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連忙點點頭。
沉大便將葯酒放了回去,走到牆角拎著鋤頭,又走了出去。
天氣還早,現在去田里,還能趕得上把玉米摘下來,再給菜園澆一澆水,順便采一些回來,可以燒一道菜。
春曉穿好褲子,戴上帽子,繼續去屋外玩自己的新車,卻不敢再騎了。
傍晚將沉大帶回來的菜炒了,煮了兩碗白米飯,蒸了幾片臘腸,一頓晚飯就結束了。
天­色­一暗,外面就全是蚊子,也沒什么好納涼的,春曉抱著蒲扇就早早鑽到了床上,將紗帳塞得好好的。
沉大吃晚飯又拾了一下屋子,打了水將春曉喊下來洗一洗才放回去,然後自己也洗了個澡,最後將全部的臟衣服在門外搓­干­凈,晾在了院子里,才回身准備睡覺。
沉大剛洗完澡,墨黑的長發還有些濕氣,湊在燈前,那纖長的眼睫毛似乎也帶著幾分朦朧的水汽,似乎忽然想起來什么,「晚上吃飽了嗎?」
春曉燥熱地搖著蒲扇,晚飯時候又喝了一碗補血湯,可是一點縫縫都沒有:「撐死啦。」
沉大垂下眼,像是有些失望應了一聲,將燈吹滅了。
兄妹倆躺著床上,春曉悄??蹭著哥哥身上的涼意,偷偷摸摸將小被子拽掉,被沉大發現,又蓋回到春曉的肚子上,還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小手手。
「明天的晚飯,我來做。」沉大突然說。
春曉愣了愣,不明就以地哦了聲。
直到第二天晚上,看著一碟小青菜,一碗可以數出米粒的清粥,春曉驚呆了。
「就吃這個?」春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在虐待小孩!
沉大點點頭,拿起筷子:「快些吃,吃完了早些睡。」
春曉拍拍桌子,重申:「吃不飽的!」
沉大:「哦。」
然後一副不會管你死活的樣子。
春曉只能忍著不滿喝了粥,然後搶過來全部的幾根青菜吃掉了。
當天晚上,餓得在床上直哼哼,睡不著。
「餓狠了?」沉大今天洗澡洗得很慢,這時候燈還沒吹。
春曉又熱又餓,不滿地哼了一聲:「前胸貼後背了!」
沉大點點頭,沒有吹燈,而是直接上了床,「是不是又要流水了,我給你看看。」
說著一把掀起了春曉的睡裙,又是那個從下往上將春曉腦袋套住的姿勢,沉大不容拒絕地掰開了春曉的兩腿,微微皺起眉:「怎么還沒有流水?你不餓?」
春曉正在掙扎,猛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忽悠哥哥的話,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
沉大的指頭在那粉粉的地方戳了戳,甚至撥開了兩瓣­嫩­­肉­,去摩挲那會流出黏液的小口。
春曉叄兩下將睡裙拽下來,連忙坐起來,推著沉大的手:「不要碰了。」
沉大微微凝眸,看著春曉。
春曉張了張嘴巴,不知道怎么說話。
沒有人給兩兄妹做­性­教育,也沒人和沉大說過這個不對的,她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最終:「我最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游戲,哥哥我和你玩吧。」春曉最終決定轉移話題,轉移沉大的注意力,不要再探索她的身體了,還是探索他自己吧。
春曉在沉大的不反抗下,將他的單衣脫了下來,然後看著他胯下已經微微Ъo起的男根,咽了咽口水。
那天晚上沒有細看,這時候才發現自家哥哥這根玩意,真是……又粗又大……又長啊……
春曉別過眼,一把握上去:「這是一個,會讓你很舒服的游戲。」
那陣陌生又刺激的感覺再次占據了沉大的身體,他的眼睛微微發紅,下意識捏住了春曉的手,還存有的理智問道:「你從哪學來的?」
「有一天在外面溜達,看到稻草垛那里,有人在玩這個游戲……」春曉確實在那邊看過好幾場活瑃宮,那可真是個風水寶地……
春曉有所隱瞞,便顯得特別好說話,不但溫柔地揉捏掏弄著沉大的男根,甚至還低頭去試著舔了舔,因為沉大非常愛­干­凈,所以春曉也並不抗拒。
就在春曉舔上去的時候,似乎刺激達到了巔峰,少年終於憋不住,一股強烈的白液狠狠­射­到了春曉的嘴上,在她愣神中,一股又一股又接著噴灑在她的臉上。
春曉舌尖舔了舔,忽然舌尖一酥,仿佛一道暖流融入了身體?
春曉茫然地用手指在臉上勾了一抹,整個塞進了嘴里,果然不是錯覺,似乎充滿力量的暖流融入了春曉的身體,慢慢涌向她的丹田……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天靈根元陽的威力嗎?
春曉立馬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完,又在沉大的那處舔了舔。
沉大被妹妹懵懂又熱情的動作刺激得又挺立了起來,那白­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何物,噴­射­出來時竟會帶來那么強烈的快慰感,而在看著春曉一點點都吃下去時,心里膨脹猙獰的不明欲望,又仿佛洪嘯般襲來。
這天晚上,春曉的嘴巴差點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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