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無限風光在玉峰(2 / 2)

再往上看,余茜上身換上了另外一件雪白­色­的女士短袖襯衣,竟然一個扣都沒系,露出了那美麗的肚臍和平滑的小腹。當看到她胸*部的時候,林蕭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余茜竟然把胸罩給脫去了,只剩下了那兩只大柚子在那里。

此時看去,不止像兩只大柚子,更像是兩只剛睡醒的、迷離著眼睛的大白兔,活潑而溫婉;又像是兩座雄偉的高山,在宣示著無限風光在玉峰,而中間則是一條深不見底的山谷,峰頂的那兩抹嬌紅的­乳­*暈和那兩顆紅豆,已經不只是若隱若現了,而是整個都活脫脫地完全清晰地展露在了林蕭面前……

她的玉頸細長,襯得那­性­感的鎖骨更加迷人,一看她就是一個風­骚­多情、­性­*欲旺盛的美人;而余茜的嘴­唇­上已經不再是剛才那不均的淺­色­­唇­了,而是換成了胭脂紅的妖冶­唇­膏。

余茜那頭輕柔的頭發垂在­精­致的雙臉旁,經透窗而來的微風一吹,輕輕地拍打在她嬌­嫩­的臉上,就像春天時河邊­嫩­綠的柳條在輕觸撥弄著水面,盪起絲絲漣漪,那樣親新有活力,又「春」意盎然……

林蕭忍不住盯著她看了半天。她那裊娜的身材、­嫩­白的胴體、魅惑的神態,無一不在挑逗林蕭的眼球、神經和心欲,無一不在挑戰林蕭的克制力。

林蕭看呆了,他本來就是年輕欲盛,原始已經完全被釋放了出來,身體也出現了該有的生理反應。

畫中的美人,電視上的女明星,也不過就是這樣吧!

哎?不對!這場景怎么這么熟悉,自己好像曾經經過似的?

林蕭突然意識到:「這不就是剛才自己在地鐵里做夢的場景嗎?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啊!她的穿著和神態竟然和自己剛才夢里的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夢是現實的前兆嗎?」

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夢想照進現實」嗎?

林蕭使勁擰了自己一把,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夢,直到感覺到疼了,他才定下神來。

余茜看在眼里,問:「你在­干­嘛呢?」

林蕭道:「沒­干­嘛沒­干­嘛。」

余茜道:「打你一進門,就開始只盯著屋里的物件看,難道屋里的人還不如這些連氣都不會喘的東西好看嗎?」

林蕭不知道該怎么接余茜的話,顯出一副窘態。

他正窘著,余茜已經媚笑著走到了他的跟前。

林蕭坐在那里,而高挑的余茜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視著他。

深夜時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任何一個詞語都能讓人想起那種風*流事……

再加上余茜這副打扮……

林蕭站起身來故意說道:「余總監,現在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待會兒就沒地鐵了。」

余茜一把攔住他,說:「別呀。這么大個房子,還住不開兩個人嗎?」

余茜終於使出了­性­感絕招,她順手拿起桌上的一顆­棒­­棒­糖,一邊嫵媚地笑看著林蕭,一邊用手指尖輕輕地剝去外面的一層紙,伸出舌頭「吧嗒吧嗒」舔了一圈後放入了口中……

她嘴­唇­微啟,轉著那棵­棒­­棒­糖的棍兒,就像是含著男人的棍子一樣……

那神情、那姿態真是太勾魂了!

林蕭想,這女人的口技一定了得,舔男人的棍子絕對是一把好手……

林蕭襠部的玩意兒直愣愣地沖上一頂,被余茜看在了眼里……

不一會兒,余茜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噘嘴說:「給!」

說著,她把自己含過的­棒­­棒­糖從嘴里拿出來遞給了林蕭,還不時輕咬下­唇­、吸吮手指,那神態,成熟美麗的女人韻味盡顯,撩撥至極!……

這真是要人命啊!

林蕭並沒有去接。只是笑看著她。

可是余茜卻雙腿一下岔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並用兩腿死命地夾住了他的腰,然後俯下身親手把­棒­­棒­糖塞到了他嘴里!

她的唾津好甜、好香!

林蕭感覺到自己的下­体­已經頂到了她的私*處……

那種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林蕭坐不住了。林蕭涮了幾口後,「嘎嘣嘎嘣」咬碎吞下去了。然後把她一撐,站起來說:「我去一下廁所。」

到廁所脫去褲子後,林蕭發現自己下面早就濕成一片了,黏黏稠稠的東西已經淌到了大腿根兒。

但林蕭知道他絕不能先出手,因為在這場挑逗與反挑逗、調戲與反調戲、征服與反征服的戰役中,誰先出手就代表著誰先繳械投降了、誰就輸了。

林蕭從廁所出來,看到余茜盯著自己嫵媚地笑。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貓叫的聲音,那叫聲就像剛出生小孩的­干­嚎,但又如怨如訴、撕腸裂肺。

林蕭知道,這是貓發情的聲音。

發情的又何止是那只貓呢?

怎么就這么應景呢?

林蕭壞笑著看了看余茜,余茜則突然像是被人撞破了­奸­情一樣,臉­色­羞得一陣紅一陣白……——

後文絕對更­精­,求關注

亅(夢)(島)(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