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靈改造過的身體到底強悍了很多,即便承受著如此激烈的­性­愛,依舊柔軟地迎合著他的到來,將自己貪婪的­嫩­­肉­,包裹住他,哪怕被他一次次狠狠的鞭撻。
就在春曉咬­唇­泄出又一次之後,賽普隆撒的指尖擦著­茓­道內噴­射­的液體,塗上了粉­嫩­的菊瓣,將那皺縮的花朵揉開,然後chā入一指兩指慢慢擴張。
春曉有些慌張,「啊,不是說要弄掉孩子,不是只需要用那里的嗎?」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一根不知何時挺起的,與下方一樣猙獰的巨物,頂住了柔軟的菊­茓­,勢如破竹。
「我以為,我們是在正常夫妻交流而已。」
賽普隆撒在她的尖叫聲中,將自己兩根徹底埋入。
男人的眉尾逐漸舒展,一點淡淡的紅暈開。
一個小雜種而已,他怎會留它?
「現在只算是,剿滅它之後的利息……」
小桌子被春曉劇烈的gao潮中,一下子推翻了,她伏跪在地面,高高翹著臀,可憐極了。
賽普隆撒將她抱起來,春曉下意識兩條腿圈住了他­精­悍的腰身,他將她抵在高大的書櫃上,就著這個姿勢,凶悍地直進直入。
春曉覺得自己被chā得飛濺出來的銀液,沾到了這些書本上。
她從前在這間房間里辦公,而現在賽普隆撒在這里,用這里一切陳設,將她入得死去活來。
「賽普隆撒,賽普隆撒。」她低低叫他名字,不知道在祈求什么。
他松開銜著她脖頸的牙齒,吻住了她的­唇­,高挺的鼻梁錯開了她的鼻梁,氣息落在她的臉上,「我的小姆狗,我在。」
失去支點,攀附著男人身上的女體,只能倚靠著那兩根狠狠進出的­肉­根,穩定身形。
「太深了,啊啊我不行的……」春曉嗓音已經叫啞了,只能流出幾聲軟軟的哭腔。
賽普隆撒摸了摸她的眉心,「吃慣了主人的­精­液,就不准再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賽普隆撒灌的力道很猛,源源不斷的噴­射­,將子­宮­和腸道深處都填的滿滿的。
粗大的陽wu堵在兩個­茓­口,阻止著那些液體的流出。
春曉似乎真的能感受到身體飢渴地吞噬著這脹得她發痛的­精­液,她看到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在逐漸平下去,似乎隨著­精­液的吸,她更加依戀這個男人的氣息。
她在反復gao潮中泄得渾身發軟,抱住了賽普隆撒的肩臂,仰著頭去索吻,「父親,父親。」
賽普隆撒低下頭,迎著她的吻,含住了她的舌頭。
舌尖被裹得發痛,春曉卻覺得舒服極了,她像是愛極了這個男人充滿占有欲的姿態
窗外的日光依舊濃烈,樹影婆娑,而在領主窗台的牆下蹲著一個淺金­色­頭發的少年。
他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清澈的藍­色­眼睛瞪得大大的,聽著窗內的聲音,眼睛里不斷溢出液體。
像是受創應激的小獸,失去了所有反應能力,只是僵硬著,安靜地哭。
奧姆懷里是一捧燦爛的野花,被他緊緊摟著。
不知他蹲了多久,野花已經在日光下發蔫了。
他聽到了。
她不歡迎他的孩子。
廣告app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