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禍福相依道無常(1 / 2)

呣子情 未知 4013 字 2022-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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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張瑞呣子在木盒被完全打開後,看到里面的東西,當場就被震驚住了。

張銘遠,這個名字對於張瑞呣子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張家的每一代家主,在故去後,家族里都會把他的生平記載作傳記,放在藏書閣里,供後人瞻仰。作為張家的核心人員,呣子倆人當然有權進入藏書閣閱覽,也都看過這位素有天才之名的祖宗的傳記。不過,他的傳記中似乎並沒有記載有什么「龍龜決新解」相關的東西。

「娘,你知道有這么一本書嗎?」,在稍微回過神後,張瑞首先出聲問了出來。他腦子里回想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出關於這位老祖宗曾寫過這么一本書的任何傳聞記錄。

許婉儀也是一臉的疑惑,她也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她當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本書。」。她再認真的看了那倆行字的筆跡,然後在心中跟藏書閣中這位老祖宗當年所寫的一些武學心得上的筆跡一對比,發現完全一樣,證明這是他親筆所寫的不假。

「我們先看看里面寫的是什么,看名字,好像是功法心得。」

許婉儀沉吟了一下後說道。她覺得還是先看看再說,至於書的來歷,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張瑞覺得也是,就點了點頭。

許婉儀伸出手,把書拿了出來,小心的翻開來看,張瑞也把頭湊了過去看。

書中記載的確實是一些關於修煉龍龜決的心得等,總共有二十頁左右。在書的最後幾頁,還記載了一種把倆個人的真氣疊加在一起然後由一個人施展出來的法決。

呣子倆人認真仔細的看著,很快心神就沉入了書中。這本書上的心得和研究注解確實非常的獨到,讓呣子倆人看了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以前修煉「龍龜決」時所產生的一些不解和疑問大都得到了解答,對「龍龜決」的認識和理解又更深了一步,對他們以後的修煉提高有很大的陴益。

特別是最後所記載的那個真氣疊加的法決,只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其實這個真氣疊加的法決是當年張銘遠在多次要突破到第九層無果的情況下,將「龍龜決」苦心研究了十年,才最終摸索出來的一條變相增強功法威力的途徑。

當然,理論是提出來了,而且經過驗證也確實有用,不過這個法決也有幾個限制。其一是真氣疊加的倆人,功力層次不能相差太大,最多只能相差一層,否則無法進疊加;其二是倆人之間必須達到很高的默契,完全信任對方,對體內的真氣流轉不能有絲毫的阻念;其三,也是最難的,就是其中至少有一方必須修煉到對體內經脈感知入微的境界,否則根本無法控制真氣的融合,稍有偏差就失敗。這個境界和功力的層次不是直接劃等號的,有的人修煉到了五六層也能達到,有的人修煉到了第八層卻無法達到,功力的層次只是體現了真氣的儲存量和流轉傳遞速度,那種境界所體現的是一個人對自身經脈的體察和感知,一個是力,一個是巧。

以上三點加起來,使得要能成功運用這個法決確實很有難度,不過還是有一定的幾率,可以嘗試。但當年張銘遠研究出來後,只在核心的成員中試驗了後就將它束之高閣了,而且還禁止試驗過的人將它記載和流傳出去。因為它還有另外倆個弊端,一是它最多只能使倆人中的一方臨時增加最多三成的功力。而倆人要施展真氣疊加,必須有一邊手掌相連、只能單手御敵,且另一方暫時失去戰斗能力,要靠另一方保護。相對這些限制而言,增加的三成功力反而比不上倆人單獨施展的作用大。二是施展真氣疊加也有很大的風險。在施展的過程中,如果被外力突然打斷,倆人至少都要被真氣反噬而受到不小的內傷,重的話可能會心脈當場被震斷,一命嗚呼。

這倆個弊端使得這門法決不但無法發揮奇效,反而可能會危害到族內子弟,所以在剛現世就被否定了。張銘遠也是因為覺得畢竟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不舍毀去,而且也想日後能進一步研究完善,所以才記載在了這「龍龜決新解」上,可惜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他都沒能把它完善改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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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呣子哪里知道這些,「龍龜決新解」記載的只是修煉方法,沒有提到其他的。他們在看完了整個法決的修煉方法後,只覺得心中激動不已,以為得到了天大的機緣,心中只一味的感謝祖宗保佑。

對現在的呣子倆人來說,功力不足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功力不足,他們不但難以報仇,連逃出這個絕境都成了問題。呣子倆覺得,如果倆人的真氣可以疊加,估計至少達到七層的水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達到七層功力,在江湖上來說也算是一流高手的水准了。

好不容易,呣子倆人才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把書好,然後繼續看木盒里的其他東西。

除了這本書外,木盒里惟剩有一個小木盒。這次依舊是許婉儀手快的小心把它取了出來,放在旁邊的地上。

小木盒上沒有鎖,只有幾根絲線打著活結隨意的捆著。

許婉儀拉開絲線,小心的將小木盒打開查看。奇怪的是盒子里並沒有放著什么書本葯物之類的,只有一塊層層卷著的黃絹,打開黃絹後,發現里面包裹著的是一根拇指粗細、四寸多長、圓柱形的黝黑鐵條。仔細一看,那鐵條的一端還有幾個細小的孔,鐵條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位置那里有一圈細若無痕的縫隙,縫隙的倆邊各三個綠豆大的突起,看起來就像是鑲嵌了六個小鐵珠在上面一樣。

呣子倆人端詳研究了片刻,還是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只猜想著最大的可能是什么暗器之類的東西,但倆人也都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形狀的暗器。一時間,都是好奇納悶不已。再仔細搜查小木盒,發現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隱藏里面了。

雖然弄不清楚這鐵條狀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但能和老祖宗的「龍龜決新解」在一起,估計也不是什么等閑無用之物,或許暗藏著什么重大玄機。所以,許婉儀在一陣思量後,還是決定把它好,等以後有機會再弄清楚。

照舊用那黃絹包裹好後,許婉儀就想把這東西和「龍龜決新解」一樣同樣交給張瑞保管,不過一思慮之後,還是把它入了自己懷中。

在確定木盒中再無其他東西後,呣子倆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那柳一飄的屍體。

呣子倆人目光對視了一下,就明白了接下來的打算。這次不用許婉儀動手,張瑞已經搶先動手了起來。他認真而小心的在柳一飄的身上衣服中搜索了起來。許婉儀剛想阻止,但想到柳一飄只是個死人了,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這才不理了。

張瑞緊張的好一陣搜索後,結果真是大有獲。倆個白­色­小瓷瓶、一個油紙包裹、一把寸許長鋼針、一把軟劍、一疊銀票及一些碎銀子等物被張瑞一一搜出放在地上。

搜完後,呣子倆人就查看起這些物品起來。鋼針軟劍銀票什么的倒還罷了,讓呣子倆感興趣的是那油紙包裹和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他們首先查看的是那油紙包裹。打開包得嚴實的油紙,發現里面是一本羊皮書,薄薄十頁左右,看樣子有些年頭。書的封面上是空白的,翻開里面,發現書里記載有倆項武功的修煉法決,一名為飛天秘錄,一名為連天索決。粗略的看了一遍,發現這飛天秘錄是一門輕功的修煉法決,而連天索決則是一門運用繩索的法決。呣子倆雖得這倆樣法決應該都不錯,不過剛看過「龍龜決新解」,他們倒沒有太驚訝的反應,只是覺得有空可以嘗試修煉一下。

看完這書後,接著就是那倆個白­色­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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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儀拿起其中一個,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後,就謹慎的拔開了瓷瓶的木塞,只見里面裝有黃豆的的白­色­葯丸,約十來顆左右,認不出是什么葯丸。接著她又拿起另一個瓷瓶照樣打開木塞查看,發現里面只裝有五顆綠豆大的紅­色­葯丸,同樣不認得是什么來歷。把倆個瓷瓶的木塞都塞好回去後,許婉儀才敢恢復呼吸,張瑞也是一樣。只覺得空起中有一股葯味,至於具體是什么味道,倆人都說不出來像什么,總之有點怪。

看完這幾樣東西後,其他的東西也就只是簡單的看看就放一邊了。那把軟劍看著不錯,可惜他們都不會使用這類偏門兵器,等於無用,那鋼針估計是當暗器使用,他們也不會用,至於銀票銀子,在這谷低更是無用。

許婉儀只把那本書交給張瑞,後就把其他的東西用那包裹木盒的黑布包起來,放在一邊。

「娘,你看那是什么?」

突然,張瑞指著潭邊的草叢對許婉儀說道。剛才他就是從那里把柳一飄的屍體拉上來的。

許婉儀順著張瑞的手指方向看去,見草叢里有一個三寸長短手指粗細的竹筒。她幾步走過去撿起來一看,就又把它丟入了潭中。

「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帶著點惡心的神情道。她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什么東西,正是個迷煙吹筒,江湖上很多­鸡­鳴狗盜之輩都喜歡用。這個吹筒估計是剛才柳一飄的屍體被拉上來時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他帶著這個東西做什么,想想他的身份,不難猜出。許婉儀正是想到了柳一飄不知道用它來禍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所以才覺得惡心。

張瑞看到她的舉動,一愣,但也沒有深究。他此時倒是有點心急想去修煉那真氣疊加的法決了。

許婉儀也看出了張瑞那有點躍躍欲試的神­色­,她苦笑了一下,對張瑞道:「瑞兒,我們還是先把這老賊的屍身給處理了吧,這樣放在這里也不好,看著挺不舒服的。」

張瑞這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點頭應是。

隨後,呣子倆人在石洞所在位置的另一頭靠近石壁的地方找了塊比較空曠的地方,撿來了一大把的­干­柴­干­草,堆在了一起。然後用倆條長木棍從柳一飄屍體下穿過,把他抬過去,放在了柴火堆上,後用火折子點燃了柴火堆,打算將柳一飄的屍體火化掉。

火苗很快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把柳一飄的屍體吞沒。

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已及烈火中冒出的濃煙,突然,許婉儀的臉­色­變了起來,「不好,這煙太大了,如果引來了天樂教的人就壞了!」

她緊張的說道。

張瑞也看到了烈火中冒出的滾滾濃煙,頓時也反應了過來,臉­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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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濃這么多的煙霧,肯定在短時間內無法消散掉,如果冒出了這深谷之上,被天樂教的人發現,肯定會猜到谷底有異常,甚至猜到他呣子沒死的的情況,到時候就危險了。

呣子倆人都想到了這一點,頓時,倆人也顧不上那柳一飄的身體有沒有火化完,只想著盡快把火撲滅,把這濃煙給斷絕。但急忙間,面對已經燒得這么猛烈的大火,又如何能一下子撲滅得了。倆人急切中向火堆所擊打出的掌風,不但沒有能撲滅大火,反倒讓火燒得更猛了。

最後還是張瑞先想到了辦法。他從許婉儀手中把劍拿了過來,然後就近找了一課碗口粗的樹把它砍倒,再削去了樹頂的樹葉細條,運起真氣抱起樹­干­,用力朝火堆揮掃過去,頓時就把那火堆給沖散了。他接連橫掃了幾次,燃燒的柴火就四處零散的落在四周。

許婉儀頓時明白了張瑞的用意,贊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拿起被張瑞砍落在地上的樹枝當掃把,一處處的把散落的柴火撲滅。張瑞也趕緊丟掉了手中的樹­干­,拿起樹枝撲起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