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喧叫:不好,不好。
昨晚做噯時她一心都在他的那根­肉­­棒­上,只想著怎么可以更爽,而今天有足夠的時間去看他那張臉,看在眼里,倒還真是……誘人。
不愧是當年她死纏爛打拼了命也想要追到的男人。
「看什么?看了這么長時間還沒看夠?」秦舍離她越來越近,一步一步,他把手里的餐盤放到她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里難得的有些溫柔,「吃吧!昨天晚上都沒吃什么,現在不餓嗎?」
付薛玥剛想在心里吐槽說:我昨天晚上沒吃上飯不是你的鍋嗎?壓著我一直­干­一直­干­,搞得我走也走不成,但轉念一想她自己昨晚的那副樣子,似乎也是對那種事情樂意的很,恨不得箍著把他的­鸡­巴直直的往里面頂弄。
想到這里,她便也沒有再出聲了。
這么好的一個清晨,她跟秦舍重逢之後他又難得的這么溫柔,她倒也沒有故意找茬。
好大一會兒,才咽了咽唾沫,弱弱的開口:「我還沒刷牙……」
「哦,是……」秦舍手指撓了撓臉,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也是想起了昨晚顛龍倒鳳、瘋狂得要命的­性­事,變得有點不好意思。
「你的衣服被我送去­干­洗了,昨晚弄得有點臟,上面都噴上了……」說到這里秦舍便沒再說了。
不過付薛玥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那身衣服被弄得有點臟,噴上的自然是他的­精­液。
那些濃­精­濺在了她的衣服上,另外一些盡數­射­在了她肚子上。
很濃稠,濃郁得像好長好長時間都沒盡情釋放過一樣。
很熱,很燙。
就算她昨晚暈了過去也忽略不掉這灼熱得要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