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37)h(1 / 2)

「太女殿下,你喝醉了?」

頭頂的燈籠貼著一張喜字,所以昏黃的燈光中,纏著一層朦朧曖昧的紅。寂靜的後院處,遠方宴席上的喧鬧似乎都遠離去,只有王女殿下的呼吸越來越近。

蕭禹戈是標准矯健的女尊國女子,身材高挑手臂有力,又擅騎­射­,幾乎不不力氣就將春曉壓制在牆上,她低頭在她的臉上梭巡,目光清明,卻又帶著一抹暈乎。

她一定是喝醉了,春曉不知道蕭禹戈喝了多少,但是太女那一桌上的都是好酒,女人愛喝的高度酒,味道辛辣刺激,後勁大,回味長,極易醉。

「或是說,這其中有什么不為外人道的樂趣?」蕭禹戈的指尖壓在她的眼角,輕輕研磨著那水光瀲灧的眸子邊緣,又逐漸滑落,最後壓在她飽滿紅潤的­唇­瓣,道:「女子相樂,會令你很舒服嗎?」

春曉感到有什么在脫離控制,她張口想要反駁,卻不妨那指尖,順勢滑入了她的口中,摁住了她濕熱的舌尖。

蕭禹戈微微眯起上揚的鳳眸,眉宇壓低,「很軟,很滑,很燙……」

忽然,她的臉龐在春曉眼中不斷放大,最後她輕輕捏住春曉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

­唇­瓣緊貼後,她像是戰栗了一下,而後毫不猶豫深入含住了她的舌尖,輕輕嘬著她的舌尖,吞咽著因為舌交過度分泌的口液,蕭禹戈的咽喉不斷滑動,急促的呼吸撲落在春曉的臉上,她閉著眼睛,捏緊了春曉的下巴,不允許她閉口。

吞咽不及的口液自春曉的口角,滑落。

暖紅燈籠下,一身絳­色­華服的高挑女子壓制著紅袍新娘,激烈深入地擁吻,­淫­靡又曖昧。

最後她松了­唇­,將快要斷氣的春曉放開,「舒服嗎?」

蕭禹戈的口角沾著晶瑩的口液,眸子緊緊盯著春曉,又問一聲:「舒服嗎?」

春曉連忙搖頭,她敢斷定,王太女肯定是第一次,她被親得嘴巴和舌頭都痛死了。

見她搖頭,蕭禹戈眉頭輕皺,又壓了下來。

春曉連忙改口:「舒服,舒服極了。」

蕭禹戈沒有勢,她壓在春曉的­唇­角,輕輕喘息著,眸­色­深幽——她動情了,她對她產生了欲望,是那種想要水­乳­交融的欲望,即便她­唇­下的是一個女子。

「不……不……」春曉努力別開臉,握住蕭禹戈探入她衣襟的手,「殿下,您真的喝醉了。」

「我小字寡臣,你知道該如何喚我。」

春曉眼角忽然掃到不遠處的游廊,一個穿著綠裙的小廝提著燈籠正在走來,那是南藏月的小廝!

驚慌之下,春曉爆發出了極大的力氣,她一把將覆在她身上的蕭禹戈推開,「殿……」

春曉看了一眼皺眉的蕭禹戈,覺得她喝醉了,解釋也沒用,索­性­拔腿就跑。

她一眨眼消失在園子里。

燈下只剩一個撫著­唇­的冷艷女子,她的身後突然出現兩名黑衣人,一人恭敬上前:「殿下,您喝醉了。」

她們想要扶住她,卻被揮開。

蕭禹戈擦去­唇­下晶瑩的口液,舌尖下意識輕輕舔過手指,又身形僵硬,似乎越過什么不該越過的界限:「孤喝醉了。不得外傳

春曉埋頭跑著,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離前廳很遠了,這里已經快要到她的院子了。

她摸了摸腦袋,帽子不知何時掉了,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

她猛地想起來,方才,蕭禹戈將手指chā入了她的頭發,所以才會,將它們弄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