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2)(2 / 2)

春曉不是男人,如果此刻她是宮女之身,她不介意同這位攝政王春風一度,迷他個七葷八素不理天下事,但她如今偽鳳的身份若是被拆穿,恐怕會引起這有斷袖之癖的攝政王大怒。

保命要緊,春曉撲地抖著身子開始哭,梨花帶雨,雙頰暈紅,端得惹人憐愛,「攝政王憐憫,奴才雖非完整男人,卻只愛女子,不願意雌伏。」

說完,春曉開始磕頭,一下一下,很快磕得額頭青紫。

攝政王被她一哭,酒也醒了許多,單手將她拎起來,覷著她那漂亮得勾魂似的小臉哭得紅通通的,鼻頭也紅紅的,心頭又癢又難受,像被一群貓兒在撓。

攝政王輕輕拍了一下春曉翹起的小pi股,怒言從牙縫咬出:「就你這身子,還想愛女人?」

不是攝政王心思不純,其實他也是心思不純。這樣軟軟­嫩­­嫩­的一個小太監,哭起來都這么好看,身上竟還香香的,目光像是帶著小勾子一般,合該就是翹pi股挨­操­的,竟還有愛女人的志向?

春曉咬­唇­,不屈不撓,「攝政王怎可以貌取人。」

巧了,攝政王就是以貌取人的人,如今被這個烈「男」逼得著惱,正想發火,卻又壓下。攝政王能成為攝政王也是有心思城府,深知溫水煮青蛙之道,凡事不可­操­之過急,人亦是不能­操­之過急。

李傲道將春曉凌亂的頭發胡嚕了一把,揉揉那青紫的額頭,粗粗道:「行,你就喜歡女人吧,本王也不壓你了,就做個兄弟怎么樣?」

蠢人。春曉心里嗤笑,哪有堂堂攝政王同一個小太監做兄弟的道理,也不怕拉了身份,果然是土匪出身的野熊,絲毫沒有廉恥之心。

雖是這么想,春曉還是垂了頭,慌亂地眨著長長的睫毛,「奴才惶恐,奴才身份低微,不敢

李傲道只覺得那長濃的睫毛就像搔在他心尖,索­性­向後一靠倒在假山上,凌厲的目光柔下來,拉著春曉的手按上他依舊昂揚的鼓脹胯間,「慌什么,以後你我便是兄弟,哥哥我會為你尋多多的女人,此時,弟弟便用手來替為兄疏解一下吧。」

春曉暗道一聲­淫­賊無恥,卻懂得審時度勢,不能再拒了,再拒絕恐真會惹毛了著野熊,遂咬著­唇­,羞紅著臉,隨李傲道的手解開他的衣褲,探了進去。

觸手灼燙的一根,在春曉的手下陡然又漲大了一圈,竟是春曉一手難以握住的雄偉,那男根還惡意地頂撞著春曉的手掌,青筋鼓動便在顫抖。

攝政王低吟了一聲,目光灼灼盯著春曉羞紅的臉兒,那霧蒙蒙的杏子圓眸,不由拉起她的雙手圈住自己難耐的粗根,心盪神馳地開始就這著她的雙手,快速擺動勁腰開始抽chā。

李傲道比春曉高出許多,春曉才十二歲,勉強只到李傲道的胸前,春曉知道自己的生長規律,先是長個子,然後發育,長得最高也只是李傲道的胸前高度了。

這野熊身高一米九還多,真真是個糙漢子,春曉使壞地加重力道,李傲道卻哼出幾聲快意至極的粗聲,大聲:「嗷,好人兒,再用些力,夾緊哥哥!」

這野人想得挺美。春曉心里哼了一聲,加快手速,做完這事,她還需回去給魏延安做飯,不能和這糙人耗太久。

冬雪蓋了幾場,就連小皇帝也發現不對勁了。那每日鄙夷得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在朝堂獨斷專裁呼風喚雨的攝政王,竟是頻頻來到自己寢宮,招呼也不打就要闖小春子的寢房。瞧著,甚是猴急。

魏延安還小,想不到男子之間也是有緋聞可度的,只是擔心小春子不要被攝政王欺負了去,尋了機會便找到春曉,同她細細聊開。

春曉對現在的局面也有點無奈,卻也只能縱容。畢竟她得攝政王眷寵以來,帝寢宮這邊的生活水平上升得可不止一點,就連小皇帝都能用得上上好的宣紙練字了。

面對魏延安的擔憂,春曉略苦一笑,抬起微微顫抖的手,喝了一口茶,要他不要擔心,自己會想辦法處理好的。

攝政王白日偷香,夜里竊玉,就愛拿「弟弟」軟軟的手來舒泄肝火,直到有一天夜里。

帝寢宮傳來如雄獅受傷般的咆哮,整個寢殿都跟著一顫,攝政王那怒甚的嗓音令整個帝寢籠入一片隨時可能被盡數砍了頭的惶恐之中。

李傲道氣紅了雙眼,怒瞪著春曉床榻上的那個摟抱著春曉的女子,憤得似要噴火。

春曉拉了拉微亂的衣襟,將瑟瑟發抖的宮女藏在身後,臨危不亂地面上攝政王暴怒的目光,眉頭微皺,似乎懵懂道:「哥哥這是怎么了?」

好家伙,李傲道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這小禍水出軌在床,被他當場捉­奸­,還來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