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71)(1 / 2)

春曉原本勾著南藏月的胳膊,問他做了什么好吃的,蘇溫也想聽,於是就擠過去,擠著擠著,就變成了南藏月旁聽她們聊天。

「曉曉,我還有一頂帽子,是虎皮做的,十分威風,還有老虎的牙齒在。明天我讓小廝去庫房取出來,改明大雪封山,我們姐妹左牽黃右擎蒼,去打獵,肯定囂張極了。」

「好得很,月月我也想要帽子。」

南藏月張口要說,蘇溫又道:「我們打一只狼,來給你做狼皮帽子怎樣?狼皮也很威風,聽說蒼梧郡冬野會有雪豹出沒,若能獵到一只雪豹,那就妙極了!」

「哎呀呀,我能有這份福氣嗎?我的箭術平平無奇呀。」春曉擠開南藏月,牽住松妝的手,和蘇溫介紹:「這是我家松妝,他有扛鼎之力,能開兩石弓,到時候咱們狩獵,帶上他一起,就算遇上了狼群也不必怕的。」

「當真?」

「自然當真,我從不騙人

南藏月只覺得世界吵鬧不堪。

好在飯吃到一半,那個礙眼的女人便被叫走了,因為城外來了一伙搶親的土匪,大當家點名要將她娶回山寨。

蘇母身為一郡之首,久居高位,怎會忍得了這等羞辱,當下便叫下屬將蘇溫捉了出來,要她披甲站在城樓上,和那個厚顏無恥的匪首對線,最好再跨馬沖鋒,將這伙山匪殺得丟盔卸甲。

蘇溫哪里有這個膽子,她自小生在富貴窩窩里,爹疼爺愛一點苦沒吃過,毫不意外長成了一個蜜罐子里的紈絝女君,讓她斗­鸡­逛花樓可以,讓她披甲沖鋒也太為難她了。

蘇溫為難地看向母親,她的女兒是只貓,還是虎,她自己不清楚嗎?

蘇母視而不見,盯著下屬給蘇溫穿上盔甲,將她壓上城樓上。

蘇溫是個皮膚白皙,細長眼的俊逸女青年,換成女尊國的說法來說,就是有幾分­阴­柔,但好在祖上基因不錯,身量頗高,胳膊腿都很長,披掛一番倒也挺像樣。

春曉原本打算捧著飯碗去圍觀,但是考慮到外面太冷了,把紅燒­肉­凍住了就不好啃了,於是快速扒了飯。

春曉兒:「我要去看好友沖鋒殺敵,兩位寶貝可願意隨我一起?」

春曉兒:「不要害怕戰場的刀兵與血腥,戰爭總不了傷亡,你們既然跟了我,便要知道以後面對的會是什么。這一遭,你們遲早都要面對的,我不需要連­鸡­都不敢殺的夫郎。」

­鸡­都沒殺過的松妝:「侍身將來要為妻主開疆擴土,必定不會畏懼。」

人都殺了不少的南藏月:「有妻主在,侍身便無所畏懼。」

於是春曉帶著兩個男人,後腳跟著蘇溫上了城樓。

城樓高處的風更大了,冷得春曉恨不得將腦袋縮進脖子里,考慮到自己身為造反文大女主的尊嚴,春曉兒沒有往松妝懷里躲,她靠在了蘇溫身旁,指望她擋住旁邊刮來的寒風。

盔甲寒涼,蘇溫凍得直吸鼻子,看一眼城牆的高度,連恐高症都要發作了。

她一直在發抖,春曉怕她退縮,於是道:「祈禱你像英勇的禁衛軍,動也不動地守護友情。」

蘇溫轉過頭,牙關打戰:「不成,我恐怕守護不了了。她在看我,好嚇人。」

蘇溫比春曉高一點,於是春曉踮腳往城牆下面望,果然看見了那面目猙獰凶惡的土匪,一百來個女人,各個膀大腰圓虎目圓瞪,人數不多陣仗極大,頗有水泊梁山的悍猛之氣。

蘇溫:「賀春曉,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