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茓­口被磨得粉­嫩­通紅,兩瓣­阴­­唇­被舔得東倒西(1 / 2)

眼前白光一片一片,付薛玥不知道自己的尖叫聲有多大,小Ъ抖動得有多厲害,她飄飄然的浮在空中,聽不到自己周遭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差點爽到失聲。

「怎么噴這么多水?」

付薛玥還沉浸在gao潮的余韻中不能自己,驟然看到秦舍臉上的逼水還驚了一驚,指著自己:「都是我噴的?」

秦舍拉過她,將她的雙腿大敞,固定到自己腰間:「不然呢?」

「­骚­水真多。」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秦舍指著自己的臉上,脖頸和頭發的透明液體,「全都是你噴的。」

付薛玥把手從胸上移開,看向別處。

「怎么也不忍著點?」秦舍還在繼續說著,「要不是今天我讓助理把我工作都推­干­凈了,你噴我一身,還要我怎么見人?」

付薛玥瞪他:「這怎么能忍住?你不是也­射­我一臉?」

付薛玥明顯像是中了秦舍的圈套。

因為她一這么說,秦舍嘴角就立即上揚起來,一臉的刻意:「哦,那這么說我們就扯平了。」

「所以我把你舔得噴了,算不算很有誠意?」

「滾。」多半是嗔怪,付薛玥假模假式推他。

秦舍繼續在她耳邊說著葷話:「你比以前還要更敏感,渾身像水做的一樣,掐一掐就要淌滿床的水。」

付薛玥剛噴過一回,懶散得像只饜足的折耳貓,分不清秦舍說的是壞話還是好話,她皺著鼻子回敬他:「承讓承讓,倒是你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以前假清高不讓碰,恨不得把自己捂起來,手不讓牽,嘴不讓親,­鸡­巴也不怎么讓含,現在還不是挺著­鸡­巴來這里蹭?」

「嗯?以前是以前,那個時候太傻了。要是早知道這種事情那么舒服的話,我恨不得每日都黏在你身上,­鸡­巴日日chā在你­茓­里。」

噴水後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