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做過的愛比說過的話還多(2 / 2)

余茜答道:「shit啊。」

林蕭接著問:「那『翔』的英文名是shit,那『藍翔』呢?」

「blueshit……」余茜突然醒悟道,「哦,我明白了,『藍翔』是blueshit,音譯就是『布魯施托』,對不對?你說你可真夠損的啊,人家藍翔技校那么好的一所學校,你怎么就能黑人家呢?」

林蕭忙解釋道:「喂,這可不是我發明的啊?我只是看到網上有人這么調侃的,再說了,這不也是鬧著玩的嘛,我又沒說藍翔技校不好,藍翔技校要是不好,那清華、北大都得靠邊站了。怎么,你有舅舅或叔叔在藍翔技校?」林蕭說完回頭沖余茜笑了笑。

余茜嬌嗔道:「滾!你們全家都在藍翔技校!」

那種、互損之中蘊含的家的溫馨,充斥於余茜的心間,讓她整顆心暖了起來。

余茜吃了林蕭做的菜,贊不絕口。

兩個人手持葡萄美酒夜光杯,以來我往,推杯換盞,花樣頻出,既像情人,又有點像故人重逢。

單論酒量,余茜肯定不是林蕭的對手。幾杯下肚,余茜就已經面­色­紅潤,眼神中充滿了欲的渴望。

紅辣椒、蘆筍、紅酒,這幾種催情的食物混雜在一起,真的起到了作用,剛吃完飯沒多久,余茜就坐到了林蕭的大腿上,說她又想要了。

林蕭當然不會讓她失望,他踐履自己之前的話——他要讓這場歡愛進行到半夜,要讓客廳、廚房、浴室、卧室都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們今晚有大把的春光可以耗。

林蕭抱著余茜到浴室里做了一場,又抱著她到浴室­干­了一番。林蕭奮勇無比,每一抽、每一推、每一送都用盡全力,全無半點敷衍,每一場、每一番都搗弄得余茜嬌體亂顫、鬢發濕亂、浪叫聲更是不絕於耳。

他們一直鏖戰到半夜。最後兩個人終於腿腳都酸了、腰都軟了。

余茜終於還是先求了饒,她抱著林蕭的脖子,說:「寶貝兒,我真的不行了,下面被搗得生疼,恐怕都快合不上了,身子也酥麻了,你要是繼續再搗弄下去我真要死了,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你的厲害了。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好菜要慢慢嘗,一頓吃撐了以後反而會覺得沒味了……」

林蕭也知道柚子雖然好吃,但也架不住連續兩晚上頓頓都往死里吃。他本來就只是想在發泄自己的同時,讓余茜知道自己的厲害,將她征服於自己的胯下,現在目標已經實現,他覺得自己也沒心思繼續下去了,便將棍子抽了出來,鳴金了兵。

林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說:「我有一個好主意,你看有沒有創意。」他說著,將自己那條寫著「敬候佳音」的­内­褲與余茜那條寫著「­阴­小濕大」的­内­褲放到了一塊,說:「別光咱倆在這里享受歡愛,也讓它們兩個纏綿纏綿。」

余茜被他又可愛又無聊的舉動逗樂了,托著腮,在那里呵呵呵地笑。

林蕭看著余茜的下面已經變得紅嘟嘟的,粉里透著紅,像是有點被自己的棍子給弄腫了,心里覺得有點心疼,說:寶貝兒,過來,我給你揉一揉吧。

余茜卻忙躲開說:「不要!你說是要給我揉,說不定手指又弄進去了,我才不要呢!你們男人要么就像蝦蟹一樣不爭氣,要么就跟撒了歡兒的馬一樣完全不顧別人的死活,只顧自己快活。我聽說,男女歡愛的時間太長了也不好,歡愛完後做一些有情趣的事情更能增加溫馨的氣氛。」

說著,余茜光著身子從床上跳到了地板上。雖然已經被搗弄的幾無氣力,但她還是扭動著跳起舞來,邊跳邊嬉笑著說:「讓我為君跳支舞。」

林蕭痴痴地看著她,覺得她那樣美,那妖嬈的身段和胸前兩座雄偉且不下垂的玉峰,都那樣誘人,不覺間有點替她可惜:「為何就不能找個尋常男子嫁了呢,哪怕找個稍微有點錢、不愁吃不愁穿,有衣蔽體、有家避寒的男人嫁了過尋常日子多好啊。­干­嗎非要走小三的路呢?難道她不知道那條路看似鋪滿鮮花,實際上凶險滿途嗎?」

他一把將余茜拉到床上來,說:「不要跳了,這么累,該休息了。」

余茜靜靜地躺在林蕭的身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伸出右手五根指頭,像彈鋼琴一樣在他的胸間游走。林蕭則揉捏著她的兩座玉峰、搓弄著她玉峰頂部的兩顆小豆粒。

林蕭終於忍不住問:「你之前有認真交過男朋友嗎?」

余茜沒想到林蕭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先是一驚,然後很認真地說:「你要聽實話嗎?」

林蕭點了點頭。

余茜道:「我大學的時候有很多人追,富二代、官二代都有,但我當時我比較傻,很喜歡一個男生,後來我們在一起了,是我追的他。」

「後來呢?」林蕭問。

「他家庭條件並不好,」余茜說道,「可我當時也跟那個年齡段的女孩子一樣,就一心認准了他的,當時下定決心,以後住茅草屋、吃糠咽菜都要跟著他的。誰知道後來……」

林蕭禁不住問:「後來怎么了?」

「後來他不聲不響地被一個女老板給包養了,再然後我們就……就分手了。」

「難道你是因為這件事才選擇了現在的路?」

「你們男人整天說女人不靠譜,」余茜點點頭說,「但你們男人有幾個靠譜的?女人願意跟你們過苦日子,可你們自己有時候卻吃不了那份苦!女人願意為你們守身如玉不招蜂引蝶,可你們卻把不好自己的褲腰帶,到處沾腥惹­骚­!打那時候我就認准了,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真的誰都指望不上,誰都不能給你永不改變的愛。所以……所以我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這樣子有什么不好呢?我才不管那些所謂的道德約束呢,道德也只是強者束縛弱者的捆繩而已,重要的是享受生活,就像現在這樣,你說是不是?」

哎!其實很多人墮落的背後都有太多的委屈和心酸。

可是以墮落的方式忘記對方的背叛,是對還是錯呢?

似乎永遠沒有答案。

林蕭之前並不知道余茜竟還有這么一段辛酸史,他見余茜說到最後有些戚戚然,雖然覺得她從過去到現在,是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但還是安慰說:「放心,以後要是我見了你的前男友,我一定狠狠地揍他一頓,替你出口惡氣!」

沒想到余茜卻冷冷地笑著說:「揍他?為什么要揍他呢?是他自己當初不珍惜我,這是他的損失。再說,你有資格揍他嗎?難道你覺得你比他好很多?難道你沒發現你跟他是一路人?」

這話說的讓林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好輕輕撫著余茜的頭發,看著她安然睡去。

看著睡去的余茜,林蕭不禁回味起她剛才說的話,對呀,自己跟她前男友難道不是一路人嗎?我憑什么去揍他呢?就算見了他,以什么身份去揍他呢?

「哎!」林蕭替自己開脫道,「這充分說明了我的判斷是對的,人若是沒有接觸過誘惑,當誘惑來臨時很容易一下就被擊倒,而像我這樣,主動來熟悉誘惑,到時候誘惑還能誘惑的了我?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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