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衣醒來時,依然躺在海棠殿里眾人居住地方。
守著她的是柳月,頭一點點的,像小­鸡­在啄米。
大大的­奶­子撫在她臉上,她差點憋死。
聽到聲音,她轉過頭來:「醒了,就別裝死了,快去重新接受調教。」
她說得又急又快,好像已經迫不及待回大殿似的。
一邊說,一邊來拉她,徐錦衣忙向後躲,生怕她碩大的­奶­子甩到自己。
柳月一邊說一邊惡作劇似的拉她的­乳­鏈,拉得她連連驚叫。
「作死的小婢,真當我欺負不成。」
她這才松手,冷冷地看著她。
頭暈暈的,徐錦衣掙了一下,差點又栽倒:「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她看到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毫無血點,除了腳踝處有個紫黑­色­的手印,提醒她剛才死了個侍衛,其他就像什么都沒發生。
深宮里,死個人,和死個螻蟻沒什么區別。
柳月身子一動,半邊­乳­夾掉了,她毫不在意地扶了扶:「剛才陳思王魏什么凰來了,隨手殺了那個看著不順眼的侍衛,並點名要你過去服侍。」
徐錦衣一驚。
她還在皇宮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陳思王——魏金凰,是魏國的天之嬌子。
文能七步為詩,武能百步傳楊,風流倜儻,人中龍鳳,可比魏金麟的名聲好多了。
他與魏金麒是同母所生,故而皇帝對他很是寵愛。
新皇帝在宮變之時,並沒有將他牽扯進來,反而在登基後,給他封號,賞他府邸。
他府里雖然也是姬妾成群,但風聞他對女子溫柔體貼,彬彬有禮,卻從來未曾染指過哪個,至今還是處男。
「他點名要我過去,可我為何還在這里?」徐錦衣急急地問。
若是能夠去陳思王府,她的命運或許可以改變,哀哀苦求,至少能保住­性­命。
若是去了皇宮,被那皇帝蹂躪,踩在泥里,再加上他已表現出的惡意。
徐錦衣真怕不能活著找到弟弟。
柳月轉過身,伏在她身邊,兩個口袋般的蜜­色­­奶­子,便按摩似的在她身上滾動著。
她忙向邊上移了移,生怕被這雙­奶­子夾死。
­奶­子的主人,那雙嬌俏地粉藍­色­眸子,看了看她,突然嗤笑出來:「柒弦代替你去了。」
她頓了頓,悵惘地說:「江嬤嬤不敢把你交出去,若是魏金麟問起來,她腦袋要不要了?」
她膽子奇大,竟然敢直呼皇帝的名諱。
徐錦衣左右看了看,並沒有別人,這才放心。
「柒弦那個小浪蹄子,說願意代你去陳思王府,你是不是特別失望呢?」
懶得看她那張總是帶著諷刺的臉。
徐錦衣悶悶地將頭低了又低,壓下那份難忍的委屈。
偷梁換柱之後,她還得認命得接受調教。
海棠殿集合後,嬤嬤開口道:「通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對你們身體的敏感度,有了不同的了解。」
嬤嬤看了看滿面緋紅的女人們,滿意地說:「從即日起,就對你們進行分組調教,這將決定你們日後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