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22)h(1 / 2)

門外的秋雨簌簌下著,一陣冷風吹過,樹葉便淙淙響著,抖落一陣比細雨更激烈的小雨,天­色­晦暗,檐瓦上水珠不斷滾落,滴答作響。

春曉在謝關元身下急促地喘息著,間斷的呻吟被他吞沒,如今熟知滿樓香葯­性­的他絲毫不留余地,解開了她的衣裙,隔著褻褲便重重頂了頂她,可是飢渴沒有半分緩解。

他倉促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袍,筆挺華貴的朝服被隨手丟在榻下,他托起她的臀,直直貫穿了她。

驟然充盈的快感令他喉間溢出一身低吼,女子也揚起了脖頸,像是受戮般猝然尖叫了一聲,眼角滾落一滴淚水,秘道內的軟­肉­緊緊地將他灼熱,濕滑的?i液不斷地分泌,潤澤著交合處,渴望著一場酣暢的搏戰。

「啊啊,二叔叔……慢一些,慢一些。」春曉緊緊抓著他結實的臂膀,留下一道道指印,卻絲毫撼動不了他的身軀。如大山一般壓迫著她的男­性­軀體,勢如破竹地沖鋒著,幾乎每一次都要搗入她最嬌­嫩­的深處,秘道被重重地研磨,所有的敏感點都被那粗碩的巨龍擦過,毫不留情地教訓。

她輕聲哭著,「太舒服……太舒服……軟軟要受不住了……」

謝關元的身體素質太好了,畢竟是常年沙場奮戰過的­肉­體,日日習武,身強力壯,一個頂好多個,素了叄十來年驟然開葷,肯定要給她每次都日翻的。

眼角的淚水被擦去,謝關元親了親她眉心的朱砂,男人灼熱的汗液落在她身上,肌膚相貼,軟塌都被帶著吱吱作響。他偏愛這個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掰開她的雙腿深深地將自己粗長的孽根一次次埋進去,將她每個情動的瞬間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痛苦與歡愉都由他給予,他因此更加興奮,在心內不斷著叫囂著滾燙的愛欲,卻緊閉著­唇­口,不肯吐露半分心跡。

實在忍不住,他便咬住她的­唇­,舌尖鑽入她的口腔,如同身下猛烈的進攻一般,侵占著她的口腔,大舌有力地搔刮著她的上顎,席卷她的甜蜜的口液,掃入自己口中,不斷地吞咽。

水聲激烈地響起,女人的呻吟被淹沒在室外逐漸加大的雨聲中,芭蕉葉被雨水澆得亂顫,春曉滿面紅潮,被重重­射­了滿宮腔,綳直了身子,像是要斷氣一般停留了gao潮的巔峰,無法落下……

周身都是謝關元留下的痕跡,他像是擁有無窮無盡的­精­力,才­射­出不久,便有挺直了凶器,撈起她的臀瓣,狠狠­操­入,又重又深,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全部都挺了進去。

快感從花道內的每個被撞擊的敏感點傳導,每根神經都為之戰栗,劇烈的快感隨著不斷加強的攻勢,源源不斷地累積,像是海嘯一般襲上腦海,最終炸開成龐大的浪潮,將所有意識一並攪碎,送到gao潮的頂端,像是被情yu控制的獸類,徒然地吟叫。

「謝旋周,謝旋周,謝旋周……」最終她只能不斷地念著他的名字,像是不斷確認身上之人。

謝關元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壓抑至極的嗓音,沙啞得不可思議,溫柔得不可思議,他輕聲說道:「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聲音輕微,像是一陣風掃過花瓣的輕晃,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子絲毫沒有聽到。

春曉胡亂抓著什么,雙腿盤踞在他有力的腰身,隨著他的動作足尖輕晃,又或者被他握住雙足劈開,又凶又猛地chā入,深得仿佛要頂入她的心口似的。

焦渴的身體不斷地傾吐著蜜水,卻又被狠狠穿透,­精­液­射­入,又燙又熱,將她填得滿滿當當,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被­射­到了最深處,立即便要受孕了,恐怖的快感將人逼得要發瘋,要死去。

今日的謝關元比那夜還要強悍,似乎是那夜有所保留,而在了解滿樓香的葯­性­後,便毫不猶豫將自己心內的欲獸釋放,任由情yu控制著自己,凶狠地侵犯留下自己的標記與氣息。

原始的情事洶涌地進行著,背德的交合令女子達到了更險峻的gao潮,嗚咽著抗拒,卻又渴求著糾纏,反復沖上巔峰……

直到第二日天光初曉,男人又一次在她體內滾燙地­射­出,她隱約聽見了叄個輕輕的字,「不會倦。」

什么不會倦?不等她深思,又被拖入欲海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沒有停,那交纏的男女也一直痴纏到了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