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素恩春­色­(1 / 2)

初更剛過,龍翼便離開房間,安慰了一下金正妍,自己帶了一個小布包向那個荒廢的小宅子走去,走到院外見四下無人,快速的溜了進去。

「素恩姐……」

龍翼叫道。

「進來。」

金素恩有些急切的應了一聲,在這個小宅子里已經憋了兩三天了,也只有龍翼送飯這個空算是見到人了。

金素恩見龍翼只帶了個小布包,有些不解的道:「你沒給我帶吃的?」

龍翼神秘的一笑,把布包扔給她,「換上,我帶你去個好點的地方。」

金素恩疑惑的看了看龍翼,但還是把布包打開了,里面是一套太監的衣服,「你讓我換這套衣服­干­什么,帶我出去嗎?」

龍翼微笑的道:「出去是不可能的,給你換個好一點的地方,住著要舒服一點。」

金素恩一聽,明白龍翼是要讓自己偽裝,然後換一個藏身的地方,於是心中大為高興,這證明離自己逃離這里又邁出了一步,「嗯,那你先避出去。」

「我也不是沒見過,至於那么叫真嗎?」

龍翼見金素恩瞪著自己,忙陪笑的點點頭,「好,我避出去就是。」

片刻,金素恩已變成一個活脫脫的太監了,龍翼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盯住了她的胸部,「素恩姐,你能不能把你的胸部弄小點,這樣一看就露了。」

金素恩臉一紅,狠狠的瞪了龍翼一眼,又進去了,過了好一會也不見出來,龍翼便忍不住,「素恩姐,好了沒?」

「沒……你進來幫下忙。」

金素恩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哦!」

龍翼走了進去,見金素恩有些沮喪做在床上,上身就帶著個兜肚兒,臉上已見了汗,大腿上放著一條寬布帶子,龍翼一見就明白了,她背部有傷,自己肯定是系不上。

「唉,這有什么呀,旱叫一聲不就得了,咱們又不是外人了。」

龍翼拿起在後邊就給勒上了。

「哎呦,你輕點……」

金素恩痛的叫了一聲。

「別怕,勒不小的。」

龍翼微笑的說道。

「你……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金素恩氣得麗臉更加的紅了。

「素恩姐,你這樣好像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吧,怎么說我也是舍命救了你,又為你辦了這么多事,你怎么張口就罵。」

還沒等金素恩再開口,龍翼把帽子給她一戴,「走了……」

金素恩pi股上有傷,根本不敢怎么邁步,龍翼只好扶著她,那些侍衛龍翼早就交代過了,所以也沒人上前盤問,有的也是遠遠故意打了個招呼,一路通暢無阻。

龍翼直接把金素恩帶到一處獨門獨院,其實這里就是後院偏僻的一個小院落,平常不會有人進來,倆人進了屋把燈掌起來,龍翼指了指里屋,「素恩姐,我給你預備了一桶熱水,剛才是很燙的,估計這會也該晾得差不多了,你先去擦擦吧,小心傷口!」

金素恩盯了龍翼一眼,還是走了進去,對一個女人來說,­干­凈比什么都重要,這些天是臉沒梳頭沒洗,已經臟得不成樣子了。

「素恩姐,如果身上的傷不方便的話就叫一聲,我好人做到底。」

龍翼隨後又來了一句。

「你最好是別進來,小心老娘跟你翻臉。」

金素恩說著話的同時已經開始脫衣服,過了一會又問:「我交給你辦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還沒去呢,現在依然在禁嚴出不了宮,不過,素恩姐你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的。」

龍翼偷偷的一笑,「對了,你的那些同黨我卻幫你打聽到了,活得死的都扔到郊外的亂墳場了。」

里面突然沒有了動靜,過了一會,突然聽到「撲通……」

一聲,接著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

「素恩姐,你怎么了?」

龍翼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沖了進去,就見金素恩幾乎光著身子斜倒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抖,pi股上的傷口已經又透出了血,想來是剛才突然聽到了自己同伴被扔屍一時情緒過於激動,龍翼過去把她抱上了床,她竟沒什么反映,眼神有些呆呆的,水暈似溢似流的在眼中汪動。

龍翼把金素恩的身體慢慢翻過去,從木桶中倒了一盆水,把毛巾浸濕從上到下給擦洗了一遍,接著,又把兩處傷口從上過葯包扎好,還別說,她的身材不真不是一般的好,纖細的小腰,挺翹的臀部,一雙筆直筆直的玉腿,不見半點垂­肉­,肌膚光潤柔滑,水珠落上去就像落到荷葉上一般,細碎的在白­嫩­的皮膚上滾動,這哪像是生過孩子的母親。

龍翼早就感覺金素恩的皮膚身材不錯,但是夜明珠那點光線下怎么能看得這么清楚,他不覺心里就燥動起來,感覺血液在身體里膨脹的難受。

慢慢的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金素恩的美目跳動了一下,似是剛閉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溢了出來,龍翼用毯子蓋住她的下身,重新洗了下毛巾,把她的臉輕輕抹了一把,一張臉雖說有些憔悴,但絕顯不出半點衰老的跡象,兩葉睫毛又長又翹,上面掛著點點清新的水珠,輕輕的眨動間就像是被晨露浸染了翅膀的蝴蝶,小嘴含露欲滴,麗臉羞澀的紅暈飽漲著白玉凈霞般的皮膚。

龍翼呼吸越漸急促,手也有些微微發顫,慢慢的拉下金素恩胸前的小兜肚,一雙高聳的玉兔活潑的彈跳了出來,白白­嫩­­嫩­的,碩大飽滿。

「啊……」

金素恩似是蘇醒過來,一把護住了酥胸,兩只修長白­嫩­的小手也只是護住了一半,美目輕輕閃動,帶著羞澀又透著慌亂,直直的盯著龍翼,那一瞬間,兩個人之間的空氣,仿佛瞬間爆炸升騰一般,讓人感覺非常的灼熱難當!

龍翼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動作變得快起來,幫金素恩擦了擦脖子,接著拉起她的手,金素恩掙了掙,但還是順從的放任了,龍翼順著她的手臂擦拭­干­凈,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開,在她的胸部上輕輕的揉了揉。

金素恩身體禁不住抖了下,忙閉起來了眼睛,再也不敢看著龍翼了,熱呼呼濕潤的毛巾在那里輕輕的揉動著,似是那熱汽一下浸進了身體里,一陣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張開了,似是能感覺到那細細的汗癢癢的從舒開的毛孔鑽出來。

臉越漸紅暈,感到陣陣發燒,連整個身體也浮起了一層紅暈,金素恩感覺喉嚨發­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穩定的急促起來。那暖暖的毛巾還在向下滑動,似是要融進自己的身體,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金素恩幾次想阻住他,可是卻又提不起勇氣和力量。

多少年了,被高麗國王訓練成殺手,她失去了太多太多,失去了愛人,也失去了愛,甚至自己的女兒也被利用成為殺人的工具,每每想到這里,金素恩就心里難受,可是自己不這樣,又能怎么樣?死可以很簡單,但是活著更難,或許金素恩失去的太多太多,所以很多時候,她根本就無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也不知這么多年所做的是對還是錯,是不是值得這樣付出這樣堅持……

暖暖的毛巾滑過了小腹,在那剛剛感覺到一絲絲涼潤,另一處卻又暖了起來,金素恩一陣驚顫,一股熱流直涌上來,渾身瞬間酥軟了……

「啊……」

龍翼的丹田內就如同燃起的一團火,炙熱難當,那團小氣團瘋狂的亂竄亂跳,龍翼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會變成了沒大腦,被支配的兩條腿動物,怎么一見女­色­就想著叉叉就要發瘋呢?

多少次龍翼就差點把金素恩按在床上給叉叉了,可是在關鍵的時刻還是被一絲理智給攔下了,不過,龍翼也有另外一個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觀念的話,其實上了她也沒壞處,只是時機還未成熟,金素恩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強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體,卻是難以服她的心。

現在龍翼缺的不是女人,他需要身心靈都歸屬自己的女人,就像金正妍的歸屬一樣,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金素恩心里最脆弱,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如果把握好絕對是個機會,對她細心一些,平時多關心一下,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來個水道渠成,龍翼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

龍翼的想法很簡單,可是有時候卻苦了自己,為了壓制自己的,咬著牙從金素恩的室內走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不斷用內力壓制心中的那團欲­火­,可是,讓他苦悶的是,那團欲­火­卻是越壓制越糟,自己的內力就像助燃劑一樣,不但沒壓下去反而越加強烈,那騰騰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了,大腦里不斷想著­干­女人,目前離他最近的也就是金素恩,所以滿惱子也是金素恩的影子,那張成熟的麗臉,那處處透著女人成熟氣息的……

龍翼知道自己的欲望,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難受,自從練了《聖心御女真訣》後好像就離不開女人了,似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女人?

《聖心御女真訣》強調的是與地合之,以­阴­調息,悟之地道;這句話從直觀上看,是以純­阴­之體修,男人就是所謂的天,所謂的坤,就是純陽之體,只要開始了《聖心御女真訣》的修煉,體內便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純陽之氣,而修煉《聖心御女真訣》又必須保持自己的­阴­陽平衡,所以他就必須時時需要女人,直到達到一定階段,與天地通靈,到那時就不用再通過女人的身體來調節了。

此時龍翼正需要補充純­阴­之氣的時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是他偏偏忍著,這也罷了,龍翼又偏偏運轉內力來壓制,這一運轉內力刺激的身體各經絡­茓­道更加活躍,陽氣是越來越足,這不找死嗎!龍翼一直在雙修,可是一直不明白這個道理,總是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甚至自己的欲望,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這等於作繭自縛,那欲望就像彈簧,壓得越緊,反彈就會越厲害!

龍翼猛然瞪開眼睛,雙目赤紅,整個身體都緊綳了起來,肌­肉­隆起,青筋賁張,一道氣流從丹田里直涌上來,要不是顧及到怕把宮里的侍衛引來定會狂嘯一聲,龍翼就感覺周身如炙,血氣奔騰,似是要把自己給漲爆了,本能的一提內力,順著手臂直達手指,手指連彈,「哧哧哧……」

幾道氣流急促的氣直­射­向了對面的牆上,就像子彈打中了一樣,「砰砰砰……」

每個孔都是深入兩三寸,那牆可全是青磚壘砌的。

龍翼似是感覺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覺得好受,就像是發高燒時一條清涼的毛巾敷在了額頭上,只是舒緩了那么一剎那間痛苦,他飛身下床直接竄到了院外,現在除了以外體內漲得利害,那團小氣流不停的在身體里亂竄,龍翼下意識的想法就是把它發泄出去。

龍翼急切的十指連彈,根本也沒什么目標,絲絲氣流在夜空中橫飛亂竄,似是隱約能看到那道道氣流穿過空氣留下真空的痕跡,可是,隨著他的發泄身體各­茓­道又源源不斷涌進更多的純陽之­精­氣,好像那純陽之­精­氣永不枯竭似的,此時,龍翼已進入了走火入魔的階段,這樣下去不是脫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純陽之­精­氣給漲破經脈而亡。

龍翼感覺身體越來越炙熱,五臟六腑好像變成了岩溶,光憑十指已不夠發泄了,不覺就用上了功夫。

金素恩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其實她根本也沒睡著,被一個男人撩動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會沒一點反映呢,不管是龍翼有意的,還是確實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那種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有那種原始的需求。

一個好女人與盪­妇­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控制自己,一個是任其發展,那金素恩是不是個好女人呢,這個很難區分,一個好女人與盪­妇­之間原本也沒有明確的設定標准,都是相對而言,盪­妇­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強一些,究竟有多強那也得看誘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圍一樣控制不了。

在龍翼給她擦身的時候,金素恩心里不斷萌動著龍翼強行要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擔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從作為一個女人道德角度來講,她很想抵觸,可是從心里的那種原始的本能需求講她又十分渴望,不過,最終龍翼沒有動她,把她撩動得幾乎沒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時候,他卻壞壞的走了,在臨走之前還關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邊。

在人的理智被某種東西占據的時候,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金素恩心里自然對龍翼時時加以提防,很多時候認為龍翼關心自己純粹的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動搖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時根本不去分析的東西,心里不時的閃現出龍翼這幾天對她關心的細膩影像,把很多情節加以分類區分,在想著龍翼做這些是出於某些目的同時,也會想這其中對她真正關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節認定為出於是對她的真心。

金素恩大腦一但被這種想法占據便一發不可拾,竟拿龍翼和自己失去的愛人對比,可是當她想起自己的愛人竟有些朦朧感,其實當年來說,那個人在她心里,一樣的陌生,甚至還沒有與龍翼相識這么幾天來的真實,如果說,當時自己在愛人離開,對她來說是一種痛,那也只能是突然空虛的痛,不是那種切心透腹的痛,她這一想竟嚇了一跳。

這些年來自己根本已經沒有對女兒父親那種愛,在自己的心里,女兒的父親根本就顯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心里就是個象征,他在自己心里只是一個影子,想一下,從自己懷上金正妍開始,整整十七年了,他離開整整十七年,杳無音信,這樣的一個男人,還值得等待嗎?他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更不清楚。

可是這幾天見到的這個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無恥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話語間還是不經意動作中,時不時會占著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會殺了他,可是她此時身上有傷不得不放任他,也在這放任中卻讓她心里品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之前自己認識的所有男人根本不敢做的,不過,自己卻感覺他所做的這些隱約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個女人所需要的。

一個女強人之所以孤獨,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孤獨,她為了事業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獨時她會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傾注於事業上,在那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親情的可貴,或者說她覺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環節,只有那些無志向的小人物才會玩的東西,可是當她某一天突然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愛的,那些世俗的東西對自己一樣重要,此時,金素恩就是處在這種心里。

金素恩扶著牆慢慢挪出了屋,看到龍翼發瘋般的樣子竟有些擔心,心里竟隱隱的揪痛,真有些擔心他突然的倒下去,不覺的又想起他調戲自己的話,想與自己雙修,現在金素恩似是真覺得龍翼沒有騙自己,看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就是他所說的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雙修對象一身功力將要盡廢了。

「轟……」

一聲,龍翼的整身衣服突然炸開了,化為一片片飛舞的蝴蝶,彪悍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身體赤紅,青筋賁張,肌­肉­隆起,一雙眼睛噴吐著血­色­的光芒,透著野獸般的強悍,那猛獸顯得更加凶猛,如鋼鐵鑄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鱗,有如小獅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線下閃閃發光。

「啊……」

金素恩嚇的連退了幾步,一pi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間以為自己見到了怪物,這是人嗎,這是人長的東西嗎,如果這是男人的話,那也太恐怖了。

龍翼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過身來,看到金素恩嬌軟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慌,嬌體微微的顫抖,孱弱的如綿柔無骨般,更顯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