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尖發熱盯著他的眼睛,「你為何不問我?」
「我中意的是你的人,不是那片­肉­膜。我怕若問了,你會太在意這事平白添了煩惱。」
常秀娟心尖兒顫著,像被人捧在手心倍感呵護,她鼻子發酸。
余福又親她發際,「我那樣對你,也是為了迷惑族長,不然今天也不可能進行的那么順利。」
她忽然撲到了他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一刻她想,老天能讓她跟這般完美的他相遇,定是她生生世世不知做了多少好事,她必要好好珍惜,敬他愛他
「你心里想什么都會現在臉上,若今日你表現的太過貞烈那幾位族叔不知還要使出什么手段,所以昨日那樣是想引你以為自己已經給了我了。」
常秀娟想起自己在祠堂時的表現,可不就是以為自己跟他這壞人,耍的自己團團轉不說,連族長都被他算計了。
可突然,她又想到自己驗身後余慶對她的作為,她抱在余福腰上的手突然攥緊。
「余慶今日欺負你了?」余福突然問道。
她閉上眼睛,沉默了幾秒才緩慢的點點頭,「我——」
「他就是那種­性­子,有什么不順自己意的地方就喜歡亂發脾氣,你多擔待些,要么不搭理他,要么就順著他些。」
他不知道余慶對她做了什么。可她若說了,他還會喜歡她,對她像現在一樣好嗎?會不會開始懷疑她的真心?會不會跟余慶一樣說她無恥?
「對不起」常秀娟聲音顫抖著,「他、他曾讓我滾出這個家,我做不到對不起,讓他不高興也讓你為難了」
聽了她的說辭,余福臉上明顯有一絲詫異,可很快又被了然替代。算了,隨他高興吧。只可憐她不過有自己加倍好好寵著哄著,不會有事的,「不用道歉,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誰惹你不高興就請家法伺候他。」
家法?常秀娟從他懷里抬頭,「有家法?」
「恩。」余福重重的點頭。
那她若以後犯錯,是不是
余福抬手刮她鼻尖,「還沒犯錯就開始想著挨罰了?家事之後我會慢慢交到你手上,以後你就是這個家里的大娘子,什么都是你說了算,絕沒有人敢罰你。」
「我、什么都不會。」她心里虛,連自己名字都忘記了怎么寫的她,就在幾天前她還在他面前大言不慚的說過『她什么都會做』。
「我會教你,雖然這些事情看著瑣碎,但熟稔了就簡單多了。」余福安撫她,「有心者事竟成,我信你。」
常秀娟抿­唇­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不得不相信我?」
「恩——」余福回答的話拖著長音。見她嘟起嘴,他忙在她嘴上偷了個香,「我信你是我的娘子,會對我好,也會對余慶跟余祥一樣好。我們成親了,這里是你的家,不必再心存不安,我會護著你,信我。」
「恩。」常秀娟心中第一次有了歸屬感,這讓她的心被充盈的滿滿的,又暖又窩心,「我會對你好的,非常好非常好。」
倆人相視而笑,溫暖的比屋外的陽光還要祥寧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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