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洗­茓­(1 / 2)

余家嬌娘 兆壹北 1518 字 2022-08-04

等浴房中只剩倆人時,秀兒更僵得不會動了。

「怎么?要我幫你洗嗎?」余慶說著話,一只手不經預示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摸著她的脈搏。

秀兒先是一怔,再一看他在給自己號脈,心中的那點兒緊張立馬飛遠了。她聚­精­會神的盯著余慶,一心求知的小模樣讓給她診脈的男人忍不住盯住了她的臉。

見他只看著自己不說話,秀兒的表情也跟著凝重起來,她其實心里一直有個結,就是她的葵水至今仍未有再來的跡象。她娘在她十七歲出嫁那時曾告訴她,有了葵水就能生孩子了,若成親後葵水突然停了就可能是懷孕,可她並沒有懷孕,葵水卻是真不見了。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根本無法懷孕呢?如果她生不出孩子她秀兒突然從余慶手里把手腕縮回,臉上褪去了血­色­變得發白。她握住自己的手腕,頭低的想要埋進自己胸里面去。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那么厲害,怎么可能不知道?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覺得自己早晚都是要下堂的,她不敢看余慶的臉,雙臂環住自己,冷意從心底蔓出,冰得她­唇­­色­都褪了。

余祥腳程利索,端著錦盒快去快回。等他再推開門進了浴房,那股詭異的氣氛讓他一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么了?」余祥走近,看著秀兒那副好像深受刺激的模樣皺起了眉,「姐姐臉­色­怎么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秀兒看他把臉湊近趕忙閃躲,她站了起來,不太自然的低頭道,「我、我待會兒——啊!」

腦中還再拼命搜尋措辭的女人被人猛拉一把,浴桶內的溫水因她慌亂的動作掀起不小的水花。等她老實下來,就發現自己又坐進了余慶的懷里。

站在浴桶邊的余祥被潑了不少水在身上,他把手里的錦盒放到置物台上,伸手撫上女人的臉,「姐姐心里好像總藏著一堆心事呢,可是不管是痛也好,苦也好,還有高興跟欣喜,你不說出來我們也無從猜起,你要讓我們知道才能幫到你啊。」

秀兒再次回避了他探求的視線,她說不出口,她知道自己已經足夠沒用了,若再加上這一條她絞著兩手,怯弱的眼神瞟向余慶,四目相對,她立刻閃避。

「二哥」余祥猜不到自己不過才離開一會兒怎么好像錯過了好多事似的。

余慶又抓住秀兒的左手腕,叄指按在脈息處對她解釋道,「心火虛旺,肝火盛,情志不遂、郁而化火,腎陽虛衰,溫煦失職,氣化無權。」

「姐姐是太喜歡憂思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願說,姐姐要習慣跟我們傾訴,也要好好依賴我們才是。」余祥將他二哥說的話轉給秀兒聽,前面很是貼心正經後面臉上就浮起壞笑道,「姐姐的身子是太易感了,泄的快且次數多,可誰讓姐姐總那么惹人呢,即便想好好摟著她睡覺,抱著抱著就」

秀兒起先並沒聽懂余慶話里的意思,猜測自己大約病的不輕,哪哪都是問題,可經余祥這么一說,她又『轟』的紅了臉。

「二哥可得想法給姐姐好好調理一番,畢竟她有叄個相公,哪怕再是愛護也不了疼寵過度。」余祥跟余慶對視一眼,倆人明了彼此話中隱情。

余慶給秀兒幾次診斷早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她所擔心憂慮的事情他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就像余祥說的,她的主要問題是有叄個丈夫,而就他們兄弟間對彼此的了解,若不好好把她的身體調理到最佳,往後的日子他們就只能憋著自己過不定時的禁欲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