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絝(94)(1 / 2)

南藏月莫名發冷。

他微眯雙眸,清透的丹鳳眼掃過本該遇刺身亡的蕭闌光,又掃過面­色­淡淡的柳覬綢,最終輕輕攥起拳,細聲細氣道:「不知陛下深夜,攜兩位哥哥來此,有何要事?」

春曉悻悻。

還能有何要事,這兩位哥哥是來取你狗命的。

「南貴君晚上好,本宮是來找你討一味葯的。」蕭闌光揚笑,狐眸凝光。

南藏月赤­祼­的雙腳踩在地毯上,腳趾蜷了蜷,故作鎮定地扯了扯­唇­,譏諷:「闌貴君要尋葯,該去太醫院,來我朝聞殿找什么熱鬧?」

蕭闌光抬眸打量著朝聞殿的牌子,手中團扇輕晃,「陛下都知道了,你也不必再披著無辜的皮囊了,你心腸如蛇蠍,毒害了我與身旁的柳弟弟,此事沒完。」

他重復了一聲,提醒春曉,「此事沒完,陛下,對否?」

「對的。」春曉愁眉苦臉,嘆了口氣,看向南藏月,嘆道:「我沒想到,你竟如此狠心,你快將解葯拿出來吧。」

南藏月的面­色­­阴­沉,指尖緊緊扣住門框:「這是唱的什么戲?闌貴君說我毒害了你,可有憑據?當本宮好欺負不成?」

蕭闌光指指柳覬綢,「這是人證。」

柳覬綢拱拱手。

南藏月氣極,指著他,「你背叛本宮?」

柳覬綢斂眸,「南貴君在那場秋雨中,與我談話時,應當早便發現了躲在廊後的闌貴君。是以將毒氣混在海棠雨絲中,若不是草民對那清苦味敏感,是至死都察覺不到的。」

南藏月眸底發紅,狠狠盯向蕭闌光,「你們竟聯合起來……」

春曉揉了揉額角,頗感頭疼,她現在都有些不敢走了,生怕沒她盯著,這群男人斗著斗著就團滅了。

她怒其不爭地看向南藏月:「你怎么就不能消停呢?」

她閉了閉眼:「你我夫妻一場,我總念著舊情,當初你對尚在襁褓中的蕭白蕭雪下手,我看到了,可我在心內寬恕了你一次,可沒想到,你依舊殺心不死,竟又對我身旁人下毒手……」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轉身離開,南藏月急忙跑下台階,追撲上去。

春曉轉身,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她的余光瞥著蕭闌光的神­色­,事實上她在這幾個男人中,對南藏月的情誼最淡薄,他不僅生得不合她的審美,­性­子也是她極其討厭的,身上還有著她熟悉的偏執感,令人厭惡。

「看來,只要留著你在這宮中一日,這宮內便不得安寧。」

春曉雖舍不得將可憐的四人後宮團,再除掉一人,可如果能保剩下叄人和諧相處,該下的殺手她也不會心軟。

或者說,如今今天站在這里的是松妝、蕭闌光或是柳覬綢任何一人,她都會猶豫,但這是南藏月,她本就不喜他。

虛偽,狠毒,­阴­險狡詐,故作端庄,沒有絲毫優點,空占著一個位置,也就是讓後宮任務看起來好看一點。

她說:「若你容不下他們,那我便也容不下你了。」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