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聽見不雅的聲音(1 / 2)

[第1章開啟征服之路]

第7節聽見不雅的聲音

林蕭今晚本是請幾位同事一塊吃飯的,初來乍到,總得表示一下。而且為了表達誠意,他訂了一家離公司比較遠的高檔飯店。

但很快林蕭就後悔請這些人吃飯了,因為這些同事雖然平常看起來挺正經的,喝了點酒後就原形畢露,一個個滿嘴都是臟話和葷笑話,沒有一個正經人。

這些大都市的白領們,一個個平常看起來衣著光鮮、有模有樣的,其實多數都是些偽君子,心里總是想著算計別人不說,還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偷­鸡­摸狗。

最讓林蕭氣不過的是,這幫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褻瀆余茜。

這個說:「大美人余茜與錢愛國關系可不正當,余茜的大*­奶­*子就是讓錢愛國給連摸帶捏給弄大的。不然就憑她年紀輕輕能當上公司的財務總監?」

那個說:「余大美人跟我關系才不正當呢,她曾經無數個夜晚都與我共度良宵,余茜那­骚­*貨的腚錘子比雪還白,比果凍還有彈­性­;而她胸前的那兩座­乳­*峰之所以如此挺拔,我可是功不可沒,我平時沒少給她揉搓,關錢愛國那老狗什么事?都是我給她揉大的!說到那小­骚­*貨的床計,那真是相當了得……那真是天下第一號,可比當年的潘*金*蓮。她最喜歡我把頭埋在她的大腿根處舔她那兒的小妹妹,有一次,下面流出來好多好多­淫­*水,差點把我淹死……」他說話時帶著一副陶醉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春夢做多了,想必他家有丑妻把他的神經給憋壞了吧。

還有個沒臉沒皮的同事——林蕭所在的法務部副總監范逸吟說:「你們都別吹了,余茜下班前跟我說,讓我吃完飯後去找她,與她共赴巫山,去興雲播雨。」

尤其是對這范逸吟,林蕭非常看不慣,他一副­色­眯眯、賊溜溜的小眼睛,以及看人時的眼神,一看就是一個好­色­、貪財、勢利、欺軟怕硬、兩面三刀、愛算計別人的膽小鬼。而他的名字范逸吟,更符合他的為人——「犯意­淫­」……

林蕭當然不好意思也不敢跟這幫人翻臉,畢竟以後都在一個公司上班,但他吃飯吃到一半就聽不下去了。

他心想,人要臉樹要皮,桌子要腿炕要席,就你們一個一個慫蛋狗逼樣,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把余茜放你們跟前,你們有那膽量上她嗎?就算敢上她,就憑你們襠下那根比牙簽還細比金針菇還軟的家伙事,能征服得了她嗎?就知道喝完酒充大爺,偷偷地意*­淫­,也就是敢在晚上打手銃的時候敢任意地幻想吧。

心里有些難受的林蕭借口說自己有急事,得馬上回去。

可就在他要去櫃台結賬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錢包的錢包落在公司了……

請人吃飯忘帶錢包?

對於一個愛面子的男人來說,還有比這更丟人的事情嗎?知根知底的,可以給予你諒解,但是初來乍到,那些還並不太熟絡的同事會怎么想?會留下多大的壞印象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請客來得好呢。

林蕭想他們讓他們等一會,自己馬上回公司拿錢包來付賬。但是那些人雖然心里極不情願掏錢但還是說不用了,大家湊錢把賬結了,然後一邊笑著說沒事,實際上心里罵著關於林蕭的臟話匆匆地走了。

林蕭當時真是糗大了。嘴里說著「不好意思,回頭一定把錢還給大家」,心里想著恨不能找個地縫立馬鑽進去。

林蕭的酒量過人,在同學和律師朋友圈里都是出了名的,可以很肯定地說,他同時應對三四個同事的挑戰根本不在話下。但雙拳可能擋四腿、六腿、甚至八腿,但卻擋不住十腿、甚至二十腿。那幫同事一個勁兒灌林蕭,這個一套說辭來幾杯,那個又一套說辭來幾杯,不一會兒林蕭一個人就喝掉了一斤半左右白酒……多虧林蕭量大,換一般人,別說兩個小時,十分鍾下來就上吐下瀉、爛醉如泥了。

也不知道酒後頭腦發蒙還是糗得腦袋成了一根筋,林蕭告訴那些同事自己馬上回公司拿了錢包去還他們的錢,以證明的清白。

可哪還有人理他啊!

林蕭知道這事全怪自己——請吃飯怎能不提前准備好錢包?!

他越想越覺得奇怪:「這並不是自己平時的作風呀,以前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啊,我在朋友圈里之所以有那么好的口碑不就是因為我大方而且細心嗎,怎么今晚就在這節骨眼上就掉了鏈子呢?」

不過也好,不理我也好,就你們那德行,我也懶得跟你們有深交。

林蕭悻悻地往公司走。

他越想越氣,這他媽的­干­的什么事啊!吃個飯,相互都沒給對方留下好印象,還有比這種飯局更失敗的嗎?

一路上林蕭都心不在焉的,直到做了一場美夢、碰到了一個美女才有了點小興奮、小安慰。

而當他出了地鐵口看到附近水果攤上的柚子時,突然像酒完全醒了一樣興奮起來——他想到了夢里余茜那惹人憐愛的眼神和胸前的兩顆大柚子,他看到那柚子是可以分著賣的,就過去買了幾瓣,然後大口啃起來,那忘情的樣子,就好像真的是在抱著余茜的­奶­*子一頓啃一樣……

尤其是錢氏集團坐落於京城市最繁華的商業街,這里一片片是混凝土森林,全是躁動喧囂、步履匆匆的人群和快節奏的步伐,沒有半點的舒適、閑靜。

炎熱的夏天本是毫無生機,晚上也炎熱依舊。

但突然,一陣涼風不知道從哪里吹來,吹得林蕭渾身舒爽。

林蕭想,這種鬼天氣里怎么突然來了這么一道風?沒來由啊!今晚上的事情怎么都這么奇怪,難道是預示著今晚將有什么美事要發生?

少做夢了!林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自己說。

進入電梯後,林蕭發現里面空盪盪的,偌大個電梯里就他一個人,就像是變成了他的專梯似的,他心里舒坦,便趁著酒勁兒搖­乳­晃腦地又誦起來了:「­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

這已經是他今晚上第三遍念誦這首《­乳­賦》了。

他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大美人余茜胸前的那兩只大白柚子……

在林蕭掏寶摸公司門禁卡的時候,他意外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章寫著一串數字的硬紙卡。

咦?這……這是什么?是某個寶藏機關的密碼嗎?不對!應該是某個人的qq號!是誰的?怎么跑到我口袋里來了?

「噯,對了!」林蕭想起了自己在下地鐵時那個在自己身後「磨豆腐」的女神冷美人沖自己的邪魅一笑,他「啪」的一聲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原來如此!我就說她怎么沖我笑的那么邪乎、那么嫵媚、那么風­骚­、那么多情呢,原來她的笑里有這番深意啊!嗯,有點意思!她是告訴我要聯系她……放心吧,改天我不但讓你在我身上『磨豆腐』,我還會親自動手跟你一塊磨,磨完了我還要吃的喲,磨完豆腐咱們再磨鐵杵……」

酒後的林蕭有一些­淫­*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