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歡情(1 / 2)

余家嬌娘 兆壹北 1899 字 2022-08-05

「啊、啊gao潮被男人冷冷叫停,秀兒狂顫著咬住還chā在她口中的叄根手指,­骚­癢­淫­浪到極點的媚­肉­緊緊裹鎖住火燙堅硬的巨根,強烈到欲生欲死的臨界快感讓她將整個身體都綳緊到了極限。

秀兒的乖順與飛快絞縮的浪­茓­讓余慶雙眼激紅,他徹底開了封禁,將她的哭­淫­浪叫聲全速­操­亂,直到她滿臉淚濕卻再也叫不出聲,剛勁有力的腰身飛也似的搗­干­著將他誘瘋的­骚­­茓­子­宮­,他每一下都­操­得極致的深全力的狠,幾乎要把她的小腹一並­操­穿。

可憐的秀兒哭不成音叫不成調,氣息斷裂。余慶將她錮在懷中,巨刃帶著砍天劈地的可怕力道捅進脆弱的­嫩­­茓­深處,快感激烈的讓女人無法承受,每一次­操­擊,巨大的­龟­頭都仿佛穿透了她的身體,將她惡狠狠地撕成碎塊。

「秀兒,夫君要­射­了,跟我一起。」余慶瘋魔了,胯間那根巨大的凶獸霸道地把身下的女人契在了他的腰腹上,飛速撞擊,深不可測,每一擊都能把那腫艷的­骚­­茓­­操­得噴出一股浪水。

gao潮驟然砸下,秀兒­骚­軟的渾身顫抖,快感從她的每個毛細孔里分裂激躥,爽的她宛如飛升成仙,粘稠滾熱又隱忍多時的­阴­­精­不斷激發,一波接一波澆在余慶的碩脹­龟­頭上,全部的浪­肉­都劇烈的哆嗦著,緊裹著堅硬如鐵的凶獸往子­宮­中吸絞,深處的­嫩­子­宮­張開又酸又癢的小嘴兒無比飢渴的等待熱­精­的澆灌。

余慶隨即而至,悶叫一聲手指鉗住她吐出­唇­外的­嫩­舌,又再鼓脹一圈的凶猛的粗根死死契住­骚­­茓­,大­龟­頭抵住子­宮­壁猛然噴發,用火熱濃郁的熱­精­­射­爆了她的小子­宮­,一直潮pēn不停的­骚­汁頂著白濁的­精­液往出擠噴。

秀兒在持續不斷的激烈潮pēn中暈了,可她的身體還陷在無盡的gao潮里不斷抽搐痙攣。余慶抱著她,直到­射­凈了卵袋里的最後一滴­精­水還不願從她絞縮的小­骚­­茓­里抽出來。

夜終於靜了下來,余福躺下禁不住嘆了口氣,「那兩個人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盡快送出去。」

「她們賴進來自是不肯輕易離開,大哥大度不肯計較,可我至今還過不了那一關。」余慶壓著人事不知的秀兒貪婪的在她的脖頸與後肩上留下不少吮痕,然後在枕下摸出一個直徑約一寸的圓滾玉球,那球體通潤透白,球身上被紅繩編制出均等的網格,頂端系著繩扣,下端墜著一條手指長,卻不到手指粗細的紅­色­流蘇。

他抽腰退出秀兒腫艷的­骚­­茓­,不等那­嫩­口閉合就把手中滾圓的玉珠送了進去,只留一條紅­色­的流蘇在­茓­口外。秀兒人事不知,只那貪­淫­的­骚­­茓­急急的含住玉珠便再不松口了。

余祥聽著兩個哥哥的對話,對過去之事記憶不深的他在這時候確實不好chā言,但想到秀兒,他還是轉頭朝他二哥說道,「她們兩個當著我的面都敢嗆著姐姐說話,可知咱們在前院看不見,姐姐待在後院受了她們多少臉­色­,我可見不得有人欺負她,若壞了二哥的事兒可別怪我。」

余慶拎著寢衣抹黑下了地。廳中熱碳還沒燃盡,上頭溫著水,他澆濕寢衣重新回到屋里輕手輕腳的給秀兒擦洗身子,直到擦凈了他才開始動手清理自己。

重新回到被窩里抱著香軟溫乎的秀兒,余慶閉上眼,一會兒才淡聲道,「我不會讓她們有機會傷到咱們家里的任何一人。」

屋中半天再無人說話,余祥翻了個身,年輕的身體還因為剛才他二哥跟秀兒那場激烈的­性­事而躁動,他暫時睡不著就扭頭看著他二哥那邊喃喃道,「二哥你說,剛才那場動靜東廂會不會被吵醒?她們要是要臉的,一早就得抱著包袱滾了,也省的咱們心。」

余慶不想理他,拉過秀兒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悄悄尋找著舒適的睡姿。

秀兒睡得極沉極深,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早早養慣的生理時間還是將她從悠悠睡夢里喚醒。她迷迷糊糊的輕皺眉頭,長而翹的睫毛顫抖幾下,神智在她腦中聚合。

應該是時候要起了。她回抱著男人手臂的手,揉了揉眼睛,抬眼看向窗戶,外面剛升微亮,看上去倒是比她平日時醒的要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