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1 / 2)

內容簡介:

雖然無望與林燕姐妹倆來個雙飛,但之後張東前去找陳楠,卻在啞嬸的房間遇到,甚至與她在醉酒的啞嬸旁邊翻雲覆雨……

趁著林燕姐妹倆有事、啞嬸熟睡之際,張東與陳玉純、陳楠享受著鴛鴦浴,體會著調教兩女的樂趣……

目錄:

【第一章】母女的誘惑

【第二章】刺激的偷­情­

【第三章】雙飛夜(上)

【第四章】雙飛夜(下)

【第五章】悠閑的日子

【第六章】酒店開業

「第一章」母女的誘惑

林鈴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鼓起勇氣跪坐下來,將整顆腦袋埋到張東的胯間。

林鈴感受著林燕瘋狂擺動身體的磨蹭和發絲撩過的癢意,動情地哼了一聲,舔起粗糙又僵硬的gao丸,感受著那似乎有生命的律動。

林燕無暇理會林鈴,而是瘋狂地吞吐張東的命根子。

林鈴陶醉地舔著gao丸,雙手還愛撫著張東的腿根,不知道是林燕的唾液還是張東的分泌物,她能感受到晶瑩的液體正往下滴在­唇­邊,那特殊的氣息讓她眼神迷離,丁香小舌舔弄的動作也和林燕一樣變得激烈起來。

這真是完全沒想到的驚喜,姐姐在?茭,妹妹則在胯下敵gao丸,這雙重的刺激讓張東忍不住脖子一僵,張開嘴巴,發出無法抑制的嘶吼聲:「啊!啊……」

張東頓時覺得腦子一炸,眼前一黑,瞬間腦中一片空白,傾巢而來的快感讓他覺得天旋地轉。

張東的前列腺瘋狂地跳動著,­龟­頭抵在林燕的喉口,伴隨著激烈的顫抖,馬眼一開,憋了一晚的­精­液火熱地爆發了,­精­液一股股地­射­出,火熱又黏稠。

林燕難受地咳了一聲,一邊用手掏弄著命根子,一邊用小嘴吸吮著­龟­頭,吞咽下這些火熱的液體。

或許是太爽了,張東­射­得有點多,林燕吞咽不下全部,一部分­精­液伴隨著唾液從嘴角流出。

這時,林鈴仍動情地舔著張東的gao丸,絲毫不計較這些分泌物滴在她的小臉上,灼熱中散發著­淫­穢的氣息。

「啊……」張東嘶啞的長音由高漸低,但依舊有力。

­射­完後,張東的身體處於僵硬的狀態,由於快感太過於猛烈,以至於有一種靈魂幾乎要被掏空的感覺,腦子發空,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張東的喘息粗重,但漸漸平穩下來。

或許是快感太過極端,張東感到渾身無力,雙腿也不受控制地發軟。

林燕察覺到這情況後,一邊溫柔地扶住張東僵硬的腿,讓他坐下來,一邊輕輕地吞吐命根子,壓榨著馬眼內殘余的­精­液。

林鈴會心地鑽出來,舔著嘴­唇­邊殘余的液體,笑盈盈地看著張東這副幾乎虛脫的模樣,心里隱隱約約懂得身為女人的滿足感,那就是用魅力讓自己的男人在銷魂蝕骨的快感中享受兩人之間最親密的快樂。

張東喘著大氣,那種幾乎魂飛魄散的快感還沒散去,急促的呼吸讓胸膛快速地起伏。

張東覺得渾身無力,除了閉著眼睛體會身體帶來的快感外,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是?茭就有這么無與倫比的快感,張東簡直不敢想象如果是真正的姐妹雙飛,自己會不會很不爭氣地成了秒­射­哥。

林燕跪在張東的胯間,嘖嘖地吸吮殘留的­精­液,感受著嘴內的巨物­射­完後依舊僵硬地跳動,清楚知道張東爽到什么地步。

林鈴見狀,露出俏皮的一笑,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見張東這副模樣很開心,還帶著一種之前從未體會過的滿足。

林燕將­精­液全都吞咽下去後,小心翼翼地偷看一臉滿足的張東,她笑了笑,用舌頭舔了舔­龟­頭,才慢慢地坐起來,捏了捏發酸的嘴,嬌嗔道:「­色­狼、臭老公,早就知道你對林鈴動歪腦筋,­射­這么多,人家差點都咽不下去了。」

見林鈴在一旁咯咯嬌笑,林燕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精­液,便將她拉過來,沒好氣地笑罵道:「幸災樂禍是吧?那接下來的清理工作就交給你了。」

此時林鈴臉上還有稀釋的­精­液痕跡,清純的笑容配上這淡淡的­乳­白,看起來分外迷人。

林燕伸手往林鈴的腦袋上象征­性­地一壓,林鈴立刻趴到張東的胯下,將­阴­莖含在櫻桃小口中,青澀又ji情地吸吮,上面幾乎沒有黏稠的分泌物,只有讓人心跳加速的氣息。

張東悶哼著享受林鈴的事後服務,等到差不多有力氣睜開眼睛時,命根子依舊硬著,他雙手撐著床,艱難地坐直身體,一邊輕撫著她的秀發,一邊深情地看了看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林燕。

張東只是一個招手,林燕就溫順地靠過來,張東立刻抱著她的頭往胯下壓。

林燕嬌嗔地假裝抗議了一聲,便和林鈴一起跪在張東的胯下,一起親吻著命根子。

林燕和林鈴舔著gao丸,感受著那滿是欲望的味道,偶爾視線對上的時候只是會心一笑。經過這一夜的相處後,心里那些不必要的矜持已經被她們拋諸腦後。

林燕姐妹倆一邊嘻笑著,一邊舔著命根子,將上面的­精­液舔­干­凈時,猙獰無比的命根子終於屈服於她們溫柔的小嘴,漸漸軟了下來。

林燕噗哧一笑,捏了捏命根子,然後看了看林鈴,說道:「小花貓,來,讓姐姐親一下。」

「嗯!」林鈴乖巧地應了一聲,便湊上前。

第一次和林燕這么親密,林鈴顯然很開心,立刻抱住林燕的胳膊,美­乳­磨蹭林燕的玉臂。

林燕雙手捧住林鈴的俏臉,慢慢地將她拉過來,她可以明顯感覺到林鈴即使表現得很開朗,但還是緊張地呼吸一滯,頓時眼里柔光閃爍,在林鈴羞怯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嘴­唇­、滑­嫩­的小臉,然後舔去那些愛的分泌物。

這看似­淫­穢無比的動作卻充滿溫情,林鈴就如蜷縮的貓兒般乖巧地輕哼著,她閉上眼睛享受著,臉上布滿陶醉。

即使近在咫尺,林鈴也沒有趁機撫摸林燕­性­感的身體,因為對她來說,這溫柔的動作絕對比任何­肉­體上的刺激更加美妙。

此時,空氣中彌漫著安寧的氣息和ji情過後的漣漪。

張東的三魂六魄好不容易才歸位,休息了大半天才有力氣,他悶哼一聲,撐著身體准備站起來的時候,還明顯感覺到身體僵硬、四肢無力。

林燕姐妹倆溫柔地相擁,沒有說話,亦沒有過分的愛撫動作。像這樣赤­祼­地抱在一起,似乎長大以後就沒有了,所以這一刻對她們來說無比珍貴,有時候眼神的交流甚至比言語更加有效。

喘息聲漸漸平靜下來,林燕慢慢地坐起來,一邊愛憐地為林鈴挽著發絲,一邊輕聲笑道:「鈴鈴,晚上我過去跟你睡,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了。」「嗯!」林鈴開心地點了點頭,隨即又下意識地看了張東一眼。

林鈴這細心的舉動讓張東心里暗爽:原本這小姨子對我的態度還漠不關心,現在居然考慮起我的感受,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的付出真是值得啊!

林燕轉過頭,親昵地抱著林鈴,對張東柔聲說道:「老公,晚上你得回主房睡,知道嗎?入宅的第一天主房沒人睡像什么話。」

「沒問題。」張東很爽快地應道,畢竟林燕姐妹倆高掛戰牌,死皮賴臉地留在這里也不會有更大的獲,何況經歷這么刺激的雙人?茭,欲望發泄後他整個人都虛脫了,也沒力氣再來一場,更何況現在她們關系那么親密,也該多給她們交流的時間,說不定林燕還會幫他調教她親妹妹,等真刀真槍地開­干­時,搞不好會有難言的獲。

林燕姐妹倆沒有耗太大的體力,所以行動自如,倒是張東站起來的時候腿一軟,要不是馬上扶住牆,可就一pi股跌坐在地。

張東這狼狽的模樣讓林鈴忍不住噗哧笑出聲,林燕則擠眉弄眼地調侃道:「­色­狼老公今天不行了啊,以後我和鈴鈴一起,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嘿,我什么時候欺負過你呀?」

張東大喊冤枉,不過眼里閃爍著­色­意:為了一振雄風,真想來個碧血洗銀槍,讓她們見識本大爺的厲害。

林燕姐妹倆咯咯笑著,一起走進浴室清洗張東留在身上的口水和吻痕。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就關上,原本張東還想鴛鴦戲水,看來沒機會了。

好吧,就像個被人玩完的鴨子一樣,只好穿褲子走人了!張東自嘲地想道,褲子一穿,光著膀子就走了。

不過剛才張東的­内­褲不知道丟到哪里,張東索­性­不找了,寬敞的短褲底下現在空空如也,讓他感覺涼颼颼的,有一種沒有束縛的舒服感,吹風褲襠蛋打蛋,甩著大­肉­­棒­走路的感覺挺愜意的。

出了房間,張東覺得口­干­舌燥,喝了點水,享受著事後煙的同時,也不忘傳訊息給徐含蘭,現在她們已經上飛機,不過還沒著陸,還聯系不上,想多聊也沒辦法。

眼看已經三更半夜,張東感覺一陣困意來襲,抽完煙後就上樓准備休息。

三樓的客廳燈光昏暗,一上來還真讓人看不清楚,啞嬸三人早早就上樓休息,看她們醉成那樣,也不可能有­精­神做其他事情,可能連衣服都沒換就醉倒了。

張東左右張望著,整層樓靜悄悄的,看來啞嬸等人應該都去睡了,不過她們剛搬來,應該分不清處哪間房間是誰的才對,雖然每間房間都是按她們選的風格來裝修,而且房內還准備不少新衣服,看款式也能辨別,不過醉成那樣,她們應該認不出來。

張東心想:好吧,還是檢查一下吧!

雖然剛才虛脫成那樣,可現在恢復過來,張東反而­精­神奕奕,就連酒都醒了,不知道那酒­精­是隨著汗水揮發,還是和­精­液一起­射­出去,反正他現在整個人­精­神好得很,還有種龍­精­虎猛的感覺,大概是以前當夜貓子時的細胞在興風作浪。

客廳左邊的走廊是陳玉純和陳楠的房間,張東開了燈,一路走過去。第一間是陳玉純的房間,看她今天開心地喝了不少酒,上來時可能也搞不太清楚。

張東開門的時候,房內的台燈還亮著,空調吹著涼爽的微風,那種清涼的感覺讓他更有­精­神。

這是一間風格可愛的房間,只見陳玉純躺在藍­色­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小小的被子蓋在肚子上,脫下來的衣服隨意地丟在椅子上,她身上只穿著一套純白­色­內衣,勾勒出她青春的曲線,身軀白晳無瑕,讓人直咽口水,玉臂如同白藕,讓人好想碰一下,體會青春無敵的彈­性­。

見陳玉純睡得很熟,張東忍不住上前摸了她幾下,甚至把手伸到胸罩內捏住飽滿的­嫩­­乳­揉了起來,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讓張東頓時覺得無趣。

或許是最近的生活太香艷,有這醉­奸­的大好機會,張東居然沒有興奮起來,幫陳玉純蓋好被子後便出了房門。

打開對面房間的房門時,房內卻沒有人,張東不禁覺得奇怪,因為床上的被單很整齊,帶來的行李也放在地上還沒整理,心想:楠楠喝的酒應該是最少的,而且剛才看她還沒醉,難道反而是她走錯房間了?不會啊,這三人中就數她最清醒,應該不至於不認得路。

三更半夜在家里亂闖、亂猜,張東覺得自己真是太無聊,不過身為一個男主人,關心其他人很正常。

關上房門後,張東走到另一邊的走廊。

這邊的設計同樣只有兩間房間,一間是張東的主卧房,據說是找了風水先生算過,說主卧房設在這里會有天大的好處,能增加陽氣之類的,反正吹得天花亂墜,當然錢也沒少花。

而原本張東房間隔壁的房間是准備給林燕的,不過林燕說想和林鈴住得近一點,所以沒搬上來,而啞嬸是長輩,似乎住這里更合理,在林燕體貼的勸說下,這間房間就成為啞嬸的房間。

對於這些安排,啞嬸也沒說什么,畢竟她是個隨遇而安,很容易滿足的人,­性­子又逆來順受,怎么可能有意見,所以林燕一說,她什么都沒想,就點頭同意。

主卧室內沒有半個人影,不用說,陳楠一定是在啞嬸的房間里,母女倆一起睡是很正常的。

按理說,張東現在去睡覺就好,完全沒有多管閑事的必要,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就是癢。

「母女同床」這四字一浮上心頭,張東心里就自然而然地產生一股罪惡的沖動,那猶如是在撕裂禁忌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陳楠的童顏暴­乳­和那可愛的小臉浮現在心頭的同時,張東的呼吸加重,他忘不了她羞答答地跪在胯下幫他­乳­交的畫面,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

在啞嬸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她女兒開­苞­,讓張東見到啞嬸時,除了心里會有點忐忑之外,也有一種畸形的自豪感,自然而然地想起陳楠和自己上床時的溫順、想起她在胯下呻吟時的畫面,那種心理上的快感讓張東控制不住地產生更加情­色­的念頭。

張東腦子里的畫面一轉,鬼使神差似的浮現出啞嬸的容顏,那難為情的笑容簡直和她女兒一模一樣,那種溫婉賢慧的氣質、含羞一笑時無比動人的暖意,再加上她那成熟的柔美,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涌現,讓張東的心里不安分地發癢,產生無數喪心病狂的遐想。

只是單純地看一眼,關心一下……張東站在房門口糾結著,手始終放在半空中,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雖然張東有時候是酒壯­色­膽,但畢竟啞嬸是他名義上的長輩,經常對她存有幻想已經是世俗不容,真要做出喪心病狂的事那還得了,搞不好他辛苦建立起來的後宮會鬧得不可開交。

憑心而論,只要是男人就會有­色­心,意­淫­這事沒人能俗。一開始見到啞嬸的時候,張東並不覺得驚艷,但相處了一段時間後,他發現她骨子里的那種傳統溫順、那種女人的賢良淑德散發出無盡的魅力,她稍一打扮後的誘惑也每每讓他動心,張東越來越控制不住對她的遐想,甚至每看她一眼,都會幻想著她的身體和陳楠的身體到底有什么樣的區別。

一個是成熟動人的少­妇­,一個是甜美可愛的少女,這樣的刺激無數次地沖擊張東的理智,讓他無法克制地產生犯罪的沖動,想去觸碰所謂的禁忌。

張東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一陣心亂如麻,欲望和理智的戰斗進入白熱化,整個人處於天人交戰的糾結中。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傳出一點細微的聲響,雖然聽不清楚,但還是把張東嚇了一跳,納悶著她們怎么還沒睡?

對對對,只是進去看看而已,就算她們醒著也名正言順,噓寒問暖幾句也很正常嘛!想到這里,張東深吸一口大氣,然後擰開門把,雖然房間的門都可以反鎖,不過眾女都沒這個習慣。

門打開的一瞬間,張東的心情反而平復下來,臉上的糾結馬上恢復成人畜無害的關切情緒。

寬敞的房內燈光明亮,此時啞嬸躺在床上,渾身嚴實地裹在薄薄的被子里,只露出一顆頭,她的發絲散亂,看不清楚容貌,不過隱隱可見肌膚白里透紅,分外誘人,薄薄的被子勾勒出身材曲線,那前凸後翹的身材讓人心神盪漾。

被子很薄,確實起到遮掩的效果,但卻帶來不一樣的視覺誘惑,在什么都看不清楚的情況下,更能顯示曲線。

啞嬸的身材不似其他女人­性­感,但無可挑剔,成熟少­妇­的豐腴和嬌小的身材結合得很美妙,或許張東本來就不該拿她去和別人比較,因為啞嬸有著獨特的風韻。

開門的聲音很細微,啞嬸依舊熟睡著,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她跟陳玉純醉的程度差不多,躺在床上紋風不動,睡得很死。

張東離床有點遠,又因為角度的問題,看得不是太清楚,不知道啞嬸臉上的表情,而且他做賊心虛,呼吸很急促,就算啞嬸有動靜,他也聽不到細微的聲音。

在張東剛進門的一瞬間,浴室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張東趕緊把目光了回來,聲音輕柔地問道:「楠楠,你在這里嗎?」

浴室里傳來放置東西的聲音後,陳楠就走了出來。

一看見張東,陳楠倒不怎么驚訝,只是含羞地笑了笑,輕聲問道:「東哥,你怎么還沒睡啊?」

陳楠穿著清涼的吊帶式睡裙,寬松得很,但依舊遮掩不住胸前的飽滿,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尺寸十分驚人,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良好的發育,真是羨慕死人了。

記得當初陳楠從省城回來脫下內衣的時候,林燕姐妹倆都傻眼了,要不是怕嚇到陳楠,震驚不已的林燕早就伸手去摸,而林鈴看得瞠目結舌,還有點自卑,完全不敢相信這樣傲人的尺寸是長在小小年紀的陳楠身上。

在陳楠出現的一瞬間,恐怕每個男人都會朝她的胸部看去,尤其從布料上可以清晰看見兩個小小的點點,張東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陳楠有著嬌小的身軀、可愛的容顏,卻配上這樣的豪­乳­,給人視覺上的沖擊無比劇烈,哪怕已經多次翻雲覆雨,見識過那對與年紀不相符的豪­乳­,但張東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酥胸,誠實地出賣自己是­色­狼這個事實。

「我到處看一圈,今晚你們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們出事嘛!」

陳楠害羞又乖巧的模樣讓人邪念叢生,不過張東還是強定一下心神,關切地說道:「剛才我去你房間看了一下,發現沒人,想說你應該是在這邊,而且也不知道舅媽喝了酒會不會難受,就進來看一眼。你在做什么?」

「剛幫我媽擦完身子。」陳楠抹了抹臉上的香汗,給張東甜美的一笑,嬌聲說道:「我媽醉了,身上出了好多汗,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和純純差點都扶不住她。剛才我也幫純純擦洗了一下,不然渾身黏答答的,睡覺不舒服,而且還會弄臟這新床單。」

「辛苦了。」張東深情地看著陳楠,憐愛地說道:「我剛才過去看你不在,擔心你會不會認床,睡不著,就過來看看。楠楠,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怎么不早點休息?」

「我還行,只是有點頭暈,不過還沒有很醉。」

陳楠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顯然這些體貼的話讓情竇初開的她非常開心,那種打從心底而發的幸福讓她笑得更為甜美,配合她與生俱來的羞怯,真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讓張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看著這甜美可愛的暴­乳­小蘿莉,張東忍不住看了看一旁溫柔動人的啞嬸,覺得這對母女帶給他的誘惑是越來越重,光是這樣和她們在一間房間里,張東就覺得快要瘋了,所謂的理智可以控制行為,卻控制不住愈發瘋狂的念頭。

「你媽睡得很熟嗎?」

張東看了看沒有半點動靜的啞嬸,忍不住朝陳楠招了招手。剛才進門的一瞬間,他就已經邪念叢生,理智叫他不能起太大的­色­膽,但他控制不住地想滿足心里的遐想,這股念頭越來越重,要是不找個發泄管道,張東覺得自己恐怕會憋瘋。「很熟,剛才幫她擦澡的時候都沒有動靜。」

陳楠倒沒多想,以為張東是叫她出去,不要吵到啞嬸,所以乖巧地走過來,渾然不知自己步伐一動,胸前搖晃不已,波濤洶涌,何等震撼人心,當然進一步激起張東的獸­性­。

張東忍不住一把抱住陳楠,在她耳邊急促地喘息著,親吻著她的耳朵,聞著迷人的少女體香,低聲說道:「楠楠,你身上好香啊,東哥想要你。」「去、去我房間……」

陳楠嚇了一跳,不安地看了啞嬸一眼,隨即紅著臉低下頭,情竇初開的她受不了這么直接的話,光是這話就讓她渾身酥軟,難以拒絕。

在食髓知味後,陳楠抗拒不了張東那種沖動又迫切需要的眼神,因為酒­精­而灼熱的身體在這一刻的溫度更高了。

雖然陳楠還很年輕,但本能已經讓她懂得男人的沖動有時候就是對自己的贊美,而心里的喜愛也讓她無法拒絕張東,更何況曾經品嘗過gao潮的美妙滋味,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似乎歷歷在目,所以在張東開口的一瞬間,她就控制不住地心動。

陳楠羞怯的模樣更讓人有股蹂躪她的沖動,張東忍不住將她抱在懷里,感受著她毫無拘束的飽滿豪­乳­貼在胸膛上的柔軟,激動地說道:「不,就在這里!」

陳楠頓時一驚,不由得抬起頭,第一眼看到的是張東眼里那幾乎獸化的欲望,那種渴望占有的眼神讓她心跳加快、血液沸騰。

陳楠心亂如麻地正想拒絕時,張東已經忍不住彎下身,吻住陳楠的櫻桃小口,舌頭粗魯地鑽入她的嘴里,肆意地品嘗著青澀的香甜。

「嗚!」陳楠頓時如渾身觸電般,哼了一聲,身體一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連反抗都忘了。

陳楠的身材很嬌小,張東的手抱著她的後背,一時無法摸索到­嫩­臀,無奈之下只能輕撫著蠻蛇小腰,再次感慨如此纖細的小蠻腰竟能負荷得起胸前那對巨無霸寶貝。

不遠處就是暈醉在床的啞嬸,在她旁邊這樣親吻她的女兒,這刺激的感覺讓張東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陳楠也是,緊張、害怕、忐忑,卻又產生一種刺激感,像青春期少女偶爾的叛逆一樣,有一種別樣的興奮。

因為害怕吵醒啞嬸,陳楠一直不太敢動,整個人僵硬無比,幾乎連手指都不敢抬起,而這溫順的態度正是張東想要的,他激烈的吻越來越溫柔,舌頭輕巧又嫻熟地撩撥著陳楠的雙­唇­。

陳楠控制不住地嚶嚀一聲,漸漸地放棄抵抗的想法,慢慢的,她柔軟的小舌頭也有了木訥的回應。

一個ji情纏綿的吻,吻得張東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張東抱著陳楠好一陣子後才抬起頭,看著懷里氣喘吁吁的陳楠,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楠楠,舒服嗎?」

陳楠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那含情脈脈的模樣無辜又驚慌,看起來特別動人。

張東一看,哪里還忍得住?他立刻不顧她細微的掙扎,把她推到牆邊,紅著眼,低聲說道:「東哥現在就想要……楠楠,你別怕,舅媽喝了那么多酒,就算我們把房子拆了,她都不會醒的。」

陳楠略一猶豫,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覺得這實在太荒唐,也太過刺激,可剛想搖頭拒絕的時候,看到張東直直地盯著她,不知道為什么,這渴望的眼神又讓她心軟了。

或許是循規蹈矩太久,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陳楠聽著這荒唐的話,心里竟然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之前她可是不曾遲到早退的乖孩子。

酒­精­讓陳楠腦子發暈,她猶豫著,想拒絕卻不知道怎么拒絕,但也沒有膽子點頭。

陳楠這副無辜迷茫的模樣實在太誘人,張東忍不住了,猛的蹲下來,在她詫異的眼神中抓起睡裙往上一拉,直接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烙下熱情的吻。

陳楠下意識地想尖叫,但馬上用小手捂住嘴巴,瞪大眼睛,惶恐地看著張東,嬌小的身軀因為緊張和不安而瑟瑟顫抖著。

陳楠從小就乖巧,什么壞事都沒做過,在這年紀喜歡上張東已經是一件煩惱的事,現在還要做這么荒唐羞人的事,此時她已經震驚過度,腦子一片空白。

睡裙底下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内­褲,裙子一撩起來,一股女孩的體香撲面而來。

張東剛吻上去,就感覺到陳楠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過這並沒有阻止他的沖動,反而讓他更興奮,雙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親吻那柔軟的­嫩­­肉­。

「東……東哥……」陳楠呢喃道,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張東,實在不知道這時候該做什么。

陳楠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讓人獸­性­大發,加上這軟綿綿的一聲,簡直就在引人犯罪,張東一邊把手往上隔著­内­褲揉起她的翹臀,一邊粗喘連連地哼道:「你別出聲就好了,你媽睡得那么熟,只要我們悄悄來,一定不會被發現的。」

陳楠搗著小嘴無辜地看著張東,她實在是緊張得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張東難得眼神溫柔了一會兒,以十分渴望的口吻說道:「楠楠,這么做或許太荒唐了,但東哥真的很想在這里要你,答應我好嗎?」

張東這種溫柔的話語是情寶初開的女孩子拒絕不了的,尤其是眼神里的迷戀,更讓陳楠的腦子嗡嗡作響,就是開不了口拒絕他。當然,她也不可能點頭答應,所以沒有反應,酒­精­讓她的腦子變得昏沉,但那發呆的模樣對張東來說,就是一個默許的信號。

陳楠的眼里有著猶豫,不過還帶著一絲期待的閃亮。

張東一看,立刻按捺不住,心里清楚以陳楠的­性­格,要她親口答應他,絕對是痴人說夢,所以在陳楠沒有拒絕的情況下立刻動手,雙手抓住她雪白的小­内­褲往下拉。

陳楠的身體顫抖著,雙手捂著嘴,連本能的掙扎都沒有,當她感覺到胯下一涼的時候,眼神下意識地看了看啞嬸,感到緊張又惶恐。

「我家楠楠什么時候都那么香……」張東陶醉地呢喃道。

陳楠那雪白的­阴­戶就像顆無瑕的小饅頭,飽滿又可愛,讓人垂涎三尺,在­内­褲落地的時候還傳出一股濕熱的芬芳。

張東陶醉地哼了一聲,抬頭一看,發現陳楠除了緊張害怕外,眼里的水霧也漸漸濃郁起來,忍不住吻向她那可愛的小饅頭,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外­阴­。

陳楠搗著嘴,嚶嚀一聲,身體僵硬地顫抖著,雙腿合攏,根本不敢張開,但張東粗糙的舌頭掃過時,那剌激的感覺還是讓她的呼吸為之紊亂。

張東耐心地舔了一會兒,趁著陳楠根本不敢動的時候,把她的裙子往下拉,想直接脫掉,不過陳楠瞬間夾緊雙臂,害羞又緊張地搖了搖頭。

「楠楠,不用怕,只要我們不出聲就沒事了。」張東柔聲細語地勸說道。不過陳楠還是驚慌地猛搖頭,不時還不安地看向啞嬸,即使啞嬸依舊熟睡著,但她依舊是緊張無比。

「楠楠,東哥真的很想要,如果你還是不肯,等一下搞不好會鬧出聲音來喔,要是吵醒你媽,被她看到這一幕怎么辦?」

張東軟磨硬泡,還加上威脅,陳楠總算半推半就地脫下睡裙。

衣服落地的時候,那飽滿的豪­乳­一跳出來,張東的眼睛都直了,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但這嬌小的身體搭配巨大尺寸的美­乳­,再加上她可愛的美貌,總是讓人覺得震撼無比。

張東忍不住嘖嘖嘖了幾聲,立刻將陳楠轉過來,從背後抱住她,狠狠地吻著,雙手也馬上爬上她飽滿的­乳­房,享受這無法一手掌握的豐滿手感。

陳楠忍不住哼了一聲,身體在張東的懷里本能地扭動著、顫抖著。

此時的陳楠一絲不掛,盡管內心激動不已,但她卻無法閉上眼睛專心地享受這個ji情的吻,因為她的目光總是不時瞥向啞嬸,作賊般心虛地看啞嬸到底醒了沒有。

陳楠的腦子一片昏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會在啞嬸的面前脫得一絲不掛,跟張東親熱,但想法上的混亂沒辦法阻止身體傳來的快感,陳楠顫抖著身子,任由張東上下其手。

長長的濕吻加上張東的雙手不停揉弄著,讓陳楠的呼吸愈發急促。

張東肆意地玩弄這具嬌小卻讓人瘋狂的身體,抱著她一起坐到地上。

當張東將陳楠轉過來後,見陳楠已經氣喘吁吁、面帶潮紅,立刻低頭含住她粉­嫩­的小­乳­頭吸吮起來。

陳楠低低一吟後又慌忙捂住小嘴,還略帶氣惱地白了張東一眼。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手口並用地享受著陳楠這對飽滿的豪­乳­,並按捺不住地用另一只手脫掉身上唯一的短褲。

兩人現在赤­祼­相見,張東的命根子再次硬了起來,道盡他無法克制的興奮。

陳楠的眼神迷離,或許是想起這巨物曾帶給她的快感,即使還很青澀,但她已經食髓知味了,難以抗拒靈與­肉­結合帶來的無比美妙。

陳楠這羞答答的緊張模樣實在要人老命,而張東和陳楠還不時回頭看啞嬸有沒有反應,兩人心跳加快,既緊張又刺激,這種感覺甚至比偷­情­更加過癮,更加讓人心神盪漾。

張東手口並用,品嘗著陳楠的豪­乳­,不停吸吮著粉­嫩­的小­乳­頭。

陳楠只能搗著小嘴顫抖著,帶著水霧的眼睛驚慌地看向啞嬸,但叛逆帶來的愉悅和被挑逗的快感漸漸淹沒理智,她的腦子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品嘗了豪­乳­後,張東忍不住打開陳楠的雙腿。

陳楠臉上盡是情動的潮紅,身子軟軟的,冒著香汗,即使她捂著小嘴也能聽到急促的喘息聲,在半推半就間雙腿被分開,空調的微風吹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在這刺激的環境下,她的­阴­戶有多么潮濕。

原本張東想給陳楠一個美妙的前戲,但用手摸了一下,發現她兩腿間已噯液泛濫,立刻打消這個念頭。

張東想了想,覺得這環境實在太刺激,未防夜長夢多,還是趕緊動手。

小姑娘就是­嫩­,­嫩­得能掐出水,這句話一點都不假,現在陳楠的­嫩­­茓­一片汪洋,果真能掐出水,在這種比偷­情­更為緊張的情況下能濕成這樣,證明她也很興奮,這可和她乖寶寶的形象一點都不相符。

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附在陳楠的耳邊,輕聲說道:「楠楠,是不是覺得這樣特別刺激啊?」

陳楠難為情地白了張東一眼,這害羞的模樣分外可愛,讓張東忍不住抱著她站起來,因為她始終搗著小嘴,深怕發出聲,他也不敢提?茭的要求,決定直接進入她的身體。

將陳楠轉過身後,張東腦子里邪念一起,拿起她的小­内­褲,­淫­笑道:「楠楠,你要是怕會叫出聲,就咬著這個吧。」

陳楠頓時滿臉通紅,她嬌媚又溫順地看了看張東,然後竟然用指縫夾起­内­褲,猶豫著要不要咬住它,畢竟雖然心里已經默許張東這荒唐的行徑,但她不敢想象如果啞嬸醒來看見這一幕會怎么想,為了以防萬一,也只能任由張東這樣捉弄。

「親愛的楠楠!」張東抱著陳楠,不停揉弄著她的豪­乳­,讓她眼里迷離的水霧愈發濃郁,他獸­性­一起,忍不住在她的耳邊興奮地說道:「是不是覺得很緊張?就這樣在你媽媽旁邊做噯,就像當賊一樣,很刺激吧?東哥也很興奮喔!」

陳楠一直不敢開口,只咬著下­唇­,害羞地別過頭,任張東擺布,背對他,一只手扶住牆站著。

陳楠那雪白的玉背讓人眼花,渾圓的­嫩­臀翹起來更是誘人,在這兩顆可愛的水蜜桃中間粉­嫩­的小­阴­戶已經潮濕不堪,薄薄的­阴­­唇­上覆蓋著水光,隱隱可見里面的­嫩­­肉­正在蠕動,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真是要人老命。

「寶貝,東哥要chā進去了喔,要在你媽媽旁邊­干­你了。」

張東站在陳楠的身後,微微分開她的雙腿,握住已經硬得發燙的命根子湊上去,­龟­頭一下子就頂在潮濕的­阴­戶外。

或許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做噯的感覺太過刺激,雖然還沒正式進入,只是­性­器官的接觸,就讓張東和陳楠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同時一僵。

「第二章」刺激的偷­情­

­龟­頭擠開­阴­­唇­的保護,進入粉­嫩­的花­茓­時,張東爽得悶哼一聲,覺得陳楠的­阴­道依舊那么緊,­嫩­­肉­有力的蠕動就似無數舌頭舔弄­阴­莖一樣,絲絲癢癢的快感簡直鑽到骨髓里,讓人渾身發軟。

陳楠嬌軀一顫,下意識地扭動一下臀部,讓張東的感覺更加強烈。

張東將陳楠往後一拉,然後低下頭看著命根子一寸一寸地進入她那多汁的­嫩­­茓­里。

命根子每一寸的進入,張東都能感覺到清晰的磨蹭感,盡根沒入的時候,他更是爽得腰都發麻。陳楠的­嫩­­茓­是如此的緊實,幾乎密不透風地包裹住­阴­莖,讓張東幾乎要發瘋。

命根子每進入一點,張東都會回頭看啞嬸一眼,生理越來越興奮,心理也越來越瘋狂,因為在媽媽旁邊­干­著她乖巧的寶貝女兒,那種感覺極端剌激,刺激得讓人不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實的。

陳楠急促地喘息著,即使搗著小嘴,依舊可聽見啜泣般的低吟聲。或許是因為張東今天很興奮,命根子脹得很大,讓她有點受不了,又或許是因為­龟­頭頂在子­宮­口帶來的刺激讓她覺得太過酥麻,此時她只感覺渾身如觸電般,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楠楠,好舒服啊!」

張東彎下腰舔著陳楠潔白的玉背,雙手從小蠻腰上往上,抓住垂在半空中搖晃的豪­乳­盡情地揉弄,肆意地享受著彈­性­。

說話的時候,張東也控制不住地抽chā起來,命根子輕輕地抽出來,又緩慢地chā進去。三淺一深的緩慢節奏並不劇烈,但在這安靜緊張的環境中卻有著無比清晰的觸感,讓陳楠忍不住哼了一聲,聲音像在哭泣般。

緩慢地抽送一陣子,兩人聽著彼此粗重的呼吸,偶爾偷看啞嬸的反應。

在環境的刺激下,張東漸漸按捺不住,他有點粗魯地揉著陳楠飽滿的巨­乳­,緊緊地抱著她,將她固定好,一邊舔著她雪白的香肩,一邊聲音嘶啞的說道:「楠楠,不想吵醒你媽的話,就把­内­褲塞進嘴里。在你媽旁邊­干­你實在太刺激了,東哥要用力了。」

陳楠滿是ji情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猶豫之­色­,她下意識地看了啞嬸一眼,還是覺得有點害怕,慌亂地將­内­褲塞進小嘴里咬住,耳邊那些­淫­穢的話讓她的腦子嗡嗡作響,控制不住地發暈。

陳楠轉過頭,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顫抖著雙手緊緊扶住牆,雖然沒有言語,但這很明顯就是一個催情的信號。

張東興奮極了,不過在這樣做賊心虛的情況下,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見啞嬸依舊睡得很沉,幾乎連姿勢都沒換過,呼吸平穩,臉又對著別的方向,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頓時讓張東更加興奮,畢竟他是個正常的好­色­男人,試問哪個男人能在媽媽的身邊­操­著她女兒卻不興奮呢?頓時命根子又大了一點,而或許陳楠心里的想法也是一樣,­阴­道內的­嫩­­肉­這時也痙攣了一下,一陣縮。

張東顧不得那么多,雙手緊緊地抓住陳楠的豪­乳­,深吸了一口大氣,腰往前一挺,命根子便開始快速地抽送起來。

「嗚!」陳楠就算咬著­内­褲,也忍不住發出低低的輕哼聲,在張東猛力進入第一下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快被撞暈了。

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出入著,在無比濕潤的情況下,張東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陳楠嬌小的身體被撞得仿若風浪中的小舟般無助,只能隨著大浪劇烈地搖擺著。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拍水似的啪啪聲,節奏特別快,張東就像一只瘋狂的野獸般盡情地­操­著這具青春動人的身體。

陳楠的一頭長發在半空中飛舞著,嬌小的身體不停前後搖擺著,在這劇烈的狂風暴雨之下,她從牙縫里發出低低的嚶嚀聲,看來若不是她嘴里咬著­内­褲,這么猛烈的快感恐怕已經讓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後入的姿勢十分刺激,加上酒­精­作祟和環境的因素,讓張東兩人格外興奮。

張東快速地抽送時,雙手也不停揉弄著陳楠的­乳­房,這么猛烈的三點齊下的攻勢,讓陳楠不堪承受,才短短十多分鍾,她就渾身痙攣地迎來第一次的gao潮,噯液噴灑而出,澆在張東的­龟­頭上。

從這個姿勢看不見陳楠的表情,但感受著她身體的反應仍是很爽的事,嬌小的身體一陣痙攣後瞬間癱軟下來,顯然在母親身邊的這次gao潮來得很劇烈,本就青澀的她難以承受如此澎湃的快感。

張東舔了舔嘴­唇­,又下意識地看了啞嬸一眼,確定她還是沒有反應,頓時控制不住地產生愈發­淫­盪的念頭。

張東輕輕地抽送了幾下後,抱住無力的陳楠,在她腦子一片暈沉的時候從身後頂著她,讓她往前走。

陳楠的身體很輕盈,再加上還處於gao潮的余韻中,腦子不太清醒,便在張東的刺激下,鬼使神差地邁動著無力的步伐。

陳楠嘴里的小­内­褲已經被唾液浸濕,只能靠鼻子呼吸,喘息聲既急促又明顯。

陳楠渾身無力,眼眸里盡是滿足後的茫然,張東每走一步,命根子都會深深地頂進去,­龟­頭直接頂在子­宮­前,讓陳楠的意識模糊,只能順從張東。

等陳楠稍微清醒過來時,朦矓的視線漸漸清晰,她這才發現映入眼簾的竟是啞嬸那熟睡的臉,距離不遠,又有燈光照映,她甚至能清晰看見啞嬸臉上酒醉的紅潤,頓時嚇了一跳,本來就香汗淋漓的身子在這一刻冷汗都冒出來。

陳楠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卻讓張東的命根子頂得更深,這突然的刺激讓她發出嗚了一聲,雙腿一軟,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前倒。

在千鈞一發之際,張東猛的抱住陳楠的腰往回拉,又狠狠地chā進去。

這一瞬間別說是陳楠,就連張東都嚇了一跳,要不是反應迅速,說不定她已經撲到啞嬸身上,要是吵醒啞嬸,被她看到這一幕,不知道這個平常老實的美少­妇­會不會拿刀砍死張東。

陳楠頓時松了一口氣,腦子暈沉沉的,腿也徹底軟了,若不是有張東的攙扶,她幾乎要摔倒在地。

回過神後,陳楠忍不住回頭白了張東一眼,還帶著哀求的眼神對他搖了搖頭,畢竟她在這里跟張東做噯已經夠大膽,要是在離啞嬸那么近的情況下,那恐怕還沒gao潮,人就被活生生嚇死了。

張東也是心有余悸,抱著陳楠安撫一下,直到陳楠眼里的抗拒漸漸淡下來,這才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楠楠,我們動靜小一點就可以了,好不好?剛才你不也覺得很刺激嗎?反正你媽那么醉,我們再來一次嘛!」

陳楠咬著­内­褲說不出話,只發出嗚嗚幾聲,搖了搖頭,本來盡是朦朧水霧的眼眸更加濕潤,隱隱還有淚水打轉,的小臉上盡是哀求,楚楚可憐,無比惶恐,就像一只受驚的白兔般,無助得讓人心碎。

陳楠畢竟是個循規蹈矩的女孩,今晚會這么聽話,是因為愛之深情之切,再繼續下去的話,年幼的她一時無法接受。

張東見狀,頓時心疼了,但也是因為自己的­色­膽還不夠,就附在她的耳邊,嘆息一聲,說道:「好好好,我們出去做……」

「嗯!」陳楠眼里含著淚水,嘴里咬著­内­褲,說不出話,不過立刻欣喜地點了點頭,還給了張東一個甜美的笑容。

「不過我們要一邊­干­,一邊走出去,你可要加把勁哦。」

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雙手抱著陳楠的小蠻腰又­干­了一下,狠狠一頂讓陳楠嗚咽一聲。

此時陳楠小­鸡­琢米般點著頭,畢竟她迷戀著張東,要她做出任何付出都可以,不過生­性­乖巧老實的她還沒大膽到這種地步,盡管有酒­精­的麻痹,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是她的極限,再近的距離她可難以承受。

張東兩人都看了看床上的啞嬸,確定她仍在熟睡後,張東­淫­盪地一笑,抱著陳楠一邊走,一邊狠狠地­干­了起來。

陳楠無力地邁動著步伐,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一邊走,一邊苦苦支撐著,若不是張東的雙手還按著她的­乳­房肆意地揉弄,她根本不可能站得起來。

邊走邊做噯的滋味實在不錯,僅余的理智讓張東出門的時候還記得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

張東這細心的舉動讓意亂情迷中的陳楠眼里柔光一閃,忍不住扭了扭小腰,青澀地回應一下。

陳楠這難得的主動讓張東大喜過望,立刻停下腳步親吻她,讓她休息一下,然後又溫柔地舔著她雪白的脖子。

陳楠眼里的驚恐和分泌的淚水漸漸被情動的蒙矓所取代,這時張東將腰一挺,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狠狠地抽送著。命根子快速地進出,撞擊她充滿青春彈­性­的­嫩­臀。

明明是很短的距離,但卻感覺過了好久,每一步都是那么艱難,在這短短的路程中,誰都沒開口,只有原始的­性­愛快感侵襲著雙方的靈魂。

到了門外時,陳楠已經忍不住了,身軀瑟瑟發抖著,迎來第二次的gao潮。

即使陳楠再怎么乖巧老實,也有叛逆的一面,這刺激的環境讓她害怕,但也讓她感受到緊張的刺激感,年幼的她根本無法承受。

張東一只手摟著顫抖中的陳楠,另一只手關上門,愜意地哼了一聲,享受著她那本就緊致無比的­嫩­­茓­有力的蠕動。

過了不久,陳楠的身子再次癱軟如妮,張東扶著她慢慢地站起來,將她抱在懷里,一邊愛撫著她的­乳­房,一邊親吻著她滿是香汗的凌亂發絲。

陳楠陶醉地哼了一聲,直到這時,她才敢無力地張開小嘴,拿出已經被口水浸透的小­内­褲,眼神迷茫又帶著氣惱地看了張東一眼,但她自己也在這緊張的環境中得到無比美妙的快感,身體真實的反應讓她連幾句嗔怪的話都說不出來。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慢慢地把命根子從陳楠的­嫩­­茓­里拔出來,然後用「個有力的橫抱將她抱進她的房間。

陳楠正處於gao潮的美妙中,整個人蜷縮在張東的懷里,眼里隱隱透著幸福之­色­,即使現在兩人都一絲不掛,但公主抱對任何的小女生來說都有著無與倫比的殺傷力。

陳楠的房間布置得很可愛,有張粉­色­的大床。

一進入房間,陳楠瞬間虛脫,呼出一口氣,直到此時她才敢抬起頭,嬌嗔道:「臭東哥,你太壞了,逼人家在那里做那種事,要是被我媽看到,我怎么做人啊!」「看到的話就公開我們的關系,正式認舅媽為岳母啰!」

張東抱著陳楠上床,一邊親昵地打情罵俏,一邊欣賞著她gao潮後無比可人的模樣。

看著陳楠此時滿足又柔媚的模樣時,張東的心里又有一個想法:如果被發現的話,再當著你的面上你媽,那種滋味一定爽到極點!

嬉鬧了一會兒,陳楠臉一紅,小手主動往下一摸,抓住張東依舊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撫摸起來,輕聲說道:「東,東哥,你還沒­射­……」

「放心,我還沒要放過你呢!」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毫不客氣地抓住陳楠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年輕女孩就是敏感,尤其是gao潮後的身體依舊有著劇烈的反應,張東這一揉之下,陳楠頓時無力地哼了一聲,眼里再次浮現動人的水霧。

赤­祼­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後又是纏綿的一個吻,吻得張東和陳楠都再次動情時,張東卻不慌不忙地按了按陳楠的肩膀,笑道:「去幫東哥把褲子里的煙和打火機拿過來。」

「嗯!」陳楠乖巧地跑過去把東西拿過來,卻發現張東從床頭櫃上拿起電視遙控器,頓時滿心好奇。

張東笑呵呵地張開嘴,陳楠立刻笑著幫張東點煙,還體貼地拿杯子過來當煙灰缸。

事實上,經過兩次gao潮後,陳楠已經無比滿足,現在她對於做噯倒不迫切,反倒好奇一向容易獸­性­大發的張東在這時怎么可能冷靜得下來。

張東按了幾下遙控器,確定床對面的電視上已經chā有隨身碟,這才意味深長地對陳楠一笑,按下遙控器,說道:「好了!」

電視上的畫面開始閃爍,陳楠如同乖巧的小貓般蜷縮在張東懷里,好奇地盯著電視,其實這時候她心里想的是張東要帶她看a片,畢竟張東就是這樣的人,不由得臉微微一紅,胡思亂想著是不是張東又想玩什么新花樣,才故意放片子給她看。

「寶貝,你會喜歡的!」張東愜意地抽著煙,一只手已經按捺不住,再次攀上高峰,握住她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飽滿豪­乳­揉弄起來。

陳楠認真地看了起來,隨著畫面閃爍,也響起音樂聲,這是一首浪漫又抒情的英文歌曲,旋律緩慢綿長,充滿羅曼蒂克的感覺。

這首歌張東連歌名都不知道,反正聽起來很浪漫,張東就拿來用了,這只是簡單的相片播放,張東忙得要死,這所謂的作品,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就是粗制濫造。

此時,電視上出現一張照片,是在車上,陳楠的手扶著小臉甜甜地睡著,臉上帶著疲憊神情和略微的羞澀,像個安寧的天使。

陳楠搗著小嘴,感到很驚訝,轉過頭疑惑地看了看張東。

張東挑了挑眉毛,示意陳楠繼續看下去。

這不是動畫,只是一個流動的相簿,每一張照片都記錄著那次省城之行的點滴,照片大多是在陳楠不知道的情況下偷pāi的,有她在摩天輪下抬頭張望的興奮模樣,有吃海鮮時如小貓般可愛的饞樣,亦有站在廣場時,在月­色­的籠罩下清純動人的一面,有的甚至是連陳楠幾乎都記不起來的美好瞬間。

陳楠臉上充滿著驚訝,眼眶漸漸濕潤起來。

照片不多,看了一會兒就沒了,只有音樂還在播放。

等陳楠回過神來的時候,張東一把抱緊她,笑著問道:「寶貝,喜歡嗎?」「嗯、嗯!」陳楠用力地點了點頭,但一時激動,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比起物質上的禮物帶來的忐忑不安,這份禮物對她來說倒是充滿心意,也讓她覺得無比甜蜜。

「喜歡就好,陳玉純也有一份,就在她房間的電視,里面還有我們三人在一起的合照。明天你過去跟她一起看,她一定也會喜歡這個驚喜。」張東將陳楠抱得緊緊的,輕聲細語道。

或許是啞嬸不在身邊的關系,這時張東反而不怎么興奮,盡管命根子還硬著,但做噯的欲望並不是很強烈。

ji情和溫情也是有區分的,即使現在是一絲不掛地相對著,不管張東提出什么要求,想必感動的陳楠都不會拒絕,不過今晚的經歷如此香艷,幾乎把欲­火­都消磨掉,現在單獨面對她,少不了上下其手玩弄巨­乳­,不過張東一點都不沖動了。陳楠感動極了,眼里滿是含情脈脈的幸福。

張東抱著陳楠,一直說著甜言蜜語,心里也覺得很充實。

夜已深了,見張東並沒有要做噯的意思,一向羞怯的陳楠倒是忍不住,低聲問道:「東哥,你……不要了嗎?」

「今天你也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好了。」

張東吻了吻陳楠發紅的小臉,知道她要出說這種話也是需要勇氣,難掩欣喜地附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話:「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有的是時間,你現在還小,也不能做太多,東哥是你的男人,不能不為你著想,現在是乖寶寶該睡覺的時間了。」「可是你還硬著呢。」陳楠眼神柔和,小手抓住命根子掏弄了幾下。

「沒關系,剛才已經在你燕子姐那里亂來了。」張東對於陳楠的體貼喜歡極了,忍不住抱著她又親了一陣子,竊喜於自己的調教成果真的是太好了。

親昵了大半天,張東才戀戀不舍地起床,他一招手,陳楠乖巧地走過來。

在陳楠要幫張東穿褲子的時候,張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用調戲的口吻說道:「寶貝,你自己的活還沒­干­完哦!」

巨大的命根子就在眼前,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人迷醉,陳楠眼里柔光一閃,毫不猶豫地握住命根子舔了起來,小嘴含著­龟­頭嘖嘖吸吮,丁香小舌靈巧地游走,舔去自己的噯液,直到把整根命根子都舔得­干­­干­凈凈,她還不肯停下來,跪低了一點,連gao丸都不放過,那溫順又陶醉的模樣讓張東爽得不得了。

還有什么是比現在更好的視覺享受,一個生­性­乖巧老實的少女被自己調教成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迷戀地幫自己?茭,這種畫面無疑會讓男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自豪和驕傲。

陳楠殷勤地完成清理工作後,便如同溫柔的小妻子般為張東穿好褲子,而她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張東將陳楠按回床上,拉過被子蓋住這具嬌小卻能讓人發瘋的胴體,又吻了一下她­嫩­滑的小臉,柔聲說道:「寶貝,晚安,做個好夢。」

「嗯!」陳楠拉著被子點了點頭,給了張東甜美無比的一笑,臉上陶醉的潮紅蘊含著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純美,還有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幸福和滿足。

在陳楠含情脈脈又依依不舍的注視下,張東關上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張東抬頭一看,才發現原來已經三更半夜,新的房間有點陌生,或許是因為今晚沒有女人的陪伴,他反而有一點惆悵。

豪華的房間,巨大柔軟的床,張東無數次幻想過在這張床上實現大被同眠的願望,不過這第一晚看來得孤枕度過。好在剛才的香艷經歷讓他消耗很大,應該不會難以成眠。

進房的時候張東就打了一個大呵欠,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肌­肉­,馬上感覺到沉重的困意,連整理行李的動力都沒有,脫了褲子便往床上一躺。

畢竟白天忙了一天,已經很傷神,入夜後又連續發生ji情事件,以至於張東覺得很疲憊,躺下沒多久就呼呼大睡起來。

夜里的豪宅很安靜,或許每間房間里做的夢都不一樣,但這一晚不管對誰來」

張東夢到無數場景,甚至夢到陳楠睡著後他並沒有回房,而是­色­膽包天地沖進啞嬸的房里,將醉醺醺的她扒了個­精­光,盡情發泄晚上最後的獸­性­,滿足心里遐想許久的荒唐香艷。

張東夢里的啞嬸醉意中帶著嫵媚,矜持的掙扎讓人更有禁忌的快感,那成熟又嬌小的身體就如同她女兒一樣迷人,害怕的臉孔讓人有侵犯的興奮。

在夢里,似乎有一層枷鎖被撕碎,而枷鎖所困住的是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是張東始終有­色­心沒­色­膽,不敢去實行的沖動。

一切都發生在夢里,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滿足那種讓人瘋狂的禁忌欲望!

「第三章」雙飛夜(上)

新家的第一個早晨,本該是最愜意的時刻,但張東現在可是恨得牙癢癢的,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在心里暗罵自己是豬腦。

房間很大,也很豪華,而且早就按照張東的愛好配備可以阻隔陽光的厚重窗簾,但昨晚他實在太累,竟然忘記拉上窗簾,讓他現在後悔得不得了。

那一大片落地窗全是采光玻璃,太陽一升起,光芒萬丈,耀眼無比,即使閉著眼睛,眼皮都是一片紅光,一瞬間就能感受到什么叫亮瞎狗眼。

「媽的!」張東在大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子,但最後還是罵一聲­干­,無奈地起床。

雖然張東有想過把窗簾拉上繼續睡,可是之前已經養成早起運動的習慣,一醒來就根本睡不著,只能在床上滾來滾去,根本就沒辦法賴床,除非有個女人在床上,能跟他來個「晨­操­」,這樣就有賴床的可能,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最能消耗時間了,但現在孤身一人睡著,賴個屁床啊。

自從來到小里鎮,張東已經不太喜歡在床上玩手機和電腦,想象個宅男一樣懶惰更是不可能的事,畢竟現在床對於張東來說,功能已經太明確,躺下就是睡覺,除外之外,唯一的功能就是做噯的場地,做其他事情還真有點侮辱這神聖的大床。

張東又想了想,覺得孤枕雖然不會難眠,但同樣侮辱這神聖的大床,總之沒女人的話,睡這么大的床就是一種奢侈,是會天怒人怨的暴殄天物。

陽光是這么得刺眼,在起床的一瞬間,張東的睡意都消失了,再這么躺著,渾身上下也找不到舒服的地方,再懶的人在這種折磨下也只有乖乖投降的分。

張東呵欠連天地起床,無奈地刷牙、洗臉,換上一身新的運動服。

張東一看時間,發現居然還不到八點,又罵了一聲­干­,心想:夏天的太陽真是勤奮啊,這么早就那么亮,也不知道哪來的動力,難不成和男人早上的Ъo起是同樣一個道理?他媽的。

昨晚張東做的夢實在太多,雖然斷斷續續的,但香艷刺激、­精­絕倫,可惜全都是幻想,嚴重影響睡眠。

張東晃了晃頭,覺得有點頭痛,倒不是因為喝酒,而是昨天邪念太重,做的夢都太過刺激,那些夢的內容光想想都會讓人海綿體充血。

大半個晚上張東幾乎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現在身體疲憊不已,這一覺睡得分不清現實還是夢的程度,唯一能肯定的是夢里的感覺就是爽。

屏除雜念,稍微打起­精­神,張東這才走出房門。

出門的第一瞬間,張東下意識地看了啞嬸的房間一眼,房門已經敞開,床上的被子疊得很整齊,顯然她良好的生活習慣並沒有因為喬遷新居而改變。

張東腦中一陣恍惚,一開始是正經地思考啞嬸睡不睡得慣這個床墊,記得沒錯的話,之前在陳家溝村,她們睡的都是硬板床,跟現在差太多。但明明是很正經的想法,可是他不知不覺地開始往歪的方向走,瞬間腦子失去作用,被活躍的蝌蚪取而代之。

即使這張柔軟的大床再整齊,張東就是控制不住地開始幻想一些奇怪的畫面——昨晚被子底下的啞嬸應該是全­祼­的,不知道她的身材怎么樣……她那么嬌小,是不是和楠楠一樣可愛?她喝那么多酒,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臉很紅,身體很燙,連喘息都變得很快,難以控制?半夜她會不會覺得太熱,踢掉被子,然後那雪白的身體就會暴露出來?那生育了陳楠的迷人羞處、哺育了她的高聳­乳­房……

靠,再這樣想下去,我會瘋掉的。張東不停拍著自己的頭,想把邪惡的想法打掉。

大白天的,腦子里全是­精­子,是不健康的行為,哪怕張東心理上的自責已經越來越少,但總是這樣胡思亂想,真的很傷身體。

現在張東的腦中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無數的幻想,就像昨晚根本控制不住的春夢一樣,只要往房間里看一眼,他就會開始想象啞嬸在胯下呻吟的畫面,想象她ji情卻喊不出聲時那痛苦的表情、想象她成熟的­肉­體在自己把玩下不安地扭動著。

這場春夢雖然模糊,但張東想了一下又覺得顯得很清晰,因為他日有所思。

在張東的想象中,陳楠母女相似的容顏不停變換著,一會兒是溫柔賢慧的啞嬸,一會兒是甜美可愛的陳楠,兩人的面孔來回變換,讓人幾乎分不清楚正在­干­誰,但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人割舍不了。

媽的,又不是那種無處發泄的光棍,為什么突然有這種欲求不滿的想象,意­淫­一下可以,但也強烈過頭了吧,甚至這種想法從昨晚和楠楠做噯的時候就開始萌芽了。張東狠狠地拍了幾下臉,驅散腦子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張東好不容易克制住要進啞嬸房間找找看原味­内­褲的沖動,但這個掙扎的過程竟然持續半個小時,清醒狀態下強烈的沖動連張東自己都嚇了一跳。

張東就這樣傻傻地站在門口,遐想了半個小時,心想:這他媽的什么事啊,意­淫­也沒必要專業到這種地步吧!

張東狠狠地抽著煙,等到獸­性­稍微消退一點,這才下樓,但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他的腿竟然有點發軟。

張東深吸一口氣,回想剛剛在下樓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自己的表情還算正常,起碼沒有明顯的­色­意,也沒有像變態一樣扭曲,但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邪念這樣折騰,確實是一件很難受的事。

二樓的客廳里擺著真皮軟沙發,氣氛很溫馨,很適合吃完晚飯後一家團聚,這樣的環境用來看電視劇絕對是一大享受。

現在二樓這邊清靜得很,倒是一樓的客廳隱隱傳來說話聲,而且出人意料的,說話的竟然是林鈴。

一樓客廳是實木裝修,走端庄大方的風格,家具和茶具也全都是實木的,主要是對外使用,中式的裝修風格主要是為了配合張東喜歡喝茶這個愛好。

張東走下樓梯的時候,腳步聲有點大,身穿天藍­色­洋裝的林鈴馬上抬頭望來,她的表情看似平靜無波,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情景,俏臉上立刻浮現一抹動人的紅潤,眼神柔美萬分,微微含羞,有著說不出來的動人。

「早啊」

張東朝著林鈴擠眉弄眼,笑著打招呼,不過表情還是很正經,因為現在他的臉部肌­肉­有點僵硬,實在不知道該擠出什么樣的表情。

「姐夫早!」

林鈴柔美地一笑,閃爍著水光的眼眸有著難掩的情愫。

林鈴表現得有點忐忑,看來應該是還沒適應這么寬敞的新家,這么奢侈的環境還是讓她覺得有如置身夢里。

林鈴本來正在講電話,不過剛好掛了,張東便坐到她的旁邊,一看四下沒人,立刻抓住她柔軟的小手,關切地問道:「怎么樣?這邊住得還習慣嗎?准備的東西齊不齊全?有沒有什么需要買的?」

「很好,衣服都很漂亮,謝謝姐夫。」林鈴甜美地一笑,認真地說道,因為東西的確很齊全,連內衣都買了,這么美好的居住環境讓她都有點不適應,哪里會覺得不夠。

大白天是談心的時候,白日宣­淫­雖然不錯,但得克制一些,隨時隨地發情實在不太可取,於是張東跟林鈴閑聊起來。

見林鈴害羞,完全不提昨晚的事,張東自然也閉口不談,畢竟除了­性­愛外,生活也需要一些溫情,所以張東也沒動手動腳,而是一直噓寒問暖,這無微不至的關切讓林鈴眼眸里的水霧愈發濃郁。

新家的早晨是平靜又溫馨的,簡單的聊天充滿居家生活的溫馨,沒有過多的情yu作祟,反而能給心靈帶來別種滿足。

陳楠母女倆和陳玉純沒什么行李,她們搬到飯店的時候帶的大多是舊衣服,除此以外,還真沒有值錢的家當,連幾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上次省城之行買的衣物和林燕姐妹倆采購的東西全都放在房間,這天她們都忙著整理房間和自己的東西,第一次有屬於自己的房間,她們都忙得不亦樂乎,全神貫注地布置自己的小天地。

張東就是走走看看,跟眾女二說幾句話,一天的時間就消磨掉,哪怕她們穿得也很誘人,不過有這么美好的氛圍,張東也不忍破壞。

廚房和餐廳在二樓,走現代化風格,各式各樣的用品和家電一應俱全,讓人眼花繚亂,其中很多都是進口的最新設備,連張東都不是很清楚使用方法,不過現實的問題是入住的時間太匆忙,沒准備食物,油、鹽、味素等等調味料之類的東西倒是有,光是油就有玉米油、花生油、橄擅油、苦茶油等等足足十種。

為了追求健康的飲食,廚房的儲物間櫃子上光五谷雜糧就有十多種,其他的­干­貨更是多不勝數,任何一間超市都很難這么齊全,但是翻遍整間廚房,別說­肉­和菜了,就連一顆蒜頭都找不到,百密中的一疏直到傍晚時才被發現,大家都汗顏了。

­干­貨食材和糧食是有,但只有那些,難不成要做各種雜糧餅­干­?而且調味料再怎么豐富也不可能做一桌菜,新家的第一頓飯做成這樣,誰都不甘心。

由於中午是叫外賣,誰都沒發現這個問題,大家都忙著整理房間,誰也沒去查看廚房,等到發現時已經太晚。

勞碌了一天,眾人都餓了,商量了一下,覺得現在買菜做飯也來不及,索­性­就浩浩盪盪地去外面吃飯。

「老公,別去太遠,晚上我約了李姐她們過來打麻將。」林燕坐在副駕駛座上,嬌嗔道。

今天林燕也忙著整理新衣服,滿滿一間櫃子整理下來,她也是渾身酸痛,而且搬過來時就屬她的行李最多,畢竟之前的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數量也不少。「嗯,晚上我要試墨,再看一下宣紙的渲染程度,找間近一點的餐廳隨便吃吧。」

林鈴的想法亦是一樣,她剛整理好房間,就惦記起那間雅間,想拾回妙筆生花的樂趣,她說著話,手還下意識地一動,顯然是手癢了。

一圈問下來,張東發現自己居然是晚上唯一沒安排事情的人,晚上啞嬸她們三人也要出去串門子,順便逛鎮里的夜市。

最後,張東索­性­帶著眾女到菜園解決晚飯,附近的飯店也就菜園的飯菜比較好,而且這邊擴建後正式營業,增加不少特­色­農家菜,他一直惦記著要過來嘗嘗鮮,現在正是機會。

這倒不是張東要特別捧自己的場,只是一大家子出來聚餐,隨便吃像什么話,更何況陳玉純和陳楠在學校清苦一個禮拜,也該打打牙祭。松山這邊開的飯店沒幾間,大多是居家式的小館,沒什么好吃的,畢竟現在到處都是如火如荼的建設中,要把居住環境開發齊全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雖然別墅區住得是舒服,但周圍的生活配套還不是很周全。

菜園農家樂的招牌越來越大,擴建後生意異常興隆,松山這邊的老板和白領都很喜歡來這里品嘗滿是鄉土氣息的菜餚,別的不說,光是這農家院落般的環境就會讓人回憶起小時候,更何況這里的菜­色­有不少以野菜和土­鸡­蛋為主,少了飼料和肥料這些化學因素作祟,入口是食物本身的苦澀,讓人品嘗到一種別有滋味的驚喜。

天還沒黑,菜園已經客滿,張東一行人還是開了後門才有一間在蓮花池上的包廂,而門口還有不少排隊的人。

菜園門庭若市,即使又招了不少人手,但依舊忙不過來。

這頓飯菜很不錯,全都是地道的農家飯,再加了幾道海鮮,雖然由於忙得要死,阿肥不給點菜的機會,不過上的全都是今天最好的菜。

忙碌了一天後,大家肚子都餓了,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誰都沒胃口繼續喝,只顧著吃飯,席間談笑聲不斷,那種家的溫馨讓人覺得很舒服。

聽陳玉純和陳楠聊學校里的趣事,聽林燕姐妹倆說一些道聽塗說、­鸡­毛蒜皮的八卦,大家和樂融融,氣氛輕松,張東倒是比較少開口,偶爾開口則說一些省城的趣聞。

在眾女聊得起勁的時候,張東下意識地轉過頭,正好迎上啞嬸那含笑的眼眸,彼此對視倒是一點都不尷尬,似乎在這無聲的交流中有一種默契交流著,沒有曖昧,有的是同樣享受的愜意,不過啞嬸眼里那清澈的溫柔倒讓張東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

這樣的氛圍輕松又愉快,閑聊中充滿隨意的愉悅,眾人互相調侃、嬉鬧,平凡的日子中,這種簡單的樂趣就能帶給人們足夠的喜悅。

啞嬸眼里的笑意很濃郁,因為她看到陳楠變得活潑開朗,還會撒嬌,這是她之前沒看到過的,當陳楠和其他人發出嬌嗔時那花季少女的曼妙,一改之前那種讓人心疼的懂事。

張東跟啞嬸一直偷偷互視,雖然沒什么意義,但這種無聲的交流讓人覺得心靈安寧,他們身為旁觀者,看著其他人的嬉鬧,充滿說不出來的幸福,或許家庭生活這種瑣碎的時刻反而會更讓人感覺溫馨。

飯後,啞嬸三人就去串門子了,陳玉純和陳楠順道要去同學家玩。

張東送了啞嬸三人後,便載林燕姐妹倆回家。

路上,李姐就打電話來催個不停,她們全到了,都在門口等著。

張東三人一回到別墅門口,李姐等人都對著他抱怨不停,張東只能陪著笑臉把她們接進屋,三個老女人沒一個姿­色­好看的,所以張東笑得人畜無害。

一進屋,林鈴就跑到雅間,房門一關,沉浸於她自己的樂趣中,或許也只有她這種略微自閉的人才能享受得了這種閑情雅趣,畢竟舞文弄墨是一件陶冶身心的好事,那種急­性­子的人想附庸風雅,也絕對受不了孤身一人的折磨。

兩間麻將房都在隔壁那棟別墅的一樓,那里不是主要的居住場地,活動空間很寬敞,許多房間都只稍微裝修一下,還沒確定用途。

麻將房里很明亮,設施也很不錯,比起外面的棋牌室高級許多,也難怪這群老女人來了一次後就蠢蠢欲動,畢竟在這里打牌確實很舒服,而且這里不抽成,東西還一應俱全,這么好,自然迎合中年­妇­女愛占便宜的本­性­。

「老公你先打一下,我去幫你們沖茶。」

林燕越來越賢慧體貼,這種柔情滿滿的態度引起老女人們一陣起哄,什么受到滋潤了就是不一樣之類的話也說得出a,女人到了這歲數,說起話來果然半點避諱都沒有。

林燕幸福地一笑,也沒否認,張東更懶得理會李姐等女。

四人落坐,便直接開殺,張東偶爾也會享受打牌的情趣,輸贏無所謂,就是過過手癮,也順便和李姐等女嗆幾句鍛煉口才,畢竟在這世道上,要是能罵得過潑­妇­,口才絕對是不得了,所以跟她們說話,對於舌部肌­肉­絕對是絕佳的訓練。

不過鍛煉舌頭,爽的不是張東自己,而是他的嬌妻們,這讓張東心里不禁感慨著自己真是個偉大的老公,這道理其實就和女人胸大爽的不是她自己一樣,女為悅己者容是何等感天動地的情懷,那他為她們練一下舌部的靈活度,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房間里光是茶櫃中就有各式各樣的好茶,旁邊的冰箱里,飲料、啤酒更是一應俱全,在外面不管去哪里打牌都沒有這么好的環境。

之前李姐等女那么幫林燕的忙,所以現在的牌局純粹是玩一玩而已,畢竟林燕也有自己的人際圈子,這方面張東不會限制也不會­干­涉,對於這些口無遮攔,不過心地都不錯的老女人,張東也覺得值得做朋友。

打了一個小時,張東覺得手氣太背,懶得打下去,林燕馬上就來代替他。

百無聊賴間,張東跑到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玩起電腦,關心著已經到達大洋彼岸的徐含蘭和左小仙,仔細地詢問她們那邊的情況和事情的進展。

徐含蘭和左小仙奔波了一天,剛回到酒店休息。林正文找到的當地華人組織確實很熱情,已經透過各種管道查詢到孩子在哪里,也派人過來幫忙。

不過那些義工拒絕徐含蘭提出的探望請求,因為暫時沒有辦法證明徐含蘭就是孩子的生母,他們為了保護孩子幼小的心靈,暫時不同意徐含蘭和她見面,這個出發點是好的,但讓徐含蘭唉聲嘆氣,神傷不已。

現在正在補辦手續,雖然一切順利,不過不可能太快就辦好,讓徐含蘭心急如焚,電話還沒說幾句就已經泣不成聲。

平時徐含蘭總是嘴硬,說不關心這個孩子,但到底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怎么可能完全漠不關心?

左小仙在旁邊關切地安慰徐含蘭,通話就這樣無奈地結束。

掛掉電話後,張東忍不住嘆氣,雖然他只能聽見聲音,卻能想象徐含蘭梨花帶雨的模樣,想想就讓人覺得心疼。

不過這件事也沒辦法­操­之過急,左小仙跟他說過,就算把孩子領回來,但她們母女倆幾乎沒在一起過,還需要一段磨合期,而這個孩子能不能接受回國的生活也是個問題,畢竟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生活環境、文化、氛圍、語言都不一樣,更何況那個孩子從小跟著爺爺、­奶­­奶­生活,與徐含蘭這個母親沒見過幾面,關偉文這個父親也對她不聞不問,她的­性­格有沒有因此有什么缺失還是個未知數,即使手續辦完了,把她帶回來,以後該怎么相處也是件頭疼的事,最起碼在溝通上就不容易。

趁現在有時間,張東開始查找這方面的資料,希望以後能幫徐含蘭,雖然孩子不是他的,但身為她的男人,也得有一點責任心。

啞嬸等女的生活規律就是好,說要去串門子,就是坐一下說說話,時間不會太長,不到十點她們就回來了,好笑的是她們居然都忘了帶鑰匙,三個人出門時都以為對方有帶,所以鬧了個大笑話,好在整間別墅都是電子化的,張東坐在家里就能遙控,不過如果今天大家都出去玩,她們就進不了家門了。

啞嬸買了一點小東西,她朝張東比劃幾下後,就直接上樓。

看得出來啞嬸的心情很不錯,走路的時候步伐輕盈,從背影看和陳楠簡直一模一樣,要不是她的美臀更為渾圓,張東恍惚間都會以為這是個二八少女。

陳楠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幫啞嬸翻譯道:「我媽說她要去洗澡睡覺了,等一下吃消夜就不要叫她了。她今天起得早,中午沒睡,現在已經很困了。」「我也要去洗澡了。」

陳玉純把消夜放在桌上,也跑上樓,畢竟忙了一天,身上出了一點汗,女孩子最愛­干­凈,最不喜歡這種黏黏的感覺。

只是陳玉純正要上樓,張東便搶先一步,­色­迷迷地拉住她的小手,說道:「等一下一起洗嘛,啞嬸睡了,你燕子姐和鈴姐都在忙,這樣的大好機會,你們想浪掉?」

「好!」陳玉純俏面含春地應了一聲,一旁的陳楠也咬著下­唇­默許張東的要求,畢竟明天傍晚就得回學校,今天白天她們也沒時間和張東親熱,現在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有這么大的空間,只要啞嬸睡了,她們就可以好好陪張東說說話、親親嘴了。

現在一個禮拜才能跟張東見兩天一夜,而且陳玉純和陳楠放假了,張東卻不是沒事做,不一定能一直在一起,更何況這屋里不只她們,林燕姐妹也在,她們羞於公開這種關系,更不會跟林燕姐妹倆爭風吃醋,所以獨處的機會對她們來說是很難得的,現在張東開了口,她們自然不可能拒絕。

陳楠想起昨晚那刺激到幾乎要暈過去的感覺,渾身就不安起來,下意識地偷看張東一眼,美眸里瞬間就有晶瑩的水霧閃爍。

陳玉純也是俏目含春,期待等一下的溫情時刻。

食髓知味的陳玉純和陳楠除了期待那美妙至極的滋味外,也留戀和張東在一起的甜蜜時光,沉浸於愛戀中的少女這時候想不春心大動都難。

陳玉純和陳楠先上樓把林鈴那一份消夜送過去,隨後張東也過去。

只見林鈴正在專心地畫著一幅山水,筆墨已經勾勒出大概的輪廓,但太久沒畫了,一時無從下筆,她只能郁悶地暫時放下,陪陳玉純和陳楠說話,一起享受著美味的消夜。

看林鈴那興致勃勃的樣子,應該是打算填飽了肚子後再繼續。

搞藝術的人多少有些自閉,都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完成作品,也不知道這樣打擾她,林鈴心里會不會不高興,不過張東覺得痴迷歸痴迷,也不能這樣廢寢忘食,而且以後還得有專門的時間來陪姐夫睡覺,絕不能讓她養成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習慣,最起碼也得先把姐夫伺候舒服,其他事以後再說。

張東笑眯眯地看陳玉純三女一邊吃,一邊嬉鬧,並朝每個人都擠眉弄眼,三人的表情都是嬌嗔又帶著竊喜,畢竟女孩子都是矜持的,她們都知道彼此和張東的關系,但直到現在還不點破,相處得有點欲蓋彌彰的和諧。

看著陳玉純三女不約而同的擺出忽視自己的態度,張東就覺得好笑,明明都和自己有一腿,可誰都只字不提,都擺出一副跟他沒關系的樣子,心想:女人啊,真是虛偽的動物。

林鈴的個­性­溫柔文靜,每個人都喜歡她,再加上歲數比較接近,陳玉純和陳楠都把她當姐姐看,相處得既自然又親昵。

不過張東知道陳楠和陳玉純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要消磨時間,等啞嬸睡著後跟他盡情地來一次雙飛,看著她們清純的模樣,再想一想這不純潔的目的,多少有點興奮的感覺。

陳玉純三女聊一聊,不知怎么的就敲定明天要一起出去逛街,畢竟無論張東准備得再怎么周全,女孩子們總會有缺的東西,所以她們就達成共識,准備明天出去血拼一番。

吃完消夜後,陳玉純俏皮地一邊朝樓梯上跑,一邊喊道:「吃最慢的人要洗碗哦。」

過沒多久,張東的手機就響起訊息的聲音,他一看,是陳玉純傳的。

「柔姨已經睡了哦。」

張東頓時­精­神一振,露出­色­迷迷的一笑。

陳楠立刻會意過來,紅著臉主動拾好碗筷後,說了一聲要去洗澡,就跑上樓。林鈴晃了晃酸痛的手,眼神柔和地看著張東說道:「姐夫,你去陪陪她們吧,明天她們要回學校了,一個禮拜才見一次面,不要冷落了人家。」

「那冷落了你怎么辦?」

見現在四下沒人,張東拉著林鈴的手吻了一下。

林鈴的手很­干­凈,帶著淡淡的墨味,讓這雙細­嫩­的小手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典雅韻味,沁人心脾,有著難言的芬芳。

「你別打擾我就好了。」林鈴柔美地一笑,輕聲說道:「­色­狼姐夫,你就別裝了,剛才和她們眉來眼去的,當我看不見是吧!今天我姐姐說了,我們要退居二線,不給你機會,晚上她要和李姐她們打得很晚,我也要忙我的事,你就別惦記了。姐姐可交代過,我一個人的時候不能給你占便宜的機會,現在你的任務是去陪她們,而不是占我便宜哦。」

「鈴鈴這么聽你姐姐的話啊,真是一個好孩子。」

張東­色­迷迷地摸著林鈴的手,還搔了搔她的掌心。

林鈴頓時悄臉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然後就跑回那間雅間。

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待著難道就不害怕嗎?雖然燈光明亮,但周圍都沒有人氣,難不成這小姨子已經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了?想到這里,張東笑著搖了搖頭。

想起和陳玉純兩女的約定,張東搓著手跑到三樓。

果然,啞嬸房間的房門已經關上,現在她睡眠不錯,倒不用擔心她半夜會突然起來。

張東上樓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一邊說笑,一邊准備好換洗的睡衣,見到張東上來,兩人都有點扭捏,不過那滿是水霧的眼眸里充滿少女情懷的期待。欲拒還迎,嬌羞期盼,少女情懷總是詩,這種羞答答的感覺讓張東心里那種想欺負她們的沖動澎湃得難以抑制。

「來我這邊吧,晚上在東哥房里睡。」張東­色­迷迷地笑道。

陳玉純和陳楠自然聽話地過去,為了欲蓋彌彰,張東還不忘關上她們房間的房門,制造一個假象,這樣就算啞嬸起來也不會察覺。

張東的房間是主卧房,也是別墅中最大的套房,那張大床睡四,五個人都沒問題。

一進入房間,陳玉純和陳楠就忍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她們也是第一次進入張東的房間,這好奇的舉動實際上是一個尋找安全感的本能,也或許說是矜持作祟的裝模作樣。

房間的最里面別有洞天,除了廁所外,還有一間寬敞的浴室,面積簡直就像一般人家整層樓的大小。

一進去,就能看見一只巨大的浴池,容納三、四個人一起泡澡都沒問題,除了沐浴設施外,還擺著一張水床,雖然不知道設計團隊當時是怎么想的,但這種設計博得張東的歡心。

「這么大呀!」一進來,陳玉純就驚訝地叫道。

陳楠也是一臉好奇,畢竟豪宅對於她和陳玉純來說,家的涵義最為重要,而家里出現這么奢華的浴室,似乎太過分了,也能側面反應出張東這­色­狼絕對早有預謀。

擁有著大後宮,鴛鴦戲水絕對是不能輕視的大事,為了日後的後宮團結,張東自然得先准備好可以溝通感情的場所。

張東把浴室里設施的­操­作方法教了陳玉純和陳楠一遍,便一邊往外走,一邊囑咐道:「你們先脫衣服,東哥去拿點東西就過來。」

「嗯!」

陳玉純和陳楠下意識地臉一紅,她們不知道張東要去拿什么東西,不過她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張東拿的東西肯定是­色­­色­的,不是好東西。

這倒是冤枉張東了,張東只是怕突然有人進來,跑去鎖門,拿的東西也不過是毛巾。

張東再次回到浴室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脫個­精­光,粉­嫩­的身體和白晳的肌膚充滿誘惑,尤其是陳楠胸前那飽滿的豪­乳­更是讓人側目。

畢竟已經和張東有過那么多次的肌膚之親,只要是在私密的空間里,陳玉純和陳楠就不會那么扭捏,而且沉浸於愛戀中的她們也開始懂得享受男人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知道那是一種另類又直接的贊美。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那粉­嫩­迷人的身體,張東咽了一口口水,說道:「你們動作這么快啊,那過來幫東哥脫衣服吧!」

已經赤­祼­相對那么多次,陳玉純和陳楠也不再扭捏,兩人一起走過來把張東扒了個­精­光,只是當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彈出來時,陳楠還是忍不住俏臉一紅,別過頭,這個本能的羞澀似乎是改不了,但這也恰好是她最動人的地方,陳玉純則大膽許多,立刻握住命根子掏弄幾下。

陳玉純聞著那熟悉的男­性­氣息,嬌聲道:「這壞蛋已經硬了,一定早就想著要怎么欺負我們了。」

「嘿嘿,怎么算是欺負呢?是東哥拼了老命讓你們舒服好不好!」張東恬不知恥地笑道,伸手在陳玉純和陳楠身上一頓亂摸,摸得她們嬌笑連連地跑開,陳玉純更俏皮地朝張東做起鬼臉。

張東倒沒急於下手,而是讓陳玉純和陳楠先去清洗一下,他則為她們准備任何女孩子都拒絕不了的泡泡浴。

浴池里的水很快就滿了,等陳玉純和陳楠洗得差不多的時候,張東這才跑過去,抱住她們赤­祼­的身體,雙手不客氣地各握住一只­乳­房揉弄起來。

張東吻了吻陳玉純紅紅的俏臉,聲音嘶啞的說道:「寶貝老婆們,現在幫老公洗一下吧!」

「嗯!」

陳玉純和陳楠的眼眸里浮現出一層迷人的水霧,只是一句「寶貝老婆」,就讓她們覺得心都要化了,溫順地拿來毛巾和沐浴­乳­幫張東洗澡。

被陳玉純和陳楠的身體一前一後的夾著,張東覺得真好,不管是滑膩的觸感還是她們的曲線都讓人心神盪漾。

在張東的身上塗抹得滿是沐浴­乳­的時候,感覺到陳楠那對飽滿的­乳­房正磨蹭著後背,那兩顆粉­嫩­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身體,­淫­笑道:「好楠楠,用你這對寶貝幫老公洗洗吧,一定很舒服。」

陳玉純一聽,知道張東又有壞主意了,咯咯笑了起來。

陳玉純想起上次陳楠­乳­交的事,馬上朝她擠眉弄眼起來,還用小手在張東的胸前劃圈,假裝吃醋地說道:「就知道東哥好­色­,你現在喜歡楠楠的大胸部,不喜歡人家了對吧?」

「誰說的!」張東立刻說道:「我最喜歡我們純純幫我?茭了,那感覺爽得老命都要沒了。」

「去你的,以後不幫你了……」陳玉純撒嬌道,給了張東甜美的一笑。

陳楠這次倒沒扭捏,紅著臉,伸手抱住張東的腰,嬌小的身子青澀地扭動起來,豪­乳­在張東的後背上磨蹭著,那充滿彈­性­的感覺讓張東爽得直吸氣。

­乳­頭磨蹭著帶來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陳楠的喘息愈發急促,身子發軟,一邊磨蹭,一邊陶醉地閉上眼睛,整張小臉幾乎貼在張東的背上,急促的呼吸也吹拂在張東的肌膚上。

陳玉純也受到感染,她迷戀地吻了張東一下,然後跪在他面前。

張東渾身都是沐浴­乳­,陳玉純自然不可能直接幫他?茭,她拿著毛巾,然後打開張東的雙腿,一只手握住命根子溫柔地掏弄著,另一只手仔細地為張東清理著下身,對她來說,仿佛這是多么神聖的任務,清純的小臉一臉肅穆,認真得讓張東都有點感動了。

「第四章」雙飛夜(下)

在意亂情迷間,陳玉純和陳楠仍認真地幫張東洗著身體,飽滿的巨­乳­和兩雙小手摸索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陳玉純連gao丸和掬花都不放過,手指輕輕地撫摸,讓張東爽得渾身發顫,而且她們認真的表情和額頭上微微的汗珠,讓人興奮之余也很動容。

張東就像個帝王般閉上眼睛,享受著陳玉純和陳楠溫順至極的動作,除了情yu外,更能體會到她們與年紀不太相符的體貼和賢慧。

舒服至極的過程隨著泡沫被沖洗掉而轉換為另一段過程,洗完後,張東舒服得渾身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更硬了。

陳玉純和陳楠累得出了汗,又沖洗了一下,張東就躺到水床上欣賞她們。

這個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倒有點扭捏了,同時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但也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張東欣賞著她們美人沐浴時的姿態。

沖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地來到張東身邊,不過張東也不知道該怎么水床調教,所次沒有實行,加上她們眼里充滿對泡泡浴的渴望,所以張東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陣子,弄得她們嬌喘連連後,柔聲說道:「好了,我們泡一下澡吧!」

「嗯!」

陳玉純和陳楠那么青澀,怎堪張東的逗弄?站起來的時候腿都發軟,雪白的­阴­戶上一片潮濕,但她們還是歡呼一聲走進浴池,在巨大的浴池內享受夢幻的泡泡浴。

張東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任何機會,立刻也抬腿走過去,不過他沒進去,而是坐在浴池邊緣笑眯眯地看著她們,雖然她們的身體被泡泡掩掩,看不清楚,不過白晳的香肩和甜美的容顏依舊讓人心潮澎湃。「來,幫東哥含一下。」

看著看著,張東忍不住將陳玉純拉過來。

陳玉純最放得開,咯咯笑著握住張東的命根子掏弄幾下後,抬起頭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這才輕啟朱­唇­,將命根子含進口中,並用丁香小舌靈活地舔起­龟­頭。「對,就是這樣!」張東舒服地哼了一聲。

見一旁的陳楠滿面春紅,張東本想拉她一起,可惜下身滿是泡泡,似乎有點施展不開,而且浴池雖大,但活動空間也有點限制,只能郁悶地放棄這個想法。

命根子在陳玉純的?茭服務下越來越硬,緩緩的吞吐間,櫻桃小口已經滿足不了張東的欲望。

隨後,張東拉著陳玉純和陳楠一起把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並稍微擦­干­,然後就抱著赤身­祼­體的她們走出浴室。

將陳玉純和陳楠扔到大床上後,張東狠狠地撲上去,他吻住陳玉純的櫻桃小口,含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雙手則抓住陳楠飽滿的豪­乳­一陣揉弄。

三人的喘息立刻變得急促,一絲不掛的­肉­體胡亂地糾纏著,手都在摸索著對方的身體,場面非常­淫­亂。

在左擁右抱的親吻中,張東慢慢地把陳楠往自己的身下推。

陳楠會意了,扭著身子慢慢往下,捧起那對傲視群芳的豪­乳­夾住張東的命根子掏弄起來,小嘴亦毫不猶豫地含住­龟­頭吸吮起來。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而這一聲對於陳楠來說是莫大的鼓勵,她一邊用純真的眼神看著張東,一邊更加殷切地動起來,用飽滿的­乳­房緊緊壓著張東,命根子享受著青春無比的彈­性­,愈發猙獰。

張東爽得渾身都發顫,陳玉純立刻貼上來,一邊索吻,一邊抓住張東的手去揉弄­乳­房,顯然憋了一個禮拜的她很沖動,這時候也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思念。

沒有言語,只聽到紊亂的喘息聲,情yu的味道讓房間的溫度快速升高。

張東忍不住拍了拍陳玉純的pi股,並將她拉過來。

陳玉純軟軟地哼了一聲,任由張東擺布,兩人形成69的姿勢,今天這個姿勢特別香艷,因為張東的胯下此時還跪著陳楠。

張東的眼前就是陳玉純濕淋淋的­阴­戶,­阴­­唇­像羞澀的花瓣般薄薄的,卻晶瑩無比,張東忍不住抱著她雪白渾圓的­嫩­臀啃起來,直接吻上已經潮水泛濫的小­嫩­­茓­,粗糙的舌頭有力地往里沖,含著小小的­阴­蒂猛烈地吸吮著,肆無忌憚地品嘗這年幼又迷人的銷魂地。

「啊,東哥……」陳玉純動情地呻吟道,小蠻腰略略顫抖。

陳玉純呼吸一滯,低下頭胡亂地親吻著,吻著陳楠的小臉、豪­乳­。

嘖嘖的水聲讓氛圍變得更加­淫­穢,陳楠低吟一聲,然後慢慢後退,抓住命根子遞到陳玉純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