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67)(2 / 2)

春曉蹲下身,輕輕撫摸著松妝的臉頰,溫柔地施恩:「松妝不會害我。他是我為復國大業准備的男將軍,將來要為為妻開疆擴土,踏破山河,對不對?」

松妝眼睫輕顫,滾落一滴眼淚,虔誠地迎上她的目光,嫵媚的桃花眸清純又­干­凈,「對。」他可以為他的月亮犧牲一切。他從未覺得自己出身低賤,可那一天在樓里見到了笑靨如花的少女,便從此低到了塵埃里,摘月樓捉不住他的月亮,他拼盡一切,如誇父追日去追尋。

「好妝兒。」春曉輕撫他左頰的紅腫,回頭看向趙胥,勾起­唇­:「你不該小瞧我的妝兒。」

松妝是多么優秀的一名武士。

春曉覺得自己簡直挖到了寶藏,如果將習武比作修真,普通人都是五靈根雜靈根,寒來暑往難以大成,而松妝就是那萬年出一個的天靈根,隨便練練都能證道飛升,更何況他是如此的刻苦努力,簡直是一顆拼命將自己長得甜美多汁的果實,將自己長到她的嘴里。

趙胥依舊擰著眉。

春曉站起身,理了理被松妝剛剛無意識抓皺的衣袖,隨口道:「所以我的原名叫什么?」

趙胥一愣。

春曉微微一笑:「我們是蕭氏,卻為何姓趙?」

趙胥不知為何,忽然臉紅了,別開眼:「只是韜光養晦的法子罷了,在攻入建安前,我們都從父姓。而,待雪恨後,我們都會恢復蕭姓,我的原名叫蕭晚棠。」

蕭晚棠,春曉念了念,他當初化名段晚棠,原來也是有緣由的。

「春曉,是母親在你出生時為你取的名字,你原名蕭春曉,回到趙地後,一時只能化名趙春。」

「趙春。」春曉琢磨了一下,聽起來便像個路人甲,只是,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和蕭闌光的孩子……

她的­奶­­奶­和蕭闌光的­奶­­奶­,是姐妹倆,也就是說他們有同一個曾祖母,所以他們的孩子會是個正常人嗎?

不過,無論孩子出生隨誰姓,都是姓蕭。

這樣想一想,即便大皇子殿下要做個單身父親,孩子跟他姓,但自己也占到了便宜呢

第二天,春曉去國子監遞了假條,要休長假,去走訪在蒼梧郡定居的好友。

好在她和蘇溫、王智媛、陳柏四人的狐朋狗友組合,建安f4名頭,整個國子監都知道,所以夫子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將她的假條批了。

從國子監回來的路上,沿街有些小商販擺著一盆盆掬花在道邊販賣。

掬花還算好養,所以這邊農家都會在蹊邊養一些,每到深秋,菊朵累累,輝煌富麗纖穠合度,美不勝,許多人會挖出長得好的幾盆,來城里販賣。

春曉總覺得送掬花的寓意不好,她在街上逛了一會,最後駐足在一間玉器閣,在琳琅滿目的玉器中挑中了一只纏著銀絲的發帶,長長的一條,一頭綴著一枚水頭剔透的小玉,整個透著一股孤高的­性­冷淡風,瞧起來便極適合小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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