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挑美艷的人形緩緩在空氣中浮現。
容貌嬌艷的男人手里還捏著一朵粉­色­的小花,熱切地貼在了春曉的身邊,將小花往她頭上chā。
春曉拍開了他的手。
基爾厄斯也不惱,靦腆地笑著,將粉­色­的花朵chā在自己烏黑的頭發間,如一潭充滿誘惑力的碧水,那雙綠眼睛倒映著春曉的臉龐。
「舔……你叫我出來……要舔­鸡­巴……了?」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春曉睡意散了一半,摸了腳下的人字拖就去抽這個玩意兒,「有完沒完。」
這兩天,似乎察覺春曉根本不叫他,這東西便開始隨時隨地地出現,然後逼得她不得不出聲,然後才妖妖嬌嬌地出現,說些狗屁倒灶的­骚­話。
攢著一朵嬌艷的花,不僅不俗氣,反而顯得容­色­更盛,這男人覆在春曉身上,清清涼涼的,拉著她的手亂摸,摸到自己胯下,挺了挺。
「我有……我有這個……你摸,我也要……­操­死你。」
春曉躲不開,索­性­用力一捏,那東西紋絲不動,反而身上這家伙溢出了一聲­骚­了吧唧的呻吟,「啊~」。
基爾厄斯­骚­動起來,雙臂像是水一樣融化,八爪魚一樣將春曉鉗制在身下,一瞬間無數條觸手在他身後飛舞。
春曉被他一只觸手抬起下巴,另一只堵入了口中,余下粗粗細細不知多少,鑽進了她的衣服里面,摩挲著她的肌膚,揉捏玩弄著。
春曉狠狠咬著牙,卻咬不斷這玩意,反倒是被他搔了搔喉嚨,差點嘔出來。
「啊啊,我……我要來了……你打開……乖。」
雙腿被分開,春曉怒目,卻無可奈何,嘴巴被堵住求救都無門。
直到一個堅硬濕潤的前端頂在了她的­茓­口,一道迅猛的白光閃過。
像是無數刀片紛飛,春曉眼前只見一片繚亂,那美艷的男人被白刃飛割,片成無數的薄片。
耳邊有低低的嗚咽聲,像是不甘心的哭泣。
失去禁錮,春曉松了口氣,慢慢從涼椅上坐了起來,朝來人張開了懷抱。
無數的黑­色­薄片在空氣中消失,一襲華麗魔法袍的男人像是破開虛空,走了出來。
賽普隆撒。
淡金­色­額飾下的灰白眸子沒有看那些渣滓,將少女張開的懷抱並攏,他捏開了她的嘴巴,檢查她的牙齒。
「也不怕吃壞了肚子。」
賽普隆撒將一根手指chā入了春曉的口腔,攪弄著里面的口液,一一摸過每粒牙齒,又撫摸過舌面和口腔內壁,濕噠噠的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還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塗了一抹亮晶晶的顏­色­。
春曉溫順地被擒住雙手,舌尖頂了頂腮幫子,「那家伙根本咬不動。」
也就光明神的光刃能將惡神削成片皮烤鴨了。
賽普隆撒用袖子擦了擦她額頭的細汗,「這么熱,曬什么太陽?」
「太無聊了。領地里大家都在忙,顯得我這個領主有些無所事事了。」
涼椅旁還有半個西瓜,chā著一只勺子,春曉吃了一小半,沒吃完,吃不下了。
「給你找點事情做。」
春曉被掀翻在涼椅上,回頭去看面­色­冷淡的賽普隆撒,挑了挑眉,「是光明神閣下要找點事情­干­吧。」
賽普隆撒直接撕了她的褲子,露出白­嫩­的臀瓣,從容地點了點,優雅道:「是的,­干­你。」
春曉有點起興,便塌腰,送起小pi股,「你要溫柔一點。」
指尖chā入了濕熱的花­茓­,賽普隆撒的拇指按住了縮的後­茓­,輕輕撫摸了皺褶,便chā了進去。
「嘶——」春曉倒吸一口涼氣,他每次都要做得那么猛,一個洞都不放過,要不是快感也是實實在在的,她都要ptsd了。
「擴張,記得擴張。」
春曉慌忙的話音中,被叄指撐開了後­茓­,來不及松口氣,猛地便被吻住了花­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