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12)(1 / 2)

而見到春曉醒來後,見到他的臉,第一反應不是驚訝而是恐懼後,浮白淵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這應該是一棟郊區別墅,春曉打量完房間里空落落的­性­冷淡風陳設後,能看到窗外遠處的森林,這就說明了她被帶到了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小黑屋。

不愧是父子倆,連品味都一樣。

浮白淵一把拉住了捆住春曉雙手的綢帶,將她狠狠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在看什么?期待誰來救你?」

春曉pi股底下是軟軟的羊絨地毯,手腕的繩子也是絲綢的,並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對上浮白淵的臉,就聯想到原著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捅了他媽一個透心涼的報社少年。

「看著我。」浮白淵一掌將春曉兩只手握緊,另一只手掐住了春曉的下巴,似乎壓抑著激烈的情緒,導致眼瞼微微泛紅。

春曉只能仰著頭看著上方的少年,看到他原本乖乖巧巧梳齊的黑發全都散了下來,凌亂的黑發落在眉眼間,烏黑的眸子映著春曉倉皇的臉。

不同於浮雍的斯文貴氣,這少年是毫不斂的濃艷長相,一張­唇­紅得如飲了血。

春曉­唇­瓣顫了顫,不知道要說什么,直接被他粗暴地打斷。

浮白淵凝視著她,拇指壓上她的­唇­瓣,用力地擠壓摩擦,直接將她的­唇­瓣紅腫刺痛,然後寒著聲音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是誰弄的?」

原本制住她雙手的手,已經緩緩挪到春曉的脖子上,緩緩用力掐住了那細細的脖子。

因為才從金主的肆虐下逃出來,全身都是男人疼愛過的痕跡,春曉在出門前圍了一條長長的圍巾,將整個人遮得只剩下一張小臉露在外面。

而那些綁架的人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圍巾竟然不見了,此時­祼­著斑駁紅痕的脖子,袒露在浮白淵眼下。

似乎也沒想要春曉回答,­唇­瓣殷紅的少年掐著春曉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壓著那柔暖的­唇­­肉­,重重地摩擦吮吸,強硬地頂開春曉的牙關,直直鑽了進去,橫沖直撞地將她的聲音與呼吸掠奪。

過了好一會,浮白淵逐漸放緩動作,舔舐著春曉的牙齒,「不是在會所說好了嗎?母親若是想要了,可以來找淵淵。」

春曉想要反駁,什么時候和他約定過,卻看著浮白淵的­唇­瓣上滑落的鮮血,咽下了質問,只覺得嘴­唇­很疼。

浮白淵的拇指又蹭上春曉­唇­瓣,碾過那些傷口,撕下了學校沉默乖巧的假面,黑眸紅­唇­的少年像個重欲的吸血鬼,「說話呀。」

春曉偏頭閃開他蹂躪的指頭,擰著眉頭,滿臉嫌惡:「你一直知道,我是你生母?」

窗外暮­色­已經落下,荒遠的郊區陷入寂靜,遠處有倦鳥歸巢的幾聲鳴叫,沒有開燈的室內只有外面落入的淡淡光影,少年的神情叫人看不清。

「從我誕生在這個世界,我就知道你。」浮白淵不依不饒地用手指壓著春曉的­唇­,似乎在做什么有趣的游戲一般,嗓音還有幾分少年特有的清亮,「不管是在什么樣的時間,我總能認出你。你信不信?我很在乎你。」

春曉不知道自己是被他怎么綁架的,有些擔心小春昭孤零零一個人又要在家害怕,便深吸了口氣,打算好好開解自己的大兒子:「如果你還在乎我這個母親,就將我的手解開。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行為不僅觸犯了法律,也是對你長輩的不敬。」

「如果母親答應我,和我上床,我就將你的手解開。」

春曉心頭巨震。

安逸了十八年,怎么這段時間,劇情就像脫­肛­的野馬一樣崩壞了。這群男配叄觀都被驢踢了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春曉忍不住大聲吼道,拼命地掙扎了起來,「我他媽是你親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