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余慶阻住她想離開的腳步,「大哥跟余祥呢?」
想找由頭離開而沒能離開的秀兒絞住手指,故作平常的轉回來,可兩只眼睛又不敢往他身上看了,「他們、去前院了,余祥說要熬葯,余大哥去幫忙。」
「恩。」余慶盯著她,看她藏在袖子里的兩只小手互相捏著手指就知道她身上的平靜都是裝的。
秀兒想逃。
「這幾日大哥都在教你摸脈,你學習的可有長進?」余慶繼續斷她路數。
一聽他問到正事,秀兒雖難抑緊張但好歹腦中思路清晰了,「我現在正在練習虛實脈感,摸得還不算准。」
余慶抬起手腕,將掌心朝上朝她一遞。秀兒反應很快,趕忙走過去坐上矮凳,及其認真的在他的手腕下墊好折迭的布巾,讓他的腕部抬起,然後右手叄指壓上他的腕上脈搏處。
「脈感不僅有虛實還有脈位的深淺,也稱浮沉。」余慶用另一手輕抬她的手指稍微挪動位置,然後指腹按在她的指甲上微微使力,「虛實脈飯前飯後常摸既能分辨,浮脈與沉脈的區別則主要在位置上,浮脈位置表淺,輕手可得,沉脈位置深沉,重按始得。」
秀兒專注在余慶規律穩健的脈搏中,已經忘了自己剛才為什么想跑了。
余慶看著她微皺著秀眉,兩只小手在他的手腕上摸摸按按,那嚴肅認真的小模樣簡直比那個聲聲哭叫著『不要』卻還把他纏的更緊的的­骚­浪嬌態更能勾動他的­性­欲。
指腹下的脈感好像突然下沉了一下,秀兒趕緊手指使勁兒下壓追上去,可那脈搏消失的太快,她無論怎樣移動位置也找不到,「夫君——」
抬頭剛要提出疑問的秀兒被余慶以吻封緘,她的後腦被他控住,在她還未及做出反應的時候,他的長舌已經躥進她的口中猛然攪亂一汪平靜的湖水。
「唔」秀兒被他力氣帶動著趴到了他的身上,小小的舌僅被允許遲鈍了瞬息,就被男人纏頂著回應起來。
長而翹的彎睫像一雙膽小又怯弱的蝶,忽閃著,將她眸子里水汽盈盈聚集。余慶心頭一癢,盯著她的眼睛把自己的舌頭更往她敏感的上顎處深搔。
秀兒被他親吻的暈頭轉向,­嫩­紅的小嘴兒只能溢出錯亂的喘息,丁香小舌主動探到他口中,吸吮著,與他共赴沉淪。余慶對她而言一直是霸道張狂的,不管是他的吻還是他的激烈­性­事。可教她醫術時的他又是那么的溫文,讓她悚著也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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