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8)h(1 / 2)

明明是身處溫暖的室內,明明身體在發熱,但游走在肌膚上的指尖又是冰涼的。

就好像隱藏在迷霧中的冰,撥開掩飾,展露出的極寒卻是凜冽又強勢到了極點。

十八年沒有被男人進入過的秘道,緊致得與處子無異。

「好撐……唔啊……」

春曉忍不住拍打著男人結實的臂膀,卻絲毫沒辦法撼動,金主粗長的­肉­­棒­還是一寸寸挺進,將這柔軟的­茓­道撐開,重重碾磨上那些隱藏了十八年未被觸碰的­茓­­肉­,無視它們熱情的擁擠,挺腰直直刺入了最深處。

男人的發梢有些潮濕,落在春曉­唇­邊,是淡淡的咸味,是他的汗液。

春曉努力調整呼吸,試圖減輕那股被異物強行撐開最柔­嫩­部位的刺痛和飽脹感,可男人卻似乎並不想給她適應的機會,那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似乎取悅了這個神­色­冷漠的男人,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猛地穿刺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去,停下……太快了。」春曉驚叫出來,卻被男人的體重壓制著在床上無法掙扎,劇烈的刺激令整個人都發麻了,最後只能仰著脖子哭腔著呻吟。

她並不是沒有過­性­經歷,在這些年也在會所用過那些道具排遣欲望,可是完全比不上這個男人帶來的強烈。

與之相比,曾經在會所骨酥­肉­浮的快感仿佛只是雲端的縹緲,而這個身上人有力的沖撞,卻是將她帶進地獄與天堂之間的蠻橫,春曉毫無准備地被送上巔峰。

淡漠的黑眸此時愈發幽深,指尖按著女人發紅的眼角,金主大人微微眯起眼眸:「乖,接著求饒。」

春曉立馬迎合上男人的手指,無力地弓著腰,「饒了我,啊啊啊,先生,不要這么用力會壞的……饒了我吧求求您……啊啊啊啊唔啊……」

男人的攻勢卻更加凶猛起來,幾乎將她的呼吸奪走了。

求饒根本沒有用,這個騙子!

春曉到後面完全放棄了掙扎,本以為是來嫖金主的,卻是被金主­操­透了。

「說著不要,小春兒。」金主大人握住了春曉的右­乳­,微微用力揉捏緊,拇指毫不留情地擦過硬挺的­乳­尖,「一雙腿兒倒是將我夾得緊,小pi股也送得勤快。」

男人重重地應著春曉弓起的腰身,將灼熱的硬物chā了進去,­肉­體撞出激烈的水聲。

男人飽染情yu的聲音,聽起來沙啞有磁­性­:「小丫頭是在虛張聲勢地同我撒嬌,還是……只是單純的­骚­呢?」

春曉被磨得掉眼淚,那入侵的硬物頂著她最敏感的軟­肉­高速撞擊,綳緊了腳掌,­茓­道無助地縮著想要將它排出去,卻絲毫不能影響到他的節奏。

「叫嚷著吃不消了,可這小嘴卻咬著不放。」墨發低垂的金主指尖掃過結合處,置於­唇­間舔了舔,「可真是情願死在我的胯下了?」

春曉也控制不了自己,明明腦子告訴自己已經到達了極限,身體卻在男人狂風驟雨般的侵占下,戰栗得持續gao潮著,腦海滿是空白的一片,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春曉無助地伸手去抱他,淚汪汪地弱下來,「你不要說話了,不要說了。」

男人順從地任她抱住了脖頸,貼首廝磨著,果然不說話了,一聲不吭地狠chā猛­干­。

一時室內只能聽到高頻率拍打的水聲,間或著女人尖促的呻吟,那看起來造價不菲的大床也在搖晃

春曉在進入酒店時不詳的第六感果然沒錯,她被這個男人囚禁了。

男人似乎為了彌補前十六年的損失,無法辨認出時間的這日日夜夜,春曉像個­性­奴一樣被他囚在床上,小­茓­里時時刻刻灌滿了男人灼熱的­精­液。

春曉無法判斷自己是否已經被這個男人完成了授­精­,只覺得人生絕望。

這輩子竟然不是完成任務自殺離開,難道要當真死在這不知名的男人的床上嗎?

活活被­干­死,未太過屈辱了。

「屈辱?」

男人此時正在緩緩摘下始終戴在食指上的一枚玉石戒指,微微側目看來,「你覺得屈辱?」

春曉已經分不清是自己說出心聲,還是這個老男人有讀心術了,裹著被子翻了個身,撅著pi股對他,一句話不說。

男人身後連著被子,將她翻了個面,盯著她的臉:「你在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