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6)(1 / 2)

夜半叄更,巍峨皇城燈影漸熄,寥落宮人身影散落在宮牆內外。

春曉低著眉頭坐在鏡前,腰線筆直,下頜微低,在第叄聲更響後長睫微垂,­唇­角微撇。

鏡中映出雕花窗門被輕巧撥開,龐大的鴉青­色­身影趁著夜­色­跳窗而入,明目張膽地敞著窗,任憑窗外夜風將院中梨花吹得紛亂撒入室內,強壯高大的男人身影在黑夜中迅速鎖定了那抹鏡前的纖細人影,呼吸微重,大步走了過來。

首先落入耳中的是野蠻的呼吸聲,而後滾燙的­唇­舌肆虐上春曉脖頸的肌膚,粗糙的大手一把勾起她的膝彎,放浪地揉過她的臀部,男人的聲音此時顯得有些粗噶,混合著紊亂呼吸像是要入侵到懷中人的深處。

「春兒,春兒,……」

春曉用手輕輕抵著男人的胸膛,內心其實是抗拒的。

春曉喜愛與之春風雲水的男人,是那種溫柔雅趣的。即便八年,春曉也是看不起身上這個粗壯的漢子的。

即便他在人前威風赫赫,即便這李傲道是這大魏朝的暗帝,即便全國上下願意折腰委身於他的男男女女再多。春曉穿梭過許多世界,什么世面沒有見過。

出身清貴的任務­精­英者,著實看不上這種粗俗又鄙陋的男人。即便披上威武蟒袍,李傲道也不過個目不識丁的蠢漢。

春曉順應著男人撫摸她的動作,微微偏頭,纖瘦的臂膀攀附著李傲道的寬肩,勉力仰頭,閉著眼睛湊上他的喉間,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他凸出的­性­征,而後吮了住。

李傲道身影重重一僵,而後擒著春曉的腰肢,一手掐住她圓潤的臀部,將著玄紫­色­的大太監服飾下擺用力撕開,嗓音沙啞又凶狠,青筋綳起,像一頭被摁住脖頸的雄獅。

「小禍水,­操­,看來今晚你是真想要哥哥,想要哥哥給你這­骚­pi股­操­爛。」

李傲道捏著春曉的脖子,將她拋到了床榻上,而後站在床前將自己里外朝服連扯帶脫,象征著滔天權勢的攝政王蟒袍被他如破布甩在了床腳。

窗外月­色­朦朧撒入,映照出了這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盤曲的肌­肉­結實有力,難怪平時穿著什么衣裳都有那么濃重的匪氣,黑影落在床上瘦弱的少年身上,春曉眯著一雙眸子,看到了這大魏朝攝政王泛紅的雙目。

看來今晚會很順利。

春曉冷靜極了。

為了對這個她提不起興致的男人起­性­欲,在他到來之前,她便飲下了瑃葯。

葯­性­灼得她身體發燙,腿間漸漸潮濕,目光焦灼在男人雄健的身軀之上,就再難挪開。

春曉舔了舔­唇­,順應著情yu,想要說些什么,勾這男人迅速結束這折磨。

李傲道不等床上飢渴誘人的小東西開口,猛地撲了上去,將這他等了八年的小少年的衣衫徒手撕開,裂帛聲中,嬌­嫩­白皙的年輕­肉­體在他眼中漸漸呈現。

李傲道並無床底經驗,龍陽圖耐著­性­子倒看了不少,此時想不起那些龍陽花樣,撕了又撕,最後單那白­嫩­的pi股最先落出來,被他揉在掌中,迫不及待舔啃上去。

春曉被咬得背脊酥麻,幾乎戰栗到了腳尖,這句未經情yu的身子,竟然這般不中用,如此粗魯的對待,竟是要把她吮得gao潮了。

好在李傲道今日是剃了滿臉絡腮胡來的,沒有粗糙的根須,只有細微的胡茬,蹭著白滑的臀­肉­,令春曉忍不住揪緊了手下的床單,鼻尖難耐地低低發出聲哭腔。

這蠢貨再不將她的腿掰開,她就要這樣硬生生夾著gao潮上去了。

忽然一根滾燙的粗硬橫亘在春曉的臀縫中,春曉被燙得頭皮一陣發麻,見這男人伸手扶著這猙獰男物要去撞她­肛­門,春曉連忙握住了他的手。

天知道李傲道以及快要憋炸了,凶狠地帶著春曉的手往那臀中狠狠頂撞著,怒道:「你今日不會還要用手?老子不陪你玩了,再不松手,連你的爪子一塊給­操­進去!」

春曉快要被這個粗人的臟話說萎了,閉緊眼睛,用手帶著攝政王的大手,往她最嬌­嫩­的­茓­花探去。

潮濕幼­嫩­的­茓­縫與男人粗糙的大手相觸,刺激得微微縮,顫抖。

男人的手下意識豎直食指通過去,春曉哀哀叫了一聲。崩到現在的情yu,隨著瞬間絞緊的­茓­­肉­,春曉夾著李傲道的食指,長叫著泄了出來。

床上高大的男人將瘦弱的小太監掀翻,將她的衣袍全都扯開,雙腿舉到半空,定睛看到那腿間嬌­嫩­女­性­嬌花,顫巍巍吐著春露,再抬眸,是女人­嫩­白的小­乳­。那倔強貌美的小太監撇著臉閉著眼,哭的可憐兮兮。

日,這小太監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