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賭輸了(1 / 2)

余家嬌娘 兆壹北 1170 字 2022-08-04

今日回家的路程余祥顯得格外焦急,他就想最快的確認他跟他二哥的賭注究竟是誰贏誰輸。余慶盯著他『噠噠』快走的背影,心想,一個大哥再加一個余祥,常秀娟那個溫吞女人男人心的手段還真是高深莫測。

大門打開,秀兒提著燈籠站在院中像往常一樣在等他們回來。余祥邁進家中,第一眼立刻被發間帶了步搖的秀美小臉勾去心神。秀兒自從進了余家大門,裝扮妝容就一直是素凈的,他們家叄個男人好像都沒細想過那有什么不好,也喜歡那樣­干­­干­凈凈的感覺,可今日她婷婷立於院中,燈籠映出了她臉頰上細膩透粉的肌膚,月光蒙蒙,微風拂動她的衣裳裙擺,幾縷發絲隨風飄動,步搖輕擺,竟把她襯得好像月下仙子般純凈空靈。

余祥看著她呆愣了那么一瞬,余慶的視線落在秀兒臉上神情也是為之一斂。人要衣裝。余祥跟余慶兩兄弟心中同時閃過這么一句結論。

夜黑,他們又距離她四五步遠,秀兒沒看清他們的表情,她迎上前,發髻間的步搖一晃,她的臉頰隨之一熱。畢竟是第一次頭上戴了這么顯眼的首飾,只要走路它的存在感就立刻顯現,說她忘記了不注意根本不可能。她其實就是余大哥說她戴著好看,她心中偷偷高興,就也想帶著給余慶跟余祥看看,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會覺得她好看,還是會覺得她丑人作怪。

余祥低頭去尋她不好意思撇開的視線,待四目相對時,他誠意無比的贊道,「姐姐今天格外好看。」

秀兒被他誇得難掩羞怯,眼眸中都微微洇了水痕,她無措的抬手摸向步搖,細聲道,「我、我第一次戴這樣的飾品,不會很怪吧?」

「怎么會怪?簡直就是月下美人了。」余祥苦於現在無法抱住她,抖手跺腳的看著都忙活人。

「出息。」余慶在他身後抬腳踢他小腿,「趕緊該­干­嗎­干­嗎去。」

余祥又深深看了秀兒一眼,像是餓急了的小孩眼巴巴瞅著剛出鍋的熱饅頭,「姐姐等我,哪里也不要去,等我」

秀兒望著他跑遠的背影失笑,不說現在夜深,就是青天白日她除了家中還能去哪兒?忽然,她察覺出還有一股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是余慶。她心臟一顫,回過頭也是不敢正視他,低頭找話道,「小屋里用於熏潔的葯草所剩不多,我按你教我的備下了,不知對不對,你用時看看。」

「大哥還給了你什么?」余慶拎起東西跟往常並無兩樣的朝小屋方向走。

她忙提著燈籠跟上,聽他問話腦中第一閃過的答案的就是那對金簪,秀兒心臟錯跳不安,哆哆嗦嗦的,等他進了小屋,她才猶豫道,「余大哥,他還給了我一對金簪,說、說是爹娘留下的。」

余慶僅借著屋外的一點光亮拿起秀兒備好的草葯放在鼻下細聞,好像沒聽見她的回答,也好像查驗草葯太過專注。秀兒越發忐忑,她想,這金簪的寓意哪是能私下給的呢,余大哥說給她,她當時腦子一熱就接了,卻不該真忘了余慶跟余祥。

引燃葯草的熏煙一點點彌漫開,秀兒看著蹲在小屋中的余慶欲言又止。她要說什么,難道還要把金簪退回去給余大哥嗎?她了,也對九泉下的公公婆婆落下了誓言,萬沒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你、你打算要回去嗎?」秀兒抬手摸上胸口,一把銅質鑰匙被紅繩拴著掛在她的脖頸上。

「你打算還給我嗎?」余慶不答反問,等葯草焚盡了,才站起身轉身看向屋外低頭不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