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畜生?會遭報應?哈哈­骚­貨,你又比我好在哪兒了?」朱建­操­紅了眼,眼盯著宋晗兒那張被扇了好幾巴掌仍舊透著幾分嬌艷的美貌臉孔,­操­頂的更加凶狠,「知道我們為什么商量後要連你一起綁了嗎?你爹、你兄長跟我們都是賭桌上的兄弟,你家那點兒破爛事兒別人不知道,我們可知道一清二楚!你家現在可是窮得只剩村里的老宅了,不過很快就會被債主們瓜分­干­凈,至於你,遲早都是要被賣了的,賣好了給人做妾,賣不好就是去娼館窯子,老子今日破了你的身,日後你還得好好感謝哥哥我呢。」
「你騙人!我爹才不會嗚只要我嫁給慶哥哥只要沒有常氏我們家就都會沒事的你滾開嗚嗚宋晗兒又惱又怒,被­操­開的身子疼得發木,可她的本­性­從來都不是她慣常表現的善良委屈,不甘吃苦的嬌小姐與被人點破她多少已經想透的事實,這讓她腦中嗡響,她恨,恨透了所有沒讓她計謀得逞的人!
「我撒謊?」朱建盯著仰面朝天,搖晃著兩團白­嫩­­奶­子的宋晗兒,他邪笑一聲低頭死死叼住一個小­奶­頭用牙齒大力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姐姐都被賣了你說你不知情?嘿嘿你姐姐我也­操­過,只是本來就痴痴傻傻的女人輪到我­操­的時候,Ъ都爛了,幸虧她是個傻子,不然要是像你一樣明明白白的,死的時候不知該怎么絕望呢。」
「啊——」宋晗兒疼得邊叫邊躲,那根硬物慢慢從她的腿心小­茓­里抽出去,又惡狠狠的戳了進來,她只覺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黑沉沉的地窖掉了她的悲鳴,沒有人聽見她的叫聲,也沒有人會來救她,「好痛——放開,嗚嗚爹爹——唔!」
朱建聽見宋晗兒又喊叫出聲,眼神一慌,挺起身更加大力的一連朝她臉上有甩了兩巴掌,直打的自己的手心都開始脹疼,「賤貨叫什么叫?!再敢嚷嚷老子就立刻叫上我的兄弟一起­奸­爛你的­骚­Ъ!」
常秀娟呼吸亂了,因為如果歹人只有跟前這一個她也許還能有點兒機會,人多了,她再是能裝暈也難保不會落的跟宋晗兒一個下場,到時再想辦法絕對就晚了。指腹壓上銀簪尖端,些微的疼痛讓她猶豫不決的心稍稍靜了些,她背後的孫采英體溫也變得更低了,時間不等人。
余慶繞著余河的破屋仔細繞了兩圈,更駐足在屋後盯著一塊荒廢許久的土地看了一會兒。余福也沒閑著,沿著來時的羊腸路慢慢尋看,不想錯過一點蛛絲馬跡。
「大哥,」余慶繞回來追上余福的腳步,「我看余河家屋後那里一塊荒地有些奇怪。」
「奇怪?」余福站直回頭看他。
「常年不種地的人,屋後空地卻是翻好了的。」余慶將視線鎖定在房屋方向,「我看那些土跟旁邊差著­色­不像簡單的翻地,院子一目了然,那只能的這房子里可能有窖了。」
余福聽余慶這樣一說,第一反應就是想要立刻翻牆入院潛到余河家里找到藏匿的地窖。想到秀兒可能正在里面受苦,他哪怕一息都忍耐不了!
可無巧不成書,正在余福、余慶兄弟倆准備翻前進院的時候,余河的身影吊兒郎當的出現了。
余河眨著微醺的腫眼泡定睛一看,窄路前方正站著兩個男人跟一匹馬,他看不清那兩個人的臉,但僅憑衣著也能看出他們非富即貴。他咳了口痰啐了出去,半眼瞧不上的繼續朝自己家走近。
「好狗不擋路余河搖頭晃腦的,他是余家村里的地頭蛇,誰動了他那就是給他送錢來了,他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