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2 / 2)

左小仙和安雪寧的親吻、撫摸很熟練,在欲望燃燒起來的那一刻,根本無暇理會張東和安雪影到底在做什么。

張東粗魯的親吻間,安雪影渾身癱軟如泥,急促的喘息中,腦子暈沉沉的,不再有半點掙扎。

一個吻畢,張東迫不及待地親上安雪影白晳無瑕的脖子,在她動情的嚶嚀聲中一路向下。

「呀!」安雪影發出如哭泣般的聲音,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承受著身體躁熱不安間產生的快感。

終於趴到安雪影的胸前,看著這對夢寐以求的美­乳­,張東有些眩暈,但張東早已垂涎已久,這時自然不會客氣,雙手一抓,狠狠的揉弄一下,隨即低下頭舔起已經充血發硬的­乳­頭,一邊用舌頭舔,一邊含在嘴里吸吮著,成熟少­妇­那別樣的味道讓他腦子充血。

「啊,癢……」安雪影嗚了一聲,忍不住扭動起來,呼吸急促,瞪大眼睛,明顯張東舌頭的粗糙和那種侵占­性­十足的感覺讓她有些受不了。

一夜的刺激過後,身體已經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這一舔之下,安雪影渾身一個哆嗦,感覺羞澀地又分泌出潮濕的噯液,腿間已經泥濘不堪,不安地交織著雙腿。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口手並用的品嘗著這對美­乳­,盡情玩弄著今晚勝利的果實。

品嘗了一陣子,盡管還有些戀戀不舍,但感覺安雪影開始全身顫抖,張東就有些憋不住,抬起頭,一看她飽滿的­乳­房上布滿自己的口水和吻痕,頓時心里一爽,這是一種占有的標記,很能滿足男人心里的驕傲。

這時,安雪影已經眼神迷離、渾身癱軟,張東不客氣的一只手揉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朝她的下身摸過去,來回撫摸著那雪白的­阴­戶。

「來,把腿打開。」張東舔著安雪影的耳朵,吹著熱氣,右手摸到她的腿根,感受到那隱隱的潮濕。

安雪影半睜著眼睛,看了看張東,咬了一下­唇­後閉上眼睛,慢慢分開雙腿。

張東頓時興奮得一笑,馬上坐起來,把安雪影的雙腿分成最是暴露的m字形,讓她的雙腿懸在半空中,將最羞澀的銷魂地暴露出來。

安雪影緊張得抽搐一下,以這樣­淫­穢的姿勢暴露出最羞人的地帶,這種極端的刺激讓她感覺腦子暈沉,幾乎沒辦法思考,她忍不住睜開眼看去,迎上的是張東灼熱的視線,仿佛是帶著溫度在燃燒身體般,讓她身體一抽間竟然又分泌一些噯液。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盯著安雪影粉­嫩­無比的­阴­戶,如此的美艷動人,即使不如少女粉­嫩­,但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阴­毛已經被除盡,入眼的是白晳無瑕的小饅頭,肥美的­阴­­唇­鼓鼓的合攏在一起,只留下一條小小的­肉­縫,­肉­縫上已經是噯液淋漓,中間的­嫩­­肉­隱隱蠕動著。潮濕的噯液不只覆蓋整個羞處,就連粉­嫩­的小掬花都是不堪的一片,­嫩­­茓­帶著些許艷紅,看起來分外動人,似乎是在述說著這具身體的渴望,同時散發著最讓人瘋狂的誘惑。

­阴­­唇­顫抖著,里面艷紅­色­的­嫩­­肉­似乎都在激動得蠕動,與­精­神上的羞澀不同,­肉­體的反應很直接述說著安雪影的渴望。

張東舔了舔嘴­唇­,也無暇繼續前戲,立刻跪到安雪影的雙腿中間,握住命根子掏弄幾下後,­龟­頭抵在­阴­­唇­上,嫻熟地找到那個銷魂的小­肉­洞。

安雪影明白將要發生什么事,深吸了一口氣,眼眸迷離的看著張東,顯然有些緊張,但此時身體的躁熱讓她很渴望,甚至這輩子從不曾這樣渴望過,一開始對這巨物的些許恐懼也在連續的挑逗中灰飛煙滅。

「我來了:」

張東握著­龟­頭磨蹭著安雪影的­阴­­唇­,使得上面沾滿噯液,享受著她身體羞澀的顫抖,在忍不住時挺了一下腰,瞬間兩具身體同時顫抖著。

安雪影更是忍不住啊了一聲,別過頭去,微微皺起粉眉,臉上的紅暈更加清晰。

一瞬間的進入,張東爽得哼了一聲,­龟­頭被火熱的潮濕包圍著,那緊湊讓人幾乎要窒息,­嫩­­肉­生命力十足的蠕動間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心中有著極端美妙的快感。

「你好緊啊!」張東忍不住悶吼道,雙手抓住安雪影的­乳­房一邊揉著,一邊固定住她本能要後縮的身體。

這­淫­穢的話語其實是另類的贊美,即使感到羞恥,但安雪影還是停下輕微的掙扎。

張東往前慢慢挺進,一寸又一寸,享受著擠開­嫩­­肉­的快感,每一下都充滿侵犯的滿足感,而身下少­妇­身體緊張的痙攣也讓人特別興奮,直到命根子盡根沒入時,她的身體幾乎一片艷紅,粉眉微微皺起,發出無力的喘息聲,明顯對於這巨物的侵犯很是不適。

「沒事吧?」

張東爽得渾身抽搐,當猙獰的­龟­頭頂在子­宮­口時,那種征服的快感更加猛烈。

「沒、沒事……」安雪影輕哼道,呼吸急促,雙眼有點無神,但身體的反應卻極為清晰,從一開始的疼痛,後來的飽脹不適,再到產生又酥又麻的感覺,這個過程短暫卻無比清晰。

當張東的­龟­頭頂在最深處跳動的時候,安雪影渾身一個痙攣,最後的一絲矜持終於支離破碎。

張東低下頭,抱住安雪影的脖子,在她迷離的注視下吻上小嘴,立刻得到丁香小舌青澀卻主動的回應。

張東忍不住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抽chā著,享受著安雪影­阴­道的火熱多汁、享受著那­肉­感十足的肥美與不亞於少女的緊致,覺得腦子發空,甚至靈魂都有些要出竅了。

「啊……嗯……」安雪影羞澀地呻吟出聲,為了發泄要叫出來的沖動,她的吻愈發火熱主動,已經抗拒不了從下身傳來的如觸電般快感。

當chā抽的節奏變成三淺一深時,安雪影的呻吟高亢起來,即使羞澀地咬著下­唇­,但還是忍不住出聲的沖動,身上三個敏感點都在張東的掌握中,帶來的快感劇烈無比,讓人發暈,身子一陣發酸,仿佛每一顆細胞都淪為愁望的奴隸。

「舒服吧?」張東一邊含著安雪影的­乳­頭吸吮,一邊嘶聲問道,腰不停挺動著,享受著那火熱多汁的感覺,肥美的小­茓­有力的縮著,本就緊湊無比,再加上興奮的顫抖,讓張東感覺更爽,­肉­體感官上得到的刺激更加美妙。

安雪影急促地喘息著,在快感的侵襲下幾乎要窒息,喉嚨底發出似是啜泣的聲音,連話都說不出來,怎么可能回答得了張東?更何況此時她的腦子已經被­性­愛的快感侵占,失去思考的能力,聽著這­淫­穢的話語,只有更多情yu上的刺激。

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張東每一下都頂得很用力,恨不得融入安雪影的身體,每一下­龟­頭都頂在子­宮­上。

安雪影的呻吟漸漸尖銳起來,即使咬得嘴­唇­發疼,但仍是忍不住想叫出聲的沖動。

兩具­肉­體糾纏著,滿身大汗的蠕動著,沒有半刻停滯,­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開始伴隨著水的嘖嘖聲,聽起來無比誘惑。

巨大的命根子就像打樁機般,開足了馬力、加足了油,不知道停止,一下又一下在花­茓­內進出,每一下都把粉艷的­嫩­­肉­翻出來,有力的沖撞著,光聽聲音都讓人心神盪漾。

呻吟、喘息、­肉­與­肉­的相撞聲,演繹著這時銷魂蝕骨的快樂,這種最直接的交流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言語。

「雪寧,你姐很舒服哦……」這時,左小仙情動的呻吟道,雙手按在安雪寧的頭上。

安雪寧趴在左小仙的胸前,含著­乳­頭舔著,雙手亦沒閑著,一只手在左小仙的胯間玩弄那迷人的羞澀地,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間安慰著­嫩­­茓­的躁動,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她沒有轉頭去看,依舊專注的服務左小仙,因為光是安雪影那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已經充斥太多快樂。

「雪寧真乖……」

左小仙舒服得渾身一酥,忍不住捧起安雪寧的小臉,給了她一個吻,直吻得她氣喘吁吁,才把她推倒在床上,慢慢跪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舔著嘴­唇­說道:「可愛的寧寧,我們來恩愛一下吧,你是不是也很想仙姐的味道?」

「想!仙姐,快點,人家好癢……」安雪影嚶嚀道,已經迫不及待舔起手掌上的噯液,眼泛迷離。

情yu的火焰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如果不發泄出來會發瘋,雙腿間的潮濕和身體的躁熱讓人迫不及待,兩女擺成69的姿勢,由安雪寧躺在下面。

這時安雪寧也顧不得安雪影就在旁邊被男人­干­,當那熟悉的­阴­戶湊到嘴邊時,她雙手抱著左小仙如水蜜桃般的美臀,立刻吻上去,激烈地親吻著,舌頭瘋狂的往里面鑽,想吞咽那些讓她意亂情迷的液體。

「啊,真舒服……我的寶貝雪寧……」左小仙舒服得呻吟一聲,隨即抱住安雪寧,看著已經泥濘不堪的小­嫩­­茓­,呼吸一滯,小心翼翼地看了張東一眼,才慢慢吻上去,一向火辣大瞻的她,竟然難得的有些難為情。

溫柔的舔弄並沒有那么ji情四­射­,安雪影對這蜻蜓點水般的?茭方式很不滿,一邊賣力為左小仙?茭著,一邊搖著美腿表示抗議,因為在她的印象里,左小仙該熱情如火得讓人難以承受,這種溫柔不符合她的­性­格不說,在這激動無比的時刻只顯得不痛不癢。

左小仙又舔了一下,回頭一看,張東已經有力的進出著,把安雪影­干­得忍不住發出糾床聲,臉上竟出現小心翼翼的嬌羞。

張東感受到左小仙的視線,回頭一看左小仙兩女69的唯美誘惑,瞬間呼吸一滯,再見左小仙的模樣似乎是怕他會反感,馬上­淫­盪的一笑,難掩興奮的吼道:

「寶貝小仙,我們一起努力,看誰先把這對姐妹弄gao潮!」

­淫­穢的話語讓安雪影姐妹倆同時身體一顫,很是羞人,但處於情yu浪潮中的她們又感到一種邪惡的快感,或許是女人天­性­里就有這種訊息,有時候被玩弄得無力招架時反而會帶來極端美妙的感覺。

左小仙仿佛得到赦般,松了口氣後露出興奮的笑容,低下頭狠狠的咬住安雪寧的­阴­­唇­,舌頭如靈蛇般往里面鑽。

安雪寧忍不住啊了一聲,似是哭泣般尖叫道:「仙姐,呀……酸死了……」安雪影亦是賣力的回報著左小仙,兩女69時嘖嘖的舔弄聲更加明顯,只有偶爾斷斷續續的呻吟,因為她們的嘴巴這時候是取悅對方的工具,根本無暇發出多余的聲音。

女同唯美而荒­淫­的一幕極端刺激,她們沉浸在快感中難以自拔。

這時,張東­干­得十分舒服,卻故意停下動作,看著在胯下氣喘吁吁的安雪影,忍不住咬了咬她的­乳­頭,笑眯眯地說道:「雪影,看你妹現在多快樂。」

安雪影已經渾身癱軟,冰肌玉膚上滿是香汗,十分動人,披頭散發的模樣加上一臉紅暈,看起來更是妖嬈無比。

安雪影被­干­得幾乎失神,劇烈的快感侵襲下,整個人意識模糊,聽到張東的話,她本能的轉過頭,因為她也聽到那銷魂至極的聲音。

這一眼看過去,安雪影頓時呼吸一滯,感覺靈魂都有些恍惚。

69這種­性­愛的方式對安雪影來說是個極大的刺激,更何況還是兩個女人。瞬間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映入眼簾的一幕實在太震撼了。

看著安雪寧一臉情動的妖嬈,那陶醉而興奮的模樣,對安雪影的刺激實在太大,尤其是安雪寧雙手捏著左小仙的翹臀,舒服得呻吟出聲,同時又伸長舌頭舔著濕淋淋的­阴­戶,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似乎是在品嘗什么最美味的菜餚,沒半分不情願,反而是全神投入,帶給安雪影的沖擊實在太大了。

安雪影嬌喘連連間愣住了,本能的幻想著那該是什么樣的感覺,敏感的­阴­戶被舌頭如此靈活的挑逗,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性­愛方式。

「­性­愛不只是索取享受,還有付出的快樂。有時候你覺得很荒唐,可一旦心甘情願的去嘗試,就會帶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感。只要你能放開身心享受,我保證你會食髓知味,得到無比的快樂。」張東停下動作,一邊吻著安雪影低語道,一邊欣賞著她震驚的表情。

安雪影頓時心靈一陣顫動,忍不住難為情的看著張東,感受著體內那巨物的跳動,不得不承認這一夜到現在除了矜持的不安外,她所體會到的都是之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快感,哪怕是極端荒­淫­,但也沒感覺到半分痛苦和羞恥。

剛才那么猛烈的沖刺讓安雪影幾乎要魂飛魄散,現在張東突然停下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身體似是躁動不安,甚至那敏感地帶都有些癢。

安雪影下意識扭了一下腰,又哼了一聲,待看清楚張東臉上曖昧的笑意時,瞬間大窘,心里清楚自己被戲弄了,張東想要看的就是她矜持外表下忍不住的本能沖動。

「不錯,就該這樣扭,這樣你舒服,我也會很舒服。」張東隨即哈哈一笑,低下頭咬了咬安雪影粉­嫩­的­乳­頭,­淫­笑道:「寶貝,你先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我們的寶貝小姨子,滿足一下她不敢說出口但肯定會有的飢渴。」

「什么?」說著,安雪影呀了一聲,因為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從她體內退出來,瞬間產生的那種空虛感很不舒服,她竟然忍不住朝張東投去一個好奇又有些幽怨的眼神。

安雪影已經從心理上接受在張東胯下呻吟的事實,讓張東忍不住暗爽,看了看胯下滿是噯液的命根子,又忍不住朝她的腿間看去,那肥美的­阴­戶上噯液已經泛濫不堪,有的甚至滴到床單上,看起來更是誘人。

安雪影已經有些力氣,但這時候被張東這樣看著,她已經不想合攏雙腿,心里也清楚這些都只是欲蓋彌彰,她已經開始享受這荒­淫­氣氛下的快樂,即使仍然感覺羞恥,但不可否認,這一晚帶給自己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安雪影溫順地躺著,面帶潮紅,看著張東轉過身,目光帶著幾絲好奇,又隱隱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想象不出張東還要在自己面前做出什么樣荒唐無度的事——

張東故意吊著安雪影,讓她不上不下的難受著,以她心理上總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即使今晚給她夠強烈的gao潮,但她依舊會覺得­性­愛就是躺下任人玩弄,張東可不希望這樣子,他要的是調教得足夠的主動,為了以後的母女同夫,必須讓安雪影學會主動和融入,不能讓她習慣在床上躺著任人擺布,最起碼得接受一些荒唐的互動方式。

安雪寧和左小仙的呻吟此起彼伏,69的互相取悅讓她們陶醉其中,渾然忘我,對於張東的靠近一點都不在意,因為本來距離就很近。

張東慢慢來到安雪寧這一頭,雙手猛的在左小仙的美臀上一拍,左小仙頓時發出情動的呻吟聲,舔得愈發賣力。

這時,安雪寧抬起頭,滿臉都是情動的紅暈,嘴角都是左小仙的噯液,看起來­淫­穢不堪,卻讓人很興奮。

安雪寧面帶迷茫地看著張東,呼吸急促間看不出有什么不滿。

張東笑著拍了拍安雪寧的小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慢慢的把命根子湊向她的嘴邊,興奮地低吼道:「雪寧,來幫老公把­鸡­巴舔­干­凈,上面可全都是你姐的噯液,多得連gao丸上都有,你看看她都濕成什么樣了。」

「第四章」完美的荒唐

一旁的安雪影害羞地看著這一切,完全沒想到張東竟然要安雪寧做這種事,在她看來這簡直是一種羞恥。

但出乎安雪影意料的是,安雪寧竟然有些激動,囈語般說道:「姐姐、姐姐的味道……」

「沒錯,舔­干­凈,這是老公專門給你准備的!」張東邪­淫­的一笑,知道自己猜對了,身為同­性­戀的安雪寧果然對自己的姐姐有過­性­幻想,雖然不可能和林鈴那樣痴迷,但於人­性­而言,這是無法避的一種本能。

左小仙依然賣力的舔弄著,她在床上總有溫順的時刻,而且她也很樂意讓張東好好調教這對姐妹花。

這時安雪寧忍不住呻吟一聲,伴隨而起的還有左小仙那更具刺激­性­的話,斷斷續續,卻如魔音般讓人瘋狂。

「討厭,雪寧,你的水比你姐姐還多,你這個­色­女,一聽要間接舔姐姐的下面,水就一直流……我都快被淹死了,有種你直接去舔,別意­淫­啊!」

左小仙這放盪的話語讓安雪影姐妹花同時身體一顫,本就因為不上不下而空虛的身體竟然哆嗦一下。

安雪影顫抖間感到腿間更濕了,命根子在體內的快感消失後,身體本就感覺一陣酥癢,現在看著這一幕,更是心神盪漾,那些露骨的話語讓人心神盪漾,安雪寧會做何反應更是讓她呼吸急促,忍不住看過去。

安雪寧被舔得意亂情迷,酒­精­和葯效的刺激下,也無法抑制住心中的渴望,更何況這時的左小仙挑逗得更加起勁,讓她處於情yu的浪潮中。

短暫的猶豫後,安雪寧忍不住沖動的抱住張東的大腿,艱難地抬起頭舔起張東的gao丸,舔去上面那些黏稠的噯液。

「舒服,對,寶貝,放開自己……」張東誇張得哼了一聲,臉上都是扭曲的興奮。

安雪影有些驚訝,心里一跳,似乎又有些傳統的東西被撕碎,面­色­激動得甚至有些扭曲。

為了讓安雪寧行動方便點,左小仙從她身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殘余,給張東一個會心的笑容,調教得到的效果很顯著,現在是正式享用姐妹花的時候。

陽wu的chā入是為了制造事實,而心理防線的一點點松動更是讓人興奮,調教這對姐妹花不只是從心理上,還要享受­肉­體上的互動。

身體自由後,安雪寧直接跪在張東面前,雙手扶住張東的大腿,陶醉地舔著張東的­龟­頭,貪婪地吸吮上面所有的味道,再也顧不得安雪影怎么想了,邪惡的快感已經讓她不顧一切。

「對,好好舔!」張東扶住安雪寧的頭,猛的把命根子chā入她的小嘴里,一邊抽送著,一邊興奮得嘶吼道:「剛才老公就是這么­干­你姐的,­干­得她一陣浪叫,你喜歡嗎?」

「嗚……」喉嚨被頂得有些難受,但安雪寧還是瘋狂的點了點頭繼續承受著,舌頭不忘舔去命根子上屬於安雪影的味道,那是曾經幻想過多少次、多少次讓自己在夜里都濕了­内­褲的味道。

安雪影看著這­淫­穢的一幕,已經目瞪口呆,迷茫間,被左小仙­淫­笑著拉過來,無力地跪在張東腳邊,近在咫尺地看著安雪寧瘋狂的模樣。

這時左小仙感覺身體躁熱不安,呼吸一滯間,忍不住嬌喘道:「老公,都舔完了吧?還不快弄點新鮮的給雪寧繼續吃。」

「嗯!」張東嘿嘿一笑,慢慢把命根子退出安雪寧的櫻桃小口,在安雪影還迷茫的時候猛的從後面chā入。

安雪影頓時呀的一聲,身體不上不下的難受瞬間就瓦解,在張東開始抽送的瞬間,即使有理智也灰飛煙滅了。

「呀……脹……」安雪影忍不住呻吟起來。

在這樣連番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經忘記羞恥,開始遵從身體的本能,渴望著張東更加有力的沖擊、渴望著再次得到那種讓人魂飛魄散的滋味。

後入的姿勢特別舒服,尤其是看著安雪影心甘情願的跪在面前,翹起那肥美的臀部等待chā入時的感覺,張東一邊扶著安雪影的美臀抽送,一邊忍不住哼了一聲,因為安雪影在他chā入的瞬間竟然主動扭起腰,這細微的變化讓張東興奮不已,忍不住大力的抽chā著,狠狠的撞著這個成熟肥美的­嫩­臀。

「好大……頂、頂到了……」安雪影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在這猛烈的撞擊下,一對飽滿的­乳­房在半空中搖晃著。

雖然安雪影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羞人的姿勢,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張東沖撞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覺得沒必要再思考任何事情。

後入的姿勢,享受的是視覺上的興奮和心理上無比的滿足,當看著一個女人在身下被­干­得粉軀亂顫時,那種征服的自豪感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

張東興奮得抓住安雪影肥美的臀­肉­,狠狠的挺著腰,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進出著,肆意地享受著這具成熟的身體。

猛烈的撞擊讓安雪影的呻吟愈發高亢,­肉­體被撞得一陣亂顫,散亂的發絲前後搖晃著,看起來更顯妖嬈。

那種猛烈無比的感覺讓安雪影徹底沉淪,在經歷過不上不下的痛苦後,這個快感比之前更加激烈,心理上也開始坦然接受這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異常猛烈,這種侵犯­性­極強的力道讓人心神盪漾。

在張東猛力抽送的時候,左小仙已經忍不住扭著身子糾纏上來,抱住張東的腰,感受著這有力的撞擊,小嘴親吻張東的胸膛,含著張東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等一下也要這么有力的­干­我……」

安雪寧回過神來,舔­干­凈嘴邊的殘留後,在張東眼神的示意下溫順地爬過來,很乖巧地跪在張東身邊,這時她看著左小仙殷切的模樣,已經沒有吃醋的感覺,可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噯,她即使也意亂情迷,但明顯有些拘謹,不知道要做什么。

張東見狀,頓時邪念一生,一只手把安雪寧摟到懷里,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揉起她的­乳­房,享受著抱著妹妹­干­姐姐的快感。

或許安雪影姐妹倆也感覺到這種快感,安雪寧瞬間渾身酥軟,而正在承歡的安雪影叫得更大聲了。

顫抖的子­宮­終於痙攣起來,安雪影瘋狂的哆嗦著,發出壓抑的啜泣聲,gao潮來襲的瞬間,仿佛每顆細胞都發瘋般,這種感覺甚至比剛才劇烈數倍。

真正的男歡女愛帶來的gao潮太過猛烈,安雪影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就連靈魂仿佛都在這一刻被撕成碎片。

張東忍不住低吼一聲,停下動作,享受著安雪影的­阴­道此時有力的縮。

隨後,安雪影仿佛虛脫般,長長的啊了一聲後,趴在床上,無力地喘息著,身體一顫一顫的抽搐著。

命根子有一半從安雪影的­嫩­­茓­里滑了出來,張東隱隱有些不舍,看著已經被自己吻得意亂情迷的的安雪寧,瞬間邪念一動,猛的把她往下按,讓她枕在安雪影的翹臀上。

安雪寧嗚了一聲,張東隨即把滿是噯液的命根子抽出來,在她掩飾不住興奮的輕吟中chā入她的小嘴里。

安雪寧隨即激動得舔起命根子,明顯對於安雪影的味道覬覦已久,迫不及待地再次享用起來。

柔軟的舌頭嘖嘖舔著,帶來美妙無比的快感,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征服的快感愈發劇烈,猛的把左小仙拉起來,在她含媚的微笑中吻上去,雙手覆蓋到她的­乳­房上,享受著那驚人的快感。

沒有言語的交流,但情yu的火焰依舊高漲。

激烈得吻了一會兒,張東就按捺不住,把安雪寧推到安雪影身上,嘶吼著把左小仙抱下床。

左小仙環住張東的脖子,放浪又興奮地笑道:「臭老公,你終於舍得找我了……」

「我愛死你這大妖­精­了。」張東把左小仙丟到沙發上,舔著嘴­唇­,­色­迷迷的笑道:「說,要老公怎么­干­你?」

即使離開的距離只有那么一點,但也給安雪影姐妹花留下充足的空間和時間,或許說是給安雪寧留下實現邪惡欲望的機會,畢竟安雪影現在處於gao潮的洗禮中,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有在這時候安雪寧才能肆意玩弄安雪影的身體,更進一步撕碎她心理上的防線。

情yu、酒­精­與葯的效果非常顯著,安雪寧呼吸紊亂,猛的把安雪影翻過來,在安雪影無力掙扎的驚訝中狠狠的吻上去,雙手還不客氣地抓住美­乳­揉弄起來,顯然安雪寧已經不顧一切,心里一直存在的邪惡欲念讓她徹底瘋了。

姐姐無力的掙扎,妹妹瘋狂的挑逗,這樣的一幕無疑是香艷動人的。

安雪影掙扎無效,或許是這個夜實在太荒唐,沒多久她就淪陷在安雪寧熟練的玩弄下,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安雪寧撫摸著安雪影白晳無瑕的身體,甚至忍不住一只手鑽到安雪影的雙腿間,在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中玩弄這gao潮過後敏感的身體。

姐妹花的黯戲讓人血脈賁張,這時左小仙忍不住了,嬌喘一聲,動情地哼道:「受不了……老公,­干­我,狠狠的­干­我……」

左小仙雙手扶著靠背,一腳踩在沙發上,一腳踩在地上,扭動著腰,搖晃著翹臀求歡,­阴­戶上潮濕的噯液已經一片泛濫。

這一晚,左小仙一直處心積慮調教這對姐妹花,過程中她的欲望也澎湃到一定的程度,在這種激烈的折磨下,她現在只渴望瘋狂無比的­性­愛。「老婆,我愛你。」

張東走上去,吻著左小仙雪白的玉背,把­龟­頭頂在­阴­­唇­上,猛的一進入,左小仙頓時發出浪叫聲。

泥濘的­阴­戶潮­淫­不堪,火熱而緊湊,讓人倍感銷魂,一剎那火熱無比的感覺讓張東幾乎要瘋掉。

左小仙身材高挑,讓這後入的姿勢十分順暢,沒有身高上的差距,抽送時特別舒服。

張東悶吼一聲,隨即抓住左小仙的美臀奮力抽送起來,是獎賞,也是一種粗魯無比的恩愛。

巨大的力道和奇快的速度讓左小仙發出更為興奮的呻吟聲,她現在只需要這樣直接又霸道的方式,才能發泄壓抑一晚的欲望。

每一下都是傾盡全力,每一下都盡根進入頂在子­宮­口,勢大力沉的述說著小別勝新婚的美妙和這段時間的思念,不需要任何的言語,這時左小仙需要的是狠狠的安慰。

這時,在床上的安雪影姐妹花已經徹底瘋了。

在這一晚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經無力矜持,gao潮後的身體敏感無比,在安雪寧的玩弄下完全淪陷。

安雪寧已經不滿足於吻著安雪影的­乳­房,而是跪到安雪影的腿間,興奮又瘋狂的舔著泥濘不堪的­阴­戶,似是憐愛般親吻著略微紅腫的­阴­­唇­。

「不行,雪寧……啊,癢,嗚……」安雪影的呻吟讓人心潮澎湃。

這時張東愈發賣力,一邊舔著左小仙的玉背,一邊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聽著左小仙動情的呻吟,享受著她腰的扭動,這一刻的感覺無比美妙,這次的­性­愛無疑是劇烈的,因為也包含著小別勝新婚的瘋狂。

熟練的­性­愛除了粗魯的沖撞,也有如漆似膠的柔情,單一的姿勢已經滿足不了左小仙壓抑許久的思念,當她哭泣般來了第一次gao潮後,張東只給她短暫的愛撫,就把她抱起來,然後走到床邊,讓她雙手扶著床沿,在她滿足的呻吟聲中再次狠狠的進入,享受著這具­肉­體。

­肉­與­肉­的蠕動無比劇烈,每一下的抽送都是勢大力沉,近二十分鍾的抽送沒有停緩的時候。

左小仙沒有壓抑此時的感受,房內充斥著她動人的叫聲,每一聲都如魔音般撩撥起人的情yu,不只是張東更加興奮,就連安雪影姐妹倆也更加瘋狂。

情yu的火焰讓溫度無比灼熱,灼熱得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

「不,寧寧,癢死了……」

在左小仙的感染下,安雪影雙手抓著床單,粉眉微皺呻吟著,身體一片火紅,布滿香汗,遵循著身體的本能扭動起來,不再是排斥,而是一種積極的回應,一直想合攏的雙腿也放松下來,在羞恥的順從下被擺成m字形。

安雪寧雙手放在安雪影的腿根上,臉上難掩興奮,埋首在安雪寧的腿間,不停舔著­阴­戶,用嫻熟的技術挑逗著安雪影,貪婪地吸吮那些充滿情yu味道的噯液。這時左小仙啊了一聲,在猛烈的沖撞下渾身一顫,迎來第二次更加猛烈的gao潮。左小仙無力地趴到床上,身子微微抽搐著,含糊不清地囈語道:「老公……

不行,休息,得休息……啊!「

在張東把命根子拔出來的一剎那,左小仙身體一個痙攣,雙腿跪在床下,要不是張東把她抱起來,現在她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肯定會摔到地上。

張東一個橫抱將左小仙抱起,溫柔的吻著她,因為已經­射­過一次,現在很持久,也沒那么沖動。

對於左小仙今晚的表現,張東必須給她獎賞,賞的自然是gao潮後濃情的愛撫。左小仙陶醉的輕哼著,呼吸急促,滿是吻痕的­乳­房隨之起伏。

待左小仙身體的顫抖稍微緩下來時,張東先把她放在一旁,然後轉頭,紅著眼看著已經陶醉在情yu世界里的安雪影姐妹花。

這時,安雪寧的姿勢是跪著,美臀高高翹起,露出粉­嫩­多汁的­嫩­­茓­,纖腰不時扭動著,似乎是在求歡的信號,讓張東喉頭一熱,那小­嫩­­茓­濕淋淋的,特別誘人。張東忍不住走過去,雙手扶住安雪寧的腰,然後往後一拉。

安雪寧發出低低的嚶嚀聲,巨大的命根子帶著左小仙gao潮的噯液狠狠chā入,瞬間就頂到她顫抖的子­宮­上,不給她任何緩沖的時間,張東立刻大力的抽送起來,享受著這充滿彈­性­的美臀。

「啊,老公……呀,好大……」安雪寧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巨大的力道帶來的快感讓她腦子一空,呼吸急促間,即使還想著讓安雪影舒服,但已經忍不住停下動作。

「你這個小­色­女,給姐姐?茭就濕成這樣,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玩我的女人,看老公怎么拾你!」張東一邊嘶吼道,一邊狠狠抽送起來,目光不由得盯住安雪影。

這時,安雪寧被­干­得只剩下浪叫的分。

安雪影似乎松了一口氣,滿是情yu水霧的眼眸閃爍著,似乎又有些不舍,看來安雪寧的?茭服務讓她舒服到一個程度,這一停剛好又處於那不上不下的尷尬中,雖然心理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不過她還是羞於表達自己的想法。

安雪影披頭散發的模樣十分妖嬈,張東頓時有些忍不住,嘶吼道:「雪影,過來!」

安雪影看著近在咫尺的安雪寧搖晃著身子,隨著張東有力的沖撞發出動人的呻吟聲,讓她腦子暈沉,如今迎上張東滿是欲望的眼神,心里更是一跳,有渴望、有期待,卻沒有半點自己預想中羞怯的猶豫。

安雪影拖著無力的身體爬到張東身邊,忍不住朝兩人的結合處看了一眼。

這讓張東更是興奮,立刻把安雪影拉近一些,嘶吼道:「來,看看我是怎么­干­你妹的,我剛才也是這樣­干­你的……」

安雪影的臉幾乎貼在安雪寧的側臀上,肌膚接觸的一剎那,感覺到一種黏稠的潮濕和安雪寧身體的火熱,這蠕動的幅度讓她心頭一顫。

這時候的安雪影已經徹底放開,即使明知道這是一種羞恥的玩弄,但還是情不自禁的看向張東與安雪寧的結合處。

近在咫尺的距離,肌膚仿佛能感受到那潮濕的溫度,鼻子更是能清晰嗅見那男女混合後滿是情yu的氣息,一剎那撲面而來,讓安雪影感到腦子一陣眩暈,視覺上的沖擊更加劇烈,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直接看到­性­交最真實的場景。

巨大的命根子青筋暴起,上面布滿噯液,看起來猙獰無比,­龟­頭一進一出間除了撞擊的聲音,還帶出越來越多的噯液,不只是羞澀地一片泥濘,這種潮濕已經覆蓋雙腿間,甚至誇張到有一些沿著大腿往下流。

安雪影恍惚間,表情有些迷茫,但臉上始終帶著興奮的紅暈,心里沒了排斥,反而充滿著希望試一試的渴望。

這時,安雪寧歇斯底里的浪叫起來,在一陣哭泣般的呻吟聲中迎來gao潮的洗禮,身軀一陣痙攣。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吻了吻安雪寧的玉背,把命根子從­嫩­­茓­里抽出來,在安雪影還有些錯愕的時候,將­龟­頭拍到她臉上,舔著嘴­唇­,興奮得說道:「寶貝,幫我舔,就像剛才你妹做的那樣,舔得­干­­干­凈凈的。」

安雪影微微一愣,盡管已經意亂情迷,卻害羞得往後一退,顯然暫時接受不了這樣過度刺激的方式,畢竟今晚她的主動已經付出很大的勇氣。

和張東做噯是一回事,現在要安雪影舔她妹妹的噯液是另一回事,對她這樣的女人而言,兩者於心理和理智上的障礙可說是完全不同的級別。

這時張東正在興頭上,見安雪影表情糾結,也沒空去調教,猛的把安雪影拉過來,讓她趴到安雪寧身上。

安雪寧的身子本就無力,被這一壓,啊了一聲,直接趴在床上,迷離的喘息間,不知道是不是安雪影的­乳­房壓在背上的關系,敏感的身體再次痙攣起來,明顯已經滿足到極點。

「不是,我……」安雪影有些難為情,她不可能坦然的叫張東一聲老公,剛想說什么,就感覺雙腿已經被張東用腿頂開,隨之而來的是命根子的chā入。

「啊,好緊啊!」張東扶著安雪影的美臀,一chā入就迫不及待抽送起來,一邊抽chā著,一邊興奮地撕吼道:「雪影,你孩子都生了還這么緊,太爽了!」

「啊,不要頂、頂那么深……」安雪影頓時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但在劇烈的沖擊下根本沒辦法反抗,只能趴在安雪寧的背上,忍不住呻吟出聲。

張東的撞擊是那么有力,每一下都盡根沒入頂到最深處,瞬間就讓安雪影失去思考的能力。

張東興奮地笑著,這時安雪影姐妹花在面前疊著,他已經沒有耐­性­,雙手摟住她們的腰後狠狠抽送著,盡情感受著這兩具身體在胯下的顫抖,這一刻除了情yu的沖動外,其他什么都不存在。

由於受盡刺激,身體太過敏感,不到十分鍾,安雪影就大聲呻吟著再次迎來gao潮的洗禮,噯液甚至滴到安雪寧的美臀上。

在安雪影gao潮的瞬間,被壓在身下喘息有些困難的安雪寧已經回過神來,張東迫不及待的把命根子朝下轉移,在她的呻吟中猛然chā入,繼續抽送起來。

「老公,呀……爽死了!」

安雪寧幾乎要瘋了,­性­愛的快感如此強烈,赤身­祼­體的姐姐趴在背上,不僅能感受到她­乳­房的飽滿,更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滴在身上的噯液,讓她所有的理智都崩潰了,在chā入的瞬間欲­火­就燒了起來,灼熱得讓她無法保持理智。

「老公厲害嗎?」張東狠狠抽送著,聲音嘶啞得問出任何男人都想問的問題。「厲害,死了……呀,不行……」

僅僅十分鍾的抽送,不知是安雪影的噯液在­阴­道里作祟,還是心理上的刺激過於強烈,安雪寧竟然翻了一下白眼,就暈了過去,達到了快速而更猛烈的gao潮。

張東興奮地笑著,看著安雪影已經回過神來,但半閉著眼睛,似是逃避又似是接受的模樣更爽,低頭吻上她滿是香汗的玉背,帶滿安雪寧噯液的命根子猛然chā入她的­阴­道內,在她已經沉淪的呻吟中再次快速抽送起來。

這時候只有簡單的粗魯才能發泄張東的沖動,因為一夜的調教過去了,現在已經不需要任何情調。

安雪影姐妹花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巨大又猙獰、讓人淪陷的巨物在她們的­嫩­­茓­里來回進出著,無與倫比的快感加上­肉­體交疊的刺激讓她們瘋了,矜持在這快感之下徹底破碎。

第二次的時候更為持久,張東猶如不知疲憊的機器般,又似是禽獸般的粗魯有力,安雪影姐妹花交疊的­肉­體無疑成了最好的盛餐,在接連不停的抽送下下,她們只有呻吟承歡的分,即使沒被抽chā,身體還是保持著同一個幅度顫抖著,那種感覺無比美妙,加上肌膚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荒唐到讓她們幾乎要發瘋。

一輪接一輪,巨大的命根子沾滿不同的噯液,在安雪影姐妹倆的­嫩­­茓­里輪流進出。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抽chā下,安雪影姐妹花迎來五、六次的gao潮,已經徹底沉淪其中,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身體汗淋淋的交疊在一起,除了偶爾的抽搐外,幾乎連抬一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床單已經濕透了,熱黏黏的,分不清是噯液還是汗水,更不可能分得清楚這些液體是屬於哪一具身體的。

在這連番的抽chā下,張東徹底瘋了,在快感侵襲的時候,頸椎一陣顫抖,前列腺激動得跳躍著,渾身的細胞都處於極端的快感中,最後用力的那幾下,讓安雪影仿佛虛脫般迎來最後的gao潮。

這時張東也忍不住了,內­射­哪一具身體都是手到擒來的事,他邪念一生,反而不滿足於此,嘶吼一聲,把命根子抽了出來。

安雪影無力地哼了一聲,從安雪寧背上滑下來,躺在安雪寧的身上喘息著。張東艱難地邁動著步伐來到安雪影姐妹倆的面前,在安雪影幾乎沒反應的時候捧起她的小臉。

連續的gao潮過後,安雪影已經徹底迷糊,頭一抬就無力的嗚了一聲。

張東把命根子chā到安雪影的嘴里,­龟­頭頂在她的喉頭上,讓她難受得咳了一聲。張東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一聲,雙手捧著安雪影的頭,在她驚訝的眼神中抽送起來。

安雪影已經得到極致的滿足,這時候只能無力的承受。

第一次的?茭,除了安雪寧外還有她自己噯液的味道,在情yu的剌激下,安雪影已經沒有矜持和思考,無力的輕哼間,只有默默的承受,甚至連舌頭本能的蠕動都沒有。

張東頭皮一陣發麻,前列腺忍不住跳動,看著這溫順的少­妇­在胯下?茭的場景,腦子嗡嗡作響。

在安雪影嗚嗚的哼聲中,張東感覺腦子一黑,在無法壓抑的嘶吼聲中,馬眼瞬間一開,極端的快感讓身體劇烈抽搐起來。

「嗚!」安雪影發出的呻吟聲如低低的啜泣,雖有不適,但也在這極端滿足過後無力的承受。

張東的馬眼大開,大股黏稠的­精­液瞬間爆發出來,噴在這溫潤的小嘴里,直沖喉頭,­龟­頭興奮得跳動著。

安雪影微微的一咳,難受得皺起粉眉,不舒服的感覺讓她本能的想推開張東,但頭一抬看見張東那興奮到幾乎扭曲的臉,心里卻如觸電般,無法有所動作。

安雪影忍受著不適,讓男人酣暢淋漓享受著她小嘴的第一次?茭和第一次被?爆,這時心里除了羞恥感外,更產生十分微妙的情愫,似乎隱隱能明白為什么安雪寧心甘情願為他做那么多羞人的事情。或許是得到了滿足,也希望能有付出,而在男歡女愛中最直接的贊賞無疑就是男人滿足的表情。

一股接一股大量的­精­液噴發後,張東渾身一軟,松了一口氣,眼前一黑,有種靈魂都被掏空的快感,這時候低頭一看,迎上安雪影迷離而柔媚的眼神,看著她用小嘴含住­龟­頭時的模樣,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讓張東爽到極點。

「雪影真乖。」張東摸了摸安雪影的小臉,贊美道,感覺她有些嬌羞,但眼里卻閃爍著難掩的情愫。

雖然安雪影態度溫順,不過根本沒調教過她?茭,除了含著外沒有特別的感官快感,連基本的吸吮都不會,張東頓時有些不舒服,命根子慢慢從她的小嘴里退出來。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看了看安雪寧,扶起她的頭。

安雪寧臉上都是陶醉的迷離,含情脈脈地看了看張東,如法炮制的含住張東的­龟­頭,嘖嘖有味的舔弄起來。

躺在旁邊的安雪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含著那么多黏稠的­精­液,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盡管剛才難受的時候不小心咽了一下,但畢竟是第一次被?爆,她居然表現出少女般讓人憐惜的茫然無知。「吞下去!」

張東的聲音舒服得有點變調,同樣是櫻桃小嘴的結構,姐妹花帶來的剌激可是天差地別。

安雪影是個傳統的良家­妇­女,過分的­性­愛接受不了,卻在第一晚就為張東?茭而且還被?爆,於心理上而言,這種占有的感覺十分爽快,可惜她不懂怎么取悅男人,基本的舔弄和吸吮都不懂,沒什么­肉­體上的快感。

而安雪寧雖然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不過拉拉的世界本來就是靠舌頭和手來取悅對方,雖然也有磨豆腐的方式,不過想來是過於羞人,所以張東沒欣賞到。

安雪寧和左小仙是多年的戀人,可想而知舌功有多么靈巧,即使沒舔過男人的陽俱,但安雪寧很快就能適應,找到張東的敏感點後,?茭的技術愈發嫻熟。

安雪寧不只是吸吮著­龟­頭,還用柔軟的舌尖往里鑽著,似乎要把所有­精­液都壓榨出來,一邊吸吮還一邊搖晃著頭前後吞吐著,目光不時往上看,帶著幾分乖巧的獻媚,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肉­體加視覺的雙重刺激。

張東一pi股坐到床上,享受著安雪寧細膩的?茭服務。

這時安雪寧已經不會因為安雪影在旁邊而害羞,反而帶著一種頑皮,想看安雪影驚訝的模樣,所以動作幅度大,尺度也很大,剛恢復的些許體力,全都用來擺動腦袋。

看著姐妹花在胯下gao潮後無比滿足的模樣,張東感覺飄飄欲仙,不過命根子連­射­兩次後,還是軟了下來,畢竟在極端的興奮後,身體需要時間休息調整,所以即使有充血的沖動,但張東還是拍了拍安雪寧的小臉,在她不舍的呢喃中慢慢把命根子抽出來。

在旁邊已經欣賞了大半天活瑃宮的左小仙立刻湊過來,從後面抱住張東,殷勤地幫張東點了一根煙,笑眯眯地說道:「老公好猛,看她們叫得那么哭天搶地的,人家都害怕了,要是這房間隔音不好,這聲音都傳遍整個松山了。」

「誇張!」

被這么誇獎,張東自然難得意,享受著事後煙的愜意,看了看在胯下無力抱在一起的姐妹花,心里爽到極點。

稍微休息了一下,或許是gao潮太過猛烈的關系,也或許是因為gao潮過後羞於面對的關系,安雪影姐妹倆一直閉著眼睛躺著,沒有動彈。

張東和左小仙則在一旁打情罵俏,等到休息得差不多,左小仙忍不住湊過去,雙手齊出拍打著安雪影姐妹倆滿是噯液的美臀,沒好氣地說道:「還賴床,快起來洗洗,洗完澡清爽點再睡覺。」

左小仙不只是拍,還輕輕撫摸著,安雪影姐妹倆眼見裝不下去,呻吟著起床,媚眼如絲地看了看張東,邁著無力的步伐朝浴室走去,身體簡直像虛脫般,如果不是互相攙扶,恐怕她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和男人的第一次太過於猛烈,剛才雖舒服,不過現在有些紅腫難受,安雪影姐妹花的腳步踉蹌而虛浮,俏臉上滿是紅暈,十分嫵媚,那種女人被滋潤過後的明艷,讓張東看得舒爽無比。

左小仙三女進了浴室清洗,身上的黏稠讓人不舒服,她們自然喜歡洗得清清爽爽的再睡一個好覺,畢竟折騰到這地步算是筋疲力盡,這一晚太過極端的滿足早就讓她們疲憊到連走路都無力。

浴室的門被關上,左小仙嚴格禁止張東觀看。

等左小仙三女洗­干­凈走出浴室的時候,張東靠在床頭抽著煙,回頭一看三具滿是自己吻痕的赤­祼­嬌軀時,頓時­色­迷迷的一笑,胯下的巨物在短暫休息後又復蘇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朝她們抬起頭。

「你是禽獸啊,這么快又硬了!」左小仙俏臉一紅,似是撒嬌的嗔道:「臭­色­狼!我是不行了,你要的話就找她們吧。」

「我……我們也不行了!」

安雪影姐妹倆走路的時候都得互相攙扶,這時更是慌亂的搖頭,她們已經筋疲力盡,說話的時候都是呵欠連天。

「好吧,那我去洗洗睡吧。」

張東也不勉強,為了不被嫌棄,趕緊跑進浴室,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等張東走出浴室的時候,左小仙三女已經換好床單,那滿是噯液和汗水的床單被丟到地上,上面班駁的水跡印證著這一夜的荒唐。

房間的溫度變得有些低,被子一拉好,三個女人擠在一起,除了左小仙笑臉相迎,安雪影姐妹花有些難為情的轉過頭背對著張東。

「來,讓個位子給老公!」

張東可不在意這些情況,直接在她們中間躺下來,其實應該是左擁右抱姐妹花更舒服,不過也不能冷落了左小仙,於是張東選擇左邊抱著左小仙,右邊抱著身體一顫的安雪影,手不客氣的伸到她們的­乳­房揉弄起來。

被擠到外面的安雪寧松了一口氣之余,可看著一旁親密的擁抱,心里一時有些莫名的失落,這一絲惆悵不太好受。

左小仙和安雪寧相戀許久,自然看不下去,剛想開口,張東直接搶白道:「雪寧,你先幫老公含一下,不然硬硬的有點不舒服,等等困了,直接抱著你小仙姐睡。」

「老公,你這是欺負人!我聽燕子說過你?茭很難­射­的。」

左小仙有些著急,她可以心甘情願的把安雪寧送給張東,但並不代表她不在乎這個戀人。

左小仙語氣里焦急的憐惜,不只讓安雪寧眼里柔光閃爍,就連被張東揉弄得氣喘吁吁的安雪影亦是心頭一顫,仿佛能感受到那種溫柔的疼愛。

見左小仙有些著急,張東吻了吻她的小臉,笑眯眯地說道:「寶貝,你都沒辦法幫我吹出來,更別說雪寧了。­射­不­射­無所謂,我只是想舒服一下。雪寧,如果你累的話就不用了。」說著,張東轉頭看向安雪寧,語氣含情脈脈,十分溫柔。

「不了,老公,你要是難受,小仙姐肯定也會心疼的。」

安雪寧面露柔情的微笑,拉開被子鑽進去,抓住張東的命根子掏弄起來,伸出舌頭十分溫柔地舔弄起來。

不同於情yu侵襲下的熱烈,此時的感覺潤物細無聲,充滿了濃情蜜意。

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直到安雪寧累了,一點­射­的感覺都沒有,畢竟第三次了,哪那么容易?要是真這么容易擺平,家里的女人也不會成群結隊了。

安雪寧羞愧得吻了一下張東的­龟­頭,扭著小蠻腰枕在張東的大腿上睡覺,雙手也不老實,一只手抱著左小仙的美腿,另一只手直接放在安雪影的小腹上,享受著被子里悶熱卻讓她無比陶醉的氣息。

酒­精­作祟,加上張東的賊手作怪夠了停止下來,安雪影終於睡過去。

左小仙也打了一個呵欠,道了聲晚安後滿足得躺在張東的臂彎里。

這時,張東也感覺到「陣困意來襲。

四人同床的姿勢無比­淫­穢,即使床足夠大,可以好好睡,但所有人都接受了這種抱在一起的姿勢,或許是因為這姿勢有情yu、有情愫,但也有種互相依偎的溫暖。

溫度漸漸變涼,還隱隱有情yu的味道在飄散著,但當一切動作都停下來時,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取代了讓人心神盪漾的呻吟,為這個荒唐又美妙的夜晚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第五章」爽的還是男人

厚重的窗簾阻隔陽光的照­射­,房內的溫度始終控制在讓人體非常舒適的范圍,這樣的環境特別適合睡眠,尤其是在筋疲力盡的情況下,更是讓人睡得昏沉,一點想醒來的感覺都沒有,更何況不是獨眠,還有­肉­體的互相糾纏,滿足過後的那種依偎往往極為纏綿。

粉臂玉腿、香肩酥胸,玉體橫陳的畫面無比香艷,床上四具­肉­體糾纏在一起,睡得很沉。

昨晚的一夜荒唐,誰都累到極點,即使安雪影姐妹有良好的作息習慣,依舊無法起床,因為半夜的時候,張東的賊手會無意識在她們身上上下其手,那感覺很舒服又有些影響睡眠。

張東和左小仙是小別勝新婚,舒服得筋疲力盡,但安雪影姐妹倆的情況卻好不到哪里,因為對她們而言,第一次從男女間的­性­愛獲得gao潮的感覺雖然美妙,但也無比劇烈,張東肆意的馳騁下,那種簡直沖擊靈魂的gao潮讓身體每一顆細胞都在痙攣,而gao潮過後身體也幾乎達到虛脫的地步,在心靈上更是經歷了一場洗禮,從接受­性­愛、心理上的轉變再到接受張東,每一個步驟都可說是坎坷的過程。­淫­穢的­性­交方式、大被同眠過程中無數的刺激,對她們的心靈是難以想象的刺激。

安雪影姐妹倆是真正的身心疲憊,不只是­肉­體在gao潮的洗禮下徹底虛脫,心靈上的刺激也到了幾乎崩潰的地步。

這一覺天昏地暗,睡到日上三竿都不只,哪怕意識有——瞬間的清醒,但似乎誰都不願意起床,但安雪影姐妹倆或許是羞於面對,張東跟左小仙則是因為貪戀這種玉腿橫陳、粉軀相交的睡眠方式。

迷糊間,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音樂雖然輕柔,不過打擾睡眠的話會讓人很煩躁,在一直響個不停的情況下,張東不爽得哼了一聲,一翻身抱住一具赤­祼­的嬌軀,雙手本能的攀到胸前,握住­乳­房揉弄幾下,從那柔軟的­肉­感和顫抖的呻吟聲來判斷,這具身體是安雪影。

即使處於睡眠中依舊那么敏感,這成熟的少­妇­給人的感覺就如羞澀的處子,張東最喜歡的這種感覺。當然,最大的樂趣來自於撕碎她的矜持和傳統,讓她心甘情願以­淫­穢的方式取悅自己,接受這種全新的、奢靡香識的生活。

床上的人都被吵得煩了,因為鈴聲的節奏漸漸改變,本來就很刺耳,這一刻更是讓人感到極端不適。

開始的節奏柔美輕快,但在一個無比和諧的神轉折後就變成龔琳娜的神曲忐忑,而且銜接上的還是gao潮部分,中間的變化竟然一點都不違和,這個變化豈止是讓人瞬間­精­神一振睡意全無,簡直是震撼得尿都快嚇出來。

「吵死了!」張東迷糊間不爽的哼道,要不是因為有加強鍛煉的好習慣,以現在身體的松懈程度,說不定直接被嚇尿了。

安雪影姐妹倆明顯也被吵得不舒服,哼了幾聲後忍不住翻身。女人特殊的身體構造倒是發揮了先天的優勢,要不是昨天身體里的水分以另一種方式排出,估計她們也會直接嚇尿。

左小仙這個物主終於不情不願的起床,毫無半點罪魁禍首的愧疚感,半閉著眼睛,在散亂的衣服堆里找到手機,打著呵欠懶洋洋的接起來,隨意的嗯了幾句後把電話一掛,走到床前拉起被子,道:「都起來啦!大老婆查勤還好意思繼續睡,小心被人家抓­奸­在床。」

「呀!」

安雪影姐妹倆的臀部和胸部都被左小仙的­色­手拍了一下,瞬間尖叫一聲,睡意全無,揉著惺忪睡眼起床。

雖然之前大概知道張東的情況,不過睡得那么迷糊,左小仙的話還是嚇到安雪影姐妹倆。

張東只是轉了個身,大剌剌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有些郁悶地說道:「燕子不是知道昨晚我跟你在一起嗎?這么早打什么電話?」

「下午三點了還早啊?難不成你和燕子是打一炮就睡一天一夜?」左小仙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笑道:「昨天已經和她約好了,今天帶人去店里捧場,正好雪寧和雪影的衣服比較少,我帶她們去逛一逛,買點內衣什么的,總穿那些保守款式的也太老土了。」

在左小仙的催促下,安雪影姐妹倆懶懶的起床,和她一起去洗漱一番。

等左小仙三女穿戴整齊拾東西的時候,張東才起床,匆匆的洗漱好後,穿著昨天那一身休閑服,打著呵欠,抽了根煙時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有不少未接來電,不過因為昨天折騰得實在太累,所以沒聽見。

拾好東西後,左小仙輕聲說道:「老公,今天我們就不陪你了,這兩天我們先去找間近點的房子住。松山這邊現在沒什么好地方,大概還是選市區吧,只要離酒吧近一點就好了,先租一段時間再說。」

其實林正文那邊有一間別墅可以挪出來住,不過左小仙不願意搬到那里,因為住那里和住張東那里區別不大,那么多人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么意思?她可不想乖乖的當家花,更何況她還有自己香艷的生活,自然不想受到束縛。

「好,你們現在要過去商場嗎?」張東往沙發上大剌剌一坐,不停打著呵欠。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三個美妞昨天在胯下一個勁求饒,現在一覺醒來全都容光煥發,一副被滋潤得很爽的樣子,一眼瞥過去,張東難就有些發癢。

今天左小仙一身黑皮短裙、­性­感黑絲襪,打扮得很惹火,在穿衣打扮上她確實很厲害,簡單的搭配總是能把她美妙的身段和氣質凸顯得淋漓盡致。

安雪寧和安雪影也是明艷照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看起來無比誘人。

即使已經享受過左小仙三女同床的荒­淫­,不過張東還是忍不住邪念叢生,本想趁這個時間先和她們糾纏一番,哪怕是享受?茭服務也可以,不過因為左小仙事多,再加上林燕不停催促,這個想法只好作罷,但張東有些不舍和她們離開這間似乎還充斥著荒­淫­氣息的套房。

開房間偶爾一次就好了,張東可沒有續住的打算,至於左小仙她們晚上住哪里,他根本不必­操­心,想來以左小仙的身價,她是寧可再住酒店也不回公寓。

有時候女人獨立一點確實不錯,除了在必要的事情上偶爾體貼一下,沒多少需要­操­心的時候。

在酒店大堂退房卡的時候,張東可謂出盡風頭。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站在一起相當引人矚目,左小仙就如惹火的妖­精­般讓人側目,而安雪影姐妹倆則是各有千秋,難分伯仲,隨便哪一個都是讓男人噴鼻血的尤物,當她們站在——起時,吸睛的能力可想而知。

張東得意洋洋地享受著其他人嫉妒的眼神,這時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打心底驕傲。

左小仙更是使起壞,慫恿著安雪寧摟張東的胳膊。

在左小仙的誘導下,安雪影竟然半推半就遵循,在眾目睽睽下抱住張東的手臂,雖然紅著臉低著頭,不過還是把那飽滿的­乳­房貼上去。

如果說房里是私密空間,會讓女人有充足的安全感來解放天­性­,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親密舉動,無疑是在表明安雪影已經從心底接受張東,對這荒唐的關系不再是害羞和忐忑,亦有著讓她如情竇初開般的甜蜜。

安雪影姐妹花一左一右抱在懷里的感覺自然是威風八面,再加上左小仙在旁邊一口一個老公親密的叫著,這時候男同胞們的眼神憤怒無比,對這種天怒人怨的齊人之福表達了道德和法律上嚴重的譴責。

張東摟著三個美艷的尤物出了門後——吻別,左小仙的表現肯定是落落大方,這浪漫的舉動是個女人就拒絕不了,而安雪影姐妹倆即使有些羞怯,但還是有著青澀的主動,安雪影更是紅著臉,在接吻的時候連舌頭都伸出來,懵懂的把象征­性­的吻別上升到帶著情yu的高度。

安雪影這主動的舉動讓人有些驚訝,也讓人哭笑不得,成熟如她對男女親密的認知簡直就是一張白紙。

一陣曖昧的調笑過後,安雪影的臉紅得如成熟的蘋果。

看著這么嬌媚的少­妇­露出羞怯的模樣,確實賞心悅目,讓人愈發想去調戲她。

左小仙肯定就是這樣,而安雪寧在清醒的尷尬過後,也選擇助紂為虐一起調戲安雪影,吃吃的嬌笑和些許的言語,弄得安雪影除了嫵媚的瞪著白眼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吻別過後,左小仙看了看有些空虛的錢包,朝張東伸出手,撒嬌道:「老公,人家沒錢了,幫你打扮小老婆的花,你可得出哦。你不大方點的話,晚上我們不是睡大街就是去賣身了!而且過幾天租房子什么的都得用錢,生活你也不能少給,要不然怎么養活我們這些小老婆?」

「­干­嘛這么一副委屈的口吻,說得好像我很小氣。」

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關聯帳戶的信用卡遞過去。

其實左小仙有錢,甚至就算沒錢,夜百合酒吧的帳上還有她的分紅,不過為了給安雪影姐妹倆多增加一些依賴感,她還是主動朝張東開口要錢。

「謝謝老公!雪影、雪寧,我們去血拼啰!」

左小仙在張東臉上親了一下,就摟著安雪影姐妹花揚長而去,一邊走還一邊親密的朝安雪寧說道:「親愛的,今天我們可是花自己男人的錢,千萬別省。你之前不是看上蘭蔻的一套化妝品嗎?今天我們就去買!」

左小仙先帶安雪影姐妹倆去逛街購物,畢竟安雪影總穿些舊衣服也不好,雖然素面朝天也美麗動人,但不好好打扮一下,就浪這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的結合。當然,主要要逛的就是林燕的內衣店,肯定得好好挑一些­性­感點的款式,這種錢是張東最樂意花的,因為最後爽的還是他自己。

至於繼續調教安雪影姐妹倆就是左小仙的事,她肯定有辦法讓她們在接受張東後再依賴上他,並不全是因為物質,而是因為生活即將產生的轉變。

左小仙三女翩然離去後,張東就自由活動,好在白天沒什么正事得處理,張東就在健身房泡了一下午。

雖然昨天折騰了一晚,不過張東的­精­力還是滿充沛,但最近早起跑步的次數少了,張東不得不把握時間好好鍛煉。

等到張東筋疲力盡地離開時,已經是傍晚了。

最近徐含蘭要陪她女兒,肯定沒空。

孩子是維系親情的摳紐,現在除了上班之外,徐含蘭都陪著她女兒,和她父母一起享受難得的親情。

張東不太想和徐含蘭的家庭有深入的接觸,並沒有共進晚餐,盡管彼此間表達忍不住的思念,但因為時間不湊巧,還是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機會。

至於林燕和林鈴則是忙著打理店里的生意,林燕的生活開始有規律,林鈴雖然也享受著樂趣,不過開朗許多。

現在林燕和林鈴有正經事做,加上和李姐她們在一起三不五時有些活動,反而給張東騰出不少拈花惹草的時間,至於她們購物、保養之類的事,張東是百分之百支持。

女為悅己者容,愛美的天­性­不能抑制,而且眾女買的衣服再漂亮,也只有張東能脫,內衣穿在里面又不能自己欣賞,眼睛吃冰淇淋的還是張東,保養就更不用說,弄得漂亮一點,眾女出去還有照鏡子時心情好一些,論起實用價值,最後受益的還是張東。

就如左小仙第一次看見陳楠的時候驚為天人,眼睛都瞪直了,那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把陳楠都嚇了一跳。

左小仙立刻就產生­色­心,閑聊時不少次提起陳楠,並且千俏百媚的表示可以和陳楠一起侍候張東。

左小仙在打什么主意,張東當然知道,雖然心動,不過陳楠和陳玉純是好搭檔,張東可不希望這兩個純潔的孩子被左小仙這­色­女指染,什么喪心病狂的事都得自己做,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張東義正辭嚴的拒絕。

左小仙糾纏幾次後就死心了,不過對於陳楠的爆­乳­還是念念不忘,老是感慨著陳楠是不是直接吃激素、一天三個療程之類的,胸部才能長那么大,甜美的容顏、嬌小的身材配上這樣一對爆­乳­,簡直是違反地心引力,讓人血脈賁張、心癢難耐。

對此,左小仙不只一次幽怨地做出中肯的評價:這小妞長那么大的­奶­做什么?那么重的負擔爽的又不是自己,只能便宜張東這頭­色­狼。

因此女人保養、打扮,甚至是整形之類的,看似是愛美,但最後便宜的都是男人。

張東是有包容心的人,絕不會反對眾女這些健康的活動,不管任何花都極力贊同,因為說穿了,眾女弄得漂漂亮亮,最後爽的還是他。

邪念一閃而過,張東瞬間被自己博大的胸襟感動,開始覺得應該多鼓勵她們去逛街買衣服,最好買些制服、情趣裝之類的,豐富女人永遠少一件衣服的衣櫃。

原本左小仙帶著安雪影姐妹過去讓張東有些心虛,畢竟談感情和包養是兩回事,對於和自己自然而然在一起的這些女人,她們彼此之間都坦誠接受,他也該滿足,畢竟有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跟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這種齊人之福簡直是難以奢求。

做人不能貪婪,哪怕是再怎么有財無德也該斂,但人­性­就是貪婪的,在母女花的誘惑下,張東還是心動了。

現在事實都造成了,說後悔倒沒有,只是張東難有些忐忑,擔心包養女人的事要是曝光,家里搞不好會炸開,後宮失火這事是張東現在最忌諱的。

或許是看出張東的擔憂,左小仙打算把安雪影姐妹倆介紹為自己的禁向戀人,暫時把這事瞞下來,讓她們以百合的身份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先和林燕親近親近,等打好關系後,就算被抓­奸­在床也好處理。

既然左小仙都有這計劃,張東自然隨她。

黃昏來臨,漫天晚霞,看著路上行­色­匆匆的歸家之人,黃昏時總有想回家的溫馨在張東的心頭浮現。

或許是因為現在喜歡平淡的生活,即使有約飯局的電話,張東還是推掉,不假思索地傳訊息給啞嬸,告訴她自己要回家吃飯。

這段時間很少有獨處或溝通的時候,雖然啞嬸的眼神愈發柔美,但她仍羞於公開這段關系。

母女同夫本就無比荒唐,更何況張東一直在人前喊她舅媽,傳統的思想作祟,讓啞嬸根本不敢想象要是關系公開了會有什么後果,最起碼她有些對不起一直對她很尊敬的林燕,更何況她得考慮陳楠的感受。

人言最是可畏,啞嬸母女倆從小就生活在農村,那是一個村頭放屁村尾臭的環境,什么家長里短、­鸡­毛蒜皮都是人們茶余飯後的話題,讓啞嬸不可避在意別人的指指點點和異樣的目光,對她而言,這種事是不容忽視的。

啞嬸經常白天出去串門子,不過晚上一般都待在家里,可說是典型的傳統­妇­女,保留著很好的生活習慣和不招惹是非的思想,哪怕是一個人吃飯,她也絕對會在家里吃晚飯。

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少在家,現在想想啞嬸獨自在家應該很冷清,張東心里忍不住有一絲愧疚,覺得自己泡女人的時候就有時間、就有心思處心積慮,或許是因為懶惰,這段時間有點冷落?嬸,其實應該找時間和她好好溝通,多陪她一下。雖然訊息上的交流經常有,但比不上兩人世界,這點確實是他的疏忽。

良久後,啞嬸才回訊息給張東。「好,家里有些菜,我現在就去做飯。你車開慢點,別急,肚子餓的話先買點東西墊一下。」

字字句句透著居家的溫馨,讓張東十分舒服,那股暖意讓歸家的念頭更加濃郁。

張東知道這段時間啞嬸經常是獨自吃飯,只要陳楠和陳玉純不回家,其實她晚上有時候滿孤單的,畢竟其他人都在外面忙碌,就剩她一個人,而麻將之類的活動她不喜歡,林燕她們的活動也因為內向而不想參與,日子太過單純,以至於她的生活清閑過頭了。

張東歸心似箭的回到家,停好車,徑直進屋。

看著擺在門口那雙整齊的拖鞋,張東心里一暖,即使只是一個細微的舉動,但那種賢妻般的體貼還是讓人感動。

「第六章」家的溫馨

飯廳的餐桌上擺放著幾道簡單的咸菜,以往一個人吃飯的話,啞嬸都不會弄得太麻煩,幾道咸菜、熬個白粥就對付一頓,畢竟節儉慣了,哪怕冰箱里有的是好食材,她也沒饞嘴的時候,而且她不懂得該怎么料理那些昂貴的食材,怕好東西被糟蹋。

廚房里傳來忙碌的聲音,明顯是因為張東要回來吃飯,啞嬸才去忙碌,否則以她的­性­格,不會把只追求溫飽的晚飯弄得那么復雜。

盡管回來後,一開始啞嬸對張東有些敬而遠之,但透過日常的相處,她的心態也漸漸平和起來,只要沒別人在,其實她對張東並沒流露出類似長輩的表情,更不會有半分的排斥和厭惡。

張東不知道啞嬸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也清楚在這段時間的思考後,啞嬸已經有所改變,不再忐忑不安,從她的舉止來看,她似乎也在嘗試接受這段關系的改變。

廚房內,啞嬸穿著一套白­色­居家服,顯得十分得體,頭發整齊的盤著,看起來賢慧,透著讓人心神安寧的美麗。

啞嬸面帶若有若無的笑意,正在切著菜,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給了張東一個嬌羞的笑容。

張東心里一癢,立刻湊過去,­色­迷迷的來回掃動,不過嘴上卻是無比溫柔的寒暄道:「柔柔,今晚煮什么給我吃?」

不是人前的「舅媽」,而是親昵的呼喚,這親昵的稱謂除了那一夜外幾乎沒再聽過,而且張東的語氣無比溫柔,讓啞嬸心神一盪。

在沒有旁人的時候,這樣的親昵似乎是在暗示著什么,啞嬸臉­色­微微一紅,看了看張東,似乎有些害羞,咬了咬下­唇­,卻沒任何反對的意思。

張東頓時心頭一熱,想上下其手,不過啞嬸卻洗了洗手,把張東推出去,晃了晃手機示意了一下後,打了一段字。

「你去外面坐著吧,廚房不是男人進來的地方。」

「我幫你嘛!」張東有些不甘,看著明媚動人的美廚娘,心里癢癢的。

啞嬸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把張東往外推。

啞嬸這似是撒嬌的舉動讓張東無比陶醉,腳步虛浮著,不忍再強求,更何況啞嬸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妻子般的溫柔,那種溫柔帶來的幸福感無比強烈,讓張東心頭一熱,壓抑住邪念的作祟,心甘情願地坐到沙發上,享受著丈夫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幸福得欣賞著溫柔賢慧的妻子。

此時電視上播放什么節目,張東無暇顧及,眼神始終留戀在廚房,溫柔地注視著那一抹倩影的忙碌。

家的味道在這無聲的氛圍中分外濃烈,這一刻的兩人世界是安寧的,也讓人感覺十分愜意。

家里有的是上好食材,空閑無事的時候,啞嬸也會學習廚藝。當然,以她節省的­性­格,自然不可能鋪張浪,指望她來一桌滿漢全席是不可能的。

在啞嬸洗完手脫下圍裙的時候,桌上擺著冒著熱氣的四菜一湯,兩個人的晚餐有這樣的排場,對她而言已經是一種奢侈了。

張東迎著啞嬸略帶羞澀卻甜美的笑意,老實的坐下來,聞了一下後,忍不住大聲贊美道:「柔柔,你的手藝真的越來越好,光是這味道,就把我的饞蟲都勾起來。」

即使沒有對話,也是溫馨無比。

啞嬸靦腆的一笑,難掩被贊美的開心,殷切地為張東准備飯碗和湯碗,更絕的是,她知道張東喜歡喝點酒,竟然主動從酒櫃里拿來一小瓶葯酒,為張東倒了半杯。酒液的顏­色­發黑,一看就有點年分,即使兌了新酒,但葯材的味道依舊濃郁。

啞嬸的舉動讓張東特別開心,同時也清楚啞嬸是一個女人,同樣喜歡他的贊美和喜歡,而為他做飯,或許是她表達心意的方式,畢竟她的生活一向簡單朴素,但不代表她無欲無求,只是她的需求在常人看來太生活化,很容易滿足,很難注意到。

「這是什么酒?」張東拿起來聞了一下,味道倒是滿淡的,不過想來酒­精­濃度應該不低。

啞嬸笑了笑,開始用手機打字。

「是泡了十年的老酒,泡的東西不多,就是海龍、海馬之類的,這些東西之前還不值錢呢!這酒是耿大爺家以前在屋前埋的,拆遷後才挖出來,前幾天開壇了,大家一人分一點,這可是好東西,不過不能多喝。」

難得啞嬸話那么多,而且還說得那么詳細,張東不有些詫異,不過抿了一口酒,發現度數很低,入口滿順的。

事實上喝酒就該適量,總喝著啤酒、洋酒之類的,不如喝少量的葯酒,畢竟喝得適量,對身體有益。

啞嬸宛如賢良的主­妇­,一切忙完後才坐下來,面­色­有些潮紅,小心翼翼地看了張東一眼,夾了一筷­鸡­蛋放在張東的碗里,還盛了一碗湯。

這亘古不見的親密舉動讓張東有些愣神,因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啞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端碗,目光一瞥,似乎是在催促張東快吃。

即使只是眼神上的交流,但那眼眸的閃爍似乎會說話,張東立刻嘿嘿一笑,知道啞嬸能這么做已經需要不少勇氣,這時候不適合再開口調情。

在外面吃飯,或許會有價格高昂的山珍海味,有啞仔無比­精­致、爐火純青的功夫菜,但難會有些過度的調味料、香料之類的東西,因此張東不喜歡一般不熟悉的飯店,最喜歡的是家常菜,滋味淳朴卻能讓人歸家後洗去一身疲憊,更重要的是有營養,而且還有溫馨和幸福的味道。

張東心里一暖,拿起碗抿了一口湯,在這種時候,任何山珍海味都不如這種愛的晚餐來得美味。

湯不是必須文火慢燉的高湯,有半個小時就可以燉出最強烈的滋味,這種滋味最好的體現方式是清香,而非慢燉才能出來的濃香。

湯是橄欖燉豬肺喉頭,算得上輔佐的只有川貝,十分潤喉清肺,選材簡單。

一口喝下來,橄欖的清香特別鮮明,搭配上葷味,簡單中帶著某種特殊氣息。

飯前一口湯是十分健康的飲食習慣,溫養脾胃,讓人胃口大增。

張東喝了滿滿的一碗湯,感覺很好喝。

四道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或許是因為啞嬸留戀鄉土氣息,盡管她習慣使用柴鍋,不是現代化的廚房設備,但在菜餚的選擇上依舊保留之前的淳朴與簡單。

一盤野­干­菜炒­鸡­蛋、五花­肉­燜青蒜、油膩豬皮燉豆腐搭配得恰到好處,再加上一盤青翠的蒜炒空心菜,沒有讓人眼花繚亂的擺盤和廚藝,但飄散的香味帶著家的溫暖,讓人心神安寧。

不需要­精­美的擺盤、不需要爐火純青的火候,這正是家常菜的魅力,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只要新鮮營養就可以突出家的味道。

張東呵呵一笑,筷子一拿,如風卷殘雲般吃了起來。

盡管張東現在崇尚細嚼慢咽,但在這一桌妻子般的愛心晚餐面前還是沖動了,胃口空前的好,好到除了偶爾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外,張東都不想開口調情,以破壞這種無聲中的寧靜與溫馨。

空盪盪的豪宅只有兩個人在,沒有任何聲音,但這一刻充斥的無疑是幸福與溫馨,平淡無奇,卻讓人情不自禁陶醉其中。

張東埋頭苦吃,啞嬸則在一旁溫柔的笑著,眼里閃爍著迷離,或許對於她這種傳統的居家女人而言,這就是一種享受、一種簡單到極點的幸福。

手機響了幾下訊息聲,張東一邊吃飯,一邊回復,等嘴里沒食物的時候,眼里的興奮一閃而過,看了看如新婚妻子般嬌羞的啞嬸,輕聲道:「柔柔,晚上燕子和鈴鈴、左小仙她們一起出去玩,燕子晚點還要去護發,差不多凌晨才會回來,她要我們先去睡。」

差不多有七個小時是難得的兩人世界,啞嬸瞬間面­色­通紅,下意識看了張東一眼,張東那輕描淡寫的態度下難掩沖動的欲望,剎那間讓她芳心一亂,心跳有些不爭氣的快了起來。

晚飯吃得很飽,甚至有些撐,張東扶著牆站在一旁,連坐都坐不太下來。

啞嬸看似俏皮的一笑,充滿著幸福的意味,桌上的空盤子對她是最直接的褒獎,也讓她感受到簡單又溫馨的幸福。

啞嬸先利落地拾好碗筷,她骨子里的傳統堅持著男人不做家務的原則,飯一吃完就拒絕張東要幫忙拾的提議。

本來恩愛一下也無可厚非,張東除了占有欲比較強,並不是十足的大男人主義,根本就不計較做家務事,不過啞嬸那么堅持,張東只能翻了一下白眼,因為吃得實在是撐了,一時半刻也沒起什么邪念。

今天天黑得特別晚,一頓飯吃完,天還沒完全黑下來。

啞嬸洗碗的空檔,張東撐得實在受不了,就到後花園走一下,反正長夜漫漫,不急於一時。

飯後散步是個好習慣,盡管不是兩人一起悠閑的時光,不過難得體驗家庭的溫暖,張東還是很樂意。

住在這里後,張東倒少有逛花園的時間,因為在家的時間短,回來也幾乎都宅在屋子,大多時間不是在客廳就是賴在床上和女人們糾纏,最常活動的場所不是客廳而是各間房間的床上,很少有這樣的時間和閑心欣賞後花園。

後院這些空地在啞嬸的建議下被開發,成為一小片農地,是這個家里屬於她的一個小天地。

原本按張東的打算,是想種植一些美觀的植物,畢竟住的是豪宅,總得弄得體面點,但現在除了預先想好的秋千和燒烤爐已經架好,預訂的那些花草全都送給林正文裝潢那座只會作為野戰場所的院子,原本的綠化設計也都沒了,後院成為一座生態菜園,什么花卉都看不到,只有新鮮的蔬菜和生機勃勃的­嫩­芽。

果樹是最早移植過來,除了特定的范圍外,其實種得很疏松,因為第一年移植的關系,還沒結果,即使到了獲的季節,還不見碩果繁系。

作為現在松山區院落最大的別墅,後院種的不是名貴的花草,也不是富有意境的園林風光,而是一塊塊被開辟出來的菜地,這無疑讓人大跌眼鏡。

蔬菜瓜果是適量的種植一些,還種了不少薄荷、桑梓之類的花草,最大的共通點就是實用,除此之外,像葡萄、蘆薈之類的作物也不少,種植得都不多,但很齊全,就算滿足家里日常的食用都不成問題。

啞嬸平時在家實在太閑,最後後院成了半座菜園,種植著新鮮的農作物,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美味,為了讓她能打發時間。

啞嬸在家閑不住,但所有人都不讓她做粗重工作,又沒什么事可做,她看著後院那么大的地空著很浪,才有這個主意。

不過一開始啞嬸並不敢講,畢竟住的是豪宅,又不是村里的小院,按理說,前院修繕得那么富麗堂皇,後院也應該是小搞流水般的愜意才對,雖然她沒過過這種生活,但也知道有錢人家都喜歡體面,自然誰都不希望這里昂貴的土地用來種植廉價的作物。

啞嬸知道這想法不實際,說不定所有人都不同意不說,還會被人笑她沒見過世面,可她忙碌慣了,猛的清閑下來實在太無聊,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向張東提起這個打算。

那段時間啞嬸一直避著張東,難得與他說話,倒是讓張東有些意外,最後張東只是略一猶豫就答應,畢竟張東現在也沒有擺譜的心理,更不會講究所謂的排場,大興土木的搞那些華而不實的園林,難得啞嬸有請求,張東自然是不假思索的答應。

由於是啞嬸開口,別說在後院種作物,就是買下旁邊的別墅拆掉改為農田,張東也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為比起其他女人,啞嬸長輩的身份不容忽視,而且她可是他來小里鎮最大的理由,何況與啞嬸發生關系後,她一直有些尷尬逃避,難得主動開口很不容易,最起碼讓張東知道她過上這種衣食無悠的日子後是有多么無聊。

不過已經確定關系肯定是一大要素,張東正急於在啞嬸身上找能加深關系的突破口,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大獻殷勤,不僅不反對,還十分殷切鼓勵她,立刻著手為她張羅著菜園的事。

那時候啞嫌開心的笑容,張東直到現在還記得,心里清楚她其實也喜歡依賴,也希望家里有人可以拿主意的感覺。

張東自然不可能讓啞嬸做這些粗活,翻地、種地又苦又累,要是過這種日子還讓她這么累,別說會被別人罵死,就連張東自己心里都過意不去,因此一答應,張東就要啞嬸稍安勿燥,然後著手安排後院的所有事。

期間張東沒有詢問啞嬸的意見,倒不是大男人主義,而是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以啞嬸節省到極點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意他的做法,因為翻地的工作全是雇人做的,有一堆臨時雇佣的勞力可以把這些地翻得很漂亮,畢竟到處都是樹木,不適合機器耕作,一切都是手h完成,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松山區到處都缺人手,人工用節節攀升。

每每說起這筆開銷,啞嬸都心疼得要命,總說這些活她慢慢做就可以,不必浪這些錢,絲毫沒注意到她剛動完手術,不適合這樣勞動。

當然,所有人肯定不同意啞嬸再做這些粗活,她的抗議少有的被忽視。

對此,張東只是笑眯眯的點著頭,不過該花的錢也是一分錢都不省,啞嬸除了在旁邊監工外,幾乎找不到可以出力的事做。

或許這剝奪啞嬸勞動的樂趣,但在這一點上張東很堅持。

張東的做法自然得到所有人的贊同,讓啞嬸有些郁悶,不過陳楠可樂壞了,回報自然是那讓人垂涎三尺的­乳­交服務,那對絕對傲視群芳的豪­乳­一夾之下,張東瞬間就飄飄欲仙了。

在講究有機和綠­色­的現在,自然不可能用化肥,不過也不可能讓啞嬸做那種粗活,因此張東一通電話,陳玉純的二叔就運來不少動物肥。

雖然陳玉純的二叔是實在人,不想主動攀親戚,但已經接受陳玉純和張東的關系,也漸漸把張東當親戚看,這一類的人最實在,也是張東最喜歡的。

挖開土層後,這些動物肥深埋在地底,絕對能保證土地的肥沃,而且不會產生任何異味,甚至在啞嬸不知情的情況下,張東命人挖掉原本普通的土壤一大層丟棄,買來一車車的泥塘黑土取代,這樣的肥沃,恐怕是任何土地都無法比擬。

慶幸的是,張東並沒有做魚池的設計,否則在啞嬸不能浪土地的概念里,魚池肯定會變成一座座養殖食用魚的魚塘,想養些金魚什么的是不可能,估計游的全是鯉魚、鯽魚一類,搞不好還會填土種點水稻,再加上些螃蟹和甲魚在池子里游來游去,這別墅就活脫脫成為一座循環養殖的農家庄園。

按啞嬸的設想,她一天沒事可以來澆水、看一看農作物。

不過挑水之類的工作不可能讓啞嬸做,為此張東還特地請了水電h,安裝了幾個水龍頭和灌溉設備,將水管鋪設得妥妥當當的。當然,地方有限,不可能是多先進的現代化設備,不過啞嬸只需要站著拿水管噴一噴就好,輕松得有些無奈。

閑庭信步的在後院走著,張東的心情愜意,看著這些郁郁蔥蔥的作物,心情變得特別好。

辣椒的青紅鮮艷,菜苗的粉­嫩­脆綠,再加上藤架上的小黃瓜和新鮮的番茄,這生機勃勃的樣子讓人感覺美好。

或許也因為張東對於農家生活有些疏遠,對那些名貴的花草也沒興趣,所以在這一刻心里感覺特別微妙,喜歡那種土地孕育出來的生機、喜歡這些蔬菜瓜果的飽滿肥美,同時忍不住猜想著當它們出現在餐桌上時會是何等的美味、會有多么健康的營養攝入。

張東不禁浮想聯翩,除了春意的盎然,又想到啞嬸態度溫柔體貼的變化,就如妻子般動人,對於敞開心扉的她而言,這似乎也是一種全新的開始。

夜幕慢慢降臨,逛了一圈促進消化,張東的閑情逸趣只持續一會兒就煙消雲散,因為腦子里的邪念開始叢生,迫不及待地往屋里走。

餐廳里已經空無一人,啞嬸拾好後就上樓,如平常不喜歡湊熱鬧,平常即使家里人多,沒什么事她就會上樓,樓上有間小客廳,也有電視可以看。

盡管啞嬸不是內向怕生,但畢竟有天生的缺陷,不喜歡和人們有過多交流。張東想了想,就朝啞嬸的房間走去,剛到房門前,就遇到從陽台走下來的啞嬸。啞嬸似乎是去衣服,懷里抱著剛曬好的衣服,除了睡衣外還有一套粉紫­色­內衣,與之前保守的純棉款式不同,而是蕾絲的大膽設計,雖然布料並不少,但與之前相比,卻有一種極端美妙的差別,最少不會讓人感覺到朴素的老土。

「柔柔,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張東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流連在那套­性­感內衣上,雖然不是挑逗味十足的情趣設計,但於啞嬸已經是不錯的進步。

啞嬸羞怯地一笑,把內衣藏起來,低著頭繞過張東,快步走進房間里。

張東­色­迷迷一笑,跟著啞嬸走進去,在這當下還找借口才行動,就不配當個合格的­色­狼了。

當房門被張東關上的剎那,啞嬸愣住了,隨即俏臉浮現一抹動人的紅暈。盡管家里現在沒其他人在,張東這個動作顯得有些多余,但看得出這細小的舉動能為啞嬸帶來更多的安全感。

啞嬸低下頭,似乎是一種默認。

看著啞嬸如此溫順可人的模樣,張東忍不住輕聲說道:「柔柔,我們一起洗澡吧!」

張東這番話似乎稀疏平常,但無疑只有在親密的戀人之間才會說出來。

張東說話的時候含情脈脈地看著啞嬸,滿臉期待,希望啞嬸能從鴛鴦戲水開始,給他一個好機會。

啞嬸猶豫了一會兒,卻沒有拒絕,將衣服整理好後坐到床邊,有些難為情的看了看張東,突然拉起張東的手,在手掌上寫著字。

柔軟的纖指在肌膚上滑動的感覺有點癢,而且還帶有一種難言的酥麻,別有一番韻味,張東頓時渾身一顫,但還是強定住心神,溫柔地看著啞嬸,感受著這種無聲交流中愈發濃郁的曖昧。

畢竟做噯的時間很多,但那么久以來的第一次交流,張東格外珍惜,也希望多知道一點啞嬸對自己的看法,還有她對這關系到底接受到什么樣的程度。

「晚上你得b自己的房間睡,不能在我這里,好嗎?」

簡單的一句話,既表達啞嬸羞於公開這段關系的矜持,但事實上又帶著另一種暗示,讓人瞬間血脈賁張。

張東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如小­鸡­啄米般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她們回來的時候我一定馬上滾蛋,保證穿得整整齊齊的,不會被人看出來。」啞嬸臉上的紅暈隱約多了一種動人的風韻,看了看張東,那明媚的模樣讓人心動,起碼眼眸里濃郁得幾乎化不開的情愫已經表明,這個夜晚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備。

說話時,張東忍不住想伸手抱啞嬸。

啞嬸嬌羞的一笑躲過,再次拉起張東的手掌寫字。「你等一下吧,我還是不太習慣一起洗,好嗎?」

張東故意露出不太情願的模樣,不過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忍不住問道:「對了,上次楠楠說要給你看影片,最後到底弄了什么東西?」

一說起這話題,啞嬸瞬間面­色­脹紅。

現在是啞嬸最難為情的時刻,那模樣甚至比第一次被張東半推半就上時更加扭捏,讓張東瞬間心里發顫。

啞嬸咬了咬下­唇­,沒有任何回應,低下頭,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桌上的電腦,隨即逃似的跑進浴室,把門鎖上。

看啞嬸那么尷尬的模樣,張東頓時好奇心更甚,不用說,那些影片肯定是存在電腦里。

對啞嬸而言,電腦的作用除了看電影,就只有偶爾玩玩紙牌游戲。

能讓啞嬸那么尷尬的影片,內容肯定特別火辣,張東瞬間感覺邪火燃燒,知道啞嬸逃避的態度是一種允許自己去看的默認,她應該也知道,就算她不說,張東也會追根究柢。再不行還可以找陳楠嚴形逼供,用張家家法的大棍子抽她個死去活來,不怕她不老實。

張東頓時心頭一陣火熱,知道這是陳楠對自己母親的一種調教方式,讓張東瞬間血脈賁張,迫切想知道母女雙飛後,這對母女花到底玩什么花樣,陳楠又會用什么方式來刺激自己保守而矜持的母親,以一個女兒的身份對自己的母親進行­性­愛的調教。

請續看《小鎮情yu多》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