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7)h(1 / 2)

春宵一刻值千金。

折玉郎照舊將晚飯一半分給了媳­妇­,讓她吃飽飽,不然今晚撐不住。

春曉覺得這個身為小處男的男主,有點盲目自信,以她的經歷來說,初哥第一次都不會有太美好。

含著一粒大白兔­奶­糖,折玉郎殷勤地給春曉洗了腳,洗腳水也沒倒,就拎著她的小腳腳滾到了床上,對著小臉小嘴開始親。

春曉還沒開始情動,折玉郎已經熱情要暈陶陶的,「春曉兒,曉曉兒,我是你的老公,快叫我老公。」

「老公。」春曉硬邦邦地叫。

折玉郎被叫得更加硬邦邦,吧唧吧唧親她,「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春曉側臉躲過他黏糊糊的吻,折玉郎鼻尖頂著她的下頜,一路向下親,飛快地扯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笨拙地將她的衣服往下剝,夏夜有些微涼,他的額頭滲著一層薄汗,秀美如畫的面容有些情動的嫵媚。

「曉曉,你今天竟然叫那個臭男人梁哥哥,你還從沒有叫過我哥哥。」折玉郎非常小心眼,一邊勾著她的呼吸紊亂,又翻舊賬。

春曉被他生澀而莽撞的動作逼得濕潤極了,她微微閉上眼睛,在上個世界因為中了滿樓香,所以情事頻繁,那旺盛密集的快感,到底讓她的心理上有些上癮了。

春曉摟住了折玉郎的脖頸,雙腿將他的腰肢圈住,在他的­唇­角親了一下,「乖,玉郎哥哥,給我。」

折玉郎身下的硬物一直抵在她溫暖的入口摩挲,原本好不容易擠進了一個頭端,乍然聽到這么曖昧的稱呼,直直挺著腰,輕呼一聲,將她抱得極緊,噴發了出來。

折玉郎的臉龐爆紅,他怎么會這么快?

他飛快地瞥了一眼春曉兒,發現她還在閉著眼睛,心想著老婆也是第一次,她應該什么都不懂,只要自己硬的夠快,就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折玉郎繼續粗著嗓音低吼,裝作很賣力的樣子,其實身下一直頂著春曉的花口挺動,年輕人­精­力旺盛極了,半分鍾不到立馬又直挺挺地豎起來,難耐地往密洞里面鑽。

「春曉兒你好緊,放松一下,老公進不去。」折玉郎的眼眶發紅,緊緊掐著她的腰身,伏在她身上,先前­射­出的­精­液潤滑了相貼處,他焦躁地撞著那里,伸手往下撫摸著入口的位置,牽引自己的硬根往里面頂進。

春曉咬著牙,女­性­第一次總會疼痛。特別是,她瞥了一眼,折玉郎這小­奶­狗的渾家伙簡直要老命,和他那張閉月羞花的臉蛋截然不同,凶悍又粗壯,像是變異了。

「唔……」她的手指絞住了折玉郎的頭發,低低哀鳴著被他頂破那一層處汝膜組織,而後弓著腰被他深深地刺了進去。她努力調整著呼吸,放松自己,可是那初哥卻興奮得不行。

折玉郎沒有實踐經驗,但有理論知識,他一進去後,先是被夾得極痛,硬著頭皮忍耐著那緊致的包裹。悶哼一聲,折玉郎挺動腰肢,開始瘋狂的聳動,他的理論知識告訴他,只要男人越猛女人越爽!

折玉郎迫不及待開始展現自己的勇猛,一進去就開始擺腰奮力沖刺,春曉猝不及防差點被他熱烈的動作搗得上不來氣,「慢,慢一點……」她差點將折玉郎的頭發拔下來。

折玉郎被她扯得頭皮生痛,但好在他頭發濃密,發根很扎實,他心里想,女人在床上說不要,那就是要,看來春曉兒還嫌他不夠猛啊。

折玉郎一鼓作氣,「唔啊」,他掰著春曉的一條腿,幾乎將腰聳出了重影。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被春曉小看了,絕對要給老婆穩穩的幸福。

春曉要被捅岔了氣,她萬分肯定這是個初哥,還是個滿腦子錯誤臨床知識的初哥,但好在她並不是第一次,她有挺豐富的第一次經驗,在竭力的放松調整呼吸後,她漸漸獲得了快感。

春曉的兩條腿緊緊纏著折玉郎的後腰,柔­嫩­的­茓­­肉­將他溫柔地含住,她抱住他的脖頸,親吻他的耳後,「玉郎,我們的時間還有很久,溫柔一點,對我溫柔一點。」

折玉郎心里那根弦就要綳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爽,只有奮力抽動到超快的速度,才能略微緩解他­射­­精­的欲望,第一次在洞口前泄了給他的打擊太大,他重重撞在春曉的宮口,清冽的嗓音含糊低啞,「我好快樂,曉曉兒,我讓你爽不爽?」

春曉頭皮發麻,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拒絕回答他這么羞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