再追問。

這時,陳玉純不敢再繼續和張東纏綿,隨後她和陳楠在池塘邊清洗腿上的噯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張東幽怨地看著驚慌的陳玉純和陳楠,她們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點就­射­了,卻被人打擾,命根子還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翹著,表示它的不滿。

陳玉純和陳楠還算有良心,見張東那么哀怨,噗哧一笑後,一起跪在張東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幫張東穿上褲子。

由於天黑了,也沒時間繼續,張東只能郁悶地跟陳玉純兩女下山。

陳玉純和陳楠在前方活蹦亂跳地嬉鬧著,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不過臉上增添若有若無的嫵媚,滿足過後的她們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受到愛情的滋潤後,看起來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都讓人能感受到青春無敵的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越來越親密,尤其是和張東在一起時,那無言的乖巧下,往往有著讓張東銷魂蝕骨的能力,在這一點上張東很欣慰,因為連羞澀的陳楠也越來越拒絕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們現在是有多依賴他。

陳玉純的二叔已經把一鍋燉好的老水鴨放在桌上,一見張東三人進門,便說道:「這山上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鴨子都燉好了,你才把菜摘來。晚上就別在那邊玩了,不但蚊蟲多,說不定還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陳玉純的二叔慈祥地嘮叨著,沒注意到陳玉純兩女臉上的不自在和那滿足過後動人的gao潮紅潤。

「好香啊。」陳玉純兩女臉紅一下,隨即為了掩飾羞澀,說道。

張東則嘿嘿地­色­笑著,心想:山上是沒什么好玩的,不過你侄女比較好玩,老子玩得特別開心。

水鴨燉得不錯,酥軟又有­肉­的鮮甜,瘦­肉­一點都不柴,口感特別好。二頓飯吃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便拾碗筷。

見時間差不多了,張東立刻使眼­色­給陳玉純和陳楠。

雖然陳玉純很不舍,但還是乖巧地說道:「二叔,我們要走了。」

「二丫頭,不住一晚啊?」陳玉純的二叔也很不舍,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對陳玉純的疼愛可以說和那渾蛋父親是天壤之別。

「不了二叔。」陳玉純搖了搖頭,然後把炕上的東西二打開,囑咐道:「這些文具和書包是給弟弟、妹妹的,那邊是油和米,還有一些臘­肉­。對了,這幾條煙和酒是給您的,還有這些衣服是給嬸嬸的……」

陳玉純這次帶來的東西不少,陳玉純的二叔心里安慰之余,卻忍不住皺起眉頭,臉­色­一變,滿面­阴­沉地說道:「二丫頭,你哪來那么多錢買這些東西?」

「預支的工資啰。」陳玉純有點慌亂,隨即又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這是碰上好人了。」陳玉純的二叔沒有懷疑,不過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人家對咱好,咱就得記著知道嗎?你看有幾個出去­干­活的人有這種好事?你可得給人家好好­干­,不能偷懶,咱沒讀什么書,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時候得勤快點,知道嗎?」

「知道啦。」陳玉純聞言,面­色­一紅。

陳楠聞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陳玉純的二叔說出「給人家好好­干­」這番話時是語重心長,不過有鬼胎的人聽來就別有韻味,張東也笑得很­淫­盪,要不是顧及陳玉純的二叔,恐怕都笑出聲,而且他絕對會很配合地「好好­干­」。

陳玉純的二叔嘮叨幾句後,也沒強留張東三人,一直送他們出門口。

張東三人上車後,張東悄悄把一只袋子塞給陳玉純,厚厚的觸感,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錢。

陳玉純微微一愣後眼里一柔,心里發暖。

剛才陳玉純的二叔搖頭嘆息說這房子該重建,但暫時沒錢,而且滿面愁容。這些年來為了照顧陳玉純姐弟倆,他沒少花錢,就連學都是他出的,他老婆當然有意見,經常跟他鬧,可他依舊咬著牙,勒緊褲腰帶,供陳玉純姐弟倆和自己的孩子。

陳玉純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對生活時特別堅強,即使貧困,卻還是把陳玉純姐弟倆當自己的孩子養,這也是張東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確實該重新建了。」陳玉純看著破舊的房子和門口的泥灰,眼眶都濕了,她拉著二叔粗糙又滿是老繭的手,悄悄把錢塞到他的手里,輕聲說道:「這錢是我和我們老板先借來的,您拿著,趕緊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陳玉純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碼有五萬元,驚訝之余,臉­色­頓時黑下來,有點生氣地說道:「二丫頭,你是不是一直騙我?什么樣的老板又借你錢,又預支工資的?你就一個打雜的,起早貪黑一個月才多少錢,怎么可能一次借你那么多錢?你是不是去做丟人現眼的事了?」

頓了頓,陳玉純的二叔覺得語氣有些重,緩和語氣道:「二丫頭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過也不能亂來啊。這錢你要不說出個究竟,叔是絕不能要的,叔寧可過得窮點,也不能看著你在外頭受苦受難。」

陳玉純的二叔這是意有所指,盡管語氣還算客氣,不過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懷疑陳玉純的錢來得不­干­凈。

陳玉純頓時面­色­驚慌又委屈,說道:「二叔,你想到哪兒了,我才沒做什么丟人現眼的事!」

「沒有?那這錢哪來的?」陳玉純的二叔臉­色­發黑,甚至還疑惑地看向張東。

陳玉純從沒遇過這么嚴厲的質問,一時心慌不已,說不出話,委屈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張東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靈機一動,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說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純離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么丟人現眼的事,也不可能賺那么多錢吧?您真以為那些女孩子一學壞就有錢啊!你看看那些賣­肉­的女孩子,一年到頭有幾個能攢五萬元?那工作也賺不了多少錢好不好!」「那這錢是怎么一回事?」

陳玉純的二叔也不是沒見識,村里確實有人家的女兒做那皮­肉­生意,聽說一個月能攢四、五千元就不錯,一年下來省吃儉用才能攢三五萬元,這才不到一個月,陳玉純怎么可能賺得了那么多錢?因此陳玉純二叔一聽張東的話覺得有道理,語氣就軟了下來,更覺得有點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強,不刨根究底不罷休。_陳玉純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朝張東投以求助的目光。

張東略一沉吟,思索一會兒,這才說道:「玉純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其實張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話一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交往不到一個月就拿那么多錢給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況她們這年紀交的男朋友哪有什么錢,能不餓死自己就不錯了,居然還有間錢,那簡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玉純的二叔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了下來,臉上­阴­一陣晴一陣,拿著錢的手顫抖著。

惆悵了半天後,陳玉純的二叔說道:「我……我知道了,丫頭啊,是叔沒用,不然你也不用這么委屈自己……唉!」

陳玉純二叔這話一說出口,張東三人面面相覷,隨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敢情他是以為陳玉純被有錢人包養,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沒想到陳玉純的二叔居然比較容易接受這種情況,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認,畢竟這也算是事實,不過這個有錢人還沒結婚,也不是老頭子。

「放心吧i一叔,他對我很好、很疼我,還願意供我上學呢。」

陳玉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看著二叔的自責和無奈,心里清楚他雖然沒多說,卻非常心疼自己。

「對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陳玉純的二叔眼眶濕潤,顫著聲音說道:「丫頭,你還小,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叔知道你心里苦,攤上這么個爹,還得養活弟弟,又惦記著家里。你放心,二叔以後會多賺錢,等二叔給你攢夠嫁妝,你就可以找個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了。小弟在我這兒,我不會讓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陳玉純俏目含淚,點了點頭,幸福地笑道:「他對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不是為了錢。雖然我們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頭從小苦過來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頭過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聽你這么說,二叔也放心了。」陳玉純的二叔臉­色­好看許多,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有空多回來看看,記著,凡事別委屈自己。咱們窮歸窮,不過二叔還養得起你,要是那家伙對你不好,就和二叔說一聲,看二叔拿鋤頭鑿死他!」

臨別時依依不舍,陳玉純二叔看著張東的目光饒有深意,顯然他開始懷疑張東就是那個所謂的「他」。

事實上,陳玉純的二叔就算老實,眼光也夠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陳玉純的二叔下錢,也欣慰陳玉純顧念這個家,為家里帶那么多東西,畢竟生活總是現實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即使再有骨氣,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況這是陳玉純自己的選擇,所以他也沒發火。

或許在陳玉純的二叔看來,陳玉純在那樣的家庭里成長,導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強,又特別堅強,這想法應該不是一時的沖動。

張東開車載著陳玉純兩女離開村子,這時陳玉純忍不住哭了起來,或許是因為一向嚴厲的二叔包容的態度,又或許是因為二叔默許這段感情,開心、高興、心酸的感覺一涌而上,讓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淚才能宣泄這種激動的心情。

陳楠抱著陳玉純,輕聲安慰著,替陳玉純高興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畢竟她和張東之間還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陳楠實在不敢想象啞嬸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氣死,畢竟在啞嬸的眼里,她乖巧懂事,從沒做過什么荒唐事,連鄰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陳玉純的情況比她好多了,最起碼陳玉純家里的阻力小,只要陳玉純願意,陳玉純的二叔會永遠默認這種關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這個關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鴻溝,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為張東的女人嗎?

「第五章」四個人開房間

回到鎮上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車剛停在飯店門口,早就等候多時的林鈴跑出來,一把拉開車門,焦急地問道:「你們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啊?急死我了。」

「沒……沒事!」陳楠和陳玉純下車後,知道張東今晚還有事,擦著眼淚,打了一聲招呼就走進飯店。

林鈴上車後,把車門一關,急切地說道:「東哥,走吧,我已經和我姐說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兒睡,趕緊帶我過去找她。」

林鈴穿著一條白­色­連身裙,馬尾上綁著粉紅­色­蝴蝶結,看起來清純可人,即使沒半分粉黛佐飾,但那青春的氣息特別吸引人,更何況林鈴雖然不是驚艷型的尤物,卻十分耐看,甜美可愛又嫻靜,讓人心生憐愛,卻又有種要把她壓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沖動。

「你姐沒問我晚上要去哪里啊?」見林鈴那么著急,張東忍不住調侃道:「怎么了?是不是你蘭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們現在該不會是趕著去抓簽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別喝太多酒。」林鈴哀怨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嘀咕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個左小仙早就對蘭姐圖謀不軌,要是真發生什么,你不是得吃兩倍的醋嗎?而且還不知道吃誰的醋呢!」

「喲,我們林鈴學壞了,牙尖嘴利啊。」張東一邊開車,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林鈴那羞紅又滿是擔憂的小臉,忍不住逗道:「我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們要是敢背著我亂來,到時拉她們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張家的家法……就是亂棍打死!」

不過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臉,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較合適!

「你,哎!」原本林鈴想說什么,可最後只是無奈地哎了一聲。

徐含蘭和張東已經有關系的事實無法改變,而­性­子本就溫順的林鈴在遇到這件事的時候六神無主、心亂如麻,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荒唐到極點的關系。

小姑娘總是多愁善感,或許是因為成m罾境系,林鈴的沉默多少帶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種憂傷的少女情懷和她清純的模樣不太匹配。

張東頓時閉上嘴巴不敢說話,畢竟他和林鈴的姐姐發生了關系,導致她姐姐毅然離婚,現在他又勾引她喜歡的女人,還跟人家上床,在這種情況下,林鈴不砍他已經算是一種博愛,要是換成別人,絕對會被五馬分屍。

左小仙在今天回來,搭傍晚的飛機回廣明,本來張東想去接她,不過她說還有事要找徐含蘭商量,就由徐含蘭接機,張東這才能陪陳玉純回去。

按時間來算,左小仙和徐含蘭早就吃完飯,真要上床的話,這三、四個小時什么都可以做,難怪林鈴會吃醋成這樣,畢竟她很迷戀也很依賴徐含蘭,張東總覺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蘭會另結新歡而離開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復雜啊!張東不禁嘆息一聲,不過心里卻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們的世界其實也很香艷,如果有一對一起上床,可以放開了享受­肉­欲的話,絕對是人間極樂。

想歸想,要有這機會也不無可能,不過現在張東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壞穩定的情況下或許可以一試,但如果鬧得正宮失火,可就得不償失。

現在張東最頭痛的就是吃窩邊草這個問題,吃得好的話,一家其樂融融,人多吃飯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話,­鸡­飛蛋打蛋也疼,實在不好處理。

車子緩緩地開向市區,國道還有幾天才開通,現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鈴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徐含蘭,著急地詢問著,好半天才掛掉電話,急切地說道:「蘭姐和左小仙現在還在外面,她們還沒吃飯,叫我們先找個吃飯的地方,她們忙完後就過來。」

「她們在­干­嘛?」張東疑惑地看著林鈴,想從她的表情讀出訊息,心想:這兩個人在一起,要是辦那事的話怎么辦?且林鈴怎么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聽見汽車聲了。」林鈴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輕松許多,居然還朝張東吐了吐舌頭,模樣分外俏皮。

不久後,車子開進市區,不過因為徐含蘭和左小仙沒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轉圈,要不是有導航系統,恐怕張東都要迷路了。

這時已經十一點,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經過第三次的時候,張東忍不住了,摸著肚子問道:「鈴鈴,你想吃什么?」

「這個嘛……」林鈴俏臉一紅,她為了晚上要和徐含蘭吃飯,晚飯還沒吃,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咕嚕地叫了好幾聲。

林鈴想了想,說道:「蘭姐喜歡吃火鍋,要不我們找間火鍋店等她們。」

林鈴的語氣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興,顯然等了那么久不太開心。

張東趕緊轉移話題,道:「那你告訴我,這市里有什么好吃的火鍋店?我對這里不熟,也不知道有什么店。你之前和蘭姐有沒有吃過不錯的店?」

「有,富豪。」林鈴脫口而出,隨即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蘭姐說那里的東西和調味不錯,不過有點貴,我們只有去吃過一次。」

「嗯……那你問問她們想吃什么吧!」張東一邊開車,一邊跟林鈴說道。

消夜吃火鍋好像很奇怪,雖然徐含蘭喜歡吃,不過都這么晚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營業,不如想點別的。

徐含蘭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么,這么久了還沒處理完,這段時間要是去上床,估計能做好幾次,也難怪林鈴會吃醋成這樣。

原本左小仙就態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對徐含蘭有興趣,現在徐含蘭單獨和她在一起,林鈴不吃醋才怪。

林鈴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徐含蘭,嗯嗯啊啊地說了一陣子,小臉一沉,嘟著嘴,不開心地說道:「你那個左小仙說要吃燒烤,現在她們已經沒事了,要我們先去富豪酒店後面等她們,那里有一家不錯的店。」

這丫頭又吃醋了。張東看著林鈴吃醋的模樣,不禁嘿嘿一笑。

現在關系混亂歸混亂,不過張東有時想想,覺得蠻有趣的,因為他的關系,林鈴都成小醋壇子,不過張東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們有親密的關系,可以早日實現大被同眠的願望。

富豪酒店的後面是小吃一條街,不算太吵雜,不過幾乎每一家都客滿,家家都生意興盛,門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張東兩人總算找到街尾那家連招牌都沒懸掛的燒烤店。這里說是店,不過就只是普通的三層樓房,燒烤爐子就擺在門前,每一張桌子前都坐著客人,生意興隆。

在這炎熱的夏天,啤酒和燒烤就是最佳的組合,這里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張東和林鈴等了一下,才在門口等到位置。

張東兩人才剛坐下來,就發現周圍男人都­色­迷迷地朝著同一個方向看,林鈴回頭一看,欣喜地說道:「她們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蘭笑吟吟地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還說著悄悄話。

左小仙的穿著休閑中帶有幾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緊身牛仔褲,端庄之余又突顯她高挑豐腴的身材曲線,每走一步,渾圓的臀部都會扭一下,讓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兒火辣許多,因為一般高個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卻波濤洶涌,光是看這身材,就讓人有自­蔚­的沖動。

徐含蘭穿著端庄大方的西裝裙,臉上戴著眼鏡,透著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沒那么張揚外放,就像一朵內斂的梅花,不過身材一點都不遜­色­,那成熟的風韻和女­性­的嫵媚,讓人荷爾蒙澎湃不已。

徐含蘭深雅如蘭,表現出的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風情。

「蘭姐,你來坐這邊。」林鈴開心極了,上前挽住徐含蘭的胳膊,又充滿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顯是在宣誓主權。

雖然林鈴的舉動不友善,不過有一種天­性­率真的可愛,俏皮得讓人忍俊不禁。周圍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無不朝張東投來充滿恨意的眼神,一個妖媚無比。

身材火辣的極品御姐,一個成熟嫵媚、充滿女人魅力的少­妇­也就算了,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清純可人、宛如畫中人般的女孩,這樣的組合實在是讓人嫉妒,每個男人都恨不得把張東五馬分屍。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沒生氣,坐在張東隔壁後便嫵媚地朝他一笑,並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飽滿的­乳­房磨蹭著,似乎是在用這樣的方式逗弄林鈴,因為她已經知道張東和林燕的關系。

林鈴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卻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該替徐含蘭吃一點醋。

徐含蘭見狀,柔聲說道:「好啦,你們就別鬧了,我和小仙肚子餓,咱們先點東西吃吧。」

徐含蘭看似輕描淡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看著張東和左小仙親密的模樣,眼中還是有些哀怨,雖然話語輕柔,卻難掩醋意。

左小仙看著表情各異的徐含蘭兩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們還真配,連吃醋的模樣都那么像,是不是我摟著張東,你們心里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點,把他讓給你們嘛!」

「誰吃醋了!趕緊點東西,快堵住你那張嘴。」徐含蘭嬌嗔道,拿起菜單看了起來,眼神若有若無地瞥向張東。

雖然徐含蘭沒有明顯的表達,但那濃郁的情愫還是讓張東心里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畢竟這里大庭廣眾,打情罵俏秀恩愛是不好的行為,一個男人和這三個風情不同的極品女人坐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愛,沒准會弓來大家圍殿。

林鈴這醋壇子在旁邊散發著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鬧一下,就開始點菜。

徐含蘭似乎心情很好,還提議要點啤酒來喝,倒是讓人詫異。

「蘭姐,你可高興了,唉,我這邊還在頭疼呢。」左小仙羨慕地看著徐含蘭,又饒有深意地看了看張東,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錯,見我們蘭大美女受欺負,立刻就挺身而出,現在我們蘭姐可是揚眉吐氣了,本來被排擠得很慘,現在變成人家爭先恐後地拍著馬屁,這滋味一定爽到極點。」

「指導意見下達了?」張東知道左小仙在說什么,立刻關切地問道,他也擔心林正文辦事的效率。

「嗯,謝謝你。」徐含蘭溫柔地一笑,感動地說道:「我沒想到學校內部會議會泄漏出去。這次上面直接給了意見,學校的領導層商議一番後,覺得上頭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兩天的大會一致通過,開學時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區擔任高中校區的校長。這么年輕的正校長,在我們市里連個先例都沒有呢。」

「真的啊,蘭姐,恭喜你。」林鈴開心地笑著道賀,她的開心很單純,只要徐含蘭開心,她就開心。

「多虧張東幫忙,不然蘭姐這次丟臉可丟大了。」左小仙做人圓滑,不忘褒張東幾句。

徐含蘭眼神柔媚地看著張東,難掩欣喜地說道:「鈴鈴,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雖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見蹤影,像個無業游民般整天游手好閑,不過他的確是個有擔當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沒看錯人。」

「是嗎?姐夫。」林鈴轉頭看向張東,看得出來她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開心。

或許是因為林鈴太喜歡徐含蘭,即使明知道張東和徐含蘭之間的關系,但她還是秉持著徐含蘭開心,她就開心的理念,暫時把對張東的不滿拋諸腦後。

「呵呵,助人為樂嘛,博愛、博愛。」張東的臉皮一向很厚,現在有大小三個美人在,表現得更是徹底。

「對了,你們今天去辦什么事?」林鈴黏著徐含蘭,柔聲問道。

徐含蘭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么久,林鈴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覺得左小仙應該專心勾搭張東才對,盡管張東是林燕的男人,但這樣左小仙這女­色­狼就不會對徐含蘭打主意了。

「談租場地的事。靠,想到這個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著大開發沒錯,不過不是還沒開發完嗎?但那邊的地租水漲船高,更過分的是有些人連地基都沒打完就貼招租廣告,一間普通的三層樓房也好意思開口三萬元一個月,這簡直就是在搶劫,而且門口還沒停車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張東疑惑地問道,心想:松山要大開發不假,不過現在才剛開始,犯不著那么快搬吧?

這時燒烤上來了,散發著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務生沒問要叫幾瓶啤酒,直接拿一只大桶子,裝了十多瓶。

「沒辦法,現在偏僻點的店面就那邊比較好,起碼國道開通後交通會比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繼續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經貴得離譜,我那邊再一個月就要拆了,現在時間很急,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你不知道,開酒吧就怕擾民這一類的問題,而且選地方還得找有停車的場地,現在市里沒幾個這種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離譜,而且還得付轉手,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適的地點確實不多。」張東一邊聽左小仙講話,一邊幫她們倒啤酒,在女人煩躁的時候做一個合適的傾聽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煩死了,真想關門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著張東的服務,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後,才給張東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錯,在旁邊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嗎?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補償你的面子問題。」

「是是,謝謝大爺!」張東翻了翻白眼,不動聲­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蘭三女都是女中豪傑,就不用和她們客氣,而且抱著灌醉她們的想法開喝不太實際,還不如老實地在旁邊當個小弟。

「來來來,先祝蘭姐高升,平步青雲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舉杯一碰後,忍不住調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真羨慕我們蘭姐找到一個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鈴你別瞪我,我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嗎?有這么個好姐夫,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對不對?傳說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個pi股……」說著,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鈴擠眉弄眼。

「瘋女人……」林鈴俏臉一紅,沒好氣地白了左小仙好幾眼。

「­干­杯。」徐含蘭舉起酒杯喝了好幾口。

喝酒這事對徐含蘭等人來說是半點問題都沒有,而今天喝酒則又更過癮,畢竟徐含蘭出了一口氣,又在學校站穩腳根,心情很好。

對於事業心很強的徐含蘭來說,這幾天雖然忙,但日子很充實,馬上就要迎接新學期,她可是信心滿滿,准備大展拳腳。

徐含蘭舉起酒杯,對著張東柔媚笑道:「大東,真的很謝謝你,我原本以為你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你真的會幫我。」

「廢話,難道我要看著我的女人被欺負?我可不是那樣的鱉三。」張東哈哈大笑,舉起酒杯和徐含蘭碰杯。

這可讓林鈴吃起­干­醋,不過這是事實,她也沒辦法,只能默認,畢竟張東現在還算規矩,只是嘴上占便宜,又沒當她的面對她的蘭姐動手動腳。

徐含蘭微笑著,嘴角盪漾著一抹甜蜜。

見林鈴吃醋了,徐含蘭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秀發,晃著酒杯說道:「怎么,鈴鈴不替我高興嗎?」

「沒有,我很開心。」林鈴給了徐含蘭甜美迷人的一笑,隨即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奇怪的氛圍中,張東四人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啤酒,或許是因為關系太亂,也沒什么­精­力打情罵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酒鬼,又會互相勸酒,尤其林鈴總是充滿敵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歡逗她幾句,這兩個美女紅著臉,大眼瞪小眼地較著勁,雖然有點火葯味,不過最起碼趣味­性­十足,轉移掉大部分的尷尬。

張東忙著和徐含蘭眉來眼去,林鈴則和左小仙一陣嬌鬧,在不知不覺間,東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蘭見狀,站起身買單。

原本要走了,豈料林鈴竟然拉著左小仙的手,滿面通紅,賭氣地說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興,今天不要那么早睡。」

徐含蘭有些扭捏,但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後,便點了點頭。

左小仙隨即狡黠的一笑,饒有深意地看了看明顯也有點舍不得離開的徐含蘭。

「喲,你這小家伙,還滿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頭發,以冷傲的態度嬌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就你這點酒量可不行,你還是趕緊和你蘭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時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啰。」

左小仙說這番話的時候,還親熱地抱住張東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動,迫不及待要滾床單的模樣。

徐含蘭面­色­微微一變,有點吃醋,不過還是笑吟吟的沒說什么。

倒是林鈴不爽地哼了一聲,道:「我還怕你不成?反正蘭姐那邊社區停電,我們喝了酒又不能開車,今晚頂多就在這邊找間房間睡。但你那間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話,我們找個地方繼續喝,我的酒量絕對比你好!」

「行,那開間房間吧。」左小仙挑釁地看著林鈴,又忍不住調戲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開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蘭姐吃醋,還是自己也吃醋啊?」說完,左小仙嫵媚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讓旁邊的男人們看得眼里都要噴火了。

林鈴本來就心亂如麻,又被逗了一個晚上,此時是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更絕的是,徐含蘭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點了點頭,默認要一起開房喝酒,末了還幽怨地看著張東。

張東則愣愣地被左小仙拖著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還和林鈴斗嘴。

徐含蘭沉默地跟在後面,始終幽幽地看著左小仙和張東牽手的背影,或許她有點嫉妒,但更多的是羨慕,因為她做不到左小仙這樣的敢愛敢恨,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摟著自己喜歡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門口,因為左小仙和徐含蘭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們去買酒,張東則帶著氣鼓鼓的林鈴到櫃台。

櫃台的服務生雖然很有禮貌,素質也不錯,不過看著一男一女來開房間,還是目露暖昧之­色­,盡管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見林鈴這樣秀氣動人的女孩子,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左小仙已經用電話訂了一間奢侈的套房,張東拿了房卡後,就和林鈴上樓。

進電梯的時候人很多,還沒什么感覺,可是一進房間,張東與林鈴之間的氣氛就有點尷尬,張東故意裝作研究燈光效果,還拿出煙來抽,林鈴則是走進房間里,裝作很有興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還好,現在孤男寡女的,關系又特別亂,一時找不出聊天的話題。

一進房間就是大大的客廳,有一張又大又柔軟的沙發,兩邊各有一間雙人房,房內是巨大的床鋪。

林鈴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頓時通紅,咬著下­唇­,模樣有幾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氣,轉頭就白了張東一眼。

看著林鈴,張東輕聲問道:「鈴鈴,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是啦……」林鈴搖了搖頭,眼神復雜地看著張東,嘆息道:「我就是覺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蘭姐不知道為什么會接受你,那個左小仙也是。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太亂了,要說討厭的話……我最討厭左小仙,先是勾引蘭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氣。」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男人該遭天打雷劈啊?」張東有心逗逗林鈴,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蘭姐,難道這種情況你比較能接受?

「確實該。」林鈴想了想,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道:「不過我姐喜歡你,蘭姐也喜歡你,所以我不會說什么,就是有時候想想,我們的關系真的好混亂,混亂得我想生氣都不知道該生誰的氣。」

「你等一下別再喝那么猛,年紀輕輕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看著這個清純率真的女孩,張東的心中有些疼愛。

不過男人本­色­,始終難以遮掩,從晚上林鈴一口一個姐夫叫著時,張東就忍不住偷偷打量著林鈴,盡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蘭她們火辣,但不可否認林鈴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寧,讓人忍不住想去褻瀆。

「我就是看這姓左的有氣!」林鈴沒好氣地說道:「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在那邊發什么­骚­!我知道她喜歡蘭姐,但沒想到她連你都要。真是的,之前還說自己是什么標准的同­性­戀,現在卻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了。」張東這下子無言以對,心想:什么話啊,在你鈴鈴的眼里,我這姐夫就這么糟糕嗎?

「喂,開著門說別人的壞話可不是好習慣哦。」這時左小仙走了進來,將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說道:「原來鈴鈴對我意見這么多啊,不過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歡就是喜歡,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會坦然地說老娘就是喜歡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還敢當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臉。」林鈴嘀咕道,不過畢竟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到,心虛地低下頭。

「哪里不要臉了?我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東西提得發酸的玉臂,媚笑地看著林鈴說道:「那該這樣說吧,我就是喜歡你蘭姐,怎么樣?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腳踏兩條船,同時勾引你姐夫和蘭姐,爭取來個大被同眠,享受齊人之福,到時男女通殺,享盡黯福,如何?我這樣說夠下流吧!」

林鈴到底青澀,受不了這樣露骨的話,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後就不說話,她畢竟比較文靜,耍嘴皮子的話,一定說不過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拋了一個飛吻給張東,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時候你就慘了,我和蘭姐會背著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們就會瘋狂地滾床單喔,到時候你要吃誰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會吃醋。哎呀,好復雜哦,說得人家頭都暈了,這種事這么喪心病狂,實在太刺激了。」

是復雜了一點,不過你有這偉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夢想就要努力去實現,老子不介意貢獻出­肉­體幫你完成男女通殺的夢想!想到這里,張東忍不住朝左小仙擠眉弄眼起來。

被左小仙這么調戲,張東的腦子開始發熱,­色­迷迷地想象起那無比香艷的場景。

「小仙,你別人來瘋了,要說這些不害臊的話,能不能關上門再說啊!」徐含蘭也走進房間,關上門的時候,面­色­還有點發紅,一向端庄又溫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開放。

「啊,被你偷聽到了,那我這算不算是表白啊?討厭,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誇張地驚叫一聲,隨即抱住徐含蘭的胳膊,用飽滿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說道:「蘭姐,要不晚上我們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這種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么玩得開?我包這一晚過後,你連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時你就會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愛哦。」

「真你個頭啊,去去!」徐含蘭被逗得臉都紅了,見張東沒半分尷尬,反而滿面­淫­笑,心里一盪,自然知道張東在想什么,就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

「熱死了,一身汗,你們洗個澡再喝吧。」徐含蘭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鈴的手,看了看張東,說道:「大東,我和林鈴先去洗澡。」

林鈴面­色­紅潤,滿心期待地跟著徐含蘭進入其中一間房間,盡管明白徐含蘭是故意給左小仙和張東制造機會,但她還是忍不住回頭,幽怨地看了他們一眼。

房門關上後,林鈴將門鎖上,讓張東只能幻想里面發生的事,但說了一晚上的黃話,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們洗澡的畫面應該很香艷。

這貌似是一個信號,徐含蘭已經默認張東和左小仙的關系,同時也是在公布她和林鈴的關系。至於為什么喝酒前得先洗澡,張東倒沒多想,因為現在他心里因為徐含蘭的默認而欣喜若狂:有這良好的開頭,想來左小仙的男女通殺大計不難實現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為這理想太他媽的偉大了。

左小仙拉起張東的手,柔聲說道:「老公,我們也去洗吧,人家還沒和你一起洗過澡呢。」,「嗯!」

左小仙一彎腰,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雪白的一片,讓人眼花繚亂,張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騰地燒起來。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張東和她進入另外一間房。

張東正想關上房門,左小仙卻阻了他,她搖了搖頭,暖昧地笑道:「別關,我倒想看看咱們一起洗澡,那一對會不會集體吃醋。」

「這么開放,沒必要吧!」張東也覺得左小仙的提議很刺激,但想想卻有點li尬。

「老公,人家都是為了你哦。」左小仙嫵媚一笑,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輕啟朱­唇­,說道:「我不否認我喜歡蘭姐,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和她上床,但對我來說,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嗎?蘭姐是真心喜歡你,在她受欺負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幫她出氣,這種充滿男人味的舉動,別說是她,連我都覺得心動,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地把你讓給她。這段時間我和蘭姐聊了很多,也談了很多,話題全圍繞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們准備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張東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來:難道她們准備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對啊,不是還有林鈴這個電燈泡在嗎?

「第六章」香艷的賭約

「嗯,是驚喜,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左小仙將張東拉進浴室,把門關上,咬著下­唇­嬌聲說道:「我的臭男人,我和蘭姐畢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們不一樣,但也受不了你這種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是可以無話不說,而在不知不覺中,我們聊的話題都是你,不管是你的來歷、你的­性­格,還是喜歡開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么都沒說,讓我們覺得很討厭,不過我們又喜歡圍繞著同一個男人的感覺,這樣能把我們的關系拉得更近,畢竟對這個社會而言,我們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張東動情地喊了一聲,緊緊抱住左小仙,覺得今天左小仙的話特別多,似乎她刺激林鈴也是故意的,只是現在她嫵媚之余,眉宇間隱隱有些愁容。

「我們這樣的女人,在社會上生存是很艱難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卻又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道:「因為社會上都是像你這樣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順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間酒吧是同­性­戀酒吧,不過也有些潛規則,畢竟有的時候女­性­在社會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讓那些臭男人知難而退。我們害怕被他們占便宜,自然而然那里的人都有一種默契,凡是走進來的男人一般都會先被媚眼相向,然後再被百般刁難。」

張東心想:百般刁難?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暈,然後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來拋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會拒絕,更何況還是那么多美女一擁而上,緊接著就是好好削一頓,讓男人揮金如土,最後欲哭無淚,錢包一空,大多數的男人都會知難而退,畢竟不是誰都有那么多錢來泡妞,就算有,也不該這么揮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么自然!」張東哭笑不得,總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蘭不是故意的,都是因為那間酒吧有這樣的潛規則,帶進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凱子。

左小仙難為情地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打開水龍頭。

左小仙這一轉身,那挺翹又渾圓的美臀讓張東的呼吸為之一滯。

左小仙的美臀渾圓挺翹,而且因為喜歡鍛煉,更是彈­性­十足,後入的時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張東和陳玉純兩女的野戰,本來就不上不下,讓他很難受,這時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禮,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來個激烈無比的後入。

左小仙轉過身來,察覺到張東的沖動,那粗重的呼吸聲和眼里灼熱的欲望讓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說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別瞎發情了,說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哦。」

「嘿嘿,面對你這樣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亂來,豈不是顯得你很沒魅力?我怎么能讓你失望呢?」張東­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賊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轉,開始想象在這無床的情況下,在鏡子前後入會有什么樣的快感。

「討厭,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說正經的,你現在別亂來,蘭姐她們不會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顯然張東的話讓她很開心。

之前不是沒臭男人跟左小仙獻過這樣的殷勤,只是那些話聽起來特別惡心,卻沒想到從自己男人的嘴里說出來,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欣喜,那是對於她魅力的一種肯定。

「真的?」張東覺得心臟突然跳動得特別快,腦中開始遐想萬千香艷刺激的畫面,可以說在一瞬間激發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還有徐含蘭一起翻雲覆雨的纏綿。

左小仙笑而不答,臉­色­微微一紅,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張東充滿欲望的注視,脫內衣的動作很緩慢,還故意拋媚眼調戲張東,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勾勒著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這內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讓人發狂的身體。

脫去所有衣物後,左小仙的美胸、蠻蛇小腰、修長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來,誘惑萬千。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開始考慮要不要等那個所謂的驚喜,畢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動人,在這鴛鴦戲水的環境下,他怎么可能有那毅力忍住,這簡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著張東­色­迷迷又有點看傻眼的注視,嬌嗔一聲,走到蓮蓬頭下方,回頭給了張東一個電眼,說道:「老公,過來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許真刀真槍的來,知道嗎?」

「來了!」張東脫下身上的衣服,光著pi股,晃著蓄勢待發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沖過去,猛的抱住這­性­感無比的身體,雙手毫不客氣地握住那對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滿彈­性­的翹臀上。

「別……別鬧,哦!」左小仙滿面通紅,動情地呻吟一聲,卻打斷張東要繼續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閃躲,連給張東摸­乳­房的機會都不給,嬌喘連連地說道:「臭男人,就知道你會動手。雖然我也很想要,不過晚上還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會兒嗎?」

「行、行。」見左小仙神­色­嚴肅,張東也只能咬著牙,點了點頭。

盡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為左小仙嘴中的驚喜,讓張東心里充滿期待,發揮了所謂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壓制住欲望。

這次的澡洗得很老實,盡管張東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嬌喘連連,張東的眼里都要噴出火,但還是忍住提槍上馬的沖動。

香艷的澡一洗完,左小仙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就赤身­祼­體拍著一旁的水床,說道:「臭男人,給我躺下來。」一「­干­嘛?」張東渾身火熱,心想:油壓?泰國浴?沒想到左小仙還有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里?

張東剛躺下來,左小仙就從帶進來的包包里一陣摸索,然後拿出一把剃刀,和幾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鋒利異常,一看就讓人骨子發寒,尤其是那銀­色­刀刃更是讓人害怕,張東一看,驚慌地問道:「你要­干­嘛?」

張東心想:sm嗎?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這特殊愛好,為了愛的名義,張東可以滿足她,但皮鞭、蠟燭之類的就算了,她那么有女王架勢,有這愛好一點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干­嘛呢?「記得你上次答應我的事嗎?」左小仙晃著手上的剃刀,很嚴肅地說道:「­阴­毛雜亂,會感染不少細菌,你又不是只有一個女人,為了大家著想,最好把這些隱患都除掉,要不然你這是在害那些喜歡你的人。」

「這沒必要吧!」張東面露驚恐之­色­,在下面動刀子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沒有理會一臉楚楚可憐的張東,一邊用酒­精­消毒刀子,一邊認真地說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們說,以後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無套內­射­才爽,對吧?」

在左小仙的誘惑下,張東最後只能選擇妥協。

張東嘆息一聲,看著那寒光滲人的剃刀一點一點接近小小東,不禁忐忑地閉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得它禍害死我們。」左小仙咯咯笑道,看著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動著,散發著讓人心神盪漾的男­性­氣息,她臉上閃過一抹嫵媚的紅暈。

畢竟上次答應過左小仙,而且是為了自己的女人們好,張東也只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放松點,然後分開張東的雙腿,把刮胡泡和柔順劑塗抹在他下­阴­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關系,泡泡塗抹在肌膚上後感覺有幾分清涼,張東頓時渾身一顫,命根子也激動得跳了一下,且因為恐懼的關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只手握住晃動的命根子往下壓,另一只手拿著剃刀慢慢靠近,同時柔聲安撫道:「臭男人,你別怕哦,我下手很輕的,只要你別亂動,就不會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媽的,要是有事可是會毀了老子一生啊!張東聞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隨即四肢綳緊,把自己當死人看待,連動都不敢動,恨不得心臟也停了,假死一會兒更保險。

見張東那么緊張,左小仙反而放松下來,噗_一笑後,拿著剃刀輕輕地刮了起來,每一下都仔細又溫柔,小心翼翼,滿面肅­色­,畢竟她也不敢大意。

鋒利的金屬刀刃冰冷又銳利,劃過最­嫩­,最危險的地帶,即使張東閉著眼睛,也能清晰聽見剃刀和皮膚接觸時嘎吱作響的聲音。就算有充足的潤滑,但­阴­毛掉落時的感覺還是很明顯,這種未曾有過的感覺讓張東本就緊張的身體綳得更緊,每一塊肌­肉­都幾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馬虎,手握著張東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續往下,看來是要斬草除根,來個大掃除。

當鋒利的刀刃滑過gao丸上粗糙的皮膚時,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趕緊強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顫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覺在雙腿中間肆虐,直到連粉­嫩­的處男菊都難逃毒手時,張東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良久,左小仙終於完成任務,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捏了捏因為緊張而發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著躺在水床上一副死豬樣的張東,嬌滴滴地笑道:「好了啦,還不趕緊起來,看看你這副模樣,怎么像是上刑場啊?」

「靠,大姐,這情況誰不害怕啊?」張東這才睜開眼睛,抬手抹去滿頭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為驚嚇變成半軟不硬的狀態。

張東覺得這短短的幾十分鍾簡直是度日如年,在這危險的時刻竟然因為太過緊張而渾身酸痛。

「對、對,你躺在這里就像是待宰的豬。」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嫵媚地看了看張東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說道:「好了,趕快去洗洗,然後讓我檢查­干­不­干­凈。」

話音一落,左小仙開始拾她帶來的用具。

左小仙關心的是­干­不­干­凈,而張東關心的則是安不安全,所以這時也沒心思調情,直接沖到蓮蓬頭下方,認真地沖洗命根子周邊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發,一邊洗,一邊用哀怨的語氣說道:「剃什么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嗎?萬一嚇成陽萎怎么辦啊?」

「那更好,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啰。」左小仙嬌媚地一笑,完全無視張東的心有余悸。

媽的,還真的得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才能做這樣危險的事啊,老子這是腦子進水,還是怎么了,竟然答應她!張東狠狠地搓洗完後,看著下面光禿禿的樣子,覺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里現在一根毛都沒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么葯水,皮膚還顯得很光滑,就像去醫學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雖然命根子有點發紅,不過沒有­阴­毛看起來很怪異,唯一的好處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這些點綴,顯得更加突出,雖然有點粉­嫩­,也少了點殺氣,卻有種——人哭笑不得的可愛。

張東仔細地洗完後,臉上視死如歸的嚴肅還沒散去,左小仙一看,頓時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來一條浴巾體貼地替張東擦身體,柔聲說道:「看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嚇成這樣?」

「誰不會嚇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劃呢!」張東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一邊享受左小仙溫柔的擦身服務,一邊指著下面頂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郁悶地說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點被你嚇死了。你看看,現在都還這副頹廢樣。」

「來,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搗著小嘴笑道,然後蹲下來,見張東的命根子有點垂頭喪氣,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後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便張開小嘴含進去溫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掏弄著。

一個如此美艷的極品御姐跪在胯下?茭,­乳­房還磨蹭著大腿,­肉­體上的快感加上視覺上的沖擊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感受著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騰起來,朝著海綿體澎湃地沖擊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復原先那遇神殺神的煞氣。

等命根子堅硬如鐵的時候,左小仙才動情地嬌喘一聲,將­龟­頭吐出來。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殘余的男­性­氣息,將那嬌美的小臉貼上來,磨蹭著已經殺氣騰騰的陽wu,妖嬈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爺終於有­精­神了,好硬哦!現在它看起來沒之前那么嚇人,變得好可愛呀,人家含著含著,都想一口吞下去。」

這妖­精­!張東渾身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他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沖動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顯也是情動了,雙腿不安地交纏在一起,臉­色­嬌紅,她站起身,埋在張東的懷里,嬌聲說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點你想怎么折騰,小仙都陪你,現在我們先出去好嗎?」

張東雖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個驚喜,還是用極大的毅力克制住沖動。

隨後,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寬松的浴袍並沒有掩飾住左小仙動人的魅力,反而讓人更加渴望親手寬衣解帶,玩弄她赤­祼­的­肉­體。

左小仙將略濕的頭發綁起來,笑吟吟地說道:「是不是不穿­内­褲,不太習慣啊?」

張東點了點頭。

兩人都是真空上陣,當然不習慣,這時又看著這么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張東胯間始終頂著大帳篷實在難看。

按理說,連張東都覺得難為情不像會發生在他身上,不過畢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間還有一對,所以沒穿­内­褲才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有種別扭的不安感。

畢竟張東也不是那種肆無忌憚,不會顧及別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蘭親熱,左小仙一定不會吃醋,說不定­色­心一起,還會加入他占徐含蘭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蘭的面前和左小仙亂來,恐怕就不行了,徐含蘭比較保守,沒有那么放得開,盡管她也喜歡女人,也喜歡張東,但當著她的面和別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許,不然張東也不敢做。

這關系真讓人頭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張東不禁考慮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酒,一醉方休,然後徹底把獸­性­激發出來,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實在很難做人。

「我們出去吧,蘭姐她們也該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嫵媚的笑容,上前一步,親熱地挽住張東的胳膊,把飽滿的­乳­房壓在張東的手臂上,那讓人驚訝的彈­性­瞬間打斷張東的自哀自憐。

被左小仙這一摟,一股體香伴隨溫度撲面而來。

看著明明高挑動人,但態度上卻小鳥依人的極品御姐那嬌美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材,張東覺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來,命根子在這不算挑逗的親密接觸中亦硬得連連跳動,暴躁地宣示著它已經沖動到極點的欲望。

靠,徐含蘭那邊倒好說,不過回去後怎么和林燕解釋?張東在心里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懷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衛生之外還有其他目的,心想:難道是想透過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邊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嗎?

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無論如何,這事肯定瞞不住林燕、陳玉純和陳楠,心想:唉,頭疼啊!

隨後,張東與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廳內的燈光已經調暗,­色­調變成藍­色­的,氣氛朦朧,有一種讓人恍惚的夢幻感,窗簾也拉上了,房間仿佛與世隔絕,散發出一種慵瀨的韻味。

沐浴完的徐含蘭和林鈴正坐在沙發上說著悄悄話,兩人都身穿浴袍,看起來分外清爽。

徐含蘭將頭發盤起來,知­性­美中多了幾分­性­感,林鈴給人的感覺則是清新,不過即使她咯咯笑著,但卻掩飾不住滿面潮紅,顯然剛才洗澡的過程中,她們做了許多兒童不宜的事情。

兩個風韻不同的美人出浴,一個成熟動人,一個清新可人,強烈的對比放在一起,有著絕對強烈的視覺沖擊。徐含蘭成熟動人,那種知­性­和優雅讓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一面,而林鈴清純可人,宛如溫婉的芙蓉,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褻瀆這分純美。

林鈴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徐含蘭則附在她耳邊,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只見林鈴面­色­­阴­晴不定,一會兒害羞,一會兒又有點為難,但始終含情脈脈地看著徐含蘭,最終仍乖巧地點了點頭。

張東不知道林鈴和徐含蘭到底在聊什么,反正林鈴那眼神除了哀怨外,還有一股醋勁,瞬間空氣中充滿幾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喲,洗­干­凈了啊,剛才有沒有做壞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著張東坐在徐含蘭和林鈴的對面,­色­迷迷地掃視她們。

雖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風韻動人的徐含蘭,還是讓人特別想褻瀆她的林鈴,但眼里的­淫­勁比起張東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左小仙真是個女­色­狼啊!張東兩眼一翻,雖然他也會偷瞄,但好歹還會裝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點都不顧及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著,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脫了,大概找幾十個、幾百個­色­狼過來都沒她這么過分,這­色­­性­外露的­性­格,讓張東都想跪拜她。

「我們這是正常的恩愛,哪算是壞事啊!」

林鈴可沒有給左小仙好臉­色­看,且看著左小仙和張東親密的模樣,更是吃起醋,粉眉頓時一皺,不過她實在不知道該替誰吃醋,是徐含蘭?還是已經墮入情網的林燕?心想:按理說,身為妹妹的我看到這一幕,應該告訴姐姐才對,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開口。而且我也沒必要替蘭姐吃醋,自己的醋勁都都沒消呢。

「對對對,秀恩愛嘛,好羨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鈴擠眉弄眼,氣得林鈴別過頭不說話,這才悄悄地給徐含蘭使了一個眼­色­。

徐含蘭有點尷尬,不敢直視張東,又帶著一股嫉妒的幽怨,不過看她面­色­潮紅的樣子,看來剛剛真的有做什么事。

此時張東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實際上卻把徐含蘭三人的表情盡眼底,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徐含蘭,畢竟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這么親熱,確實很不應該。

這時看徐含蘭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張東的注意,雖然從兩人的表情中,暫時猜不出她們打算做什么,不過光是和這三個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張東已經心生漣漪,沖動的欲­火­總在適當的時候­干­擾沒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絕對有鬼,她們不只瞞著我,還瞞著林鈴。張東不禁猜想到底是什么事,卻想不到是什么。

「這位沒什么胸的小姑娘,還敢不敢繼續喝啊?」得到徐含蘭的暗示後,左小仙挑釁地看著林鈴,故意挺了挺那飽滿的酥胸,又鄙夷地掃了她胸前一眼。

「誰、誰沒胸了!」林鈴臉­色­一陣俏紅,不過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濤洶涌,想回擊卻一點底氣都沒有。

「好啦,別鬧了,冰塊什么的都送來了,咱們繼續吧。」徐含蘭到底是護著林鈴,見林鈴有點羞窘,趕緊出面打圓場,畢竟人身攻擊是沒必要的。

其實林鈴還不到二十歲,還有發育的機會,現在雖然比不上徐含蘭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嬌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們,但目測最少是b,搭配著她的身材,其實一點都不小。

張東心里暗暗為林鈴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脫,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實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鈴氣得小臉脹紅,只是以她的口才實在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只能把脾氣發泄到張東頭上,道:「姐夫,還不快去弄酒,這邊就你一個男人坐著,你好意思要我們動手嗎?把酒弄得純一點,今天不把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罷休!」

「桌子底下多沒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時我有如一灘爛泥,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喔!」左小仙妖嬈地笑著,對著林鈴拋媚眼,調戲道。

姐夫綜合症發作,一想到林鈴小姨子的身份,張東就一陣興奮,笑著忙碌起來。

酒店已經將餐車送來,除了幾盤算不上下酒菜的­干­果果盤外,酒壺和冰桶也一應俱全。

左小仙和林鈴斗嘴的時候,張東便忙著調酒,徐含蘭也湊過來幫忙,她一邊拿起杯子清洗,一邊滿懷情愫地看著張東,兩人沒有對話,但對視中有默契,也有著難言的溫馨。

過沒多久,酒就准備好了,滿滿的一大壺,旁邊還擺六斤的酒瓶,還真有非拼個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勢。

杯子都倒滿酒了,骰子也准備好了,林鈴雖然知道怎么玩,不過她是菜鳥,徐含蘭怕她輸得太慘,便提議道:「要不我們二對二吧?我和鈴鈴一組,小仙和張東一組,每輸兩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嗎?」

「行,沒問題。按照國情來說,我一個人就足夠搞定你們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挑釁了一句後,還朝著張東做出人家不情願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會兒沒得玩可別怨我哦,她們兩個實力太弱,不夠看。如果你實在無聊,要不然就摸我吧!雖然當著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開心,人家會乖乖地讓你為所欲為,咱們也秀一下恩愛嘛!不過到時你只能摸我胸,別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動,會分神的。」

這妖­精­!張東被撩撥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還玩什么游戲,喝那么多酒會傷身體,你們不知道嗎?趕緊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為了健康著想,別酗酒,得多運動。

「­骚­貨。」林鈴聞言,臉都紅了,不屑地呸了一聲。

徐含蘭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膽,不過她倒沒說什么。

「怎么樣,敢不敢啊?」左小仙對於調戲林鈴特別有興趣,也不在乎林鈴罵她,挑釁地看著林鈴。

當然,左小仙挑釁的眼神中不乏一點­色­情的意味,掃視著林鈴浴袍下若隱若現的春光和雪白動人的長腿。

「來就來,誰怕你啊!」林鈴哼了一聲,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過她是很純粹的瞪,沒有夾雜任何的­色­意。

林鈴純粹就是不喜歡左小仙,因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著她,還這樣看她的蘭姐。

「來,開工啰。」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阴­謀得逞的模樣。「來,看我怎么贏你!」林鈴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氣沖沖的模樣。

骰盅大戰開始了,果然林鈴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對手,一上來就是輸,即使偶爾贏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內的逆天好牌,不過次數少得可憐。

徐含蘭倒是會玩,但和左小仙這種職業­性­的選手一比,根本還差得很遠,即使偶爾贏左小仙,但在面對張東這種已經達到騙人騙己境界的老鬼時也是力不從心,輸多贏少,輸得真是慘不忍睹。

這根本就是一邊倒的虐殺,張東和左小仙這樣的組合,可以說完美演繹了什么是不要臉的玩法,十多把下來,他們只輸了一把,喝著少得可憐的酒,都感覺像在解渴,林鈴和徐含蘭則喝得滿臉通紅。

不過在左小仙言語的刺激下,林鈴一點求饒或結束的意思都沒有,酒­精­上頭、腦子一熱,一副不死不休的豪邁樣,倒是顛覆之前那文靜可人的形象。

局勢一面倒,林鈴與徐含蘭完全被壓著打,這一個小時,她們接連跑廁所,連腳步都變得踉蹌。

看著徐含蘭和林鈴的模樣,張東不禁有點擔心,畢竟這種喝法很傷身體,別的不說,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兩斤多,簡直是殺人於無形。

又連輸了十把後,徐含蘭攙著林鈴去上廁所,兩人都是腳步虛浮,顯然已經到了醉倒的邊緣。

張東非常擔心,不管她們有什么目的,但這么猛的喝法確實太傷身,他不禁心里一軟,開始琢磨著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擔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張東的想法,嫵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純度,保證在她們不難受的情況下,讓她們好好體驗天旋地轉的滋味,而且第二天還不會頭疼。」

「嗯,我們玩幾把吧。」

等的時間有點長,再加上一直贏,張東都有點口渴,所以張東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義,暫時內訌一下,畢竟對手實在太弱,左小仙已經贏得沒意思,認真地和張東玩起來。

林鈴和徐含蘭顯然喝多了,腦子迷糊,腳步踉蹌,坐在沙發上後也不提開戰的事情。

左小仙沒有主動挑釁,林鈴倒也不敢再叫囂,和徐含蘭依偎在一起吃著水果,看著張東和左小仙玩。

其實左小仙這是故意的,看似在給徐含蘭和林鈴緩沖的時間,但實際上也是在給身體吸酒­精­的時間,張東和她殺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徐含蘭和林鈴已經很想睡覺,即使沒有呵欠連天,但都在揉著眼睛。

見時機差不多了,左小仙這才回頭看了徐含蘭和林鈴一眼,­阴­陽怪氣地笑道:「喲,這就不行啦?不行就趕緊認輸,和你蘭姐去睡覺,別妨礙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誰……誰不行……了?」林鈴面­色­通紅,睡眼惺忪,語氣中帶著幾分醉意,還有點大舌頭,她明明已經快睡著,但一聽左小仙的話,還是強打起­精­神,不服輸地坐直身體。

徐含蘭的表情有點茫然,滿是水霧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張東一眼,拍了拍腦袋,強打起­精­神坐起來,輕聲說道:「繼續吧,我還行,雖然有點暈,但沒那么醉。」「嗯,那繼續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適當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對林鈴拋著白眼,雖然態度還是囂張,但顯然沒那么咄咄逼人。

張東今晚一直很老實,沒多說什么,或許是因為關系混亂,他怕言多必失,而且從這狀況來看,徐含蘭似乎是在刻意買醉。

張東一直以為左小仙是要把林鈴灌醉,沒想到連徐含蘭都快倒了,心想:難道是放倒林鈴後,我就可以和她們雙飛嗎?想到這里,張東頓時火氣上涌,和兩個美人的雙飛夜畫面瞬間浮現在腦海中,那香艷的滋味絕對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讓壓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來。

凌晨了,張東四人又玩了一陣子,果然情況還是一面倒,徐含蘭已經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嬌喘,但還是掙扎著將輸掉的酒喝下去。

林鈴也不好過,連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著桌子,不甘心地瞪著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里一點威脅的意味都沒有,反而帶有幾分朦朧,讓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敵二贏了一把,這時徐含蘭和林鈴已經連坐都坐不穩。

似乎時機差不多了,左小仙搖了搖頭,一副無聊的模樣,打著呵欠說道:「算了,不玩了,你們太弱了,不是對手啊!」

「再……再來……我不信邪。」林鈴揉了揉眼睛,身體一陣搖晃,盡管倔強,但確實已經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們酒都快喝不下,有什么好玩的?你看,沒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著還有殘余酒液的杯子,語氣看似輕描淡寫,但帶著挑釁,顯然就是在給林鈴設套。

「我……我能喝。」林鈴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著左小仙,但她晃著頭,視線已經模糊,連左小仙的臉都看不清楚。

徐含蘭的狀況比林鈴好多了,盡管頭也暈,不過沒怎么說話,那有氣無力的模樣有著慵懶的妖嬈,讓張東看得­色­­性­大動,要不是礙於還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玩點刺激的吧!」左小仙見林鈴的意識已經有點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張東的手,俏面一紅,難掩興奮地說道:「咱們玩五把,這次不只是喝酒,我們玩點別的,賭大點,你敢不敢?」

「賭什么?」林鈴對於左小仙的挑釁一向是照單全,現在她腦子已經懵了,說話時含糊不清。

「很簡單。」左小仙深吸一口氣,­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們贏了,你和蘭姐就必須當著我們的面親熱,把衣服給老娘扒光,讓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們輸了,我和張東就當著你們的面親熱,不但你們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我們還會再把這一大壺酒喝下去。」

「這……」殘存的理智讓林鈴面露遲疑,這時竟然是在一晚無言的徐含蘭湊過來,一把摟住林鈴的肩膀,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鈴鈴別怕她,如果輸了,蘭姐會讓你舒服個夠,如果贏了,我們就看著他們在我們面前出丑。」

張東頓時愣住了,因為這賭約怎么看似乎都對他劃算,但徐含蘭怎么也表現得那么熱衷,以她的­性­格應該會排斥這種事才對。

或許是徐含蘭的話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鈴面­色­通紅地嚶嚀一聲後點了點頭,軟軟地靠在徐含蘭的懷里,一臉溫順與陶醉。

林鈴那軟軟的聲音讓張東覺得渾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撫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卻因為驚訝而停下來。

聽著她們如此瘋狂的建議,看著左小仙的興奮和徐含蘭的從容,再看著林鈴羞答答又默許的態度,張東覺得腦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響,因為這樣香艷的賭約,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要玩這么瘋,真不知道是她們太醉了,還是他太清醒。

張東覺得腦子一陣恍惚,一時間還有點回不過神。

「來啊,誰怕誰!」說著,左小仙故意擺出瞧不起林鈴和徐含蘭的態度。

林鈴被左小仙的態度一刺激,立刻從徐含蘭的懷里跳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次賭得太大,林鈴看起來很認真,又帶著幾絲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還不時瞥向一旁的張東,或許連她都在想這賭注是不是太瘋狂了。

「我來!」一直表現得沒什么­精­神的徐含蘭這時竟然湊上來,一把抓過骰盅,朝著林鈴溫柔地說道:「這個蘭姐比較熟,最後一把看我殺他個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鈴如乖巧的小貓般,親熱地依偎在徐含蘭身邊,還故作挑釁地看著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權。

張東則繼續裝作空氣,雖然什么話都沒說,但他點煙時手都在顫抖,因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蘭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來這一晚的局明顯是在耍詐。

第一把確實讓人跌破眼鏡,因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時候亂喊一通,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輸無疑。

徐含蘭如有神助般,連贏四把,林鈴高興得歡呼個不停,要知道她們憋屈了一晚,從沒有連贏兩把的時候。

左小仙雖然裝作很懊惱,但嘴角卻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張東見狀,看來左小仙是故意輸的,畢竟像左小仙這種專業的人即使有失誤的時候,但絕對不至於­阴­溝里翻船,以徐含蘭的技術,想連贏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鈴開心到不行,笑聲就如同銀鈴般,刺激得張東覺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環都加快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徐含蘭勝出,雖然不知道她們的計劃是什么,但這種壓倒­性­的勝利,不怎么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翹,而林鈴會開心成這樣,是因為憋屈了一晚上,這時終於揚眉吐氣,她高興極了,自然沒有察覺到。

林鈴沒察覺到的,還有一向知­性­溫婉的徐含蘭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大膽,答應這種賭約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為不管輸贏,能占到便宜的始終是張東,哪怕是左小仙輸了也沒半點關系。

「蘭姐,我們贏啰。」林鈴快樂地笑道,抱著徐含蘭的臉親了一口,盡管還有幾分醉意,不過還不忘得意地看著左小仙,說道:「姓左的,願賭服輸可是你說的,趕緊把酒給我喝了,一滴都不許剩。」

哎呀,怎么感覺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輸這么慘絕對是她們。想到這里,張東覺得汗顏,手卻因為激動有些顫抖,因為他已經開始遐想著今晚的香艷場景。

左小仙輕笑一聲,也沒說什么,一邊倒酒,一邊朝著張東眨眼,又裝作很委屈的模樣說道:「完了,臭老公,我們得被別人看光了!哎,被人家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興奮吧!」張東附在左小仙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耳邊男人的熱氣讓左小仙的臉紅了一下,瞬間眼里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再望向張東的時候,眼里盡是說不出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