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淫­詞寫在身(虐心)(1 / 2)

只見面前的男人,眼睛里火紅一片,俊郎的面龐上,是鐵青的戾氣

在燭光下,影影綽綽,格外猙獰。

平日里,穿刺綉罩褂,手拿玉骨扇的雋秀之姿,盪然無存。

那張滿布欲望和嫉妒的臉,仿佛被毒火淬煉過。

他狂暴地抽打著徐錦衣的­奶­子:「嬌奴,人道你­淫­盪,我還不信,想著今日里只是增添些情致,卻沒料到,

你果真如此,在我身下婉轉嬌啼,心里想的倒是別的男子。」

他手中的蟒鞭沒頭沒腦,在她身上招呼,一邊怒道:「海清雲的­鸡­巴香嗎?越謙忍的大diao粗嗎?還有我皇兄,你是不是也惦記上了?」

「和我在一起,不甘不願,爺破了你的處子之身,還以為你能心中有我,畢竟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可誰知道,你腦子里想的,心里念的,嘴里叫的,是別的男人。」

他已然氣得失了理智,平日里謙謙公子的樣貌都丟去一邊,像個被扒掉偽裝的凡夫走卒,突然將徐錦衣翻了個兒。

「爺想做的事,一直不敢,怕傷了你,今日里便放心大膽的去做,讓你這顆不安份的心,想別的男人,這­淫­盪的身子卻忘不了我。」

嫉妒使人發狂。

嫉妒變成毒瘤。

嫉妒自尋煩惱。

魏錦凰少時,被姐姐和哥哥還有爹爹的那些行為,刺激得差點發瘋,若不是有詩文,有道德禮儀束縛,他早就變得放盪不羈了。

可他骨子里有魏家的血統,這個亂­仑­的家族,血液中本就有暴戾和肆虐的因子。

沒有徐錦衣,也會有李錦衣或是王錦衣,誘發這份瘋狂,只不過若是別人,都只是淺淡的,帶著情趣的。

可她不一樣。

她是亡國公主。

她身上已種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奇蠱。

她已被安排著,成為了權謀攻略的一枚棋子。

所以,他更加癲狂,這份癲狂也會不停蔓延。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個屋子,是不是都是你心愛的甜點?」

魏金凰惡狠狠地說,稚­嫩­的臉變得­阴­邪,抓起嬌奴的頭發,迫使她仰臉看著這個房間。

由房間的溫度,和她剛走的路程判斷,這是個地下室。

里面點著許多鮫人油燈,大概二十步寬的正方形屋子里,雖然略顯空曠,但四處放著刑具。

這許多刑具,她在海棠殿見過,都是調教­性­奴的。

可這屋子的當中,立著十字形刑架,還有各種木制的怪物品,她見也未見過。

這些東西,都在黯淡的燭光下,閃著黑幽幽的光,象無數個吞噬人心的怪物。

她嚇得輕輕叫了一聲:「啊,阿凰,這太可怕了。」

「是不是興奮了?」王爺說著,伸手向她大腿處摸去。

剛才的深深舌吻,以及這室內的­性­具,已經令她不能違背身體命令般的,涌出了許多­淫­水。

男人的手劃過一線銀絲,最後落在她嘴里。

「舔一舔你­骚­­茓­流出來的水,這是不是請柬?邀請我一嘗花蕊。」

魏金凰畢竟咬文嚼墨許久,即便再釋放自我,也帶出了一絲儒雅。

可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說完,將徐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邊的桌椅邊。

女子害怕,目不轉睫地盯著他的行動。

書桌上有紙筆,他慢慢的研起墨來:「嬌奴,今日里這­淫­水不夠,等一會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來磨墨。」

他欣賞著她迅速浮上的,既惡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為,那是太過於激動,變扭曲了。

墨研好後,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錦衣走過來。

那狼毫聚而不散,筆尖如鋒,顯然是極昂貴的狼毛所制。

魏金凰執筆,向徐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開始走筆游龍似的寫字。

徐錦衣只感覺狼毫如一只小手,細細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難受。

不是身體上的難受,而是來自心的荒蕪。

想要對一個人誅心,就需要從她的所愛、所戀、所思打擊。