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愛死林蕭這個男人了。
長得又高又帥,床上功夫又甚是了得,而且還懂女人心,這種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哪個女人見了不動心?
現在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余茜的女人香,當然,里面也混雜著男女體液的味道。
人有時候會在墮落中獲得升華。在某幾個時刻,余茜和林蕭仿佛真的來到了天堂,見到了慈祥的上帝。
林蕭並不知道這宇宙間到底有沒有人們說的「天堂」、「極樂世界」,但他相信那句話:人在歡愛達到高氵朝的剎那,是最接近天堂、最接近上帝的時候,在那里沒有俗世的喧鬧、虛偽、憂懼,只有安寧、平靜和真實;只有這時候你才能與上帝對話,然後感謝他賜給我們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林蕭看了看自己那根已經完成使命軟下來的棍子,輕輕一點它,心說:「不錯!很給我爭氣,很給我長臉,平常我沒有白疼你,只要你以後還這么好好表現,保准讓你有­肉­吃、有洞鑽……」
他又看了看蜷縮在那里的嬌美人余茜,發現她已經完全癱了,的胴體那樣白、那樣光潔,兩只大柚子也已經好像變成了兩只已經進入夢鄉的大白兔。這時的余茜更加惹人憐惜了,就像一個綿軟的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他的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她的臉上、脖上、背上、胸前、圓臀、大長白腿上彈奏著,林蕭能感覺餓到那節奏舒緩而能撫人心,像是熱烈高氵朝後的舒緩的尾聲……
「噯?我剛才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蕭余光瞥見床頭­奶­白­色­的壁燈,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忘了一件事,「該死!不是說好每次玩美女美*­乳­都要讀一遍《­乳­賦》的嗎?怎么就給忘了呢?這是對這美物的大不敬啊!該死!該死!」
林蕭盤坐在床上,以一首《­乳­賦》為這次床第之歡畫上了圓滿的句號,他看著余茜胸前那兩團綿軟至極的美物,念道: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
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
白晝伏蜇,夜展光華。
曰??,曰,曰雙峰,曰花房。
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其質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其態若何?秋波灧灧
動時,如兢兢玉兔。
靜時,如慵慵白鴿。
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
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
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
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
深含,淺盪,沉醉,飛翔。
……
高質量的­性­*愛後,往往會有高質量的睡眠。余茜一覺醒來後,發現床上已經沒了林蕭的蹤影。她輕聲叫了幾聲林蕭的名字,但卻沒人回答,她知道林蕭已經走了。
她掀去了蓋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被,發現自己是赤條條睡覺的,不想起昨晚上的ji情、纏綿,心里那個甜美喲……
當她去穿自己的­内­褲時,看到上面已經被寫上了幾個字——「­阴­小濕大」。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林蕭真的把那四個字給寫到她的小褲褲上了……她忍不住想到:「林蕭那小子真有意思……」——
越往後會越­精­,請放心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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