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驚魂:錢愛國的暴怒!(2 / 2)

這時,林蕭聽到錢愛國依然語氣緩和地說:「小林,你來了,待會兒我跟你說點事。」

錢愛國又朝余茜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出去一下。

「這是要挨個拾啊?」林蕭看到余茜在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又沖他笑了笑,而且她胸前的兩座巨峰也隨笑而顫,顫得林蕭心癢癢。

林蕭心想,「女人啊,果然是容易看不清眼前的形勢啊!不會是昨晚一夜ji情把她腦子給燒壞了吧?」

就在余茜走出去的空檔,林蕭驚奇地看到錢愛國桌子上擺著幾個煮熟的­鸡­蛋,然後更驚奇地看到自己所在的法律事務部副總監范逸吟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

這是要­干­嗎?林蕭越看越不明白。除了剛才偷­情­被林蕭抓了現形外,范逸吟還有一點——他可是平常傳錢愛國與余茜流言最多的人之一,昨天跟林蕭一塊吃飯時還沒羞沒臊地說了很多葷話。

范逸吟一見林蕭,以為林蕭把清早的事情給捅出來了,也是膽戰心驚。

只見錢愛國看了范逸吟一眼,從桌子上拿起一顆­鸡­蛋把玩著,很有深意地問:「鵬遠哪,平時喜歡吃­鸡­蛋嗎?」

范逸吟被他給問蒙了,結結巴巴地回到道:「錢總,我原則上一天至多只吃一個­鸡­蛋,­鸡­蛋黃里含有很多膽固醇,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錢愛國哼的一聲冷笑,說:「鵬遠啊,你很注意養生嘛,也很有生活情調嘛,那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錢愛國邊說著邊將手中的那顆­鸡­蛋往桌上一送,那顆­鸡­蛋就軲轆軲轆滾到了桌沿上,然後「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蛋殼跌了個粉碎。

錢愛國又接連滾了三個­鸡­蛋。然後定睛看著范逸吟。

范逸吟也不清楚錢愛國是什么意思,顫抖著聲音說:「錢總,我能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說做人不能太浮躁,浮躁了就會像那顆­鸡­蛋一樣看似好像滾出去了很遠,實際上是走了下坡路而且最後落得個粉身碎骨……」

哪想到錢愛國突然一改溫和的語氣,暴跳而起。他拿起最後一顆完好的­鸡­蛋,往范逸吟臉上扔去,怒罵道:「你瞎­鸡­*巴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不想­干­了,就立馬給我滾蛋,我錢氏集團不缺你這號­鸡­*巴人!范逸吟你自己平日里做了些什么事、說了些什么話,不用我說,你心里也都明白吧?這會兒知道在這里跟我裝孫子了,啊?……你他媽的倒是給我說話啊!」

范逸吟戰戰兢兢、唯唯諾諾地說:「知……知道。」

錢愛國接著冷笑道:「你聽聽你自己的名字!『范逸吟』?『犯意­淫­』!我看你他媽的就是整天意­淫­!但你他媽的別意­淫­到老子頭上來!……」

要放在平時,林蕭早就笑出來了,但此時他站在那里大氣不敢喘一口,他心想,這叫「殺­鸡­儆猴計」還是叫「旁敲側擊計」?范逸吟只是傳了他們的流言蜚語,而我卻是真刀真槍把余茜給上了的,范逸吟這都被罵成這慫樣,那我……

林蕭覺得那種任人宰割、心如蟻爬的感覺實在太要人命了,還不如痛快地「咔嚓」一刀來得舒服!

正在這時,錢愛國卻突然開口說:「范逸吟,從今天開始,我親自宣布撤去你法務部副總監的職位,做一名普通的法務人員,薪金降一半,是走是留你自己看著辦,而且如果以後再讓我聽到你亂嚼舌頭,我不光會給你降薪,不光會讓你給我滾蛋,而且我還會把那根比潑­妇­還長的爛舌頭給你割了,把你的腿給你卸了!不信你他媽的就給我試試看!還有什么疑問嗎?沒有疑問了,就他媽的給我滾出去!」

范逸吟早就被嚇得魂不附體,後退著走出了錢愛國的辦公室。

林蕭努力保持著鎮定,盡管如此,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微微打著抖,他應該聽天由命了,誰讓自己剛來沒幾天就把人家的小三給睡了呢。

誰知道錢愛國不但沒有對林蕭發飆,反而站起身來,走到林蕭的身前,替他理了理胸前的領帶,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地說:「嗯,小伙子真不錯!當初我把你從律所里挖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你是個可塑之才,果然你沒有讓我失望……」

林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是錢愛國在變著法地整自己玩,他腦子里嗡嗡作響,等待著錢愛國對自己最後的發落。

等了半天,沒想到錢愛國竟說:「我剛才聽余茜余總監說你剛來公司就公司財務方面沒有處理好的一些法律問題提出了許多很有裨益的改進意見,我雖然平常不跟你們這些下面的具體部門人員打交道,但我覺得你還是做得很好的,從今天開始,你就頂替范逸吟,來做咱們公司的法務部副總監吧……」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操­蛋——當你滿懷希望迎接美好的時候,它偏偏潑你一頭冰水,讓你體會什么是絕望;但當你心懷絕望的時候,它偏偏又會給你一縷曙光,給你一絲意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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