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64)(1 / 2)

雖然決心投身造反大業,將要逆襲,但春曉一時還沒找到著手點,她這兩天都沒有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既然要洗白自己,自然不能再做紈絝行徑,雖然紈絝行徑確實很爽。

這些天她在家要么和南藏月賞花,要么和松妝釣魚,最後還跑去和丹娘子學武功。

有一次她在練武場扎馬步的時候,松妝來送湯,機緣巧合被丹娘子看出了天賦異稟,要他徒手劈斷迭在一起的五塊磚頭。

春曉以為丹娘子看不起松妝的出身,在為難他,她自然是維護他,松妝一個病歪歪的內閣男子,怎么可能劈斷這么多磚塊呢。

春曉便小聲讓松妝,隨便劈一下,不要傷手。

於是病弱的一米八幾松妝公子,隨便劈了一下,五塊磚頭齊齊碎裂,而那柔弱公子的手,紅都沒紅。

春曉:「……」

丹娘子:「果然是習武之才,可惜是男子之身。」

松妝靦腆地笑了笑,虛弱了咳了兩聲。

可在春曉眼里,他已經不再有林妹妹濾鏡,已經變成了兩米高的肌­肉­大漢形象,「誰說男子不如女,嬸嬸,讓他和我一起習武吧,不能浪了妝妝這一身本領。」

這是將才啊!

於是松妝就這么和春曉一起,接受丹娘子的指導,春曉每天扎馬步扎得勁的時候,松妝已經迅速打好基本功,能夠飛檐走壁,胸口碎大石了……

進度對比起來實在誇張,最後春曉靠著自己在從前世界的劍術,勉強學了個半吊子,松妝卻輕松出師,開始修習各種丹娘子帶來的內功心法和刀槍劍戟招式。

丹娘子當真是在將他當做將才培養,白天學完武藝,回去還搬出兵書,讓他刻苦研讀。

大抵是松妝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接受力極快,舉一反叄,一日千里。

春曉最後心甘情願給松妝送水擦汗,小鳥依人。

松妝正在­射­箭,一石八的弓被他拉滿,叄箭齊發,穿透叄個箭靶的中心,重重­射­入牆壁。

丹娘子拍著胸脯肯定他有扛鼎之力,還慫恿他給春曉表演一個,但松妝到底還有男子的矜持,身為男子身,習武學藝已經是超出他的設想,難為他了,怎么可能還去扛鼎給妻主看,這太不雅了。

松妝羞紅了臉拒絕,丹娘子十分失望,春曉也暗暗失望,扛鼎是項霸王的絕技,這多帥啊。

春曉也將自己的弓拉開,一箭­射­入箭靶,穿透松妝洞穿的中心,遠遠的落在地上。

在這片習武場,春曉有時能夠忘記自己是在女尊國,畢竟身旁那個大汗淋漓,俊美陽剛的男人,實在太強大太有力量感了,蓬勃的男兒氣,沒有一絲一毫女尊國男子的矯揉造作。

春曉仰著臉朝松妝笑,松妝偏頭看她­射­入了自己穿透的箭靶,也笑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春曉的腦袋,這是他這些天來最大膽的動作了。

因為練武場的和諧,所以這幾天春曉基本上都睡在松妝那里,床上生活更加和諧。

察覺了妻主的動向,某位嬌弱的小公子,毒蛇一樣盯著這片練武場。

他恨得心頭滴血,她竟然偏好這種毫無男德男容可言的男子嗎?那滿頭大汗,身板堅硬,粗壯有力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這種男子都可以稱為丑陋!

如果妻主嗜好的是這類男子,難怪,難怪他……難怪他會失寵。

他一直以來努力的方向便錯了,他苦心經營的形象,完全與她喜愛的男子模樣,背道而馳。

華服男子­阴­沉著俊俏的臉,甩袖離開,四周小廝低著頭匆匆跟上,一聲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