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45)(2 / 2)

今天是休沐,國子監放了一天假,春曉應了叄個狐朋狗友的約,一起在醉仙樓打牌喝酒。

醉仙樓有個歌舞隊,王智媛點了一個琵琶女和兩個舞男在包廂里翩翩起舞。

包廂里悶得厲害,幾人便將門給開了,穿堂風穿了幾遭,才算是解了些悶燥。

春曉不擅長打牌,兜里的銀子輸了一半,喪氣倒灶地將頭發揉的亂七八糟。

「表姐?」

王智媛忽然叫了一聲,四個紈絝女一起抬頭,看到了路過包廂門口的碧袍女子。

王素腳步一頓,偏頭向包廂里掃了一眼,從她表妹王智媛的臉上掠過,一一掃過幾個紈絝,最後凝在春曉擼起褲腳白生生的大腿上,像是被燙到一樣別過眼。

王素甩著袖子走了。

王智媛嘿嘿一笑:「表姐是去年鄉試的解元,今年一直在家中預備會試,國子監都不來了,見她一面可難了。」

兩個紈絝跟著笑,她們雖然紈絝,但是對有才能的世家女還是很尊敬的,都誇王素定能高中,一甲不在話下。

春曉卻注意到跟在王素身後的一個蒙著面巾的玄衣女子,莫名覺得一掠而過的眉眼有些眼熟,不等她細看,人便不見了,倒像有幾分慌亂。

春曉摸摸鼻子,跟著附和了兩句,「王姐姐自小便學問好,夫子已經教不了她什么了。」

她和這個王素算起來只有一面之緣。

還是個不太友好的一面。

那天她剛從茅房出來,便被一個蹲守的女子按在了牆角,強行扒了褲子。驗明正身後,她這個受害者還沒說什么,扒褲子的女子心神巨震,一臉絕望,哭著跑走了。

那個女子,就是王素。

春曉喝了一口梅子酒,又開始摸牌。

說起來王素姐姐生得玉樹臨風,被她扒褲子後,她還想回敬過去,沒想到之後再沒有見過她。

今天偶然見到了,王素又像是見到洪水猛獸,跑得比兔子還快。

王智媛啪地在春曉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賀春曉,你這腿真白。」

春曉用袍子一蓋,「你的也不黑。」這群嬌生慣養的紈絝女君,沒有幾個黑的,各個細皮­嫩­­肉­。

蘇溫笑著也摸了一把,「咱們出去玩,都是咱們調戲男人,我倒覺得,每次瞧見春曉­干­這活,倒像是反被那些男人給占了便宜。」

春曉佯踢她一腳:「再罵我矮,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幾個人哄然大笑,又換了酒席杯盞,讓琵琶女換了個歡快的調子繼續彈起來。

琵琶女彈久了手指頭有些受不了,於是又告罪,換了個女琴師,隔著一面紗簾悠悠揚揚彈起來。

酒酣胸膽尚開張,王智媛醉醺醺地從袖子里掏出一本藍皮冊子,「姐姐我這最近得了個好東西,咱們姐幾個一同賞玩一番。」

幾人湊頭翻開一看,是一本畫著女子之愛的春宮冊子,還有淺顯的劇情。

本著好奇之心,醉醺醺的四個人一頁一頁地將書看完了。

畫中講的是一個世家女和一個賣花女的故事,世家女被賣花女的好顏­色­蠱惑,迷上了她,便開始巧取豪奪,在屋子里,在花園里,在田邊,在街巷,在畫舫……各種地方,各種行事文只搞bg,不會和太女在一起噠)

(記住那個蒙面的玄衣女子,要是能猜出來她的身份我暖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