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偷聽2(1 / 2)

余家嬌娘 兆壹北 1222 字 2022-08-04

「噗——咳正專注偷聽的女人被耳中竊聽到的信息驚著了,抽氣屏息的當兒口水嗆進肺管,她捂住嘴盡力壓住沖口而出的激烈咳嗽。

余祥趕忙輕拍她後背,但一想到那兩位族叔因聽到二哥說這話而變換的臉­色­就忍不住想笑。秀兒縮在他懷里整個人都不好了,剛才余慶的話她一字不漏的全部聽進耳中,卻完全無法想象他究竟是擺出什么表情說的。

終於把咳意全部壓下,她卻好半天都無法從余慶剛才說的那句話里抽回思緒。他、他怎么能這樣亂說呢?這讓旁人聽去,她耳根突然像被火燒一樣滾燙,只要想到余慶用那張清冷的臉說出那番話,她就羞臊的無顏面對任何聽到這句話的人。

余厚竹側了下頭,他臨窗而坐,剛才好似聽見從旁邊的屋中聽見了什么聲音,一想余祥去了那里燒水,便斂起神情繼續應對余慶。

「哼他似嗤笑一般的哼了一聲,「女人圖個新鮮也就算了,若真為了她連正業都不務了,那她就該自領家法。我一向覺著你心懷大事,怎么才過幾日,就不是你了?」

「大事小事都得人做,我這小輩要是把什么大事都扛了,那族叔們豈不無用武之地了?時年不敢。」余慶用手指輕敲椅子扶手,「村里目前並無病症,我是不知道厚竹叔跟尋松叔那么急著要葯做什么?啊他突然做恍然大悟狀,「難道族叔在別村有親人?為何不早說呢,我家大哥前腳出門,我這也離不開,余祥除了制葯,診病摸脈十次五次不准的,也是派不上用場。」

「所以你把葯賣給我就成,我自己派人送出去。」余厚竹趕緊接話道。

「厚竹叔可知,疫病不是只要有葯就治的好的?再者說,醫者講究對症下葯,不經診斷哪能私自給葯?」余慶謙遜一笑,「晚輩不才,自認沒那懸空診病投葯的本事,兩位族叔另請高明吧。」

「余慶,你先前在族長面前可是信誓旦旦表示疫病之事交由你余家醫館負責,怎到了今天百般推辭?不過讓你提前把葯拿出來,我余厚竹還能少了你的葯錢?」余厚竹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額際青筋隱隱綳出。

「這哪是錢多錢少的事?」余慶看著對面人怒張的神態不為所動,繼續安閑道,「醫館本就葯草不足,不然我大哥為何急匆匆離家跑縣里去?厚竹叔跟尋松叔要是真那么急,我便報上葯草名,您二位派人購來,我負責制好,至於人力嘛都是一個村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做主不您的。」

余厚竹氣得牙根癢,他們從不曾涉獵醫葯行當,其中門道也摸不清,這時候讓他們出去買草葯,豈不是等著被宰嗎?

「兩位族叔既來一趟,我正好有一事相求,」余慶露出一絲為難像,「短缺的葯草我大哥那邊自是盡力而為,只一味,千年野山參稀缺的不得了,那是百十年都難的一見的天才地寶,有了這一味葯材,疫情之事才是事半功倍,我記著我家當年就有一株,現在是在

余尋松的視線從余慶臉上移到余厚竹那里,但見他臉­色­驟變,忙把視線撤離。

「我根本就不知什么野山參,」余厚竹沉聲道,「你休要再拿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舊事論今,疫病之方哪里需要那么名貴的葯材了?你別想信口開河隨便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