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30)微h(2 / 2)

蕭闌光的鼻息微微粗重,他在她耳邊道:「你記好了。」

他牽著她的手,丈量般自那灼熱的頂端,一路向下撫摸,撫摸,撫摸,好長一截後,終於撫摸到了根部,到了微軟的囊袋。

此時春曉的手已經微微顫抖了,女尊國的男人都是什么變態嗎?男尊國女人裹小腳,女尊國男人賽大diao嗎?

蕭闌光攥著她的手,摁在她的腿根,而後又一寸寸,往上挪,一頓一頓似在度量,最後他按著他的手,抵著她的胃部,沙啞的嗓音落在她耳邊:「知深淺,知死活了嗎?」

知深淺了!太知了,太形象了。

春曉默默撅著pi股遠離,被蕭闌光的大長腿一跨,拉了回來,他灼熱的欲根抵著她的小腹,黑發落在她的頰側,克制的欲望被喚醒,便難以壓制下去,「我憐惜你是個嬌嬌弱弱的小可憐,饒了你這小身板,而你偏不識好歹,­色­欲熏心。」

春曉滿腦子都是那驚心動魄的玩意,非人的禍根……

為什么在女尊國還要用自己的身體,要是自己有一副強壯的身板,現在也就不必這么慫了。

「是,是小春子沒有福分了。」春曉顫顫巍巍。

­色­字頭上一把刀,大皇子殿下這是見血封喉的奪命刀啊。

懷里的家伙安分了下來,蕭闌光平復著呼吸。

他剝了她衣服之後,便起了欲,直到現在都未褪下去。男子主動邀女子撫摸自己的男根,是極其­淫­盪放肆的舉動,可他無所謂,他指尖擰著她紅透透的耳尖,「怎?本殿給你福享,你退縮了?」

蕭闌光天生高大,不似一般男子嬌小,那里也異於常人,他倆型號不同難以交融,他不執著於此,但她卻像是饞得厲害。

蕭闌光身上有一股和尋常男子不同的味道,尋常的女尊國男子會用那類香甜溫軟的香料,泡澡熏衣,而他身上卻像是從小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如深林寂寂的林風,清新特異。

春曉想了想,道:「若是不全都進來,我,我還是能挺得住的。」

蕭闌光愣住了。

旋即又笑,罵道:「­色­膽包天的玩意兒,小時候偷我的凈帕,滿腦子都是我桌上的吃喝,長大了又開始貪圖主子的美­色­了。便宜都讓你占了?」

春曉試圖勾引一下,「殿下,我的姿­色­,也不差的。」

「大言不慚,女子生得你這樣矮不伶仃,算是廢掉了。人比花嬌是用來誇男子的,可不是用來稱贊女子的。」蕭闌光在她軟軟的臉頰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也就是本殿眼瞎心盲,菩薩心腸,挑你做情娘。」

春曉兒糾正他:「菩薩心腸是不會養情娘的,菩薩心腸只會主動打錢,沒事就扶貧,不會要人上夜班,打夜工的。」

蕭闌光:「……」

蕭闌光:「張嘴。」

春曉嘟著嘴,他低頭含住,傾身上去撫摸著分開她,溫熱的肌膚緊緊相貼,他褪下自己的里衣。

「你若當這是皮­肉­交易,便開始吧。將腿分開。」

蕭闌光莫名惱了,撐著她的腰,挺身刺入。

春曉輕呼一聲,偏過頭,在夜­色­中,忽然看到他小臂一粒朱砂紅……

她張了張嘴,蕭闌光像是發現什么,不著痕跡將小臂斂如袖中,掰開她的臉又親下去,微微生澀地挺動腰身,喑啞的喘息咽在喉中。

春曉的思緒很快被沖散,已經四嫁的蕭闌光,怎么還會是處子呢,一定是她看錯了。

只是,殿下這技術太差了……

春曉忍了又忍,最後實在受不了,翻身騎在他的身上,言傳身教地教他,該如何做這檔子事。

好學上進,心氣高的蕭闌光默默學著,待她教完了,便又戰斗一樣,將她壓回身下,磕著一點死命地撞擊研磨,逼得她快慰地叫出聲,絲毫不松懈。

他始終沒有盡根進去,直到釋放時,情難自制抵了進去,封著她的­唇­,埋得極深。gao潮的頂點,眼尾生理­性­滾落的淚交融,緊緊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