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19)h(1 / 2)

謝關元大驚失­色­。

他下意識要推開她,「你在胡說些什么?」

春曉卻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半寸不讓,眼角猶然綴著淚珠,她哭著道:「二叔叔莫非真要見死不救嗎?你真要看著我死在這宮里嗎?」

謝關元眉頭緊鎖,身形愈發僵硬,他掐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有難,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只是別再說那些胡話。」

「旋周叔叔,你看著我的眼睛,那陸驪龍給我下了葯。」春曉握住謝關元來鉗制她的手,帶著那只有著厚厚繭子的大手,指尖摸上自己眉心朱砂痣,眼波瀲灧,泫然欲泣,「旋周叔叔可能認出來他給我下了什么葯?」

「是滿樓香啊謝旋周,陸驪龍是想要我的命。」春曉絕望地看著他,鼻尖哭得紅透,「那陸驪龍在床笫之間有怪癖,我不肯受他鞭打奴役,便給我下了這種虎狼之葯,他要我日日夜夜都離不開男人。若每日得不到男人的陽­精­,時日久了,曉曉會死掉的。」

謝關元滿臉空白,按在春曉眉心的指尖發燙,他似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像是鼓動在骨膜,他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

春曉握著他的手,慢慢拉下來,「那陸驪龍根本不愛我,他只愛那個戴妃。懷孕的一年那葯未怎么發作,不過那胎兒死亡興許也是葯­性­作祟,如今身體康復後,那葯­性­便日日夜夜在折磨曉曉……二叔叔,給我吧,曉曉不想死啊……」

謝關元,道:「謝春曉。我是你二叔叔。」

春曉吻了吻他的指尖,「曉曉沒有旁的可信之人了。這世上唯有二叔叔可以救我,難道你要我控制不住葯­性­隨意去找那些侍衛苟且嗎?」

「決不可以。」他厲聲打斷。

「那就由二叔叔來幫我。」春曉吻著他的指尖,盈盈的眼眸水光盈盈,薄薄的開扇形雙眼皮孱孱弱弱,單純親昵。

謝關元只覺得手掌燙的厲害,「謝春曉,你會後悔的。」他聽到自己說。

春曉松開手,轉身走到門口,將門關上,而後牽住了謝關元的手,察覺他失去了反抗的意識,便溫柔地牽著他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將面­色­嚴肅的俊美青年推坐在了她的床榻上,而後騎上了他的腰肢,摟住了他寬厚結實的肩背,小臉微紅,用面頰貼了貼他,「旋周叔叔如今還沒有成婚,應是不知床笫之歡的妙處,曉曉來教教您。」

春曉踩著他的膝蓋,像藤纏樹般繞在了他的身上。

謝關元的手掌擦過了她赤­祼­的足,他的手心滾燙,而她的足背微涼,毫不猶豫地將她一把握住,捏在掌心。

「二叔叔的手心好燙。」春曉蜷了蜷足尖,嘆了一聲,松懈下來的身心,便有情潮涌動起來。

謝關元似還有掙扎之心,垂著眼睛,不敢看她。卻也未松手。

春曉捧著他的臉,像是蠱惑高僧的妖­精­,毫不猶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燙極了,春曉感覺自己都要在他熾熱的­唇­舌下融化了。

她隨手將帷幔松了下來,床內便陷入一片曖昧光­色­。

謝關元睜開了眼睛,一雙深邃睿智的眼眸,認真地看著她,像是最後宣告一樣,告誡她:「謝春曉,你回不了頭了。」

春曉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浮動的春意,清揚婉兮的面容點上那粒燙入心口的朱砂小痣,仿若火焰上流竄的微風,眼睫微垂,像是拖著醉意,「就算是孽債,管那後事如何。謝旋周,你敢與我荒唐一場嗎?」

纖細的腰肢被擒住,天旋地轉之間,春曉被那冷峻的青年壓在身下,他的身體很重,身形高大壓迫力很強,眉眼冷凝更是煞氣橫生,定定地看著她,忽然道,「有何不敢。」

春曉去吻他,他便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合上眼眸,凶猛地吮吸她的­唇­瓣,打開­唇­齒,破關而入,蠻橫地掃盪著她的口液。

衣衫散落,卧榻春­色­一片。

像是那些年月的深夜里,難堪的夢境映入現實,男人緊閉著眼睛,死死咬著牙,循著本能的動作,將她剝開,捏著她柔軟潔白的足,打開了那隱秘之處,而後將自己灼熱的硬物抵上。

一擊未入,他擰眉連著強撞了好幾次,春曉輕聲喊了句痛,他才滿頭大汗地停下,粗重地喘著氣。

春曉體內的情潮與葯­性­都在翻涌,焦渴難耐,伸下手去觸碰謝關元的那處,灼燙的陽wu粗壯堅長,她不禁有些害怕,「二叔叔,您此處太大了,曉曉未必能全部吃下。我們慢一些。」

謝關元被她握得額頭一陣陣發麻,緊閉著­唇­,一絲聲音不泄露出來。

春曉牽著那處,慢慢抵住自己的洞口,而後艱難地洞入了一個頭部,便松開手,由著謝關元自己慢慢入鞘了。

尋到門道,謝家國公爺勁腰輕擺,臀部一挺,便勢如破竹地挺了進去。

春曉抽了一口氣,輕聲嗚咽出來,她仿佛被一柄利劍劈開,直直捅入了心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