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生活瑣事(1 / 2)

好半天,徐含蘭才走出廁所,一出來就紅著臉把地上的外套撿起來穿上,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

這一套西裝裙充滿ol的誘惑,不過不管徐含蘭再怎么掩飾,臉上的潮紅依舊沒有退去,即使強作鎮定,也遮掩不住那種滿足過後的紅潤。

徐含蘭將頭發盤起來,看起來端庄大方,但眼神閃爍不定,像被抓­奸­在床般,那種做錯事般的扭捏感可沒有當校長該有的威嚴。

徐含蘭始終不說話,左閃右躲,不敢跟自己的兩個學生對眼,還故作忙碌地整理起桌上的文件。

不過剛才戰場並沒有蔓延到辦公桌,且以徐含蘭嚴謹的作風,桌上極為整齊,除了沒事找事地把東西挪來挪去外,根本就沒必要整理,她這動作就是典型的掩耳盜鈴,欲蓋彌彰。

「蘭姐……校長好啊。」看著徐含蘭慌張的模樣,陳玉純覺得很好玩,忍不住大起膽子調戲道,叫是叫得很尊敬,不過卻滿臉曖昧,朝著她擠眉弄眼。

「校長好!」陳楠也下意識叫道,只是剛叫完,她就發現地上放著徐含蘭那條濕透的­内­褲,那­性­感的設計和潮濕的狀態讓她瞬間又臉紅。

「嗯,你們……好……」徐含蘭尷尬地笑著回應道,但卻扭捏地夾緊雙腿,畢竟她可是沒穿­内­褲,西裝裙底下沒有任何遮羞物,甚至還能感到激烈的­性­愛過後那里有點紅腫,還因為過度的滿足尚在分泌著些許噯液。

徐含蘭三人都對彼此的關系心知肚明,不過由於徐含蘭是校長,有點過不了自己這關,想跟陳玉純和陳楠親熱,又覺得不太方便,畢竟是在學校,她也不能太殷勤地拉近關系,此時一被陳玉純調戲,馬上就慌了,哪里還找得到半點當校長該有的威嚴。

陳玉純咯咯地笑著,陳楠倒還有些拘謹,不過也紅了臉,噗哧笑出聲。

「這一幕真是其樂融融啊,團結、友愛,朕好欣慰啊。」張東大剌剌地光著pi股抽著事後煙,看著徐含蘭三人尷尬的模樣,反而是­色­迷迷地笑了,還擺出一臉賤樣說道:「愛妃們,趕緊給朕打水來清潔龍體,這可是表現你們賢良淑德的善­妇­之舉,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ji情過後,畢竟這里是辦公室,張東一絲不掛地坐在這里實在是格格不入,否則按現在這個場景來看,還真像徐含蘭正在訓斥兩個學生。

「去你的!」

徐含蘭沒好氣地嬌嗔一句,陳玉純也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她們一個成熟,一個青澀,這時候的反應倒是完全一樣,表現出驚人的神似,看來張東的玩笑話或多或少緩解她們的尷尬。

陳楠則羞答答的沒說什么,不過她最乖巧,跑到廁所裝一盆熱水過來,拿著毛巾為張東擦拭下­体­黏稠的分泌物,時而紅著臉抬頭看張東,表情嬌羞,那種羞怯的態度讓張東的大男人主義被滿足了。

陳楠極為溫柔體貼,對張東百依百順,不管是調戲還是玩笑話,她都當真看待,乖巧到張東有時都會琢磨著和她談一談小­嫩­菊的事,說不定還真有得手的機會。

見陳楠真的照做,陳玉純和徐含蘭開玩笑般地調侃她幾句,還用「這孩子沒前途了」的模樣搖了搖頭,不過也是為了轉移尷尬,氣氛頓時緩和許多。

張東笑眯眯地享受著陳楠的服侍,心想:這小妮子身材好,­性­格又溫柔,和她相處總是覺得十分舒服,想好好疼愛她,卻又想欺負她,這種感覺實在是割舍不了。

「東哥,趕緊穿衣服吧,別著涼了。」陳楠咬著下­唇­為張東清理完後,盡管陳玉純和徐含蘭調侃她,她還是在端走盆子的時候紅著臉說道,語氣里盡是說不盡的溫柔。

清理完愛的痕跡後,張東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衣服。

張東本想在這里繼續和陳玉純兩女荒­淫­一番,不過遭到她們的拒絕,畢竟她們在校長面前還是放不開,這事也就算了,而且徐含蘭還有後續的工作要處理,不能關著門裝不在,也不讓他們繼續待在這里。

可愛的學生妹和­性­感的大校長呈現同仇敵愾的狀態,張東被打槍,只能假裝郁悶,垂頭喪氣地吐了吐舌頭。

張東這模樣有些誇張,滑稽得讓徐含蘭三女都笑了,緩解這次荒­淫­後的尷尬。

其實張東心里很開心,最起碼徐含蘭三女一起針對自己發出抗議,這樣能拉近她們彼此的關系,既能緩解尷尬,也能增進感情,之後就能達到最好的結果,讓她們可以放下身份,像姐妹般相處,因此張東倒是很樂意挨她們罵,畢竟挨一次罵就能肆無忌憚地荒­淫­一次,想來其中的利弊,是個男人都會權衡清楚。

徐含蘭紅著臉整理凌亂的辦公室,一邊整理,一邊咬著嘴­唇­嬌羞又哀怨地看著張東,那模樣實在讓人心癢。

看著徐含蘭這知­性­的美少­妇­露出如此動人的神態,張東得意又下流地笑了,朝她舔了舔嘴­唇­,用這­淫­盪動作表示自己很爽,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徐含蘭見狀,沒好氣地嬌嗔出聲,雖然剛才很滿足,她也是自願的,不過張東也太持久了,竟然做了那么久,辦公室內亂七八糟的不說,還害她現在雙腿發軟,好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是循規蹈矩的乖寶寶,如果來一個像左小仙那樣的貨­色­,肯定會被笑死。

此時陳玉純和陳楠拿著抹布,紅著臉幫忙擦著­性­愛過後留下的痕跡,雖然她們身為學生,本就要掃除,不過她們此時是在校長辦公室里清理沙發上的噯液、地上殘留的­精­液,還有張東和徐含蘭在每個角落里留下的情yu痕跡,頗有毀滅犯罪現場的意思。

這也是讓徐含蘭最不好意思的地方,所以她狠狠的瞪著張東,以此來轉移難為情。

張東一向厚臉皮,直接告訴徐含蘭,在這里­干­的感覺很爽,不管她願不願意,肯定會有下一次,順從的話就是偷­情­,不順從的話就是強­奸­,到時候動靜鬧大了,以老子的獸­性­,絕對會更滿足!

這讓徐含蘭無言以對,就連陳玉純都忍不住朝張東豎起中指以示鄙夷。

旁邊的幾間辦公室陸續有了人聲,軍訓過後,其他老師也回來辦公,畢竟學生們要放假前,老師們的工作也不少。

確定現場打掃­干­凈後,張東四人這才賊兮兮地開門。

如果孤男寡女關著門在一起,肯定會惹人間話,不過有兩個學生在就不同了,而且張東表面上是她們的哥哥,自然可以解釋他是過來接妹妹,倒也不用擔心別人會亂說閑話。

門一打開,徐含蘭就走出去,淡定從容地和老師們打招呼,瞬間恢復她的校長風范。

從老師們恭謹的態度,不難看出徐含蘭嚴肅的工作作風已經深入人心。

看著徐含蘭從容的模樣,張東只覺得大跌眼鏡,暗自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看她這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哪像剛偷了一次情,演技之好簡直就能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

順利地掩飾過後,徐含蘭松了一口氣,立刻使了一下眼­色­,和眾人一起下樓。

軍訓結束後有兩天的假期,學生們都在拾行李,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訴盡回家的喜悅。

軍訓時,學生們都像林黛玉似的渾身不舒服,辛苦的軍訓讓不少嬌生慣養的人叫苦連天,頭暈腦熱、感冒發燒,想盡一切辦法來逃避嚴厲的訓練,甚至這時候某個女生來了大姨媽都會讓人羨慕不已,一些嬌弱的男生真恨不得捅破痔瘡也來個血流成河,才能享受休假的待遇。

當然,也有些刻苦耐勞的孩子,全程賣力地參與,這些人全都壯實了一圈,畢竟很多都是鄉下人家的孩子,從小就幫著家里­干­活,有著結實的身板,這些訓練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不過大部分的懶蟲都是想盡辦法裝病,能拖就拖,等的就是回家享福,這其實算不上嚴酷的軍訓,已經讓飯來張口的他們感覺像到了地獄。

總之休假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這時鈴聲一響,他們就­精­神大振,全都猶如博爾特附體般,瞬間激發所有潛能,如脫韁的野馬般沖到學校門前,投入家長的懷抱,有些嬌生慣養的人甚至委屈地哭起來,學校門口頓時熱鬧得像座大集市,人聲鼎沸。

張東四人走到教學樓下,張東這個「家長」要帶兩個學生回去了。

一看到張東的新車,徐含蘭驚訝地問道:「大東,上次你不是開路虎來,怎么又換車了?還是這車是和誰借的?」

「這是我買的。」張東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心想:到底是當校長的人,不像其他人那樣說什么怪怪的廂型車,不過那語氣是怎么回事?是覺得我買不起還是怎么樣,懷疑什么啊!好歹我現在也是億萬身家了好不好?

陳楠和陳玉純看得愣神,賓士那特殊的標志她們認識,這種豪車在小里鎮上少得一只手就數得過來,而且都是老款式的,對於她們來說,轎車離生活很遠,遠得不切實際。

眼前這一輛車嶄新得嚇人,外觀奢華大氣,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陳玉純和陳楠無法將吊兒郎當的張東和這類高高在上的東西聯系在一起。

陳玉純和陳楠的表現讓張東很是失望,即使不拜金,但好歹也得「哇」個一聲滿足他的虛榮心才對,心想:你們這是什么眼神?徐含蘭說車是借的就算了,怎么你們的眼神似乎是在懷疑老子轉行偷車賊這種有前途的職業了?

「真有錢啊!」徐含蘭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諷刺道。

不過現在人來人往,徐含蘭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失態,瞬間臉一紅,咬了咬下­唇­,然後恢復正經的模樣,說道:「那你們先回去,晚上我約了燕子和小仙去做頭發,晚點可能還要打麻將。我會去接林鈴,然後和她們一起吃晚餐。」

「知道了,記得我跟你說的事哦!」張東­色­迷迷地一笑,難得她們之間有增進感情的機會,張東倒樂得坐壁上觀,就算左小仙再有­色­心也暫且放一邊,最起碼她一直抱著獻媚的態度討好林燕,有她在,想維持後宮的穩定就比較容易,所以對於她們互約活動,張東是百分之一萬的支持。

現在學校人山人海,並不適合多聊,張東三人放好行李便准備上車。

這段時間陳楠和陳玉純認識不少新同學,他們路過的時候好奇地打量著張東,也跟她們打招呼,這讓她們表現得很不自在,立刻上車等著,因為她們不適應別人看到豪車後再震驚地看著她們時那種詫異的眼神。

在眾目睽睽下無法太親熱,張東只能假仙地跟徐含蘭客氣幾句,然後也上車。

車子發動的時候,徐含蘭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湊在車窗前,饒有深意地說道:「對了,大東,最近林鈴的心情不太好,有空你多跟她聊聊,最好今天或明天就找她談談,晚了就來不及了。」

「怎么了?」張東微微一愣,這才想到這兩天林鈴都不太理他,且照顧啞嬸的事一忙,也沒空勾引這個可愛的小姨子。

「反正她心情不好,你多關心關心就是了。」徐含蘭神秘地一笑,曖昧地說道:「這可是很好的突破口哦,人家是你的小姨子,你也該多關心她才對嘛丨反正我是提供機會給你了,到時候你再跟我和燕子打聽打聽……這幾天她有點煩,這可是一個表現的機會,說不定之後林鈴對你的態度會好一點。」

「有這么好的事?」張東眼睛一亮,雖然徐含蘭話說得好聽,不過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趁虛而入,畢竟林鈴還是很排斥男人,盡管對張東的態度還算不冷不熱,不過始終有點距離感,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反正現在她一味地選擇逃避,張東也是束手無策。

「我會騙你嗎?」趁著別人不注意,徐含蘭朝張東做了一個很委屈的表情,語氣中甚至帶著幾分撒嬌般的哀怨。

「好、好、好,我的校長老婆是不會騙我的,對吧!」張東­色­笑道,心想:這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機會?林鈴是個無憂無慮的樂天派,對什么事都是不在乎的態度,現在還有什么能讓她心煩的?難道……

徐含蘭站在這里,路過的學生、教師、家長都會跟她打招呼,光是應付這些人,她就沒辦法好好跟張東說話,且軍訓結束後,馬上就要正式開學,工作也多,即使事業心強,但徐含蘭也是疲於應對,說了幾句後就離去。

張東心想:晚上這幾個女人的聚會想必開心,至於她會不會和林鈴上床,就是另外一回事,畢竟有時候­性­愛也是發泄壓力的一種方式。

想到這里,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後悔剛才怎么沒有內­射­,晚上要是徐含蘭沒洗澡就和林玲上床,那可就好玩了,心想:真想知道林鈴舔到我的­精­液時會是什么表情。

盡管下午的活瑃宮十分銷魂,但一想起林鈴,張東心里又有點發癢。

按理說,去女生宿舍和陳玉純、陳楠雙飛,再在校長辦公室跟徐含蘭做噯,也算是艷福不淺,正常男人這時的­色­念早就該隨著­精­液一起­射­出去,不過張東一整個下午只­射­了一次,再加上心里無限遐想,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而且林鈴的身分是他的小姨子,又曾經在一張床上赤­祼­相對,張東說不動心一定是騙人的,更何況林燕還模棱兩可地表示過支持,連當姐姐的都默許自己搞她妹妹,讓張東無時無刻不處在心癢的狀態。

林鈴不是那種艷麗型的女人,她清秀、溫婉,眉目如畫,有著江南女子般的靈動,似是漫畫里走出來的美少女,第一眼見到她,或許不會覺得驚為天人,但卻很耐看,每看一次就會對她的觀覦多增加一分。

林鈴本身就是誘人的小美女,張東要是不心癢才怪,因此徐含蘭一提起這話題,他瞬間覺得體內的荷爾蒙又澎湃起了,對於林鈴的覬覦瞬間化為想付諸行動的沖動。

「東哥,我們走吧!」後車座上的陳楠羞澀地提醒道。

陳玉純嬌媚地瞪了張東一眼,或許是心有靈犀,她一看張東發愣,又差點流口水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處於­色­­性­大發的狀態,腦子里想的絕對是女人。

「好好好,我們走!」

張東發動車子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擦了擦嘴,心想:但我沒流口水啊,怎么玉純這丫頭這么敏銳,瞬間就能意識到自己的­色­心大動?

車子緩緩地駛出校園,為了滿足陳玉純和陳楠的虛榮心,張東把車速放得很慢不說,還故意搖下車窗,讓所有同學都看見她們放學有豪華房車來接。

盡管陳玉純和陳楠不會貪慕虛榮,但人­性­中總有些東西是即使刻意忽視也不能否認的存在,人不可能真的無欲無求,有時雲淡風輕的態度不過是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身在俗世,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使陳玉純和陳楠從來不會跟人比較,但並不代表她們不在乎,青春期是敏感的,也是很在乎別人眼光的特殊時期,張東有責任讓她們過得開心,要給她們一種自己不比別人遜­色­的自豪感。

陳楠紅著臉,不敢看外面那些熟悉的臉上震驚的表情,連一向大剌剌的陳玉純都覺得有點難為情,畢竟她們不習慣這么招搖過市,盡管心里很爽,但還是很不好意思,她們明白張東這么做的用意,心里有一股壓抑不住的甜蜜油然而生。

車子駛離學校,陳玉純滿面通紅,興奮地說道:「好爽哦,你有看到剛才那些人看我們的樣子嗎?家里開間小店就老愛說風涼話的那幾個人,臉­色­都極為難看。」「純純你也太開心了吧!」陳楠靦腆地笑道,笑容很甜美,顯然她也很開心。

畢竟學校不是最神聖的地方,有比較也就有嘲笑,甚至也有霸凌事件。

「你比我還開心呢!你這個大悶瓜,踢幾腳都叫不出一聲疼。別裝了,你敢說今天不開心嗎?」陳玉純心情大好,虧了陳楠幾句,才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畢竟她們是窮人家的孩子,比較早熟,這些事即使張東沒明說,但她們心里有數。

陳玉純­性­子要強還好一點,起碼在學校還有幾個談得來的同學,她也不會乖乖被人欺負,不過陳楠就不同了,她乖巧懂事,逆來順受,家里孤兒寡母,家境又窮,從前就沒少受別人的欺負和嘲諷,雖然陳楠什么都沒說,但她確實很開心,像出了一口怨氣似的。

張東悄悄地觀察陳楠,看她笑了,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雖然有炫耀的嫌疑,但起碼讓她們感到開心。

一路歡樂嘻笑中,張東三人回到飯店。

一進入飯店大門,見到處都是裝修的人員,陳玉純和陳楠都愣了一下。

不見櫃台後那個話多的大嬸,也不見那些住客,門口堆滿建築用的沙石和磚瓦,一副要拆房的樣子,還掛了一張停業裝修的牌子。

「放心,就是裝修一下。」張東一邊跟工人打招呼,一邊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往樓上走。

啞嬸在房間內等著,還有兩、三個沾親帶故的親戚在,她們下班後就過來陪她說話。

陳楠第一次住校,此時一見到啞嬸,頓時眼眶發紅,馬上撲到她懷里撒嬌,喋喋不休地說著這幾天的生活情況。

陳玉純在一旁看著陳楠和啞嬸聊天,看似開心地笑著,但分明有一點落寞。

看著這一幕,張東覺得很心疼,趁陳玉純不注意的時候走到她身旁,牽住她的小手緊緊握住。

陳玉純愣了一下,隨即獻上真心的笑容。

張東和陳玉純的動作雖然偷偷摸摸,但啞嬸卻注意到,她投來的眼神意味深長又­阴­陽怪氣,讓張東心里有點不安,畢竟把她女兒開了苞再面對這種眼神,誰都會做賊心虛。

陳玉純則臉紅了,畢竟她還是處於好好學習,不能太早談戀愛的年紀,被啞嬸看到總是不好,而且有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和張東親熱,就跑到旁邊玩手機。

陳楠母女倆陪著客人說話,聊著鄉里間東家長西家短的話題,張東自然不會無聊到作陪,客套了幾句後就下樓。

按啞嬸自己的話說,她的身體早就好了,鄉下人的身子沒那么嬌貴,就算要她下地做農活都沒問題,更何況是買菜、做飯之類的簡單家務。

啞嬸是個勤勞賢慧的女人,可過不慣像大少­奶­­奶­般在家養尊處優的日子,都快閑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