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24)(1 / 2)

折玉郎考完試,又去黑市交易了波,遇到一個大主顧,把他媽那些燕窩和人參全都賣掉了,賺了一大筆。

所以考完試的玉郎同志,是騎著鋥亮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回來的,後座綁著一個鋥亮的縫紉機,雄赳赳氣昂昂地一路騎回家。

頗為不爽的是竟然沒有引起圍觀,平時買豪車總要和狐朋狗友出去兜風的折玉郎頗感寂寞,將縫紉機和自行車搬回家,然後到處找媳­妇­。

他以為人都去上工了,沒想到大家都在魚塘邊上撈魚分魚,這種熱鬧事自然少不了折玉郎,他迅速地抵達了現場,便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如白蓮花盛開在泥潭里的自家媳­妇­。

正當折玉郎要揮手喊一嗓子,忽然美目一厲,發現了站在她面前的敵人。

媽的,這個元辰狗比怎么­阴­魂不散,爪窪子大隊這么多­妇­女,咋就盯著他家的已婚女人不放呢?

他當然不會覺得是自家媳­妇­過分美麗招蜂引蝶,他只是覺得這個姓元的狗比,不守男德,勾叄搭四,風­骚­得很。

蹬了一路自行車,又從家里跑過來的折玉郎汗流浹背,臉熱得紅撲撲的,氣勢洶洶地chā在春曉和元辰之間,舉起拳頭就朝元辰揮過去。

「打人啦打人啦!」

「折老四打人啦,折玉郎打人啦!」

春曉被男主這血­性­的一面鎮住了,過了半晌才推了推折玉郎,將手里的魚塞進他懷里,「鬧什么呢?元辰知青在給咱家分魚呢!」

折玉郎紅著眼,狠狠瞪著不躲不避,被他揮了一拳的元辰。他只恨自己不會廬山升龍霸,直接將這狗比轟上天一了百了。

折玉郎看向春曉,痛心疾首:「你不懂,曉曉兒你太單純了,你看不出來!這狗比絕對是對你圖謀不軌,絕對是想挖老子牆角!老子要把他打死!」

春曉:「……」我懂,而且這也不算是他圖謀不軌,應該是雙向奔赴……咳咳。

春曉將折玉郎拉著往人群外面走,不讓人看熱鬧。

「我與元辰同志清清白白,你怎么又誤會了呢?」春曉指著折玉郎懷里的大肥魚,「你瞧,人家給咱們分了多達一條肥魚,我正在謝謝他呢,誰想到你撲過來二話不說就對他動手!太沖動了!」

折玉郎眼睛紅紅的,氣得不行,「春曉兒,你不懂,你好單純的!」

春曉:「我懂,我都懂的!」

折玉郎摸摸她的腦袋,「你哪里能懂狗比男人的骯臟心思。你這么單純,就像是晶瑩剔透的水晶女孩。」

春曉:「……」她要嘔了。在折玉郎腦補里,她到底是什么形象啊?每天的痰盂是白倒的嗎?她就一凡人啊。

「總之,你不要和他過不去了。」春曉牽著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安撫他,「而且你還不知道吧,你媽也挺喜歡元辰同志的。」

「也?」折玉郎同志的關注點十分敏銳,他嗷了一聲,「你承認你喜歡他了?」

「咯吱……」

身後突然傳來的樹枝被踩斷的聲音,令夫妻倆雙雙回過頭。

一個穿著筆挺白襯衫,胸前別著黑­色­鋼筆的男人微微抬頭,一側青紫的­唇­角揚起。

是元辰。

他竟然偷偷跟在後面!

「卑鄙!無恥!下流!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你他媽的給爺爬!」

折玉郎被刺激狠了,再加上那一拳頭的順利,令他產生了元辰這廝也不過如此的念頭,於是嗷一嗓子毫不猶豫沖了上去,一通亂打。

元辰避開他試圖抓他臉的手,眉頭微皺。

先前那一拳他沒有避開,是因為他確實是想要奪了他的妻,在這一點上元辰於他有愧,所以受了那一拳。一拳後,他自認已經夠了,便不打算再相讓了。

折二少的花拳綉腿,自然比不上出身軍政世家的元辰同志的身手,不出叄分鍾,折玉郎便被打趴在地。

元辰一腳踩在折玉郎的背上,「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