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闌光頓了手,將浴巾朝她懷里一丟:「滾起來。」
春曉在架子上取了一件蕭闌光的浴衣,穿上了,依照蕭闌光身形做的衣服很大,春曉這個矮蘿卜穿上後,直接一截拖垂在腳面,她還要去穿褲子,蕭闌光已經拽著她的腰帶將她往里間走。
春曉連忙捂著pi股,「我還沒穿褲子呢,殿下慢一點走,pi股漏風呢!」
蕭闌光轉過身,抄手將春曉一把抱起,一只手扛著,推開門,大步走出浴院,穿過仆從們,一路繞過游廊,在院中瘋了一樣生長的草木花卉中,走到了後院。
推開高高的屋門,春曉被丟在地毯上,跟在後面的侍從連忙上前點燈的點燈,燒炭的燒炭,茶水果子紛紛擺上去,蕭闌光袖子一擺,便又都退了下去。
孟疾腰別長刀站在屋外,看著漫漫夜­色­感慨,殿下越長大,越不像一個男子,這扛著媳­妇­就跑的作風,哪里是良家閨秀能做出來的?
不過殿下好久沒笑了,小可憐找回來就好……
小可憐穿著pi股漏風的長衫,別別扭扭地摸了塊糕點啃了,又一pi股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蕭闌光的眼風掃過來。
春曉小媳­妇­一樣將手里的糕糕放下去,怯怯:「糕,噎。喝口水。」
蕭闌光:「喝!」
春曉咕嘟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啊好茶。」
她又給蕭闌光倒了一杯:「總裁,喝茶。」
蕭闌光揚起眉,瞥了一眼她盪在凳子下面,露出來的小白腿,「你叫我什么?」
春曉拍了拍自己的嘴,這情節太像霸道總裁巧取豪奪了,她說差了,連忙補救:「殿下,這就是您的香閨嗎?」
蕭闌光點了點頭,抿了口茶水,「吃飽喝足就上床去。」
吃飽喝足,春曉敬業地開始履行崗位職責,她拽著漏風的衫子,像提裙擺一樣提著,張望了蕭闌光一眼,踮著腳尖,蹭蹭蹭跑到耳房的大床上,撅著pi股鑽到被窩里,拱到最里面,然後冒出腦袋,瞅著蕭闌光。
蕭闌光巋然不動,靜靜坐著,不知想些什么。
春曉在被子里伸了伸腿,這被褥用的是上好的綢緞,絲滑極了,她舒坦地蹭了蹭,天氣不算冷,被子被暖也好,她很快就捂熱了被窩。
她像只海里探頭的海獺,出溜一雙­干­­干­凈凈的大眼睛,小聲喚:「好哥哥,床暖了,我也暖了,你要來先睡床,還是先睡我?」
蕭闌光轉過頭。
如痴如醉,如畫般妖艷­精­致的面容在燈光下,越發顯得出塵脫俗,偏偏氣質凌厲尊貴,勾人卻又偏偏拒人於千里之外。
「或者說,一邊睡床,一邊睡我也是可以的。」春曉兒將腿伸出被子,勾了勾腳丫子。
蕭闌光走過來,拎著她的腳丫,掀開被子,皺眉:「你都是向誰學的,這兩年當了紈絝不夠,還去花樓兼了職不成?」
春曉連忙捂住滑落的衣料,護住自己重點部位,腳丫被拉起來,pi股溝是真的漏風。
蕭闌光丟了她的腳,坐在床頭,隨手抽了一本書,丟給她,「給我念。」
春曉下意識看了眼封面,開始顫抖。
《天價爹咪:一胎十二寶》
(春曉兒:當初就不該下這個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