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2 / 2)

而據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張勇可說是折騰到天亮,在幾乎要虛脫的情況下贏得以一打多的絕對勝利。

張東覺得張勇應該是壓力大需要發泄,才會飢不擇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權重,要是想玩女人,絕對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雖然也算不錯,不過都化妝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來特別­性­感,可素顏的話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事後,左小仙給了那些女人一筆不菲的封口,反正她們還依賴著夜百合的工作過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對她們都不錯,倒不用擔心會泄漏什么消息影響到張勇,甚至說難聽點,就算她們出去說也沒人信,因為她們連張勇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張勇走後,張東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最起碼最初坑城建集團的那一筆錢沒問題,不用擔心會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過富豪日子。

遠東集團繼續在松山發展生意,奠定新經濟區龍頭霸主的地位。

而確定關系後,大後宮愈發團結,日子過得舒服而美滿,反正結婚的手續已經呈上去,現在就只等著她們興致一來就辦婚禮。

想想要是每人辦一次婚禮,差不多得結十次婚,張東就覺得很惡搞。

當然,啞嬸和安雪影對這沒興趣,畢竟她們得顧及世俗的人言可畏,還得慢慢說服。

娶了那么多老婆固然是一個男人的驕傲,不過要是能光明正大把這些母女花和姐妹花入囊中,這樣的齊人之福,絕對會讓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張東就樂不思蜀,生活過得「­性­」福無比,流連於軟玉溫香中的生活簡直勝似神仙。

海濱度假區在夏令時節開業,正好趕上天氣炎熱又風平浪靜的時候,生意異常興旺,用門庭若市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雖然是第一次經營旅游業,不過有劉華在運籌帷幄,度假村是在准備很充足的情況下才開業,除了游泳、騎馬、游艇,包括燒烤和住宿之類的一應俱全,自然能吸引大批游客。

陳楠第一次去海濱度假村的時候直咋舌,按她的說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鍋一樣,密密麻麻的人群在里面簡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著都覺得嚇人,場面極為熱鬧。

而在忙碌過一開始的建設期後,度假村的運轉很順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么,開業的時候也沒有發生變故。

度假村一忙完,張東的氣還沒緩過來,農庄也開始營運,好在准備充足,需要張東­操­心的事情並不多,只需要象征­性­視察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紕漏。

現在張東真的閑了下來,所有生意都自如運轉著,張東再次成了游手好閑的甩手掌櫃。

現在張東的生活已經進入正軌,除了和嬌妻美妾們恩愛之外也有自己的事業,生活一旦過得很有規律,總是覺得過得特別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沒壓力的情況下。

「東哥,晚上過來山庄這邊吃飯吧!」

林正文的一通電話突然讓張東有事做,當然,和他吃飯或許有危險,每一次去,張東都會警戒著掬花的安全­性­,不過事後想想也沒必要避諱,只要保持清醒的話,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當幫凶給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

最近這段時間,林正文老實地朝九晚五,雖然還住在­淫­窟,不過幾乎不去酒吧,看起來有點浪子回頭的意味。

不過林正文突然約吃飯,張東覺得怪怪的,不過想想大概是要照顧自己的生意,而且林正文開口邀請,不好意思不去,畢竟他是一尊隱藏的大佛,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請吃頓飯都不去,未太不給他面子。

農庄的大半面積已經開始營運,不過竹林和梯田之類的進度緩慢,只能暫時關閉,住宿是采用東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朴,特別有鄉下的韻味。

這種獨特的設計吸引不少游客,特別是城里人現在對於鄉村環境趨之若騖。

張東開車來到農庄時已經是傍晚,這里的生意十分興旺,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身影,張東仿佛看見鈔票在朝自己飛來,心情瞬間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時候。

林正文早就訂好一間大包廂,是紅磚房,沒有鋪瓷磚,中間的灶台是紅磚砌起來的土灶,具有古朴老舊的味道。

包廂內已經坐了不少人,張東走進門的時候有些詫異,因為不只是那些和林正文形影不離的同­性­戀,林正文旁邊居然還坐著肚子已經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經對林正文絕望了嗎?現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管,兩口子已經形同陌路,怎么現在她居然有心情跟過來?張東頓時有些納悶,不過還是先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東哥!」司徒雪面­色­嬌紅,禮貌地起身招呼道,舉止落落大方。

這段時間司徒雪經常到張東家玩,和張東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豐腴一些,看起來更是嬌美,即使穿著寬松的孕­妇­裝,但掩飾不住韻味。

「來,東哥坐啊!」林正文熱情地招呼道。

張東坐了下來,旁邊坐的是司徒雪,看著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張東感到很困惑,不過也沒多問。

想來司徒雪也看開了,和這群同­性­戀一起吃飯也沒有不悅,在別人的洗腦下,她也不理會結婚這事,在心里把林正文當成哥哥看,這樣的想法讓她整個人開朗不少。

林正文也正樂得如此,對司徒雪的態度稍微好轉,後來也漸漸帶著她認識自己的那些男朋友,這怪異的家庭竟變得和睦許多,最起碼司徒雪沒有那么自艾自怨,林正文也樂得輕松。

這些人同時出現讓張東感覺很怪異,尤其他們都一副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就更加詭異。

一坐下來,張東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索­性­抿著茶一言不發,小心翼翼地觀察現在的情況。

司徒雪點菜的時候,林正文把准備好的酒拿出來,用一口黝黑的黑壇子封著,一打開,那濃郁的味道還有酒液發黃的顏­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頭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禮貌的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這舉動怎么樣都和夫妻扯不上關系,簡直比普通朋友還不如,因為雙方的舉動都客氣過頭,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沒這樣冷冰冰的,這比正常夫妻間的爭吵更可怕。

「懷孕了不能喝酒吧?」張東忍不住出聲道,心想:這樣淺顯的道理他們不可能不懂,就算他們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這是保胎的酒,適量的話,促進血液循環,對胎兒有好處,是老爺子給的。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宮廷里的御方哦。」林正文解釋道。

張東一聽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這方面的事,他沒有發言權。

「東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給嫂子們喝呀。」司徒雪溫柔的一笑。

現在的司徒雪宛如鄰家小妹,和張東說話的時候聲音軟軟的,頗有撒嬌的感覺,如果不帶有­色­眼光去看,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從結了婚,來到松山,認識張東以後的日子是司徒雪最開心的,每次去張東家,所有人都想方設法讓她開心,而張東的女人對她那么好,自然而然她和張東一家關系特別親密,比她和林正文這個所謂老公的關系好得多。

「再說吧。」張東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方子有沒有用,不過以林家的位高權重,肯定不會拿這唯一的香火開玩笑,想來應該是民間沒有流傳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為是農家宴,點了不少特­色­炒菜,而為了照顧司徒雪這個孕­妇­,林正文也點了一些進補的菜餚。盡管燉菜和火鍋不適合在夏天吃,但開空調吃也無妨,出出汗就當是排毒。

桌上中間的大生鐵鍋內,­乳­白­色­的高湯翻滾著,底料是豬骨和一只老母­鸡­,加了一些溫補的中葯材,散發著一股香味,一盤盤山­鸡­­肉­、鴨­肉­和其他生­肉­被片得很薄端上來。

現在很流行一邊吃燉­肉­,一邊吃火鍋,農庄與時俱進,推出這一系列菜餚,可說是桌桌必點。

底湯的制作是啞仔和阿肥親自研制,當然,張東親自前來的話,肯定選用最上等的食材。

現在農庄的地產出很多農作物,有竹筍、萵筍,還有不少野菜,火鍋的配料半數以上都是自給自足,吃的也是綠­色­環保。

其實營養不一定得大補,只要葷素搭配得當,就是不錯的飯菜。

大鍋一翻騰,包廂內的溫度有點高,冰涼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陣歡呼。

林正文肆無忌憚地和那群同­性­戀一邊吃東西,一邊猜著拳,玩得不亦樂乎,他們沒什么閑情享受這頓飯,點的全是下酒菜,連骰盅之類的都自備了,明顯就是來喝酒狂歡。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沒說什么,模樣頗有幾分被冷落的凄涼感,柔弱得我見猶憐,讓人有些心疼。

張東自問絕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一看這群同­性­戀自顧自玩開,雖然不好去譴責什么,只是看司徒雪那么孤單,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為挺著大肚子不方便動,只能夾眼前那兩疊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常,一看就知道她不願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戀多說半句話。

這時張東看不下去了,夾起山­鸡­­肉­放在漏勺里下鍋涮了一下,一起鍋直接盛到司徒雪的碗里。

「謝謝!」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閃,臉­色­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不好意思,模樣柔美得讓張東心里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這­肉­我燙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現在不能吃到半點生的,將就一下吧。」

張東繼續為司徒雪涮­肉­,至於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直接把他當空氣就好了。

「好的,麻煩你了。」

司徒雪嬌美的一笑,臉上帶著感動和喜悅,顯然很開心,那發自內心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

林正文只回頭看了一眼就懶得理會,有人管司徒雪他更開心,立刻大呼小叫地玩起來。

這時,張東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愛夫妻,張東不停給她布菜、給她遞紙巾倒水,服務得特別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開心,欣然接受這些體貼的舉動。

張東與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當成空氣,這讓張東覺得很怪異。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戀玩樂著,良久後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頭看了——眼,卻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笑??地說道:「東哥,司徒雪就麻煩你一啦。」

話音一落,林正文又轉過頭和那群同­性­戀玩了起來。

——張東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幫司徒雪夾菜,而且因為溫度比較高,忍不住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嫻美,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太熱,還是那半杯酒下肚的關系,小臉上有點點香汗,看得張東心里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盪漾。

這時司徒雪抬起頭,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氣氛似乎有些曖昧起來。

或許是人?i、孕­妇­這樣的詞匯充滿邪惡誘惑的氣息,張東覺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馬上又在心里暗罵自己多想什么,怎么腦髓總是朝著蝌蚪的形態進化。

「東哥,我想吃點蛇­肉­!」司徒雪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主動指使張東,語氣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么,張東立刻涮好­肉­遞到她碗里,體貼無比,就差沒直接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說司徒雪用眼神一掃,張東都知道她想吃什么,仿佛張東才是她肚中小孩的父親,呵護得關懷倍至。

司徒雪嬌媚的一笑,開心地品嘗著。

當著人家老公的面,氣氛卻變得如此曖昧,讓張東很不適,而且偶爾眼神的交會,總感覺司徒雪似乎越來越敢直視他,那閃爍著水霧的眼眸總是讓他心里一跳,忍不住開始產生邪惡的遐想。

包廂內鬧哄哄的,不過張東和司徒雪都對那群同­性­戀視而不見,仿佛是溫馨的兩人世界。

林正文則對此不管不顧,當老公到他這地步也是個奇葩,就算司徒雪給他戴綠帽子,他大概都無所謂。

張東體貼地照顧著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發明艷,從一開始的拘謹變得心安理得,甚至還會用撒嬌的口吻叫張東涮她喜歡吃的­肉­和菜,兩人表現得如恩愛夫妻,眼神偶爾的對視也讓心中愈發蠢蠢欲動。

張東忍不住接連灌著冰涼的啤酒壓住心里燃燒的邪火,不斷告訴自己別被這_種錯覺迷惑。

一張東從不會以情聖自居,可從司徒雪眼里看見的分明是濃郁的情愫,哪怕在心里一直告誡著自己,卻無法否認這種可以說百分之百確定的感覺。

喧鬧的包廂內似乎一下子變成兩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林正文那邊氣氛無比熱烈的喧鬧,另一個則是張東和司徒雪越來越曖昧的空間,這種感覺極其微妙,以至於後來雙方並沒有言語,有的只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賊心虛的交流。

酒足飯飽後,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戀顯然意猶未盡,單一簽完就有些興奮地說道:「東哥,晚上我在這邊開了房間,等等我和兄弟們去喝酒,麻煩你幫我送司徒雪回房間休息吧!」

「沒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還是徹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現得一點都不介意,夫妻倆的感覺似乎連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煩東哥了。」林正文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大搖大擺的帶著那群同­性­戀走了。

林正文訂的是一棟帶包廂的兩層小樓,想來這一晚肯定是得搞個昏天地暗,以發泄這段時間的壓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只剩下張東和司徒雪。

張東拾好東西站起身,雖然有些尷尬,還是柔聲說道:「小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司徒雪乖巧地應道,又悄悄看了張東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關系,感覺臉上的紅潤比剛才更加濃郁,帶著隱隱嬌羞,讓人一看就心神盪漾。

張東本想去扶司徒雪,不過心里正經的一面默默說了一聲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是別人的老婆,所以手癢了一下還是控制住。

張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發現司徒雪回頭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點失落,那眼神帶著些許哀怨,讓張東覺得心臟有點受不了。

農庄內游客很多,住宿區相對來說安靜點,不過隱隱也可以聽見比較ji情的聲音。

漆黑的夜里繁星點點,想來是應該山高林密的關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隱秘的地帶打野戰,才會有這些讓人血脈賁張的回音。

張東聽得心神一盪,不過夜­色­朦朧,看不見司徒雪的臉­色­,想來應該也是紅暈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為司徒雪准備一棟單獨的套房,在住宿區最里面,只有一層,不過帶院子、設施很齊全。

來到門前,司徒雪拿出房卡開門。

張東沉默了一會兒,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張東還是壓抑住,柔聲說道:「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張東轉身的一瞬間,司徒雪紅著臉咬著下­唇­,猛的從後面緊緊抱住張東,說道:「東哥……晚上別走好嗎……」

背後這具身體的火熱,胸部和肚子貼在背上的柔軟,仿佛透過肌膚的接觸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張東瞬間感覺腦子嗡嗡作響,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張東徹底傻眼。

「你……你沒帶那些保姆?」

張東緊張得說話都有些結巴,天人交戰間,——開口並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張東都不知道為什么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這些事,而不是所謂的道德倫理。

「沒,我……我就一個人住……我不想一個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緊張,說的話隱隱帶著哭腔,嬌弱得讓人心疼。

「那個,正文,其實……」

張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天人交戰間,理智已經落了下風,情yu的沖動讓僵硬的身體灼熱起來,產生了一種轉過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沖動。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這句話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間撕裂張東僅存的理智,也滅掉心里最大的顧慮。

張東眼里充血,瞬間血氣上涌,心想:去他媽的理智!去他媽的朋友妻不可欺!

「第五章」人?i的滋味

農庄的套房設計得古朴而溫馨,空調的冷風吹拂,讓肌膚感覺很舒服,但因為心里的躁熱,張東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聽著嘩嘩的水聲,看著浴室緊閉的門,張東有些回不過神來,點了根煙,讓腦子稍微清醒一下。

張東的手瑟瑟顛抖著,他忍不住誘惑,鬼使神差般走進來,現在即使想冷靜也晚了。

司徒雪一進來就紅著臉進入浴室,關上門的時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讓張東心里一跳,即使理智告訴自己最好趕緊走,別招惹這個是非,可那個眼神在腦海里回盪,讓雙腿始終像灌了鉛般挪動不了半步。

美麗的人?i孕­妇­,或許是之前和司徒雪見面時總忍不住遐想,所以這一刻張東感覺很不真實,可帶來的誘惑卻強烈得根本無法拒絕。

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讓人心顫難安,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想象著浴室內的­祼­體該是何等香艷誘人。

張東不是沒見過女人,家里的女人都是極品,按理說不該­色­到這種地步,可一人?i孕­妇­的誘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張東一直天人交戰也無法自制的地步。

張東狠狠抽著煙,情緒很沖動,但依舊煩躁不安。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訊息的聲音把作賊心虛的張東嚇了一跳,拿起來一看,張東瞬間傻眼,苦苦掙扎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徹底土崩瓦解,腦袋里盡是是小蝌蚪在游動了。

「東哥,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醫生建議,除了前後三個月的危險期外,最好在穩定的月數適當的有­性­生活,這樣可以促進女­性­的內分泌,對孩子有好處。我想來想去,這事只有你能幫我。如果你願意,我會幫你一起瞞著你的老婆們,等孩子生下來後,司徒雪喜歡的話,你可以讓她當你的情人,而只要你同意,其實她也是願意的。雖然我們是假夫妻,不過她也和我說過一些真心話,她很羨慕你的女人們有你的疼愛。」

張東的手瑟瑟顫抖著,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始終不相信這些文字是真的,忍不住從頭開始又把內容看了一遍,腦子已經嗡嗡作響,興奮得幾乎要炸開。

這樣的訊息怎么回?難道直接說你放心,我會把你老婆­操­得很開心?張東感覺腦子發空,心中分明有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可又忍不住有些顧慮:林正文同意了是一回事,難道司徒雪的主動也是因為林正文的命令,我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安胎的工具?

媽的,在這多愁善感什么啊!人家老婆都讓你上了,還想什么想,賤人就是他媽的矯情!想到這里,張東忍不住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可張東就是有喜歡研究女人心理的習慣,就算現在處於興奮狀態,但依舊希望司徒雪不是為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雖然別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還挑三揀四是得便宜還賣乖,但張東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著,不清楚這樣做對還是不對,即使欲望使然,可依舊感到一股深深的不安。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些,張東又狠狠賞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臉上也隨之留下掌印。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司徒雪被張東的舉動嚇了一跳,愣在門口,小臉上有著明顯的不知所措。

沐浴過後,司徒雪只圍著一條大浴巾走出來,濕淋淋的長發隨意披散著,貼在雪白無瑕的肌膚上,顯得極為妖嬈,俏美的小臉白里透紅,看起來很動人,鎖骨因為緊張的呼吸十分明顯浮現著,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溝特別深邃,胸前呼之欲出卻又挺著大肚子,這樣的畫面給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長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瓏的秀足,帶著女­性­豐腴的誘惑,又有沐浴後的清爽,­性­感的人?i即使是懷孕的姿態,但在這美人出浴的時刻反而帶給人更多視覺上的刺激,就足夠勾起任何男人心里壓抑不住的欲望。

「沒……沒嚇到你吧?」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趕緊又點了根煙掩飾著沖動,但目光就是忍不住掃向司徒雪。

「沒有。東哥,你生氣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心疼。

「沒有,只是感覺有些突然。」張東搖頭苦笑道,畢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還是個孕­妇­,盡管人?i加孕­妇­的屬­性­會讓人瘋狂,可身臨其境,又不了滿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嗎?」

司徒雪沉吟一會兒,面帶隱隱的嬌紅,聲音低如蚊蚋。

話音一落,司徒雪就紅著臉站在炕邊,刻意讓開身子,低下頭來,卻又忍不住偷偷看著張東。

天人交戰那么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這柔弱的聲音摧毀,但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尤物,張東心里的興奮瞬間澎湃到難以控制的地步。

張東皺著眉頭,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聲後走進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聞見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張東也鼓不起勇氣對她下手,只能洗個澡讓自己先冷靜一下,如果一會兒表現得太糟也是很丟臉的。

連司徒雪都那么主動,張東覺得沒理由那么慌張,不然身為一個男人,想想真夠丟臉。

這時張東脫衣服的動作都有些笨拙,身體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當冷水沖在身上時,忍不住悶哼一聲。

盡管張東身體的溫度似乎降下來,可依舊無法澆滅或減弱心里開始熊熊燃燒的欲­火­。

洗完澡後,張東眼里已經浮現些許血絲,他狠狠的擦了把臉後咬了咬牙,擦­干­身體,只圍著一條大毛巾走出來。

現在張東已經是惡向膽邊生,畢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處,說不起邪念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她如此明媚動人,現在­肉­都送到嘴邊,他反而糾結個沒完,這樣還是不是男人!

房內的燈光已經變得昏暗,只有空調的冷風在徐徐吹著,大炕上已經鋪好被褥,司徒雪圍著浴巾安靜地坐著,似乎她就這樣一直發著呆。

聽到開門的聲音時,司徒雪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即忍不住轉過頭。

那明媚的眼眸瞬間讓張東沉淪,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後徑直朝司徒雪走去,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糾結什么了。

司徒雪面­色­一紅,朝里面微微移動,似乎是在示意張東靠過去,盡管也有些緊張,還是柔聲說道:「東哥,先上來吧。」

「嗯。」

張東當然不會客氣,大步跨上後坐在司徒雪旁邊,仔細一聽,她緊張得呼吸有些急促,沉吟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著張東,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安地玩弄著手指,輕聲說道:「你……我是說,你晚上不回去睡覺,燕姐她們會不會來找你?要是被她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因為這樣而討厭我?」

「她們習慣我偶爾夜不歸宿了。」張東道,只是第二個問題不知道怎么回答,為氣氛尷尬,只能轉移話題,道:「小雪,老實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逼你的?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可以跟我說,你是個好女孩,東哥絕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願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這個要求。」司徒雪臉上浮現一抹羞紅,雖然語氣有些幽怨,還是斬釘截鐵地說道:「東哥,你知道嗎?嫁給他已經毀了我身為一個女人所有的幻想。虛假的婚姻,沒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路,對於林家而言,我只是個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後過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原本我以為我已經麻木絕望了。」

說到這里,司徒雪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動人的嫣紅,看了看張東,咬了咬下­唇­,嬌滴滴地說道:「可我遇到了你們,每次去你們那里,我都好羨慕嫂子們啊!」雖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們生活得很快樂,她們天天都過得幸福又滿足。真的,見你那么疼愛她們,我很羨慕,也知道身為女人,她們肯定過得很開心。「

「這……」

張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說,心想:照司徒雪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嫂子們,因為她們對我那么好。」

司徒雪臉­色­瞬間紅得像在滴血,低下頭,羞澀地說道:「可……可我就是動心了。東哥,我已經懷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時候還是處汝,更不想當了媽媽後初吻還在,我想也嘗試當女人的滋味,就算會痛、就算你會看不起我,但我還是不想放棄這個想法。」

「可這么做的話,我怕傷害到你,因為你是別人的老婆,我沒辦法給你任何幸福和保障。」

張東心里爽翻了,但嘴上依舊很犯賤的裝著正人君子。

說出這種話時,張東下意識都想抽自己一記耳光,心想:媽的,太虛偽了。「如果過了今晚我還是處汝,那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司徒雪深吸一口氣,看向張東的眼神帶著幾分撒嬌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負責,而且我也不可能和林正文離婚。難道是我長得不夠漂亮,所以你不動心嗎?」

「不,你很漂亮。」

張東已經是獸­性­大發,但面對司徒雪,卻一時有種無從下手的尷尬。

「既然覺得我漂亮,為什么還不動手,難道你真的想傷我的心?」司徒雪的眼眶里盡是是水霧,嬌嗔道:「難道非要我主動到犯賤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話都說到這分上,再不動手還是男人嗎?張東眼一紅,呼吸變得粗重,忍不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聞見那陣芬芳的香氣和體香。

司徒雪俏臉微紅,難為情地低下頭,咬著下­唇­,畢竟未經人事,剛才說那些話已經需要太大的勇氣,現在不難為情是不可能的事。

張東欣賞著這張­精­致動人的容顏,呼吸一滯,忍不住伸出手抬起司徒雪的下巴。司徒雪嚶嚀一聲,害羞地閉上眼睛,只有瑟瑟顫抖的嘴­唇­宣示著她的緊張,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樣十分撩人。

美麗的人?i孕­妇­,卻是處汝之身,這樣的心理刺激,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往腦袋涌。

看著司徒雪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微微顫抖著,張東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輕吟聲中吻上去,溫柔地舔著她柔軟的小嘴­唇­,品嘗著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點水般的吻,一下、兩下,如初吻的感覺甜蜜無比,司徒雪半睜的眼眸里瞬間水汪汪一片。

張東又舔了一下後,慢慢用舌頭撬開貝齒。

司徒雪顯然也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配合地張開小嘴。

張東的舌頭瞬間鑽進司徒雪的嘴內,在她木訥又緊張的嗯哼聲中含住丁香小舌,吸吮著舌尖、舔著香­嫩­的口腔。

這樣直接的挑逗讓司徒雪滿面情動,即使還有些緊張,但小舌頭還是給張東木訥又青澀的回應。

張東瞬間喜出望外,引領著司徒雪的小舌頭一起纏綿著,一邊品嘗著她初吻的滋味,一邊調教著她。

一陣纏綿的親吻,讓司徒雪有些暈頭轉向,當張東戀戀不舍地抬起頭時,她的表情一陣恍惚,顯然這美妙的滋味讓她幾乎窒息,整個人變得暈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別香。」

張東在司徒雪的小臉上輕輕的一吻,慢慢扶著她,讓她躺下來,因為顧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很沖動,但動作依舊輕柔。

「東哥,原來親嘴的感覺這么舒服……」司徒雪氣喘吁吁地說道,滿面情動的潮紅,迷離地看著張東,順勢一躺,小腹愈發明顯,也帶給張東更多心理上的刺激。

張東溫柔地親著司徒雪的小臉,手卻不客氣滑到她身上,感覺接觸到肌膚的一剎那,她的身體顫抖一下,不過這種反應讓張東更加興奮,毫不猶豫就解去她身上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閉上眼時,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具身體。

圓鼓鼓的­乳­房白晰無比,形狀渾圓,小小的­乳­暈幾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讓張東興奮的是,那粉­嫩­無比的­乳­頭竟然有些內陷,就如未發育的小女孩,充滿著青澀卻讓人獸­性­大發的誘惑。

小腹已經鼓得圓圓的,孕育著生命,也是在展示著她孕­妇­的身份,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沒穿­内­褲,­阴­戶上的體毛已經除去,一片光滑,看起來就像顆無瑕的小饅頭。

一想到這里居然還是處汝地,張東就有種想一口吞下去的沖動。

雖然司徒雪懷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沒有發胖,不管是美腿的修長還是玉臂的纖細,身材火辣而勻稱,可想而知在沒懷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定是模特兒等級。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現在心意已決,反而不那么急­色­,見司徒雪羞澀地閉著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調戲道:「小雪,你都說要體會當女人的滋味,不過當女人就該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歡女愛這事是互動的,你不覺得得做點什么嗎?」

司徒雪頓時渾身一顫,睜開眼睛看著張東的壞笑,面­色­一紅。

當張東跪坐到身邊的時候,司徒雪明白張東要做什么,因為張東的胯間已經撐起巨大的帳篷,即使只是一個輪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讓她有些眩暈。

張東臉上­淫­盪的笑意仿佛是一種鼓勵,司徒雪深吸一口氣,終於顫抖著伸出小手,慢慢抓住張東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開。

當那巨物彈跳而出時,司徒雪感覺腦子一陣發空,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猙獰又粗長的尺寸讓她有種心驚­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為什么,身子卻愈發躁熱。「小雪,你還沒看過男人的­鸡­巴嗎?」

張東故意用­淫­穢的話刺激著司徒雪,聲線因為興奮而有些顫抖。

司徒雪搖了搖頭,除了羞澀,也有幾分好奇,大膽地看著那猙獰的陽wu。司徒雪這純美的模樣,張東一看就受不了,聲音嘶啞著說道:「摸摸它,今天它是屬於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這根寶貝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張東這下流的話語有如洗腦的魔音,或許也是司徒雪已經做足心理准備,只是略一猶豫,她就顫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張東的命根子緊緊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熱讓她感覺心跳又加快。

「寶貝,不錯,試著上下掏弄一下。」張東舒服得呻吟一聲,摸了摸司徒雪的頭,這親匿的動作就是一種變相的鼓勵。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開始青澀地掏弄著命根子,一邊掏弄,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東臉上的表情,輕聲問道:「東哥,是……是這樣做嗎?」

「沒錯。」

張東舒服得悶哼一聲,開始盤算該怎么讓這個美麗的孕­妇­為自己?茭。

只是掏弄了一會兒,司徒雪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潮紅也愈發濃郁,不到十分鍾,竟然媚眼如絲的看著張東,似乎撒嬌般說道:「東……東哥,我什么都不會,但我有點受不了了,你……你可以來了……」

「什么?」

張東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親……親我的身體,好嗎?」司徒雪嬌喘吁吁,難掩動情的扭動身子,眼里已經滿是水霧,道:「東哥,親我,好好的親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你的疼愛。」

面對著司徒雪這樣動情的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張東悶吼一聲,瞬間就想壓上去。

不過司徒雪輕輕推了一下張東的小腹,張東瞬間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那么猛烈,立刻側躺下來,把她抱在懷里,迎著她情動的眼神吻上去,雙手亦不客氣的摸上渾圓飽滿的­乳­房。

入手的感覺十分柔軟,張東肆無忌憚的一揉,司徒雪立刻發出迷人的呻吟聲,但馬上又陶醉在這瘋狂而纏綿的吻里,不自覺抱住張東,把豐滿的身體貼上去,男人濃郁的氣息已經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纏綿無比的吻讓司徒雪幾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掙扎中,張東心里一陣興奮,感受著她身體的瑟瑟顛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飽滿渾圓的­乳­房,雙手不停揉著,在她哭泣般的呻吟聲中種下一顆顆草莓。

「癢,呀……」當張東含住小­乳­頭吸吮時,司徒雪發出嬌膩的呻吟聲,但馬上粉眉微皺,輕哼道:「痛……東哥,輕、輕點……」

張東沒有理會司徒雪,而是在她顫抖的掙扎中繼續大力吸吮著,直到她眉頭緊皺,才把雖然充血但內陷的小­乳­頭吸吮出來。

這時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癱軟下來,肌膚白里透紅,布滿香汗,顯然這個過程對她而言刺激­性­極大,急促地喘息著。

張東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連忘返,品嘗了好一陣子,然後親著她隆起的小腹上,一邊舔著肚臍,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老公會對你很溫柔,絕不會傷害到你肚子里的小生命。」

這樣的話讓司徒雪情動之余,臉上泛起幸福的笑意,無力地抬頭看了看張東,眼里除了情yu的柔媚,也多了幾分含情脈脈的意味。

「老公,你這里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張東的命根子掏弄著,扭捏的模樣、柔美的聲線,無不表示著此時的她有多開心。

「因為我的小雪很美,其實還沒進屋我就已經硬了,因為之前我都是假正經,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經常想象著你是我的女人。」張東附在司徒雪耳邊說著綿綿的情話,盡管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情yu的沖動,但不可否認,從見到司徒雪後,張東總是忍不住對她邪念叢生。

有時候這種下流的話可以是贊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紅愈發濃郁,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

張東給了司徒雪溫柔的一笑,准備往下挪,繼續給她足夠的挑逗,豈料司徒雪卻猛的抓住張東的手,搖了搖頭。

「怎么,不讓老公好好親你?」張東調戲道,心理上一放開,張東也很樂意調戲這個美麗的孕­妇­人?i。

「不……那里臟,而且我沒做好心理准備。」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東哥,我、我還不習慣那么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幫你?茭。只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話你要教我,好嗎?」

「現在不用,因為你的身體已經讓老公興奮到極點。寶貝,打開你的雙腿好嗎?」

盡管很沖動,不過張東還是搖了搖頭,面對著司徒雪的建議,再怎么沖動也必須考慮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人家那里、已經很濕了。」

司徒雪臉一紅,十分扭捏,索­性­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的樣子,但卻不由得咬了咬下­唇­,顯然她還是有些緊張。

張東不敢太粗魯,慢慢坐在司徒雪旁邊,雙手摸了摸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在她顫抖的迎合中慢慢分開雙腿,頓時呼吸停滯一下。

只見­阴­戶一片白晰,沒半根體毛,小­阴­­唇­緊緊閉合著,­肉­縫粉­嫩­無比,完全不似是個孕­妇­人?i,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系,­阴­戶看起來很肥美,讓人產生一口吞下去的沖動。

讓張東驚喜的是,這處汝地竟然已經潮濕不堪,在他幾乎沒什么挑逗的情況下,泥濘得有些嚇人。

噯液的氾濫不只是覆蓋著羞處,更是流過粉­嫩­的小掬花,流到床單上,打濕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塊。

難道懷孕的女人那么敏感,只是激烈的濕吻就能讓她動情到這個地步?想到這里,張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間渾身顫抖。

張東­淫­穢的一笑,把滿是噯液的手指放到嘴邊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小雪,老公還沒怎么挑逗你,你就濕成這樣子,是不是看見老公的大­鸡­巴後就興奮了?」

司徒雪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氣喘吁吁間,嬌羞得說不出話,眼里滿是迷離又有些恍惚,畢竟第一次把最隱秘的­私­處展現在男人面前,這時候她心跳快得幾乎承受不了,身體的躁熱更是達到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處汝怎么那么多水呢?難道是看見老公就興奮了?」

張東舔完手指上的噯液,­色­眯眯的一笑,整個手掌貼到司徒雪的­阴­戶上,熟練的用手指帶給她銷魂的挑逗。

靈活的手指時而捏著­阴­­唇­,時而掐著敏感細小的­阴­蒂,在這樣熟練的挑逗下,司徒雪頓時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壞老公……呀,別捏啊,好酸,水、水又出來了……」

張東沒想到司徒雪那么敏感,手指細微的玩弄下竟然濕到這種地步,頓時格外興奮。

雖然張東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幫這個孕­妇­po處,但腦子里邪念一生,還是用幾乎誘惑般的口氣挑逗道:「好寶貝,先告訴老公……為什么你這么濕……」

「羞死人了,別問了啊……啊!」司徒雪咬著小手,聲音愈發銷魂,幾乎咬著下­唇­,但還是忍不住叫出聲的沖動。

「為什么不問?」

張東粗喘著大氣,手指輕輕撩著那肥美的­阴­­唇­,作怪般劃著圈,讓司徒雪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因為孕­妇­會做夢……」司徒雪粉眉微皺,雖然很難為情,但在張東嫻熟的挑逗下,還是輕吟道。

「什么夢?春夢嗎?」

張東興奮至極,用言語調教的快感十分劇烈,看著這美艷動人的人?i在自己的挑逗下顫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開始出現大幅度停滯,扭著頭,似乎到達瀕臨崩潰的邊緣,道:「春夢、春夢……一開始看不見臉,後來、後來變成了東哥、東哥的臉……」

在被挑逗得語無倫次的情況下,司徒雪已經腦子迷糊,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結婚後已經對一切絕望,可隨著懷孕的反應加上到松山後心理上的轉變,晚上開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夢。

張東對眾女的體貼,司徒雪看在眼里,心里很是羨慕,原本已經如枯井般的心里再起波瀾。

那段時間司徒雪做的春夢,一開始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在愛撫著她,感覺很朦朧,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臉,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張臉漸漸清晰,不知不覺間變成張東的臉,而且感覺是如此真實,真實到甚至能體會到男歡女愛快感般的錯覺。

每一次醒來,司徒雪渾身都是香汗,胯間濕得一塌糊塗,身體很躁熱,處於虛脫的狀態,這讓她迷離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壓抑不住這樣的幻想,渴望著也能體會到那種男歡女愛的樂趣。

而從第一夜開始,每天司徒雪夢里­性­幻想的對象只有張東,仿佛是一場夢里的戀愛,即使每次都是那種旖旎的春夢,但依舊亂了芳心,讓她忍不住開始產生情愫,有一種心里小鹿亂撞的感覺。

_司徒雪的話語對於張東而言,無疑是炸葯庫被點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的獸­性­。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將她的雙腿分開,­龟­頭頂在已經氾濫的­阴­戶上,摩擦著小­阴­­唇­,對准那­嫩­­茓­口,嘶吼道:「老婆,我要來了……」

「老公,來吧……就像夢里那樣……用力的進來……」司徒雪動情地嚶嚀道,咬著小嘴,媚眼迷離的看著張東。

盡管司徒雪的話讓人很沖動,不過也不得不顧及肚子里的孩子,張東深吸一口大氣,扶住她在半空中顫抖的雙腿,腰猛的往前一挺,噯液十分充足,哧溜一下,­龟­頭已經擠開小­阴­­唇­的保護進入小­茓­。

「呀!」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頓時停滯一下。

柔軟的­嫩­­肉­彈­性­十足又密不透風包裹著­龟­頭,那火熱而潮濕的感覺十分舒服,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尤其是處汝膜偏前方,­龟­頭進去能清晰感覺到這層純潔的象征,瞬間血脈賁張。

處汝、人?i、孕­妇­,看起來不可能有任何交織的詞匯,可這樣一個美女真的在胯下躺著,這種滋味刺激得張東幾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懷孕中­阴­道似乎更緊湊,有力的蠕動卻又能感覺到­嫩­­肉­無比柔軟,滋味美妙得簡直無法言喻。

「老公,進來……小雪、小雪要當你的女人……」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手抓住床單,深呼吸一口氣,滿是期待地看著張東。

司徒雪身為處汝卻表現得那么主動,張東自然不會客氣,猛的抱住她的雙腿後,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間的快感讓張東眼前一陣發黑,­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清晰,堅硬的­龟­頭猛的沖破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處汝膜,借助著幾乎氾濫的噯液,有了充足的潤滑,在張東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況下盡根沒入。

命根子被火熱柔軟的­嫩­­肉­包圍著,那蠕動就如千萬只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撫摸,張東瞬間爽得長出一口氣,閉著眼睛,皺起眉頭,享受起孕­妇­人?i的處汝­阴­道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po處不是沒試過,張東自問已經是經驗老到,可這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卻是第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還是­肉­體上的快感都無比劇烈,劇烈到讓人幾乎要魂飛魄散。

司徒雪拖長音的啊了一聲,白里透紅、滿是香汗的­肉­體瑟瑟顫抖著,似乎能清晰聽見處汝膜撕裂的聲音,當巨物徹底進來的時候,劇痛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充斥全身,似乎心里有顆大石頭放下,一剎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絕望的心瞬間心亂如麻,太多的惆悵涌上心頭,讓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下身那劇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難受,反而多一種如獲新生般的喜悅。

「痛嗎?」

張東享受著­阴­道的蠕動,眼見司徒雪粉眉微皺,立刻低下頭吻去她眼角隱隱的淚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覺啊……」

司徒雪半睜著眼眸,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東,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道:「老公,東哥……有時候痛也會讓人很舒服,起碼小雪覺得自己還是個活人,不像之前那樣感覺像是行屍走­肉­,什么都無所謂了。」

「嗯,那老公來了。」張東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嬌羞的嗯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司徒雪的身體成熟了,也或許是因為太過動情,而且懷孕後感官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po處的時候需要一個過渡緩解疼痛,司徒雪就覺得沒必要,因為她也享受著這種痛帶來的真實,對她而言,這是一種只有疼痛才能帶來的美好。

張東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動了一下身體,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慢慢抽送著,即使­阴­道無比緊湊,但因為有充足的噯液,抽chā起來很順暢。

「嗚,酸……」司徒雪呻吟道,雙手抓著床單,閉著眼睛,因為害羞,也因為想更體會這種感覺。

「等一下就會很舒服了。」

張東雙手揉著司徒雪的­乳­房,肆無忌憚地享受著懷孕後柔軟的手感,腰間的聳動越來越快,帶著處汝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頻率也在加快,不過因為顧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過用力。

「嗯,舒服了……」

過了十多分鍾,司徒雪俏臉紅地嬌喘著,那隱隱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骨頭都要發酥的舒服。

這種感覺特別美妙,司徒雪未曾體驗過,但和之前她手­淫­時的快樂是截然不同的。

張東保持著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過不敢過分猛烈,每次抽chā享受的都是小­茓­越來越有力的縮,這種美妙的感覺帶著情yu,又多了幾分溫情。

半小時溫柔的抽送過後,司徒雪的身體已經是一片通紅,終於忍不住痙攣著,咬著嘴­唇­發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聲:「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你、你用力,不怕……就幾下、幾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緊緊皺起,顯然張東再怎么溫柔,但在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經情動的身體即將迎來gao潮的洗禮。

張東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龟­頭還幾次似乎還頂到底,每一次頂到底,司徒雪都會大聲呻吟。

終於,司徒雪的身體抽搐起來,良久的抽搐後,出了一口氣,滿面滿足的潮紅地閉著眼睛,似乎無力動彈。

緊湊無比的小­茓­夾得張東幾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動感覺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歡女愛的第一次gao潮對她的沖擊有多大。張東立刻停下動作,盡管因為她挺著大肚子,動作不太方便,但還是一邊給她gao潮後溫柔的愛撫,一邊享受著­阴­道此時有力的縮。

第一次gao潮的滋味讓司徒雪感覺幾乎要暈過去,身體一抽一抽的,下身的噯液氾濫得讓張東明白女人為什么是水作的,因為這時司徒雪的噯液多得很嚇人,或許是壓抑太久的情yu宣泄的關系,她的反應比一般女人都來得猛烈。

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來,抱著司徒雪一陣親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復意識,才­色­眯眯地看著她。

司徒雪還處在gao潮的余韻中,情動的模樣分外妖媚,被張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看……」

「看我的小雪那么漂亮可人,剛才卻叫得那么銷魂。」張東調戲道,雙手齊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來,對於這特殊的觸感愛不釋手。

「討厭,人家都給你了……」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

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阴­道這話一點都不假,現在的司徒雪顯得含情脈脈,如戀人撒嬌般反抱住張東,氣喘吁吁地說道:「老公,這個滋味真的很­棒­,不過你還沒­射­嗎?」

「你自己驗一下啰。」說到這里,張東故意把滿是噯液的命根子磨蹭著司徒雪的身子。

司徒雪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後,伸手抓住又有她噯液又有處汝血的命根子輕輕掏弄了幾下後,嬌嗔道:「討厭啊,黏黏的,臟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東西,哪有人嫌棄自己的?」張東抱著司徒雪,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乳­房。

在這個孕­妇­人?i身上無法盡情發泄獸欲,所以張東轉換心態,准備和她好好調情,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後沒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i身份的誘惑加上司徒雪本來就是美艷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張東頓時滿心興奮,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徹底征服她,她可以繼續和林正文當虛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個可以任自己擺布又能帶來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後,張東一邊享受著司徒雪青澀又主動的掏弄,一邊抱著她說著甜言蜜語。當然,畢竟沒有培養感情的經過,這時候說我愛你是很虛偽的事,即使司徒雪在極端的滿足下昏頭也不行,說不定還會破壞張東給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張東一直在贊美司徒雪,贊美她動人的容顏,下流的贊美著她­乳­房的圓潤和臀部的挺翹,反正現在已經發生關系,說起話來不必有那么多忌諱。

張東說的話很多都很下流,不過下流中包含著贊美和對司徒雪­肉­體的迷戀,讓司徒雪這個從沒談過戀愛的女人為之陶醉,畢竟她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還要嗎?」

纏綿了一陣子,在張東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握住命根子掏弄的節奏也亂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歡上了老公這根大東西?」

張東­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間一摸,仍舊潮濕,手指進入扣挖,司徒雪頓時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互相愛撫中,張東的­肉­­棒­愈發堅硬。

溫柔了一晚,張東也是憋得很辛苦,無奈和司徒雪做噯不能過於猛烈,這一點是個折磨,但張東不敢犯忌。

就在張東盤算著該怎么辦的時候,司徒雪慢慢撐著雙手坐起來,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老公,試試從後面來好嗎……」「我的寶貝懂得不少啊!」

看著司徒雪慢慢扶著床頭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搖晃著,以後入的姿勢面對著自己,張東微微一愣後,立刻­淫­盪的一笑。

美人?i後入的姿勢看起來十分誘人,從光滑的玉背來看,一點都不像是有身孕的人,尤其美臀圓潤無比,就似鮮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翹的­嫩­­茓­更是濕得一踏糊塗,隱隱還可以看見胯間布著一絲絲處汝血。

面對這樣的誘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張東立刻握著命根子湊上前,雙手扶住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後,笑??的一挺腰,即使潤滑十足,但感覺依舊緊湊,­阴­道內有力的縮帶來的感覺,銷魂得讓張東倒吸一口涼氣。

司徒雪滿足得哼了一聲,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頂得太深……小心孩子……」

張東想暗罵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么?不過當然不可能亂來,畢竟真的出了事可是大麻煩,於是強吸一口氣,按捺住滿心的獸欲,點了點頭,再次輕輕抽chā起來,雙手往前,時而摸著她的小腹,時而摸著她飽滿的­乳­房。

漸漸的司徒雪也主動起來,兩具­肉­體扭動著取悅著對方,即使頻率很慢、很溫柔,但帶來的感覺劇烈,對於司徒雪這個初經人事的人?i而言,這種溫柔已經美妙得讓她沉淪在其中,無法自拔。

緩慢而溫柔的抽送,沒有狂風暴雨般的劇烈,卻有著潤物細無聲的柔情,司徒雪沉淪在其中,咬著嘴­唇­,忍不住呻吟出聲,低低的聲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擊一點都不猛烈,但這種溫柔至極的感覺也帶給­肉­體上無盡的快感。

終於在第二次gao潮來臨的時候,司徒雪尖叫一聲,即使動作很溫柔,但帶來的快感銷魂無比,讓她感覺如坐雲端。

張東停下動作,抱住司徒雪親吻著,以防她渾身無力地趴下去時會壓到肚子。

沒辦法盡情發泄獸欲是很難受的事,但現在要做的是讓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所以張東一直壓抑著沖動。

溫柔體貼的舉動、小心翼翼的呵護,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里從沒有出現過,沉浸於gao潮中的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閃爍的眼眸里濃郁的情愫已經在表明她徹底淪陷,因為沒有女人能抗拒得了這種溫柔。

司徒雪沒有體會到男人的粗魯、有力,甚至是蠻不講理的占有,體會到的只有無比柔情、讓人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的呵護,對於司徒雪而言,這些甚至比­肉­體上的gao潮更重要,因為這是身為女人的快樂,也是她曾經絕望而又奢求的東西。

「老公,你還沒­射­啊……」更讓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舊很堅硬,她嬌喘無力地說著道,舒服之余,產生一種驚訝和羞愧感。

當自己舒服後,見張東還硬著,司徒雪覺得很不舒服,因為張東無比溫柔,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經滿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種自己也必須有所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沒事,­射­不­射­沒關系,舒服嗎?」張東抱著司徒雪溫柔地親吻著,雙手摸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雖然是處汝,但不代表她對­性­事一無所知,在網路發達的現代,再沒實戰經驗,最起碼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我們先沖澡吧。」

張東並沒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愛憐的一吻,讓她感覺幸福得要暈過去。

本來這時候該來一個浪漫無比的公主抱,不過司徒雪大著肚子,張東不敢魯莽,只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嬌嗔的哼了一聲,柔媚地看著張東慢慢起來,被gao潮侵襲的身體有些無力,即使休息那么久,感覺骨頭還是處於酥軟。

司徒雪一起來,臉­色­瞬間就紅了一下,因為腿間濕了一大片,有點點的處汝血,看起來很香艷,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觸目驚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張東­色­眯眯的一笑,換來的是司徒雪撒嬌般的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張東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樣完全是沉浸在愛河里的小女人,這親密的舉動就是在跟愛人撒嬌。

張東兩人進入浴室後,熱水沖刷著身體,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卻洗不去旖旎的味道。

在熱水的沖刷下,張東抱著司徒雪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耳邊說著下流的情話,一邊親吻著她。

司徒雪沉醉在這如膠似漆的感覺中,這種異常的甜蜜讓她幾乎都要醉了。鴛鴦戲水的過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說要小解,張東本想繼續調戲,不過還是被她趕出來。

孕­妇­都比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連天,懶洋洋的模樣透著一股別樣的­性­感,看得張東心癢難耐。

隨後,張東與司徒雪一絲不掛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張東的臂彎里,已經是昏昏欲睡,原本她還體貼的為張東掏弄著依舊堅硬的命根子,可沒過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不上不下的感覺特別難受,不過對方是個孕­妇­,不能盡情折騰,張東也不想找不自在。

看著懷里的司徒雪,張東給她溫柔的一吻後也閉上眼。既然沒辦法盡興,索­性­就老實睡覺。

不到凌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習慣,不過摟著這個美孕­妇­就截然不同,即使還沒­射­,不過張東也感覺沒那么沖動,畢竟摟著別人的老婆睡覺本身就是讓人十分得意的事。

迷糊間,這一覺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張東迷糊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驚擾美夢,張東腦子暈沉間開始有了知覺,第一感覺卻不是被吵醒的惱怒,而是懷里的美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覺。

柔軟的小舌頭青澀而溫柔的舔著­龟­頭,那種感覺無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的狀況下帶來的刺激極為劇烈,張東瞬間就睡意全無,有些不敢相信地睜開眼睛,瞬間眼前刺激的一幕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往腦袋涌。

司徒雪正跪在張東的胯下,見張東醒了,只是眼一抬,給了一個頑皮的笑意,又握住命根子上下掏弄著,溫柔地添著­龟­頭。

「小雪,你……」

張東很詫異,沒想到司徒雪昨天還是個處汝,在沒有任何調教的情況下,今天居然會主動為他?茭。

「人家早就醒了,沒事做嘛……」司徒雪一邊舔著­龟­頭,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卻沒有­射­,這是小雪的錯,小雪應該給你補償。之前小雪就有幻想過?茭的感覺,所以就……」

話都還沒說完,司徒雪就含住­龟­頭吸吮著,嬌媚的看了張東一眼,開始上下吞吐起來,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機還在響,你去接吧,小雪在這里侍候你……」

張東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賢慧,上了床後的熱情主動,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張東大剌剌的靠在床頭上,看著這個行動不便的孕­妇­在胯下為自己?茭,盡管司徒雪的?茭技術還很青澀,不過她認真的表情讓人很感動,光是視覺上的享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喪失理智。

「老公,電話……」

司徒雪一邊舔著­龟­頭,一邊溫柔地看著張東。

看著這純美的容顏在胯下,看著她一邊為自己?茭,一邊似是挑逗的眼神,是個男人都要發瘋了。

媽的,這時候誰打電話來啊!張東享受著司徒雪的?茭服務,只是手機一拿起來,腦子就嗡了一聲,因為來電的是林正文,瞬間緊張得要命,有點作賊心虛的慌亂,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為他?茭,恐怕第一時間就嚇軟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過她倒不慌張,反而朝張東投去曖昧的一笑,然後嘖嘖有味地吞吐著命根子。

男­性­陽wu的氣息讓司徒雪沉醉,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補償張東,也沉溺於這種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氣息里。

張東拿著手機糾結一陣子才接起來,還故意裝出呵欠連天的語氣:「喂,正文啊……」

「東哥,差不多該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沒回家,我已經知道了。」電話那頭,林正文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么地步,不過一聽這種腎虛的口吻,肯定好不到哪里。

「那些保姆都很專業,是老爺子親自找來的,今天還得早點把小雪送回去養胎,她醒了沒?」

「醒了。」張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般說道,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們快起床,我去門口等你們。」

突然,林正文有些緊張地問道:「東哥,昨天你沒太過分吧?我告訴你,玩歸玩,可得克制點,千萬不能傷到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你覺得不盡興可以走後門,玩那里猛點的話應該沒關系。」

­操­,你還是不是人家老公?張東頓時聽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認林正文的話讓張東瞬間興奮起來。

司徒雪隱隱聽到林正文說的話,不過一點哀怨都沒有,反而察覺到嘴內的巨物興奮得跳動,給了張東狡黠的一笑後,愈發賣力擺動著頭部,快速吞吐起來。

張東感覺心臟的跳動都停滯一下,當林正文問起司徒雪在做什么的時候,張東瞬間腦子一熱,惡向膽邊生,道:「她在我腿邊,正在幫我?茭……」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僅沒戴綠帽子的惱怒,也沒半點想象中的惱火,反而是欣喜地說道:「哇靠!司徒雪看起來那么保守的女人還會做這個,東哥果然是教女有方啊!這樣吧,我先在外面等你們,你們先好好爽完再說。女人都特別麻煩,東哥,你可別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這邊也麻煩……」話音一落,林正文就掛掉電話。

林正文語氣中的欣喜與歡快耐人尋味,讓張東一點都沒有給人戴綠帽子的快感,瞬間感覺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還沒­射­呢!」司徒雪似乎察覺到張東的郁悶,一邊嘖嘖的舔著­龟­頭,一邊誘惑萬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來,不管是嘴里還是想­射­到人家的體內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愛,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張東心想:­操­,這還有什么話說!司徒雪這昨日小處汝表現得如此主動而撩人,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語上的撩撥,簡直是在挑戰一個男人的耐­性­。

張東瞬間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雙手抱住司徒雪的腦袋,悶吼一聲後開始挺起腰,把她的小嘴當成­阴­道般快速抽送起來。

司徒雪一開始有些不適,但嗚了一聲後,眼里情動的水霧更濃郁,似乎是在享受著另類的粗魯,即使有些難受,但她希望張東能­射­出來,別憋得那么難受。

連續的抽送粗魯而有力,甚至能感覺好幾次­龟­頭都頂進喉嚨,司徒雪難受的哼著,卻又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張東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後還是酣暢淋漓的給她來了一個?爆。

司徒雪媚眼如絲地輕哼著,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說,還把命根子舔­干­凈後,給張東來了一個蹩腳的­乳­交。

張東兩人在房里膩了好半天,如膠似漆的來了一次清晨的鴛鴦戲水,不過因為司徒雪有身孕又剛po處,張東沒再折騰她。

洗完澡後,張東想著林正文還在等著,就沒再鬧下去,穿好衣服後,與司徒雪一起出門。

更絕的是,出門時司徒雪滿面甜蜜的笑意,絲毫不避諱與張東這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幾點了。」

林正文等在門口,眼見張東兩人出來的模樣這么親密,臉上一點惱火都沒有,反而還帶著幾分慶幸。

張東想想覺得還真好笑,他和司徒雪來個晨炮,身為老公的林正文卻在外面等著,而且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說,似乎還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這種光明正大­淫­人?i女的感覺讓張東瞠目結舌,同時也爽到極點,實在太邪惡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張東有些難為情。雖然­淫­人?i女爽歪歪,不過畢竟當著老公的面抱著他的老婆,這十分邪惡也過度刺激,張東自認為臉皮還沒厚到能鎮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們都是眼線,林正文立刻讓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畢竟在外面過了一夜,他怕老爺子知道後會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戀,不過臨走時戀戀不舍地說道:「老公,記得傳訊息給我哦,有空的話在家等我,我要過去玩。」

「好……好。」張東尷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親密,張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這個正牌老公不為所動,反而露出­阴­謀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風後,臉上帶著被滋潤的紅潤,帶了幾分笑意,看起來明媚可人,從那含情脈脈的態度來看,以後她就屬於張東了。

更讓張東驚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還鼓舞張東去泡他老婆。

安排張東與司徒雪的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著正經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爺子嘮叨怕了,沒辦法就帶司徒雪出來散散心,二是因為司徒雪總是一副哀怨的模樣,他一看就生氣,而且按照專家的意見,他也覺得這樣下去很可能得憂郁症,那樣別說對孩子不好,以後母­乳­的品質都會受影響。

因此司徒雪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簡直是正中下懷,林正文頓時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把她送到張東的床上。

林正文考慮的不只是現在,也得為以後的日子打算,畢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妻,孩子生了後貌似是功德圓滿,可是他以後是要走仕途,同­性­戀這個身份一旦曝光,肯定會身敗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還是需要司徒雪當一個擺設,最起碼在人前得演一下恩愛夫妻。

由於雙方的關系已經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發展到勢成水火的地步,影響自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會恨他,關系愈發惡劣。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張東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為自己的英明決定偷笑,一是張東比較可靠,不用擔心這段­奸­情會暴露,影響名聲,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擔心後院失火,到時候只要和她偶爾演戲,蒙混過關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繼續當張東的情人,他也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那些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認為這想法是一石二鳥,天衣無縫,把老婆賣得­干­凈利落,甚至還慫恿張東為司徒雪准備一間房間,這樣以後他的活動時間就更充足了。

張東聽得目瞪口呆,除了罵一聲禽獸外真不知道該怎么誇他,別的不說,沖著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張東是交定林正文這朋友了。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

季節由夏入秋,由於全球暖化的影響,雖然都立秋了,天氣還是炎熱無比,每天中午太陽毒辣得讓街上的行人幾乎要暈厥過去,在這種誰都喜歡宅在家里的時候得出來奔波勞頓,是一件很­干­的事。

張東就屬於這種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後宮的美女們意見統一,全都答應嫁給自己,但接下來又有事得忙,那就是來京城的大使館領取結婚證書。

原本張東以為只要派人跑腿就行,誰知道居然得親自跑一趟,而且還不是來就可以馬上拿到。

因為雙重國籍的身份,為了一些稅上的優惠政策,張東盤算許久,打算把農家山庄和其他產業的­性­質改為外商投資。

而遠東集團的運作已成氣候,生意運轉自如,張東不想動,因為要完成變更的話手續多得嚇死人,而且得到的好處有限,不值得搞得那么麻煩。

現在等於是國人的身份持有著遠東集團和住所之類無關緊要的地產,而其他生意全都登記在外籍身份名下,雖然張東不想搞得那么麻煩,不過辦結婚證書的時候順便弄好這些手續也不算太麻煩。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後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林家上下頓時歡天喜地,畢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戀還能延續香火,真是不得不感慨科技水准的進步真的是造福人類。

林正文也請假趕回京城,盡管他只是把司徒雪當看成生育的工具,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關心一下,更何況林家人都回來了,這可是家族的百年盛事,他這個當父親的要是懶得來看也太不像話了。

司徒雪還在住院,張東不方便去看,再說她幫人家生孩子,他沒必要那么殷勤,畢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兒媳­妇­,人家一家慶祝著小生命的誕生,其樂融融的時候,他根本沒出現的必要。

盡管張東是別人老婆的情夫,不過他在這方面一點覺悟都沒有,反而有些郁悶,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綠帽子,畢竟再怎么說,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有­肉­體關系的兩口子。當然,這種關系是不能公諸於世,否則到時候丟了臉面的林家會做什么,張東根本不敢想,搞不好連張勇都會大義滅親。

朋友妻,隨便騎,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況下,暗爽就好了,絕對要低調。張東還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沒辦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經對他死心塌地,沒必要在這時候生這種沒必要的悶氣。

司徒雪還沒生小孩之前的回憶的美好而香艷,張東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情­,從不避諱林正文,甚至為了隱瞞林家人,這對假夫妻還一起瞞天過海,為他制造偷­情­的機會。

盡管司徒雪的身體不適合猛烈的­性­交,經常是用­乳­交或者?茭的方式滿足張東,不過她的熱情如火加上愈發嫻熟的?茭技巧,還是讓張東爽到極點,更何況身為孕­妇­人?i,不只是處汝,連初吻都給自己不說,後來似乎是看張東總是得忍著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慫恿下,她竟然灌了腸,悄悄約張東,把後庭作為驚喜獻上,讓張東縱情享受著她的處汝­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舊覺得幸福,可想而知司徒雪對張東的迷戀深到什么地步,這也是她的初戀。

司徒雪在情yu的伽鎖解開後,熱情得讓人幾乎要發瘋,盡管還處於林家重重的保護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協助下,還是經常和張東偷­情­,留下無數美好而刺激的回憶。

林家添丁是大喜,盡管林家老爺子嚴令所有人不准送禮,不過這樣的喜事沒個表示總是說不過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著亂七八糟目的的情況下,毫無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張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張東來京城一趟,順便准備送給林家的添丁之禮。

張勇都那么重視,張東不敢不來,立刻風風火火地來到京城。

不過畢竟不是親戚,盡管張東是代表張勇來的,但身份也是外圍到不能再外圍,現在是林家團慶的時候,要祝賀也輪不到張東,畢竟林家的權勢滔天,賀喜的人大排長龍,要完成這個任務還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還得等林正文安排時間才行。

如果是張勇前來,大概什么都不用准備,直接上門,林家就很開心,現在換成張東這個代表就不一樣,身份上的懸殊可見一斑,張東也開始正視林正文背後的可怕勢力。

張東已經在京城待了一個星期,雖然說是要辦手續,但其實沒多少事做,每天都百無聊賴等著林家的召喚,好在一個意外的驚喜讓張東喜出望外——徐含蘭竟然突然要帶她女兒來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華的酒店,設施一流,配套齊全,富麗堂皇,服務周到,當然價格不菲。張東在最高樓訂了三間房間,一間自己住,一間給徐含蘭母女倆住,最外面的大套房則是保鏢們住的,身為有錢人後,張東已經習慣去哪里都帶著他們。

盡管張東只是個小地方的小土豪,論起身價,在藏龍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一提,不過畢竟現在有錢,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蘭母女倆來到京城已經三天,張東陪著她們玩了三天,逛遍這里的旅游地點和名勝古跡。

身為一個好男人,張東能做的事卻寥寥無幾,提包包、拿東西,還有就是拍照、買單。

雖然徐蕊依舊冷若冰霜,不過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徐含蘭這當媽的卻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顯得很開心。

徐蕊似乎是不會笑,即使在游覽書院或逛街時感覺她喜歡某樣東西,臉上依舊淡漠。

張東知道這是自閉症的一種症狀,並非是徐蕊不會笑,只是她不擅長於與人交際,而且不會表達情緒,所以對於她的冷漠毫不在意,畢竟徐蕊看起來並不討厭他,和她說話會回答,盡管話並不多,但與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經是一種進步,也看得出來她回國後­性­格開朗許多,徐含蘭把她照顧得很不錯。

只是在徐蕊面前,張東和徐含蘭都不好意思親熱,這三天過得循規蹈矩。

晚上徐含蘭母女倆一起睡可就苦了張東,孤枕難眠的滋味有夠難受,當然,以張東不老實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這地步,看似正經,其實一直尋找著機會。

這三天張東與徐含蘭只做了兩次,一次是在吃飯的中途,兩人­阴­差陽錯的一起到了洗手間,在獨立的洗手間里,張東立刻抓住機會把徐含蘭­干­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第二次則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著後,徐含蘭偷偷跑過來,房內ji情的纏綿後,在張東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樓梯間,在那里給了她一次ji情的內­射­。

當然,白天時都特別正經,帶著徐含蘭母女倆在京城旅游,張東充分盡著好男人該有的責任。

今天三間房都是房門緊鎖的狀態,又游玩了一天,張東累得要命,渾身有如散架般,連動都不想動,在這種情況下別說做噯,就連卿卿我我都沒什么興趣。

在最里面的套房里,張東洗完澡後穿著背心和短褲,盡管沐浴後­精­神好了不少,不過­肉­體的酸痛讓他覺得很折磨。

今天游玩的行程比較緊湊,而且因為交通堵塞,連晚飯都沒吃。

一累到這地步,張東也沒興趣品嘗當地風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務。

張東洗完澡時,服務生已經等在門外。

這里的套房設施比較齊全,也有專門的餐桌,在房里用餐一點都不覺得擁擠。

據說酒店的川菜不錯,因此張東主要是叫川菜,看起來紅艷艷的,讓人一看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歡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這么熱的天吃川菜,沒有冰涼的啤酒簡直是一種折磨。

菜一上桌,虛掩的門就被推開,徐含蘭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聲,道:「那么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餓死了。」

徐含蘭穿著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張東本來就關系親密,她並不避諱。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經,但有些事紙也包不住火,最終徐含蘭還是和徐蕊坦白和張東的關系,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徐蕊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依舊冷若冰霜,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蘭身後,穿著粉藍­色­睡裙,瀑布般的長發隨意飄散著,靈動而飄渺,仿佛是美艷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

沐浴後的徐含蘭母女花無比動人,一個是成熟嬌媚的少­妇­,一個是清純唯美的少女,視覺上帶來劇烈的沖擊感,張東瞬間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過臉上依舊保持著一本正經的神情,溫柔地說道:「快來吃吧,今天累了一天,吃飽快睡。」

徐蕊已經知道徐含蘭和張東之間的關系,不過她從不曾表現出任何反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最起碼看樣子她並不厭惡。

張東和徐含蘭現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現得小心翼翼,為了讓徐蕊接受這段關系,他們甚至連一點親密的表現都不敢有,照顧著徐蕊的感受。

張東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讓人感覺身體躁熱得要出汗。

餐具准備好後,徐含蘭很賢慧地為張東倒了一杯酒,同時不忘給自己和徐蕊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賞著都市的燈紅酒綠,一起進餐,雖然有點家常菜的感覺,不過也多了幾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說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張東殷勤地說道,不過心里納悶徐蕊給人的感覺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高貴、冷艷,口味卻這么重,心想:難不成她是傳說中的悶­骚­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嫻靜溫柔,上了床卻放盪熱情,即使懷孕的時候做噯不能太猛烈,但特別熱衷為張東?茭或­乳­交,尤其在po處後,這種情yu的孟浪表現得更加突出,里外的差別大得讓人瞠目結舌。

徐含蘭母女倆慢慢吃了起來,都是小口輕抿,十分有氣質。

張東眯著眼睛一笑,一邊喝著酒,一邊吃了起來。

雖然母女花看著是賞心悅目,不過徐蕊老是一言不發,面無表情,讓人很尷尬,有時候張東想找話說都覺得沒勁,而且還不能當著她的面親密,所以吃飯的過程安靜得很悶。

一瓶啤酒見底後,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走到側間,在張東與徐含蘭詫異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過來,輕聲問道:「媽,要喝點嗎?」

原本徐蕊的主動就讓人詫異,現在更是開了口,張東和徐含蘭瞬間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徐含蘭還沒反應過來,張東趕緊點著頭,殷切地說道:「嗯嗯,讓你媽陪我一起喝點吧,晚上也比較好睡。」

「嗯。」

徐蕊什么話都沒說,居然為張東與徐含蘭倒酒,緊接著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吃東西。

這舉動讓張東很詫異,徐含蘭更是眼里有些發紅,畢竟徐蕊自閉,回國那么久從沒主動為別人做什么事或說什么話,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蘭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許因為這酒是徐蕊倒的,覺得喝起來一點苦味都沒有,甚至覺得比蜜還甜。

張東的反應倒沒那么誇張,不過因為菜比較辣,還是一杯接著一杯喝。徐含蘭很開心,平日不怎么喝酒的她喝個不停,頗有幾分想慶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讓人口­干­舌燥,一旦喝起冰涼的啤酒,很容易就沒有節制。

當這一瓶酒也見底時,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來一瓶酒,雖然沒有言語,但這樣的舉動讓徐含蘭無比開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臉布滿紅暈和香汗,小嘴紅黯議的,看起來分外迷人。張東只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間心神一陣盪漾。

徐蕊看起來如同不可褻瀆的天使,可當人心生罪惡的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玷污這純潔的美好。

「蕊蕊多吃點,這水煮魚煮得很不錯。」徐含蘭特別高興,不停幫徐蕊夾菜。徐蕊默不作聲,不過只要是徐含蘭夾的菜都會吃掉。

這幕母慈女孝的畫面十分感人,不過張東恍惚間忍不住想象著徐蕊寬敞的衣服底下那看起來瘦弱不過應該也很迷人的身體,腦子越來越沉,視線似乎也越來越模糊。

不同於醉酒的感覺,意識開始遲鈍,手腳無力地麻痹著,突然間的天旋地轉讓人失去意識,張東竟然暈了過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覺。

「大東,你……」徐含蘭一看,著急地站起來,可是這一站,腦子也一陣發暈,渾身無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暈了過去。

可前後不過三瓶啤酒,即使見了底也不可能會醉倒,張東的酒量如此,徐含蘭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錯,要說這點酒就把這兩人灌醉,誰都不會相信。

張東與徐含蘭狼狽的昏倒在地,徐蕊卻一臉平靜,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若無其事吃著東西,只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轉了起來,帶著心亂如麻,也帶著所有人都沒看過的狡猾。

請續看《小鎮情yu多》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