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11)(2 / 2)

春曉是看過原著的,所以能夠猜到折家一群人看到冰箱周圍無端出現許多垃圾,是多么的恐懼。

頓了頓,她選擇忽略,小聲喊他:「玉郎,我想要上廁所。」

折玉郎聞言愣了愣,隨即臉有些苦,農家茅坑太坑爹了,每次他都是閉著眼睛撒尿的,有一回還差點踩進糞坑里頭。

「曉曉,你要不在那棵樹後面解決了吧。」折玉郎拾完,坐在地上,叼了根狗尾巴草,「我給你把風。」

也行,春曉提著褲子滴溜溜跑到樹後面,撅著pi股剛要解決,忽然想起來,沒帶草紙,左顧右盼了下,扯了幾片葉子,眼睛一閉就用了。

神清氣爽走出來,折玉郎用礦泉水給春曉洗了洗手,「我們要快點去城里生活啊。或者,改善一下家里衛生條件。」

春曉猶豫了一下,她看向折玉郎­唇­紅齒白的俏臉,支支吾吾道:「其實,也是有一個辦法,可以不用每次去上茅坑的。」

折玉郎歪著頭看著她,側耳細聽,春曉捂著嘴巴,悄悄摸摸地說:「上回,李家大嫂子坐月子,我去送紅­鸡­蛋看到了。她月子里不能吹風,屋子里有個痰盂,用來上廁所,每天都有人給她倒掉。­干­­干­凈凈的,都不臭。」

折玉郎摸摸下巴,「咱要搞一個。」

可問題是,春曉皺著眉,「誰給咱倒那玩意啊。」

折玉郎覺得這都不是事,他背著手往山坡下面走,下面有一片草場,里面有個­阴­涼可以睡午覺,一覺醒來剛好可以去上工,「讓我媽倒!」

春曉覺得要是讓婆婆給自己端屎端尿,她能拎著砍柴刀將自己攆出爪窪子大隊,一路攆去北京城也要將她剁碎了。

春曉的羞恥心還是有的,她慢慢走了兩步,將目光投向折玉郎。

婆婆不能勞駕,幾個嫂子肯定不會理她,幾個小侄子也不好意思驅使,那就只能辛苦一下丈夫了。

「玉郎,今天­干­活累不累?」她柔聲問。

折玉郎擺擺手,「我一直偷懶呢,你男人聰明著呢。就那點小活,我閉著眼睛­干­,­干­不好後面我哥哥們肯定幫我­干­完。」

春曉哦了一聲,看來折玉郎的班上得還挺輕松,那­干­點家務應該也還可以,現在就要想辦法忽悠這個大少爺給自己倒夜香了。

午睡之後,折玉郎扛著鋤頭,吊兒郎當下山去上工,春曉則戴著草帽往家里走,路上還摘了些野果子,也不洗,擦一擦往嘴里塞,也不是餓,就是嘴里沒東西有點饞。

回到家將吃不完的野果子分給了大丫二丫幾個小疙瘩,孩子們投桃報李,紛紛拿毛巾打水,給春曉洗臉擦手,將太後娘娘伺候得舒舒服服,差點都以為農家小院是自己撫春殿了。

水疙瘩盯著春曉的肚子,咬著手指,忽然道:「金疙瘩什么時候出生呀?」

折家幾個孫子輩,土疙瘩水疙瘩泥疙瘩叄個男娃都是李氏起得名兒,折玉郎的未來兒子婆婆也早早起好了名字,叫金疙瘩,雖然還沒影,但全家都知道他,存在感很強。

春曉摸了摸肚子,心生一計,微微一笑,摸了摸水疙瘩剪得狗啃一樣的腦袋,「等到明年柿子長出來了,應該就要出生了。」

此刻正在田地間渾水摸魚,將田壟鋤得坑坑窪窪,被折老柱罵得灰頭土臉的折玉郎還不知道他,他老婆已經想好怎么奴役他了。

此刻的折玉郎,滿腦子都是等現在的大床做好了,還得做個嬰兒床,不能生了孩子之後,影響他們夫妻生活,最好孩子一生下來就能跑會跳,以後代替父親上工,讓他回家和老婆享福……

(長得美還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