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25)(2 / 2)

春曉:「你在瞎扯。」

春曉毫不猶豫戳破他,「我在天上,可沒有道侶。」

「您再想一想?」南藏月起身,背對著她走到梳妝台前,過了一會回轉身來,走到春曉身前,自袖中取出一只淺粉­色­的荷包,上面綉著一對鴛鴦,塞入春曉手中,「這是這個月的零花。」

春曉瞳孔地震,這是賄賂,「這個月的零花,不是,已經給過了嗎?」她都已經花完了。

南藏月點點頭:「這是額外的。女君的故事說得十分好聽,這是藏月另外贈予女君的潤口。」

春曉:「那個,我突然想了起來,其實我在天宮一直有一位十分恩愛的道侶。約摸有著一雙和阿月一樣的丹鳳眼,十分動人。」

南藏月看著她,日光恰好散落在他頰側,溫婉靦腆地笑了。

他的目光輕輕掠過春曉敞開的領口,抬手給她理了理衣服,指尖劃過她的耳後,「女君今日來藏月房里,只是為了同藏月講故事嗎?」

春曉:「不。」她是來搞錢的。

南藏月粉­唇­翹起,尖尖細細的下巴垂著,鳳眼輕挑,羸弱又勾人,「那女君,又是為何而來。」

春曉掂量袖子里,大約有五十兩的樣子,想著自己可以脫身了,於是道:「順路經過,來向小公子問個好,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我還有事……」

南藏月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送上香­唇­,離她咫尺之間停下,香香甜甜的氣味鑽入她的鼻腔,「只是與我問個好?」

春曉:「……」

她明白了,這相府小公子是想要上她。不對,是被她上。

春曉琢磨著自己花錢睡松妝,南藏月花錢睡自己,這也算是支平衡。

「再過半月,我們便要成婚了。女君疼疼我吧。」

南藏月的­唇­瓣印在了她的­唇­角,垂下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霾,他幾乎是將指尖掐入掌心,抑制著自己的憤怒和殺意。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他與她大婚前,和旁的男人睡了。

還留了這么一身痕跡,就這么毫不遮掩地來看他。

南藏月拔下了頭頂的步搖,青絲披垂,無論如何,她的第一個孩子都不能是外面的賤人生下。

南藏月道:「我南家子嗣單薄,我卻是個極其喜愛孩子的­性­子。」

春曉心里瘋狂吐槽,你上頭有六個哥哥,南家旁支更是遍布大夏各個郡縣部門,哪里子嗣單薄了?

南藏月柔柔的聲音落在春曉耳邊,「藏月身子嬌弱,怕是不知何時才能有孕,還望女君多多疼愛我。我答應女君,每生下一個孩子,便從我的嫁妝里,劃出八間鋪子,十六間宅子還有一千畝地給女君。可好?」

春曉是知道南藏月的嫁妝肯定十分豐厚,但沒想到能這么豐厚,「都給我了,你怎么活啊?」

春曉覺得,按照這個算法,自己能讓南藏月余生都在生孩子里度過。

南藏月見她已經意動,彎著眼睛,嬌俏道:「我若沒了依傍,妻主難道不養我嗎?」

春曉心想,讓瑪麗蘇女主去養你吧,我只管享受,不管負責的。

南藏月:「妻主不養我也不要緊,我還有娘家,南家還算富庶,就由藏月養著女君吧。」

春曉想著南相真是倒八輩子霉,生這么一個吃里扒外的好大兒,帶著老婆一起吃軟飯,然後一把將南藏月抱起,往綉床走。

既然他這么想生,那她就生死他,反正不是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