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84)h(1 / 2)

春曉在澡桶里泡了一會,熏熏地爬起來,手邊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只有一套紅­色­嫁衣,她拍了拍臉,竟然不知道自己衣服什么時候被偷的。

她揚聲納悶地喊了一聲:「謝春嶴,你是牛郎不成,還帶偷姑娘衣服的。」

牆壁被叩了叩,隔壁房間的男聲傳了進來,她小時候給春嶴講過牛郎織女的故事,他還記得。

他淡淡回:「若你打算為我生下一對兒女,我也勉為其難當回牛郎,挑著兩個孩子進宮探視他們的母親。「

春曉:「……,倒也不必。」

她琢磨了一下,將衣服穿好了,嘰拉著鞋子要出去,牆外像是算到她的進度,又有聲音傳來。

「蓋頭記得蓋好。」

春曉隨手拎起凳子上的紅蓋子,捏著手里,道:「說好了的,別忘了將謝家兄弟的秘密告訴我啊。」

隔壁沒有聲音。

春曉推開門,屋內一股暖氣溢出,紅燭燃燃,滿屋子的大紅­色­,艷麗喜氣的紅綢和喜床,燭光被門外的風吹得搖曳,春曉反手將門關上,抬起頭,只覺得著滿室輝煌都比不上燭前男子半分風采,清冷如雲上仙的青年一襲紅衣,黑發雲束,仿若虛幻里變化的人物,俊美清晏不容褻瀆。

春曉愣了一下,迅速將手里的紅蓋頭胡亂往頭上蓋。

春嶴也在光下靜靜看著她,看著她柔美的眉眼,­精­致的鼻­唇­,那雙多情又似無情的杏眸在一身嫁衣的映襯下,似乎盈滿了難言的愛意,動靜咸宜,全是令他心尖顫動的分寸。

「沒有准備瓜子花生生餃子,怕你吃壞了肚子,影響喜事。」

他伸手牽住她。

春曉順從地被他牽住,在蓋子下歪著腦袋,偷偷瞄他,「春嶴,小阿嶴,我剛剛看到房里的黃歷,上面可是寫著今日易出行,忌嫁娶。」

男人的身形微不可察地滯了滯,忘記撕了,然後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淡定:「我,偏不信這個邪。」

春曉噗嗤一下笑了,附和他,「封建迷信的東西,其實我也是不信的。」

他松了口氣,「嗯,我們一條心。」

春曉察覺握住自己的手出了一層汗,她忍不住逗逗他,「不過,有時我還是會信一信的。」

春嶴皺起了眉,他將她摁著坐在了床上,然後掀開了她的蓋頭,一臉不高興。

「你再說一次。」

她說:「我相信我家阿嶴的。」

他勉為其難接受,笑得露出了白白的牙齒,又將蓋頭給她腦袋蓋起來,」一拜天地。「

拜完天地,二人沒有高堂可以拜,直接跳到夫妻對拜,春曉覺得好玩,十分配合,拜完便撲進了他的懷里,「其實,在我的家鄉,拜完堂,新郎就可以親吻新娘了。」

他掀開她的蓋頭,定定看著她盈滿笑意的眸子,然後壓住了她的­唇­。

十叄歲那年兩個懵懂的孩子,像兩條接吻魚抱著接吻,只覺得那便是最快樂的時刻了。

如今他咬著她的­唇­,春曉溫順地迎合著他,啟­唇­用舌尖輕輕描摹著他的­唇­瓣,他的­唇­瓣逐漸變得滾燙,撫摸在她頸後的手掌也燙極了,春嶴慢慢含住了她的舌,細細親吻後,用舌尖頂著她的舌尖,然後交纏著啟開她的牙關,闖了進去。

他的呼吸滾燙。

情yu對他來說十分陌生,卻因為懷里的人變得熱烈又洶涌,快慰至極,卻又不甘地想要更多。

他緊緊牽著她的手,將她壓在喜床上,這間屋子一點一滴,都是他布置的,就連她身上的嫁衣與喜被,都是他偷偷學了,然後每夜一針一線綉出來的,明明是多智近妖的白衛太子殿下,卻像個莽撞扭捏的小傻子。

春曉十分掃興,趁著他退出舌尖的時候,出聲問:「你還沒和我說謝岑丘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