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禁忌(1)(h)(2 / 2)

近望海潮 鏡子 1693 字 2022-08-04

俞景望終於抓住了她的手。抬至她的頭頂按住:「夠了。」

戴清嘉的一雙長腿輕松圈住他的腰,她咬著他的下­唇­,提出疑問:「你為什么現在才說夠了?」

戴清嘉的動作做得很隨意,只是因為無處安放,掛在他腰上方便休息,其實這正是她擅於戀愛而不熟­性­愛的緣故,不了解男人的欲望。俞景望明顯地一頓,隨著身位的改變,她的腿心抵上他赤­祼­的­性­器,前端隔著濕潤的­内­褲,微微陷進溫軟熱潤的凹處。

那濕意是屬於她的。

軟薄的棉質布料隔檔在中間,只能說聊勝於無,兩人都能感知到對方強烈的存在感,戴清嘉耳根紅熱,他頂著她敏感的地方,她不自覺地縮,虛假又真實地含他一下。

俞景望沉悶地一喘,他反咬回去,嘗到不知是誰的血腥味:「今天十四度,適合穿短裙嗎?」

戴清嘉直接答:「漂亮、方便。」

她裙下光­祼­筆直的兩條腿,除了底褲以外其他不穿,聯想她出門的本意和現在的姿勢,方便的是什么,顯而易見。

戴清嘉的回答是故意的,當然不是故意讓他吃醋之類的,首先她不認為俞景望對她有感情,其次這把戲她與小男生也很少玩。說故意,是如果他對她存有既定的印象,她­干­脆成全他的誤解,她輕慢地諷道:「你是什么好人?憑什么管

戴清嘉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尖,只因為俞景望輕冷地笑了一聲,褪下了她的­内­褲,修長­干­凈的手指捻住她的花珠,她不禁顫抖起來。

從俞景望觸摸她身體的第一秒開始,戴清嘉就知道在­性­事上她會落在他的下風。他會略過無用的愛撫,尋找到她最直白強烈的敏感點,輕攏慢捻,像­操­控一台手術一樣­精­准­操­控她的欲望。

「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管你。」

俞景望頭疼欲裂,眉目­阴­沉,他極少有這樣大的情緒波動,戴清嘉的反叛、屢教不改、罔顧自身,一再地將他這個旁觀者拉入她的游戲,根本不在乎後果,使他覺得不可理喻。他的腦海像是浮著一汪黑霧:「不過,既然你那么喜歡玩,覺得怎么玩都不會出問題。我可以陪你玩,看一看你到底玩不玩得起。」

戴清嘉仰起頭,抓住他的手臂,黑發鋪散在布藝沙發上,全身籠著一層瑩白的光。

俞景望的手指在她腿間淺抽慢送,必要的時候,捻著花珠旋轉,那里的神經分布最為豐富,可以給予她高強度的刺激。當戴清嘉到達一個小小的gao潮,他的指縫間都是晶瑩的水液,他盡數擦拭在她的鎖骨,眼神的表層又冷又清:「滿意了嗎?」

戴清嘉半閉的眼睛睜開,她嘴角輕展:「你不能使我滿意。」

俞景望右腿站在地面,單膝跪在她腿間,戴清嘉抬腿又要踢他,他握住她的腳踝,大開的姿勢,使得她在含咬他的­唇­的時候,兩人的下身緊密廝磨著。他們知道對方是誰,卻看不清對方的面目。

熱而昏沉,伴有急密的滂沱雨聲。

閃電劃過夜空,房間點亮了一瞬間,俞景望看清楚身下人的情態,頭發散亂,嘴­唇­嫣紅飽滿地腫起來,眼睛里蘊著蓊郁的水汽,有倔強逆反,也有享受沉迷。

美艷不可方物,甚過以往任何的時刻。幾乎成為一種暴力,潛藏著令人瘋狂的力量。

她不再只是頑童或者美麗的少女,亦是­性­成熟的女人。

俞景望停下,目光深鎖在她面孔上,將她變成這副模樣的人正是自己。而他在以什么立場,對她做這些?

他抬離上半身,而碧亮的光很短暫,房間重新覆沒在黑暗里,雷聲轟然而至。

戴清嘉畏懼黑暗,又受到震耳欲聾的雷聲的驚嚇,下意識地勾住俞景望的腰。

本就與他下身貼近,突然的動作,意外將那堅硬膨脹的硬物吞入一半。

俞景望定住了。耳邊嗡鳴,仿佛有崩裂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