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徒證道的師尊(4)h(1 / 2)

月華如練,傾瀉似銀光,潑潑然如長瀑淋滿了摘星峰,萬籟無聲,星屑落滿峰巔終年的積雪,迤邐而上那白玉雕琢的殿宇月嵐之,你不要太過分!」

摘星峰是一流宗門最高,最險峻的一座山峰,毗鄰著霧峰。

雖占了一個「最」,但除了峰頂有一片積雪長景,並無其他特長。

若非要說特別,那就是這座峰只住了一個人。

摘星峰只住著峰主一個人。摘星峰的峰主月嵐之孤僻冷漠,與隔壁霧峰峰主行事截然相反,霧峰朱白仙尊百年來徒無數,而他卻百年來連鳥都不讓上峰頂,冷冷落落,神神秘秘,宗門內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極少在公開場合露面。

但這位神秘的峰主大人,在春曉面前,卻絲毫不神秘。

比如此刻,他們便坦誠相見著。

女子白皙修長的小腿被男人擒在手中,一寸寸往上壓,抬高她的臀部,令二人身下相接處更加緊密,更加深入,月嵐之與摘星峰終年不化的積雪一樣,他的身體泛著冷意,即便是堅硬粗碩的身下進犯物,也泛著直抵心口的寒意。

而春曉的身體卻是溫熱的,情yu蒸騰,熏得渾身肌膚泛著粉­色­的光暈,那盈盈欲欲的臉龐被艷麗的情yu欺上,眉心一小點朱砂似血,貝齒緊緊咬著­唇­,似是想要掙脫,又似想要迎合。

「月嵐之……嗯,嗯……」她緊緊抓著身上男人的臂膀,呼吸都被他撞得細碎。

他垂頭,微涼的­唇­落在她脖頸,又一點點進犯到下頜,再到­唇­瓣,輾轉吮吻,似蘭非蘭,仿佛某種脆弱的花瓣被風折斷後,帶著清苦味的香氣,在他情動至極時會泄露出來,像是一條蛇般,纏住她,勒住她的脖子,滑過她每一寸肌膚。

月嵐之十分過分地將她的腳踝握在掌心,抵在半空,悍物重重地撞了進去,強烈的快感逼得她嗚咽地呻吟出來,想要踢腳宣泄,卻動彈不得,只能急切地咬住他的­唇­,發泄臨界點的欲念。

「春曉曉。」月嵐之低低地笑,那雙好看的眸子盈滿了笑意,平日里一絲不苟的面容,全然是因為欲望染上的情緒,繾綣地蹭著她的臉頰,沉浸在她溫熱的呼吸中。

春曉恨恨地咬他,這男人的腰真是叫她愛死又恨死了。

如果可以,她願意將修真界永動機的稱號頒布給這位明府君!

修真者體力強悍,春曉硬撐著,泄了七八回,終於失了全部氣力,一腳將才­射­了一回的月嵐之踢去一邊。

她半闔著眼睛,默默煉化著體內的陽氣,月嵐之又躺在她身邊,輕輕用手指勾纏她的臉頰。

這位摘星峰的峰主,神秘又冷漠的明府仙尊,是霧峰峰主的袍友。

袍友是春曉的說法,其實還有一個更修真,更貼切的說法……叫做爐鼎。

前面便說到了,春曉如今這具身體的資質只能算是中上乘,比起修真界那些動不動天靈根,天生劍骨的奇才,她屬於永遠出不了頭的一類。

但她是個不認命的任務者,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找尋男主和劇情線,春曉盡心機來修煉,不光挑選了最適合她,最速成的道派,還沒日沒夜地砸重金堆修為,除此之外,春曉也是在百余年前,才發現了另一種更快捷的修煉方式。

雙修。

與她青梅竹馬長大,立業後又成為鄰居的月嵐之同學,竟然是難得一見的爐鼎體質,與之雙修竟然可以日進千里!

於是自一次酒後亂­性­後,春曉便和這位孤僻的竹馬,達成了友好的­肉­體關系。

各取所需,她貪圖他的身體,她也知道他對她有些好感,這沒必要戳破,戳破只會徒增麻煩。

雖然貪圖月嵐之的­肉­體,但她這些年對竹馬的幾分兒時情意,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甚至有時候會感到厭惡。

厭惡是因為,這些年來,月嵐之斷斷續續殺了她不少徒弟,令她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